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民族体育文化传承、创新与发展——2019首届民族体育文化发展论坛综述

朱亚成，季 浏

(1.西藏民族大学 体育学院，陕西 咸阳，712082；2.华东师范大学 体育与健康学院，上海 200241)

由中国民族学学会主办、郑州大学体育学院承办的“2019首届民族体育文化发展论坛”于2019年9月6日-8日在郑州举办。原北京体育大学党委书记、校长杨桦教授，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所长王延中教授，中国民族学学会常务副会长、北京师范大学色音教授，郑州大学体育学院党委书记张绍通教授，国家体育总局体育文化发展中心副主任吉伟东教授，中央民族大学祁进玉教授和国家武术运动管理中心科研部主任王立峰教授等领导和嘉宾出席了开幕式。开幕式由郑州大学体育学院党委副书记、工会主席刘丹宁教授主持，来自全国各地84所高等院校和科研单位的180余名专家学者、青年教师和研究生代表参加了此次论坛。此次论坛得到了中国民族学学会民族生态专业委员会、河南省民族体育文化研究中心、河南省体育产业研究中心、河南省全民健身研究中心、北京博克森传媒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以及《体育文化导刊》杂志的支持。

此次论坛的主题为“新时代民族体育文化传承、创新与发展”。大会邀请了原北京体育大学杨桦教授和中国社会学研究所王延中教授分别作《奥林匹克与中国体育——从差异走向融合》和《新时代中国特色民族理论的创新发展》的主旨演讲。中央民族大学色音教授、成都体育学院郝勤教授、北京体育大学黄亚玲教授、上海体育学院郭玉成教授、云南师范大学饶远教授、清华大学张小军教授、中央民族大学冯金朝教授、北京博克体育文化公司董事长刘小红女士分别作了题为《民族传统体育的传承与发展——以蒙古族式摔跤搏克为例》《民族体育研究的史学逻辑与方法》《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发展：博弈与转型》《武术学学科体系的构建》《乡村振兴战略下民族村寨体育旅游发展研究》《民族文化与体育之道》《民族地区自然生态与健康的关系》《融媒体技术助力中国体育IP创造》的大会报告。

此次论坛征文方向有民族体育与国家战略、民族文化与健康中国、民族体育文化与经济社会发展、民族体育文化的保护与创新、中外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比较研究、跨学科民族体育文化研究、民族体育学科建设、民族体育与全民健身、民族体育竞赛与训练及教学九大方面，论坛从2019年3月16日发布征文通知到2019年7月10日征文投稿截止日，一共录用论文154篇，其中专题主报告25篇、专题报告99篇、会议交流36篇。录用的专题主报告和专题报告涉及“非遗保护与文化传承”“教育教学与竞赛训练”“理论研究与实践探讨”“文化旅游与产业发展”“艺术表演与文化考察”五个专题，其中每个专题录用的专题主报告和专题报告分别为23篇、20篇、22篇、20篇和24篇。本文重点针对上述五个专题进行综述，以期全面反映此次论坛的主题。

1 民族体育的非遗保护与文化传承

1.1 民族体育的非遗保护研究

2018年1月，国家体育总局、国家民委[1]联合印发《关于进一步加强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工作的指导意见》的通知(以下简称《通知》)，在《通知》中明确提出“进一步完善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制度，建立、完善少数民族传统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目录体系档案和数据库”，表明国家相关部门加强了对民族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韩国昌原大学马文博、华东师范大学朱亚成等人对中韩传统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进行了比较分析，总结了韩国传统体育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的经验如下：健全的法律制度保障体系，严谨的认可与制定程序，完善的传授教育制度，多层级的保护机构与组织，重视民俗节庆中的传统体育。认为其对我国的启示有：第一，健全相关法律制度体系；第二，完善传承人的保护制度；第三，加强文化宣传和教育；第四，鼓励全民参与和提倡文化自觉；第五，加快申遗步伐，合理利用申遗规则。北部湾大学安彦伟和尹继林两位学者对广西世居民族体育入选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进行了研究，提出构建以保护机制、各级“非遗”名录建设、传承人梯队建设、保护载体建设、基础设施建设、成果展示展演、保护队伍建设和保护机制为核心的理论指导体系。哈尔滨师范大学石红涛和关吉臣两位学者对非物质文化遗产视阈下京剧武术在全民健身中的作用进行了探究，指出京剧武术对推动全民健身发展、促进全民健身与全民健康的融合、传承与弘扬优秀体育文化等方面具有重要作用。此外，有学者对柯尔克孜族猎鹰文化符号解构与非遗保护进行了研究，还有学者以“浚县民间社火”为例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传承与发展进行了探讨。

