海南自贸区金融开放与财富管理发展机遇

海南省地方金融监督管理局自贸金融发展处（研究室）副处长

海南自贸港总体方案中关于金融政策主要有四个方面：三定位、四项原则、六、三重保障。

自贸港总体方案中涉及到金融的任务，省委省政府进行了分工，涉及金融领域44项，占了自贸港任务分工的23%。金融其实在所有的自贸港中，比如国际上知名的中国香港、新加坡、迪拜，一定是非常重要的标志。因为我国还是外部管制国家，有外汇相关政策，对资金的进出与国外流动有一定限制和条件，海南总体方案中资金自由流动有很多设计。主要解决外汇不便利、融资渠道不统筹、投资范围受限制、资金跨界流动等问题。

三大战略定位的问题

第一，金融要全方位建设对外对内开放先进区。对外开放金融的定位主要是面向东南亚、太平洋、印度洋建立金融对外开放先进区，在一些政策和资金流动方面尝试新突破。主要是和粤港澳大湾区的政策流动。

第二，金融改革的创新定位，金融改革创新系统集成的前沿地带，金融政策是一系列集成创新，各个自贸区对金融的突破很难形成系统创新，而海南将要形成金融政策系统集成创新。

第三，金融新液态集聚发展新高地。目前来说海南的金融业态相对来说比较传统，新兴业态也在慢慢往这里汇聚，受制于海南实体经济和产业现状，新的金融业态相对比较慢。希望通过释放政策红利效益，吸收金融新业态加快聚集。

四项基本原则问题

海南金融开放创新有四项基本原则。金融领域中，首先坚持的原则就是服务国家战略的原则。宏观来说，金融要服务国家战略，从中观来讲，要对标国际高水平经贸规则，聚焦贸易投资的自由化和便利化。

现在关注比较多的是中欧贸易协定还有RCEP。其实海南目前在和欧洲国家的合作，相对来说还是一个比较初期阶段。在投资领域，2020年欧盟在海南注册的企业总共是58家，占了总注册企业的5.8%，对我省的合同外资金额是9.2亿美元，才占了4.6%，相对来说也是处于比较早期的状态。第二个原则是坚持金融要服务实体经济这个本源。民营企业像小微企业贷款利率基本上达到6%左右，还不含相关的其他费用。海南现在传统的金融已经达到非常饱和的状态。2020年存款余额是一万一千亿，贷款是九千九百多亿。从传统信贷角度来讲，这个空间很小，每年银行的信贷额度不会有特别大的调整，总行给海南分支行的额度一定是固定的，相对微增的状态，不会海南需要多少资金就多大额度，尤其是房地产贷款，房地产企业面临融资更加困难的状态。第三个原则是服务好小微企业。应该说海南建自贸港，金融的定位要依据海南的实际服务好三农，海南自贸港建设金融政策也是分步骤分阶段推进，从外汇角度首先是加快建设经常项目下资金进出的便利化程度，分阶段开放资本项目。还有一个原则就是要坚持不发生系统性金融风险。管得住才能放开，金融本身是经营风险的行业，要经受住金融风险考验。

自贸港金融开放六大方面重点政策

跨境资金流动政策。这是目前国家给海南自贸港金融政策中最有特点的，最区别于上海、深圳和粤港澳大湾区的就是这个政策。跨境资金流动，可以服务好跨境货物和新兴国际贸易，为打造区域性离岸贸易中心做好准备。2020年见效最快的是新型国际离岸贸易的发展，新型离岸贸易的收支超过18亿美元，增长了10倍，是市场主体翻番，实际能达到10倍的很少。去年6月1日自贸港方案公布之后，到年底新型离岸贸易收支就做到将近12亿美元左右，是自贸港金融支持离岸贸易的政策效益最好体现。新型离岸国际贸易有三种模式，第一种是两头在外，只有结算资金流和订单流汇集到海南来。比如在国外设立分支机构，现在做的都是比较大型的央企，在国外设立央企，采购的货物或者是相关的东西，出口到第三国，但是货物流不经过海南，来到海南只有资金入口订单流，还有信息流，海南能够获取的是引来资金流。

