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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阿什贝利诗选

2020-11-22

散文诗 2020年22期
关键词:沃伦

少 况 译

译者按:美国20 世纪诗歌,无论从什么角度,都无法忽视约翰·阿什贝利这个名字。 他生于1927 年,是家中长子。在外祖父那里,他开始热爱诗歌、美术和电影。电影是他一生难以割舍的。 诗句中有大量的镜头。 他的生平,网上很多,不在此赘述。

清谈的男人

他的箱子引起了兴趣,

但很少同情; 它比最初的

样子要小。 最初的荨麻

是否和发展成讽刺短文的东西

有任何区别? 三面围拢,

第四面敞开, 朝向天气的洗刷,

出口和入口, 戏剧化的动作, 表示

要像弯折的杂草那样加上标点符号,

当花园积满了雪?

啊, 这本来应该是另一个, 相当别样的

娱乐, 而不是我把脸转过去时

嘴巴里的金属味道, 密度黑如火药,

以草书继续的角度,

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是玫瑰红, 如同手指

摁住一本啪地合上的书。

真相那些纷乱纠缠的版本

细心梳理好, 疙瘩解开,

铺展开来。 在面具后面,

仍然是一种大陆的欣赏, 关于什么

是精美的, 很少出现的, 一旦出现,

已然在微风上死去, 而风把它带到

语言的门槛。 故事在讲述中耗尽。

所有的日记都是一样的, 清楚, 冷漠,

并带着持续冷漠的前景。 它们横着

放置, 与大地平行,

如同不造成负担的死者。 是时候重读一遍这个,

过去从你的指缝间溜走, 但愿你在这里。

混 乱

不要让我再去那里

白色太痛苦

最好忘记它

沉睡的河流对清醒的陆地说

当他们最先把电线

拉过田野

慢慢地空气落在

池塘上

蓝色的镜子显露

然后有人害怕池塘

是足够的盔甲如果没有人

拉下天空

光显露

游泳运动

最后不会保护树叶的暮光

不会试图尖叫的死亡

黑色海滩

这就是为何我寄给你永远不会振聋发聩的黑色明信片

这就是为何陆地催促着井

白色在它的凹槽中奔跑

河流在我们的梦下面滑动

但陆地更加默默地流动

不知名的旅行者

被拖拉到灰色的轴,

我已经爬上这块脸上的雪石,

我的手杖, 但是什么, 抓住雪崩

充满慢慢坠落的岩石的空气

深深呼吸进——到达,

白色的房间, 一张铺着毛巾的

桌子, 一扎冰——一把椅子

腿间的恐惧, 清道夫

紫色和灰色她在椅子上自立开始。

不 安

沃伦·G·哈定发明了“常态化” 这个词,

和鲜为人知的“喋喋胡喷”, 意思是, 你想象

满嘴喷, 满口胡言。 他从来没想要当总统。

“俄亥俄帮” 造就了他。 他死在旧金山的

皇宫酒店, 刚从阿拉斯加回来,

当时他妻子在给他读《星期六晚邮报》 上

关于他的报道。 可怜的沃伦。 他不是坏蛋,

只是软弱, 他爱女人和俄亥俄。

这个受保护的夏天, 白云缥缈, 一个新高尔夫明星

像五彩纸屑, 闪过令人陶醉的初夏

日子, 几乎到了八月底。 人群歇斯底里:

一如既往反复无常, 他们跟他来到地狱的

边缘。 但堕落, 令人愉悦地, 只是他的。

他们将沟通这个和那个, 计算

固定的名字, 如“风中的门阶”。 痛苦是长久的,

而非永久的。 他应该已经注意到它。 可怜的沃伦。

轻松的故事

“没有为了后来毁了它, 但很少是

如此狂热的, 如此繁盛的, 我从卡罗莱纳

两个州提取数字, 填满在缅因的日子,

只是现在相信自己, 而后来的阶段我还没有学会。”

在所有这一切之上, 一个人还必须学会判断

那些时刻的质量, 当变得有必要去破坏规则,

放宽标准, 把光和混乱带进

家里的秩序。 一种不整洁的欢迎,

无疑也适合一些人, 但问题在于

还有其他人, 我们对他们一无所知,

他们成长的速度, 好像远远超过

立法规范, 对他们而言, 我们前后矛盾的,

不, 我们生活的原始森林的“心理性结果”,

如果你愿意, 你可以引用我的话, 是“令人麻木的”。

因此, 一个人可以, 在过多的深思熟虑后, 控制玩笑

处方。 游戏设计出来, 似乎就像那样: 生水果, 流血。

赎回的区域

你知道你生活在哪里吗? 也许。

阿布纳太老了, 开不了车, 但不愿承认。

有一天, 他上了车, 去买某种他们

不再生产的止咳糖。 药店

已经被并入七英里外的一家购物中心,

只有一半商铺租了出去。 在四英里的

区域内还有另外三家购物中心。 所有的物业

属于同一个家伙, 他多年来一直

把它们租给大学生, 所以实际上是无法居住的。

整个区域弥漫着一股硫酸和袜子的味道,

像露天市场里打开的下水道。 不管怎样, 止咳糖

(一个新牌子) 口味不错——像放在

姑娘屁股上的猫薄荷或桔片。

现在是电工打来的电话——

早晨七点前没别人会打电话。 我们这个地方

现在要通电了。 我要开始给圣诞树

灯泡插上电。 上次, 是它们让整个东西

火花四射。 接下来是插上字典架

旁边的灯, 这样我可以查几个字。

然后也许是烤面包机。 现在来一片不错的

烤面包真是太过瘾了。 虽然我们两个之间

已经结束了。 好好打扮一下, 仿佛你真的在意,

我会换掉白色连衣裙, 我们会像疯狗一样

在屋子里跳舞, 渴望一份传单或他们不知道的

什么东西。 逐渐地, 一切会回归正常, 我

向你保证。 会有事情让你写在

你的日记里, 裘皮大衣给我, 奢华的鞋楦给那另一个。

把那个变成两片。 我只能通过珊瑚那样的植物性昏暗

看见你, 如果它是半液态的, 或透明的奶昔。

我已经调整了灯光,

现在是早晨七点,

暗锈从金属刺绣上剥落, 墙体已倒塌,

乡下的脉搏在加速。 父母在哭泣,

学校已经关闭。

所有的大惊小怪让我情绪大好。

啊, 伟大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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