1.2 民族体育的文化传承研究

文化传承是民族体育发展的基础和保障，同时也是民族体育创新发展的基石和关键[2-3]。云南民族大学胡应国指出用少数民族体育文化唤醒民族文化认同、激发民族文化自觉和坚定民族文化自信，事关少数民族精神独立性构建的重要方面，不能让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淹没在西方体育文化的洪流中，应彰显少数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蕴含的文化自信。南昌工学院罗帅呈认为要认识珞巴族传统体育文化保护与传承的紧迫性，加强对珞巴族传统体育的挖掘整理与研究，服务西藏边境地区乡村文化振兴，丰富珞巴族群众文化娱乐内容，弘扬民族文化。玉林师范学院孙庆彬认为民族传统体育文化自主保护的内生动力有三个维度：一是源自保护传承主体的动力要素，包括需求内驱力、文化自觉力；二是源自保护传承环境的动力要素，包括信仰吸引力、宗族凝聚力、精英带动力、竞争推动力；三是源自保护传承客体的动力要素，包括文化创新力、文化融合力。西藏民族大学张治远提出了重构“生态文化空间”、事项属性系统化挖掘与整理、点线面可持续传承与发展等传承机制的核心理论思路，以期实现藏棋文化的可持续发展。华东师范大学赵犇认为破解新疆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发展中的文化困境，需要从转变思想观念，给予新疆少数民族传统体育准确定位；加强多方引导，深化对新疆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文化属性的认识；树立明确观念，客观认识新疆少数民族传统体育中的文化差异；推进体育文旅，促进文化和产业的融合发展等方面着手进行。华东师范大学朱亚成和季浏两位学者对“一带一路”背景下藏族赛马节的保护与传承进行深入思考，提出加强藏族赛马节与“一带一路”倡议的深度融合；夯实藏族赛马节保护与传承的体育文化环境土壤；打造主要藏区赛马节共同体区域化协同发展格局；健全藏族赛马节保护与传承的社会生态保障体系等传承路径。此外，湖南大学王硕对河西走廊游牧体育文化的冲突与选择进行了研究，提出探索全方位服务于人的游牧体育发展之路、探寻游牧体育与现代体育融合发展之路和探论优秀传统体育文化服务现代体育发展之路。

2 民族体育的教育教学与竞赛训练

2.1 民族体育的教育教学研究

民族体育的教育教学是新时代民族体育文化传承、创新与发展的关键，教育教学是维系民族体育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因素。吉首大学黄文辉以吉首大学承办的教育部“国培计划”项目为例，对“国培计划”学院民族传统体育教学能力提升进行深入探讨，提出以下对策：转变参训教师的教学观念；研制具有民族传统体育特色的培训课程体系；突出培训课程的针对性与实效性达到精准施培；设计多样化培训方式提高学员民族传统体育理论水平与实践能力；利用网络平台延伸培训时间和扩展培训内容。贵州民族大学黄咏认为民族地区的高校开设民族健身操课程对民族文化传承和满足大学生兴趣需求和健身需求具有深远的意义。甘肃民族师范学院刘清梅认为藏族锅庄舞是藏族地区既古老又广泛的民间歌舞艺术，有着鲜明的民族特色和极强的体育锻炼价值，将其融入高校公共体育课堂不仅能丰富课堂教学资源，弥补公共体育教学场地、器材不足的漏洞，而且可以提升学校体育教学的文化号召力与传承力，促进公共体育教学的改革与发展，促进各民族同学之间的相互交流，构建和谐校园文化。武汉体育学院王宏认为赶木球运动具有提高学生身体素质、促进人际交往、强化民族意识和促进民族团结等符合中小学生身心健康发展需要的价值，提出革新赶木球运动科学体系，建构赶木球运动知识网络，开设赶木球运动选修课堂等策略。西藏民族大学陶光华认为藏民族传统体育是内地西藏班(校)学生最喜爱的活动项目，具有一定的教育价值、强健身心价值、传承价值和激励凝聚价值。此外，安庆医药高等专科学校郭章杰从健康中国背景出发，对安徽省内地新疆班学生体育锻炼动机状况、健康生活方式和体质健康状况以及体质健康影响因素进行了研究。