从这个角度来讲，新型离岸贸易能够在短期内做大海南的流量是非常好的模式。如果依赖于培育传统的产业来发展海南自贸港，建设海南自贸港就会需要很长时间，通过新型离岸贸易两头在外的模式，能够很快在海南集聚起大量的信息流和资金流。现在支持新型离岸贸易方面，主要政策是推进贸易结算便利化，银行对一些优质企业，凭支付指令就可以办理新型离岸贸易的结算。新型离岸贸易最大的风险点是没有真实贸易背景，资金流出是最大问题，所以现在能够便利企业结算，首先是基于真实贸易背景的结算，因为银行担心后续被监管作为发现贸易背景不真实，然后造成资金大量流出，监管部门肯定对试点银行进行处罚，认为这个审核没有到位。

财税支持更具吸引力

目前新型离岸贸易已经列入海南鼓励目录，去年列入国家电商投资目录，海南享受政策的优惠必须在三个目录中，一个是国家关于部分地区的产业目录，第二个是外商投资的目录，第三是海南自己的鼓励投资目录，只有在三个清单内的产业才能享受15%的企业所得税优惠。

目前新型离岸贸易已经列入海南自己的鼓励类产业目录，如果是外商也列入外商投资的鼓励类产业目录，肯定享受15%的企业所得税优惠。打造新型离岸贸易先进区出台了支持洋浦发展新型离岸贸易的十条措施，其中一条措施是和税收有关，洋浦正在研究全球贸易商业计划，这个计划出台之后，企业所得税在洋浦的新型离岸贸易企业是可以享受所得税最高优惠税率达到10%，这个税率媲美新加坡，新加坡目前对于新型离岸贸易如果纳入全球贸易商计划可以享受10%或者5%的优惠，但是5%的优惠条件非常高，所得税也是优于伦敦。

如果按新型离岸贸易计划的话，个人所得税方面，洋浦也会有一个地方流程40%全额扶持的优惠，在个人所得税最高15%的状态下，还可以享受更加优惠的个人所得税。

海南在跨境资金流动方面，还有一个服务跨境资金流动的高速公路，这是我们极力推进的跨境资金流动的渠道。QFLP就是合格境外有限合伙人，是指由外国企业和个人参与投资设立的基金管理企业向境内投资。向境外投资募集资金在境内开展股权投资，这个就是境外投境内的渠道，QFLP是境内投境外的渠道。

首先给大家详细地讲一下QFLP政策起草的过程，我们是6个月推出QFLP，QFLP在上海、深圳、青岛都有在做，但是海南政策的推出，应该说是全国最优惠的政策。首先落地园区，如果你要落地园区，目前在三亚的基金小镇、中央商务区、海口江东新区都在积极出台支持吸引QFLP企业落地的政策。在实际操作中，首先需要拿到推荐函，在海南开推荐函的地方非常多，园区也可以出具推荐函，相关的事业政府单位也可以开。拿到推荐函之后就可以到市场监管部门进行登记注册，登记注册之后到银行开监管户，开托管户和募集户，然后进行基金的备案，后面开展投资运作。

海南项目推出方面跟全国差不多，没有特殊要求，比如三亚的金融监管局、金融办就可以出推荐函。大家申请推荐函时，需要向主管部门提交以下资料：第一个是申请表；第二个是章程和协议；第三个是人员信息；第四个是高管；第五个是境外公众邮件；第六个是承诺函。

海南的QFLP政策主要有五大亮点。第一是登记注册检验高效不设联审机制，大大压缩企业申请流程。第二是门槛最多，目前对于QFLP登记注册没有银行要求，但是深圳上海有管理企业注册不低于200万美元的货币，QFLP基金不低于500万的基金限制，在海南没有限制。第三是对内资外资没有要求，对内外资的QFLP管理要求完全一致。也允许可以内资管外资，外资管内资两种模式得可以。第四是外商投资分类经营管理，在七个不能投的领域内，除此之外都是可以投的。第五是优惠政策力度更大。目前来说，海南刚出的2020年版企业鼓励类产业目录中只是提出跨境资金流动的相关领域。

