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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三角一体化背景下区域产业协同发展的绍兴机会

2020-11-18肖维鸽

关键词:禀赋绍兴长三角

肖维鸽

(绍兴文理学院 商学院,浙江 绍兴 312000)

长三角一体化自20世纪80年代起步,伴随中国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长三角区域在公共服务、基础设施、体制机制、市场和产业等领域一体化程度不断加深.2018年1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首届中国国际进口博览会上宣布,支持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并上升为国家战略,2019年政府工作报告中明确“将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发展上升为国家战略”.长三角地处我国沿海经济带和长江经济带交汇区域,地域面积35.8万平方公里,2018年年末常住人口2.25亿,占全国的16.15%,经济总量(区域生产总值)为21.15万亿元,占全国的23.49%,人均GDP为9.38万元,远高于全国6.46万元的平均水平,城镇化率67.23%,高出全国平均水平近8个百分点[1-2],是我国经济发展最活跃、开放程度最高、创新能力最强的区域之一.长三角一体化上升为国家战略具有典型示范价值[3],有利于长三角区域落实新发展理念,推进经济高质量发展和长三角引领中国经济增长.

产业协同是长三角一体化的核心[4],绍兴作为长三角地区的重要城市,实现与长三角主要城市特别是沪杭甬的产业协同创新发展是绍兴“融杭联甬接沪”战略和构建现代经济体系的根本要求.2018年绍兴地区GDP达到5 417亿元,居长三角26城市中的第13位,在长三角区域产业协同过程中,要高效推进绍兴“融杭联甬接沪”战略,建设绍兴现代化经济体系,必须首先明确绍兴在长三角区域产业协同中的条件和机会.本文从绍兴产业结构演变和发展趋势分析入手,结合绍兴与沪杭甬产业协同的基础和条件,探讨区域产业协同中的绍兴机会.

1 绍兴产业结构演变及发展趋势分析

产业结构决定于要素禀赋结构,绍兴产业结构的演变轨迹及趋势既是绍兴要素禀赋结构发展变化的映像,也为区域产业协同发展中绍兴的产业定位和产业分工提供了思路.

1.1 产业结构不断升级

经济发展本质上是一个技术、产业不断创新,结构不断变化的过程[5].创新是发展的动力,产业结构升级是发展的必然选择.改革开放以来,绍兴国民经济三次产业结构经历了从以农业生产为主到工业主导,再到现在第二和第三产业平分秋色,如图1[2]所示.1980年以前,绍兴国民经济三次产业构成中第一产业占地区GDP接近一半的水平;1980年—2017年,第二产业占地区GDP从1980年的40.3%上升到1993年的60.8%,之后长达15年的时间里,一直在58%~60%之间波动,2008年以后第二产业占比缓慢下降,到2017年低于50%;2018年第二和第三产业占比基本持平,均约占地区GDP的48.2%.四十年间,绍兴产业发展实现了由低技术水平、低附加值状态向高技术水平、高附加值状态演变的结构升级.伴随产业结构升级,绍兴经济迅速增长,1978年—2018年,绍兴地区GDP从11.3亿元上升到5 416.9亿元,年均增长17.67%[2].同时,由于绍兴当前的明显优势还是传统产业,产业结构升级也为传统产业带来了新动能和增长空间.2017年,绍兴市纺织、化工、金属加工、珍珠、黄酒五大传统产业完成产值4 945.0亿元,同比增长11.6%,实现增加值798.5亿元,同比增长4%,销售、利税均实现两位数增长[6].