2.2 民族体育的竞赛训练研究

竞赛训练是民族传统体育项目提高竞技水平和观赏水平的核心要素，同时有助于民族传统体育项目在人民群众之间的推广。西北民族大学谢智学认为西北地区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项目设置应遵循创新与传统相结合、科学与娱乐相结合、适宜与普及相结合的原则，重点发展具有流行性、标准化程度较高、民族优势等特性的传统运动项目并设置为体育竞赛类项目。丽江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和永杰基于板鞋竞速运动项目对云南省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竞赛发展现状进行了审视，并提出建议：加强学习，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头脑；开创创新扩大竞赛规模；培养高素质的人才队伍；建立评优评先及学术研讨机制；丰富竞赛组织形式，营造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竞赛活动氛围。洛阳职业技术学院王莉以河洛地区传统体育项目为例，对普通高校民俗特色全员运动会运行体系构建进行研究，发现普通高校传统运动会举办模式导致大学生终身运动习惯养成、运动会观赏性、学生参与意识和集体合作意识的缺失，结合全员运动会和传承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理念，将河洛地区民俗传统体育项目与普通高校运动会融合在一起，建立高校民俗特色全员运动会的运行体系。重庆文理学院徐泉森认为陀螺项目具有的冰雪文化基因、规则体系的完善、文化底蕴深厚且具有一定国际化基础是其进入冬奥会的自身优势条件。对于陀螺项目进行冰上改造转型、各类资料内容的外文译介与跨国赛事的推广等方式是陀螺进入冬季奥运之路的有效途径。此外，天津医科大学韩重阳提出建立健全完整的珍珠球后备人才保障体系和构建珍珠球现代化竞赛新体系，以期促进珍珠球可持续健康发展，延续珍珠球文化的传承与发展。

3 民族体育的理论研究与实践探讨

3.1 民族体育的理论研究探讨

《通知》主要任务第二条“加强少数民族体育的基础性研究和应用性研究”[1]，主要任务中还继续补充了“支持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理论研究”。这反映出理论研究对于发展少数民族传统体育的重要性。理论研究是深入挖掘、整理和保护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和促进传统体育运动项目发展的内在驱动力，对弘扬和保护民族体育大有裨益[4-6]。广东科技学院蔡峰认为中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振兴是体育强国、文化强国建设的重要体现。民族传统体育的未来发展需坚守“中国属性”，在继承传统的同时去伪存真、去粗取精，加快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提升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话语权，加快融入世界体育文化的步伐。武汉体育学院廖意利用Cite Space V对我国民族体育文化进行可视化分析，得出我国民族体育文化核心期刊发文数量总体上呈上升趋势，并受体育大事件和国家政策文件影响；我国民族体育文化研究热点聚焦于民族传统体育、少数民族、体育文化等；我国民族体育文化研究领域主要聚焦于民族传统体育与时代融合、如何更好地传承我国民族体育文化，提出了体教结合、建设文化生态圈、民族体育文化现代化转型等发展举措。广西民族大学唐元超以1998-2017年CSSCI来源数据库收录的2 747篇民族传统体育研究文献为研究对象，通过Cite Space V软件进行相关统计和分析，得出以下结论：近20年来我国民族传统体育研究发文整体呈上升趋势；研究期刊相对集中，已形成相对稳定的核心期刊群，但作者间合作却并不明朗；研究机构分布不均，整体合作意识有待提高；研究热点主要集中在基于“现状——困惑——策略”范式下的传承保护研究、国家语境与历史维度下的内涵价值探索以及多学科交叉融合视域下的理论实践探索。此外，南京工程学院马文杰对中国武术的“和”文化诠释理路进行了分析。三亚学院张善斌对我国黎族传统体育的文化特征进行了研究。