另外一条高速公路应该是双向的，QFLP是境外投境内，但是QDLP是境内投境外，因为我国对于ODI包括到境外投资有研制的限制，目前QDFLP能够试点的地区，海南是一个，前一段批准了重庆、上海、深圳和广州。

QDLP目前具体的债权办法特点

一个是注册资本要求最低。试点管理企业注册资本不低于人民币500万元，上海不低于200万美元，等值货币深圳不低于200万美元或1000万人民币的要求，这样对股东资质的要求是最低的，试点管理企业的控股股东最近一年没有受过重大的行政处罚，但是在上海市5年，在深圳市2年，现在大家知道金融监管越来越严格，能够找到几家没有被处罚过的银行、保险机构都相对比较难，所以我们对股东资质要求比较低。

一个是资金投资有范围。这是重点清单，可投境外二级市场，但是深圳没有明确投资的范围，上海也没有明确，上海的明确范围仅限于境外的二级市场，但是海南可以投境外的上市企业，相关领域也可以。

一个是额度申请限制。这是海南QDLP非常明显的亮点，目前上海对于基金管理企业的申请额度限制在5000万美院以内，甚至是3000万以内。海南总的额度是50亿美元，包括申请资金企业和管理企业股东背景情况要做综合评估，根据额度申请，只要符合相关要求，一定是50亿美元额度内，尽可能满足企业的需要。

在QDLP境外投资方面，方案明确将海南纳入QDLP试点区域，每年还可以按照实际规则进行增发额度。第一是基金管理企业和基金需要向金融监管部门提交申请资料。第二是试点管理企业和试点基金获得批准以后，可以直接凭获得的书面文书到市场监管局办登记注册，进行登记备案，注册和备案之后向银行开户，向国内合格投资者进行募资。第三是试点管理企业和试点基金拿到申请书和相关证明，就可以对境外融资办理外汇登记。今年上半年可能出台QDLP暂行办法，后面会出台配套实施细则。

构建与海南自贸港开放型相适应的经济形势

目前海南的金融业态相对来说是传统的金融业态，不够健全。海南金融机构的国际展业能力和自贸港全方位开放不适应，为什么有些企业来海南办国际业务，包括新基联国际贸易方面办结算都觉得不便利，因为海南目前很多银行除了国有大行之外，很多银行没有办过国际业务。海南可能面临天才的政策没有天才执行，办理结算需要严格审核，如果没有获取这些信息无法判断风险，导致政策很好，但是实际执行中总是出现问题。

海南还存在一些历史遗留问题，比如海南发展银行的一些问题，除了大的金融机构外，海南地方的金融机构、小贷融资租赁担保的审批都是在地方金融监管局。在海南如果有意设立类似的金融机构，海南是开辟绿色通道的。

还有一个重大金融政策就是要素市场体系建设。目前加快推进交易场所国际化，海南有6家3类交易场所，主要政策是关照一批翻牌一批、合并一批、转接一批、新建一批。并加强与中国香港、新加坡国际知名贸易港的互联互通，实现产品互换、资金互通、标准互认、市场互联。

金融制度集成创新体系

推动全流程全系统金融服务的创新，主要围绕海南三大重点产业需要，推动科技和金融的深度融合发展。目前我们在做的就是金融信息平台，为中小微企业融资解决信息不对称问题提供融资服务，推进金融科技领域成果率先在海南落地。海南自贸港是全国首批瑞慈试点地区，也是全国唯一的试点省份。瑞慈是非常复杂的金融工具，主要就是解决盘活不动产资金，目前主要是在推海南省内的酒店、公寓基础设施，投融资市场化、规范化发展，创新金融渠道，降低债务风险，满足重点园区和重点企业的融资需求。海南一直在推瑞慈的发展，目前底层资产比较符合，瑞慈对底层资产的要求有一定门槛，符合条件的项目比较少，大家如果有比较合适的项目可以积极推荐，我们一直在各个园区和市县挖掘项目，在海南推动享受税收的优惠，瑞慈列入海南鼓励类产业目录中，享受15%企业所得税的优惠。