图1 1978年—2018年绍兴三次产业发展演变趋势

1.2 产业体系向现代化迈进

长三角一体化为绍兴城市突围、产业登高、制度创新与区域聚合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机遇[7],在深度融入长三角一体化的过程中,绍兴明确要建立现代化经济体系,而现代产业体系是现代化经济体系的核心.现代产业体系是以智慧经济(含数字经济)为主导、大健康产业为核心、现代农业为基础、通过五大产业(农业、工业、服务业、信息业、知识业)的融合实现产业升级、经济高质量发展的产业形态[8].对于绍兴来说,传统制造业仍是实体经济的主体(2018年,绍兴纺织、服装、化工等十大传统制造业增加值631亿元,占规上工业的比重为51.1%)[9-10],为此,2017年绍兴就提出了“两业经”,以传统产业改造提升和新兴产业培育两条腿为核心构建现代产业体系[11].绍兴的“两业经”得到浙江省政府的大力支持.2017年6月浙江省人民政府印发《关于在绍兴市开展传统产业改造提升试点的批复》,确定绍兴市开展传统产业改造提升试点工作;根据批复精神,浙江省工业转型升级领导小组办公室、绍兴市政府印发《绍兴市传统产业改造提升试点实施方案》,提出争取3~5年乃至更长时间,实现绍兴传统产业产业效益达到国内先进、智能制造水平达到国内先进、节能减排水平达到国内同行业先进的“三个先进”,为全省传统产业改造提升提供“绍兴方案”.2017年8月,浙江省人民政府《关于印发浙江省全面改造提升传统制造业行动计划(2017年—2020年)的通知》,绍兴市柯桥区纺织制造业,上虞区化工制造业,诸暨市有色金属加工制造业,列入传统制造业改造提升分行业省级试点.2018年绍兴传统产业和经典产业规上增加值653.08亿元,同比虽仅增长6.3%,但利润率实现了两位数增长;新兴产业增加值512亿元,同比增长15.3%[12].2019年,绍兴科创大走廊融入长三角创新共同体,以此为契机,绍兴提出按照“错位分工、配套互补、协同发展”的原则,加快融入科创大走廊产业一体化,包括构建现代化产业体系.当前,绍兴已形成以智慧纺织、绿色化工、金属加工三大传统产业,黄酒、珍珠两大历史经典产业,高端装备、电子信息、生物医药、新材料四大新兴产业为主体的“3+2+4”产业体系,并积极培育云计算、大数据、人工智能、物联网、生命科学等未来产业,以构建“四位一体”创新产业体系.

2 绍兴与沪杭甬产业协同发展的基础和条件

2.1 长三角产业一体化为绍兴与沪杭甬产业协同发展指明了方向

《长江三角洲区域一体化发展规划纲要》指出,长三角要“加强协同创新产业体系建设,走‘科创+产业’道路,促进创新链与产业链深度融合,以科创中心建设为引领,打造产业升级版和实体经济发展高地”,同时,“制定实施长三角制造业协同发展规划”.产业一体化是长三角一体化的核心,长三角高质量一体化要以产业协同为先导,产业协同能促进长三角区域内产业梯度布局、协同发展、合作共赢,使区域内的各个地区都享受到一体化带来的发展成果,这会最大程度激发各地区的协作热情和动力,助推一体化加速发展.同时,产业一体化能自发形成对基础设施、科技创新、市场体系等领域一体化的强大需求,带动长三角地区全方位的一体化[4].长三角产业一体化为绍兴与沪杭甬产业协同指明了方向.

2.2 产业结构与优势产业发展差异为绍兴与沪杭甬产业梯度布局奠定了基础

长三角一体化发展纲要明确,长三角地区要加强产业分工协作,引导产业合理布局,强化中心区产业集聚能力,推动产业结构升级,优化重点产业布局和统筹发展.绍兴与沪杭甬产业发展呈现明显的差异性.从三次产业结构来看(图2[13-16]),2018年,上海和杭州第三产业增加值分别高出第二产业40个百分点和30个百分点,服务经济主导型的“三二一”产业结构特征明显;绍兴市第三产业比重略低于第二产业,呈现服务业和工业基本并重的“二三一”型产业结构;宁波市第三产业比重低于第二产业,形成“二三一”型产业结构,工业依然是拉动经济增长的主要部门.总体上看,绍兴与上海、杭州产业结构具有明显的梯度差异,这为绍兴“融杭接沪”战略下产业梯度布局奠定了产业基础.而绍兴与宁波产业结构差异不明显,特别是第二产业对经济的贡献都较高,但是从产业发展优势来看,考察两地2017年制造业区位商(表1[17-18]),绍兴制造业优势明显的前五大产业和宁波完全不同.所以,尽管两地制造业都是主导产业,但产业发展优势差异明显.产业结构与优势产业发展差异为绍兴与沪杭甬产业梯度布局奠定了基础,产业梯度布局既是产业协同的基本要求,也是实现产业协同的有效路径.