3.2 民族体育的实践经验分析

对民族体育的实践经验进行梳理和归纳，一方面可以将行之有效的经验进行推广；另一方面有助于维系和发扬民族体育项目[7-8]。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学院崔兰英认为运用各种现代科技方法对敖鲁古雅使鹿鄂温克族传统体育文化的整理、保护和传承是迫在眉睫的工作，保护发展其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最重要途径是将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内容与教育体系、旅游业相结合，同时建立系统、科学的保护与发展机制。石河子大学杨冠强认为兵团军垦体育文化有助于增强兵团人的身体素质，提高职工的健康水平；有利于带动体育产业的发展，增加职工收入，为兵团文化繁荣创新提供动能；有利于兵团精神传承，促进民族团结，为兵团文化提供精神养分等价值取向。西藏民族大学杨建军认为竞技化是藏族工布响箭适应社会变迁的选择，核心是规则创新，实质是增强竞技性，传承核心文化是基础。韩国祥明大学唐鸿福对中韩民族体育文化国术与国技的发展进行比较，得出武术内容的丰富多彩及武术文化的独特性，使得武术仍保有巨大的发展空间，需要加强武术品牌的树立，研发多样的武术营销策略。铜仁学院余静认为新时代贵州印江“草龙”发展策略是开发“草龙”文化旅游品牌，推动“草龙”文化进当地校园，同时还应开展“草龙”赛事交流，加强对传承人的保护。玉林师范学院周家全基于桂西北瑶寨三合村的实地考察，从体育学视角对瑶族猴鼓舞文化进行研究，提出传承三合村猴鼓舞的发展策略：一是保护猴鼓舞的文化根基；二是兼顾各层次的文化内容；三是强化器物、动作的象征意义；四是善用非正式制度的约束作用；五是借助信仰的精神凝聚力。此外，华东师范大学梁珊珊对嘉兴掼牛竞技进行了考察，提出褪下项目负累的文化修饰，把握项目自身特质，寻找自身与现代文明的接洽之处等策略。

4 民族体育的文化旅游与产业发展

4.1 民族体育的文化旅游研究

民族传统体育文化是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于民族传统体育旅游的开发有助于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继承和发扬、增强“文化自信”，也有利于民族体育旅游资源的开发和利用[9-10]。广西大学朱奇志认为大力发展泛红水河流域的旅游业是桂、黔、滇三省迎合国家实施西部大开发战略部署的当务之急。提出将泛红水河流域内民族传统体育文化与旅游资源优势转化为经济效益，使旅游产业健康可持续发展，促进区域经济联动发展。少数民族村落体育作为乡土文明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乡土社会生命关照的行动载体。黔南民族师范学院屈植斌认为贵州少数民族村落体育旅游扶贫在开发过程中原有的文化生态被撕裂，贫困人口被挤出参与精准扶贫的增收空间、文化发展空间、信息增权空间，政府、企业、贫困人口、游客等利益主体权利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冲突且利益分配失衡。提出厘清权利关系、优化发展模式、重构文化生态是提升贵州少数民族村落体育旅游扶贫成效的基本途径与方式。文山学院李开文认为在“东巴跳”技艺商品化过程中，旅游语境中物质空间的转化冲突，导致表演内容的商业性与传统技艺的本真性的冲突，导致技艺表演者与游客之间产生了角色冲突。提出应该以科学的态度对技艺表演者角色进行有效调适，并积极引导其发挥正向功能，这不仅有助于技艺文化意识的形成和技艺文化整合能力的加强，而且对技艺文化的现代转型和全面发展具有良好的促进作用。成都师范学院陈波对“一带一路”背景下藏族传统体育与旅游融合进行了研究，提出藏族传统体育旅游要取得长足发展，就必须把握国家倡议的“一带一路”政策，大力推进藏族传统体育与旅游的融合，加强与南亚国家和地区的文化交流，在融合中汲取优秀文化成分，拓宽藏族传统体育的传播空间，弘扬民族文化。此外，普洱学院刘申对乡村振兴战略视角下普洱民族体育特色节庆文化的传承与发展进行了研究，提出不断完善政府主导、社会参与、市场运作的多元化“办节”机制，优化区域民族体育文化品牌，促进普洱民族体育特色节庆文化的传承与发展。