目前海南除了传统信贷资产，还有贸易融资资产，也是可以转让的。这个资产范围有两类，一个是银行不良资产，一个是贸易融资，贸易融资应该说是新的纳入对外清算资产转让范围的种类。成立国际医疗旅游先进区建设，是金融所配套的服务，建立与国际商业保险体系相衔接的商业性医疗保险服务，这个在博鳌已经尝试。去年年底在博鳌乐城上线特医加特药的保险，特医在博鳌乐城可以赴中国香港向8家医疗机构就医，如果你在博鳌乐城投了特医特药险，就可以赴中国香港进行就医。特药就是涵盖51种未上市、21种已经上市的特药保障，这个保额可以达到100万美元，特医特药险的保费相对来说比较低，只需要15块钱每个月，全年也就是180元左右，最高可以获得700万元的保障。在博鳌乐城尝试与更多的医疗保险健康保险与医疗资源对接。

自贸港总体方案中明确可以构建多功能自由贸易账户体系。账户是解决资金流动的问题。2019年，海南开展F账户试点，2020年末全省10家金融机构可以提供F级账户的金融服务。目前开户主体大概是两万左右，但是活跃度不是特别高。因为F级账户在实际运用中存在很多不便利的问题，F级账户和非F级账户的资金流动受到诸多限制，客户使用过程中会发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便利。F级账户的产生是上海搞F级账户，海南是接入上海的F级账户，主要对跨国企业做资金的结算是非常有利的，但是因为海南的跨国企业不是很多，所以F级账户的需求和使用过程中会发现和内地转的时候会出现很多问题。比如说省外的银行机构对F级账户政策不了解，通过F级账户转到内地某一家银行，会发现那边没有操作，因为不知道该怎么操作。

现在大家都在研究海南自贸港运作以后，到底是离岸状态还是在岸状态，这就关系到金融规则如何确定的问题。海南封岛之后，要么选择立马处理离岸状态，现在所有的人、财、物都是离岸的，包括资金也是离岸的。目前海岸70%、80%的贸易往来是在内地，这样会造成和内地资金流动不便，小孩在内地上大学，资金是离岸的资金，往内地转的时候，给小孩支付学费，会受到各种各样的限制。但是如果你往外转，小孩在国外上大学，换汇或者用什么币种支付都会比较便利。2025年封关后，或者2024年封关前，一刀切划为离岸和在岸，海南全部离岸可能也不现实。所以现在针对离岸来构建多功能自由贸易体系，是为了海南未来能够更好地往外走，支持离岸金融和离岸业务的发展。

目前，多功能贸易帐户的建设还在探索阶段，争论也比较多，海南还是要以国内现有的自由贸易帐户体系为基础，构建海南多功能自由贸易体系，单独建一套自由贸易体系时机还不是很成熟。在案离岸金融市场是培育离岸的人民币市场，助推人民币的国际化，主要是想在海南加快建立离岸人民币积聚地区。目前在中国香港、新加坡、伦敦地区大概有0.7万亿的离岸人民币，现在都在找渠道回流，如果可以把1万亿的离岸人民币回流到海南，就能为海南的自贸港建设和产业发展提供更多便宜的资金。