图2 2018年沪杭绍甬产业结构构成

表1 2017年绍兴与宁波制造业区位商前五位产业

2.3 要素禀赋结构不同为绍兴与沪杭甬产业互补性发展创造了条件

要素禀赋结构也称资源禀赋结构,是指一国或地区所拥有的生产要素(即要素禀赋,包括劳动力、资本、土地、技术和管理等)的相对丰裕程度,要素禀赋结构决定了一个地区的产业结构,产业结构反过来又会不断优化要素禀赋结构.绍兴与沪杭甬虽然人均收入水平比较接近,但是在人口、物质资本、人力资本、土地、技术等资源禀赋方面存在明显的梯度层次,上海拥有除土地面积外其他几乎所有要素禀赋的绝对优势,比如作为拥有两千多万常住人口的超大城市,2018年上海人口规模是杭州的近2.5倍,宁波的2.9倍,绍兴的4.8倍.但是要素禀赋理论告诉我们,有绝对优势未必有比较优势,城市发展与产业分工取决于比较优势,故而,上海只可能在部分领域或产业拥有比较优势.换言之,基于要素禀赋结构差异的沪杭绍甬各有其比较优势和产业发展空间.表2[13-20]显示,从人口密度上看,杭州土地禀赋优势最明显,绍兴第二,上海不具有比较优势;从劳均物质资本来看,上海物质资本禀赋优势最明显,其次是杭州,这一方面绍兴不具有比较优势;从R&D人员全时当量占从业人员比重来看,杭州科技人才禀赋优势最明显,其次是宁波,绍兴不具有比较优势;从授权专利占从业人员比重或是授权专利占R&D人员全时当量比重这两个指标来看,绍兴科技成果禀赋优势明显,其次是宁波,上海优势不明显.总体看来,沪杭绍甬要素禀赋各有比较优势,要素禀赋结构的差异化为绍兴与沪杭甬产业互补性发展以及沪杭绍甬产业协同发展创造了条件.

表2 沪杭绍甬要素禀赋结构状况

3 沪杭绍甬产业协同发展的绍兴机会

产业协同是长三角一体化背景下绍兴在“融杭联甬接沪”战略中的产业选择.伴随“杭绍甬一体化”“绍兴集成电路产业创新中心”等内容列入《长三角区域一体化发展规划纲要》,以及浙江省级层面将绍兴列入G60科创走廊和“上海大都市圈”规划范围,绍兴正式列入长三角一体化发展中心区.长三角区域产业协同为绍兴构筑现代化协同产业体系、优化产业结构和发展优势产业提供了机会.

3.1 区域产业协同有利于绍兴构筑并完善现代化协同产业体系

绍兴明确将“一体化”和“高质量”作为发展的核心,“一体化”即全方位(包括基础设施、公共服务、产业、体制机制、要素、政策等)融入长三角,“高质量”即高水平(包括基础设施互联互通、公共服务同城化、重大项目集聚化、项目投资便利化、传统产业提升改造、新兴产业培育等)发展大绍兴.2018年《杭绍甬一体化发展绍兴行动计划(2018年—2020年)》确立绍兴“融杭联甬接沪”的城市发展战略;2019年《绍兴深度接轨上海行动计划(2019年—2022年)》《绍兴市推进长三角一体化发展行动计划》则进一步拓展“融杭联甬接沪”格局,明确了绍兴深度接轨上海的发展定位.由此可见,绍兴一方面在积极融入长三角,另一方面也在借力长三角一体化实现高质量发展.