4.2 民族体育的产业发展研究

民族体育的产业发展是促进民族体育发展壮大的关键，有助于深入挖掘民族体育的价值和内涵[11]。晋中学院闫慧对新时代背景下民族传统体育产业融合进行研究，认为市场供需矛盾突出、产业化程度不高、经济效益低、文化品牌缺失等问题制约着民族传统体育的产业化发展。提出相应的解决对策：第一，深化新时代背景下的政府宏观调控，创造良好的产业融合平台；第二，掌握大众的锻炼需求，开辟民族传统体育消费市场的“蓝海”；第三，盘活民族传统体育产业的市场机制，提升体育经济的运营效益；第四，增强“互联网+民族传统体育产业”的科技创新，提高服务的比重；第五，加大宣传民族传统体育文化的力度，全力以赴创建品牌产品。中央民族大学方征认为通过打造大、小兴安岭民族文化旅游产业经济链，充分利用民族文化的集聚效应，可以带动相关产业的创新与发展，促进东北地区的整体振兴。广西科技大学徐世军认为民族体育消费起源于民族体育运动项目或某一民族认同的传说，形成并发展于人们物质与文化生活的需要。民族体育消费一方面受市场经济规律的制约，另一方面仍保持着相对独立的自身民族文化发展特性，具有促进市场经济发展和民族文化传承的双重功能及发展趋势。建议繁荣民族体育市场促进民族体育消费，为增加内需和调整产业结构服务，传承民族体育文化为民族体育消费提供源动力。中央民族大学高文洁站在国家政策标向的视角，对供给侧改革视角下武陵山区健身经济发展情况进行深度分析，并力求高效尝试武陵山区健身经济发展的探索性思路与策略，进而不断优化健身经济发展结构，推动健身经济健康发展。此外，郑州大学张汪洋对新时代民族贫困地区体育教育精准扶贫模式进行研究，提出通过对民族贫困地区学校体育设施精准扶贫、学校体育教师精准扶贫、贫困运动员教育精准扶贫、体育教育智库精准扶贫、体育职业教育精准扶贫、高等体育教育资源精准扶贫、“互联网+体育教育”精准扶贫、体育志愿支教精准扶贫和社会各界参与体育教育精准扶贫的模式实现民族贫困地区和贫困人民持续性脱贫。