习近平总书记在浦东成立40年纪念大会上提到离岸金融。上海一直想搞离岸金融，从中央角度来说，上海体量比较大，离岸金融有风险，大量资金的流入流出会对经济造成冲击。但是对于海南来讲，自贸总体方案明确提到推动经批准的金融机构通过指定帐户，或者特定区域进行离岸金融业务，在遵循国际通行法律规则的基础上，逐步对境外居民开放海南金融方案。就算海南目前的GDP是5000多亿，全部都划为离岸，只有5000多亿离岸的人民币，不会造成冲击。因为离岸金融本身是非常大的领域，除了离岸银行，还有离岸保险、离岸信托等，目前也是分阶段分步骤推进的，首先在小的领域进行突破，比如支持有限发展离岸保险业务，包括离岸再保险，引进再保险机构，除了在跨境医疗这个领域之外，能够发展一些离岸保险业务。

我们也在探索离岸家族办公室的新业态，主要是服务东南亚和海上丝路国家加盟资本的需求。目前来说还是家族办公室，如果是加上信托，一旦列入信托管理的话，需要持牌，信托有非常严格的监管规定，离岸家族办公室还是属于新领域，没有特别多的明确监管，不会受到金融监管的约束。所以也希望能够在三亚中央商务区以及相关的海口地区，探索离岸家族办公室让资本回流到国内的问题。我们会支持三亚打造财富中心高地，逐步对境外非居民开放海南的离岸金融市场。

建立全方位对内对外开放相适应的金融风险防控体系

目前是一家私人的风险防控网络，提高金融监管的国际化水平，要在洋浦率先开展金融综合监管的协调试点。金融监管是分类监管，银保监会负责监管保险机构，证监会负责监管证券机构期货，人民银行负责宏观审慎的监管，这是一个分业监管的状态，各管一块会出现监管重复的问题。现在探索在洋浦推进综合监管试点，实现综合监管之后，不管在洋浦任何类型的机构都会受一个部门的监管，这个难度非常大，我们也一直在积极争取中央支持。要提升两种能力：提升银行自身的风险防范能力、提高金融监管部门的能力。目前金融监管人力的配备，以及未来海南自贸港金融发展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建立健全风险检测的防控体系，人民银行已经建立资金流的监控系统，电子监控平台，未来出岛，离开自贸港的每一笔资金都会有监控，都会做到监控，具体流向和流出的原因，包括流向之后全链条、全过程的监控，人民银行对于自贸港每一笔资金都做到可记录、可留痕、可追溯，因为是刚上线的系统，还在调试、优化和完善的过程中。

金融开放创新的保障机制

第一个，金融法治的环境。我们现在自贸港法争取在6月份出台，自贸港法中关于金融想争取的，能够结合自贸港法建设的需要，能够在金融领域，包括投资贸易方面单独立法，特别是解决跨境资金不便利问题，率先改革创新和发展离岸金融，离岸金融方面希望能够在地方立法有所突破。目前来说，离岸金融的相关监管规定和监管制度不健全，如果利用自贸港法框架下的单独立法权，实现金融单独立法，对于我们发展金融业务提供非常好的法治环境大有益处。

第二个，希望能够着力夯实自贸港金融创新的人才基础。我们之前统计过，上海金融从业人员超过36万，占全市人口的3%，海南金融从业人才是7.67万人，占全市居民人口的1.87%，其中包含大量的保险人员和营销人员。金融人才在海南非常匮乏，还包括这种非居民的，国外的高层次的金融人才也是非常匮乏。之前看到过省内的材料，讲到海南省2017年以来发放的外国人就业职业证，发了1492个，从2017年到2020年末，总共发了1492个，其中金融业职业证只有4个。金融业从业的外国人只有4个，真的是非常少，所以现在非常希望加大金融国际化人才的引进。

但是因为金融国际化人才的引进主要是市场金融机构来引进，这应该是相互促进的事情。但是目前来说，海南人才的引进政策，除了所得税政策之外，还应在金融高层次人才认定方面多下功夫，在海南的银行，分支机构的行长，或者是保险机构的总经理，基本上能够上高层次人才就是D类人才，或者是E类人才。大多数的中层人才享受不到人才认定，无法认定高层次人才，就不能享受高层次人才一系列的优惠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