构筑现代化协同产业体系是一体化背景下绍兴高质量发展的必由之路.区域产业协同为绍兴构筑现代化协同产业体系提供了机会.绍兴与上海、杭州产业结构具有明显的梯度差异,与宁波虽然产业结构相似,但优势产业差异明显,在构建现代化产业体系过程中,上海突出以现代服务业为主体、战略新兴产业为引领、先进制造业为支撑,杭州强调以数字经济为核心、制造业为支撑、新经济为引领,宁波已基本形成了以临港重化工业为龙头、以传统优势产业为主体、以高新技术产业为新增长点的工业产业体系.这表明,虽然上海和杭州的服务经济主体格局已经形成,但沪杭甬都强调制造业支撑,也都在大力发展制造业.对于以制造业立市并正在积极发展现代服务业的绍兴来说,一方面可考虑在挑战中立足地缘优势并结合产业发展战略,充分利用沪杭高端服务业和生产性服务业的空间溢出促进第三产业发展,另一方面也可以植根于地区发展条件并结合自身禀赋优势实现与沪杭甬制造业协同发展.比如上海发展先进制造业(包括电子信息产品、汽车、石油化工及精细化工、精品钢材、成套设备和生物医药制造业等)、杭州发展时尚和高端装备制造业、宁波突出传统制造业(包括纺织服装、化工制造、汽车零部件、橡胶和塑料制品、文教用品、家用电器等九大产业)的提升改造,而绍兴则在重点发展纺织、化工、金属加工三大传统产业和黄酒、珍珠两大历史经典产业的基础上,逐步推进传统产业改造提升和历史经典产业传承发展.明确绍兴产业定位,促进绍兴与沪杭甬三次产业协同发展可在充分发挥各个区域的比较优势、实现错位共进的过程中,推进绍兴现代化产业体系的建立.

此外,从空间产业协同来看,沪杭绍甬资源禀赋并不均衡,产业空间发展差异明显.上海、杭州资本(包括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丰裕,在产业发展中更适合做研发、营销中心,但同时,上海土地稀缺,产业发展地理空间有限.绍兴在《长江三角洲城市群发展规划》的26个城市中,属于Ⅱ型大城市,相较于上海和宁波,土地丰裕,相较于杭州和宁波,应用性研究成果突出,因此,更适合进行应用性研发和高端生产制造.在现代产业的协同布局中,总部、研发中心、营销中心等可以设立在上海或杭州,而高端制造则可以布局在宁波或绍兴.空间产业协同既可以实现绍兴对沪杭高端产业和技术溢出有效承接,发挥绍兴在地理空间上的优越性,也可以充分提升绍兴地理空间、应用性研究成果的利用效率,完善绍兴城市功能并丰富绍兴现代产业体系的内涵.

3.2 区域产业协同促进绍兴在产业梯度布局中不断优化产业结构

产业协同有利于产业结构的调整和优化[21].优化产业结构的目的是要实现产业结构的合理化和高级化.所谓合理化,就是要在充分利用地区要素禀赋的基础上,保持各产业协同发展;而高级化则是伴随技术升级,在充分发挥地区比较优势的基础上,促进地区产业结构整体素质和效率不断提升的过程.相较于沪杭甬,无论是在服务业还是制造业上,绍兴都没有绝对优势,但是产业结构的梯度布局是要看比较优势.以万人产值为例,2011年—2017年,绍兴第一、二、三产业万人产值均呈不断增长之势(图3[17]),虽然在绝对量上处于劣势,但是年增长率均高于上海,且第三产业万人产值年均增长率仅次于杭州(图4[17-20]),也就是说,绍兴从业人员的产值效率相较于上海在三次产业中均有比较优势,相较于宁波在第三产业中有比较优势.因此,绍兴在沪杭绍甬产业协同中首先应明确产业定位和产业分工,突出生产制造特别是高端制造优势,绍兴目前构筑现代化产业体系时突出纺织、化工、金属加工等传统产业的改造提升以及黄酒、珍珠等历史经典产业的传承发展,一方面是其“两业经”题中之义,另一方面也是发挥绍兴比较优势、优化产业结构的合理选择.