5 民族体育的艺术表演与文化考察

5.1 民族体育的艺术表演研究

民族体育的艺术表演是展示民族体育魅力的有效途径和形式，艺术表演一方面可以将民族体育推广开来，另一方面又可以吸引更多的人参与到民族体育中来，对于民族体育的传承和保护意义重大[12]。江西中医药大学刘鲲认为万载傩舞起源于古代祭祀活动，傩面具是万载傩舞的物质基础，傩仪是中国人精神世界中的仪式文化，傩事属于万载傩舞的文化实践。吉林师范大学王兰认为全国民族运动会会徽以圆形符号的应用、红黄色彩的搭配、龙凤图样的选择，凸显和表述了各民族共同的历史记忆、文化心理与审美情趣。全国民族运动会“找到最大公约数、画出最大同心圆”的文化建构过程，对于增强中华文化认同、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具有重要意义。云南民族大学对云南少数民族丧葬舞表现形式和动作形态的进行探究，认为他们是丧葬仪式和祭祀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民族传统文化深厚历史的积淀。云南少数民族的丧葬舞，既展现了其独特的民族文化，又蕴含着共同的体育文化内涵。郑州大学体育学院张建丰认为挖掘舞狮发展的文化价值，对舞狮文化的传承具有重要意义。玉林师范学院蒋宁认为民众体育的需求是影响民族体育生存的因素之一，只有不断对其项目进行改革和创新，使之蜕变成民间喜爱的健身与娱乐文化载体，才能够使壮族绣球民族体育发展得更好。中南民族大学李率文认为以民间舞为媒介的民族互动体现了国内民族关系的一般规律与特征；造就了和谐的民族关系，使民族民间舞通过不断创新而成功转型，并使当代湘西、鄂西土家族苗族不断发展壮大；民族民间舞是构建和谐民族关系的具体实践途径之一；对构建当代和谐的湘西、鄂西土家族苗族关系具有显著意义与作用。此外，上海体育学院韩春英对新疆民族民间舞蹈创新实践及青少年健康促进进行了研究。

5.2 民族体育的文化考察研究

民族体育的文化考察是民族体育保护和传承的有效手段之一，文化考察对于民族体育的挖掘和开发大有裨益，有助于梳理民族体育的历史脉络、发展现状和未来展望[13-14]。玉林师范学院张强运用田野考察法和深描法剖析拉鼓节的源流变迁及文化特性，探寻融水苗族拉鼓节民俗体育文化复兴的路径。其认为苗族拉鼓节民俗体育文化源于苗族原始祭奠祈福活动，复兴的拉鼓节既保持传统的仪式性、表演性、娱乐性、健身性，又有一定的竞技性和商业性，是展示苗族民俗文化的平台和助力乡村振兴的抓手。规训体悟与挖掘创新是苗族拉鼓节复兴的方式，对复兴少数民族民俗体育文化具有积极的借鉴意义。周口师范学院潘丽英认为担经挑在传承发展过程中还存在表演团体运作模式原始、表演单一、经济支持不够等问题。提出担经挑文化传承创新的路径，以期对担经挑民俗艺术的发展提供一些新思路，更好地进行传统体育文化的传承和创新，并将具有传统特色的原生态民俗体育运动发扬光大。内蒙古民族大学郝延省认为“那达慕”从远古走来，承载着丰富的游牧文化内涵，履行着民族教育、文化传承、文化象征、文化传播、民族精神凝聚等功能，引领了蒙古族体育文化进步，诠释了“崇尚英雄，践行自由”民族文化精神。北部湾大学尹继林认为我们必须以“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世界”的社会主义文化建设要求作为指引，并利用“创新性发展”“创造性发展”“先进性建设”等方针践行我国传统文化的现代转换。武汉体育学院朱雄认为我国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具有丰富性和层级性的立体结构，实践性和精神力的双效功能，时代性和传承性的二维空间，先进性和主体性的资源优势等价值特征。提出开发民族传统体育文化应注重内容结构的平衡性，开发利用的实效性，与时代接轨的承接性，与优秀传统体育文化继承的一致性。此外，湖南大学肖丹对“拐骨”运动的历史渊源、现状、传承概况进行了研究，对于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6 结语

2019首届民族体育文化发展论坛是在全国第11届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召开之际和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之际召开的一次民族体育学术会议，是对新时代民族体育文化传承、创新与发展的一次有益探索，对于在人民群众中推广民族体育文化和民族体育运动项目大有裨益、意义深远。论坛的五大专题“非遗保护与文化传承”“教育教学与竞赛训练”“理论研究与实践探讨”“文化旅游与产业发展”“艺术表演与文化考察”从多角度多层次全方位地探讨了新时代民族体育文化的传承、创新与发展。民族体育文化的发展还需要不断加强理论研究和实践探讨，深入挖掘民族体育的内涵和外延，结合国家方针政策和文化强国、体育强国建设纲要，并加强民族体育项目的推广和普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