图3 2011年—2017年绍兴三次产业万人产值演变趋势

图4 2011年—2017年沪杭绍甬万人产值年均增长率

产业结构优化包括合理化和高级化,合理化保证了地区要素禀赋的充分利用和产业结构的有序性,而高级化则可以充分发挥地区的比较优势,并在不断提高要素配置效率的过程中提升产业结构整体水平.沪杭绍甬区域产业协同中绍兴的比较优势在制造业,而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存在协同定位,且随着交易成本的上升,生产性服务业对制造业具有排斥力,而制造业对生产性服务业却有吸引力[22].这意味着,伴随区域产业协同,一方面,上海和杭州生产性服务业的快速扩张会挤压制造业的生存空间,促使制造业向周边城市梯度转移,这为绍兴和沪杭制造业空间协同和绍兴高端制造业及其集群的扩张创造了条件,另一方面,绍兴的高端制造业集群也会对生产性服务业产生强大的吸引力,促使服务于高端制造业集群的生产性服务业在绍兴的集聚和绍兴服务产业的扩张,进而推动绍兴产业结构的高级化.事实也的确如此,比如2015年—2018年,上海第三产业增加值年均增速9.13%,高于6.83%的GDP年均增速,更是远超第二产业2.53%的年均增速,而同期绍兴第二产业增加值年均增速6.05%,仅次于宁波,第三产业增加值年均增速达到7.95%,超过了6.70%的地区GDP年均增速[13-16].这表明,上海第三产业的扩张挤压了制造业的发展空间,在区域产业协同过程中,上海制造业的溢出和产业的梯度转移为绍兴制造业的扩张创造了条件,而绍兴制造业扩张又会吸引生产性服务业的聚集,最终带动绍兴第三产业的发展,产业结构不断优化.

3.3 区域产业协同在促进要素禀赋结构优化的过程中助力绍兴发展优势产业

一个经济体在每个时点上的产业和技术结构内生于该经济体在该时点给定的要素禀赋结构,而且只有与要素禀赋结构所决定的比较优势相适应的产业结构才是该时点上的最优产业结构[23].绍兴的要素禀赋及其结构决定了当前的产业结构,区域产业协同为绍兴优化产业结构创造了条件,而产业结构优化又会随着技术变迁和外界环境变化而影响要素禀赋结构[24],区域产业协同在推进绍兴产业结构合理化和高级化的过程中也会促进绍兴要素禀赋及其结构合理化和高级化.以传统优势产业为例,在区域产业协同过程中,绍兴对纺织、化工、金属加工等产业通过产业集聚进行改造提升,并在集聚园区实行“标准管控,倒逼升级”的方案,企业为能入园,要么得购买先进设备,要么得进行科研开发,购买先进设备需要大量的投资,进行科研开发不仅需要大量的科研投入,还需要科技人才,这样,在传统优势产业改造提升的过程中,伴随发达的要素配置市场和有为政府的积极作为,资金、技术、人才等要素不断向绍兴集聚,绍兴的要素禀赋及其结构也不断优化.

区域产业协同过程中绍兴要素禀赋结构的优化更多体现为资金、技术、人才等生产要素向绍兴不断集聚的过程.比如绍兴城投集团参与的长三角协同优势产业基金,为绍兴发展新兴优势产业集聚人才和技术;绍兴上虞的产业协同创新中心围绕新材料和现代医药产业集群需求,引入领域内研究院、技术中心、高层次人才团队和高端项目及企业;海创人才长三角产业技术协同创新基地围绕上虞优势产业转型升级需求,引入领域内海内外高端人才和优质创业项目等.与产业发展相适应的技术、人才等要素禀赋的改善为绍兴优势产业发展提供了条件、创造了机会.一方面,要素禀赋结构升级推动了传统优势产业的改造提升,目前,绍兴全市已经实现八大重点传统产业智能化改造全覆盖,规模以上企业智能化改造率超过50%[25].另一方面,要素禀赋结构升级也加快了新兴优势产业在绍兴的集聚,2018年,绍兴高端装备、新材料、电子信息、现代医药四大新兴产业实现产值2 523亿元,同比增长20.5%,高于工业总产值增速8.9个百分点[26].产业变迁与发展归根到底取决于要素禀赋及其结构,区域产业协同促进了绍兴要素禀赋及其结构的优化,而要素禀赋结构升级则有助于从根本上推动绍兴优势产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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