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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思俭主任医师运用虫类药治痹经验

2020-11-17向玮卢思俭

风湿病与关节炎 2020年9期
关键词:临床经验

向玮 卢思俭

【摘 要】 应用虫类药治痹历史悠久,虫类药善搜剔病邪,且专通络止痛,治疗痹证效果显著。恰当地应用虫类药,对治疗痹证有事半功倍的效果。根据卢思俭主任医师多年临床经验,对虫类药特点进行分析,总结其运用虫类药的治疗经验及应用宜忌,以期对临床有一定的指导作用。

【关键词】 痹证;虫类药;临床经验;卢思俭

卢思俭主任医师是山东省名中医药专家,国家优秀中医临床人才。他从事临床30余载,善于运用体质、五运六气及经方诊治风湿病及杂病,在应用虫类药治疗痹证方面独具匠心。

痹证是以肢体筋骨、关节、肌肉等处发生疼痛、酸楚、重着、麻木,或关节屈伸不利、僵硬、肿大、变形及活动障碍为主要表现的病证[1]。卢思俭主任医师认为,痹证初发或外邪初犯人体,病位较浅;久治不愈或失治误治则病邪深入,多有气滞、痰凝、瘀血之征。正如叶天士《临证指南医案》指出:“经以风寒湿三气合而为痹,然经年累月,外邪留著,气血皆伤,化为败瘀凝痰,混处经络。”此时病位深在,寻常植物药往往效力不达,所以叶天士提出“邪留经络,须以搜剔动药”为治疗大法。唐容川在《本草问答》中评价虫类药为“动物之功利,尤甚于植物,以其动物之本性能行,而且具有攻性”。

在多年的临床实践中,卢思俭主任医师对加用虫类药诊治类风湿关节炎、强直性脊柱炎、骨关节炎、痛风等有着独特的见解,尤对久病成“顽痹”者治疗效果显著。现将其经验总结如下,以飨同道。

1 虫类药治痹特点

1.1 搜剔病邪 痹证初起,多由“风寒湿三气杂至,合而为痹也”(《素问·痹论篇》),病位轻浅。而痹久者病邪或由表入里,深入骨骱经隧,气血不畅,痰瘀胶着难解;或耗伤气血,损及脏腑,虚实相兼,病机复杂,病程缠绵。

卢思俭主任医师秉承先贤之识,认为痹乃外邪深入,对于痹愈久邪愈深者,惟虫蚁方能深入病邪胶着之处,以叶天士“藉虫蚁血中搜剔以攻通邪结”之法治之。虫类药多辛散,走窜力强,畅行气血,化痰祛瘀,可尽搜病邪。因此,卢思俭主任医师在临床对久治不愈或失治误治的痹证患者,常加用虫类药搜顽邪以祛疾;对病久体虚者,则虫类药与扶正药共用。

1.2 通络止痛 卢思俭主任医师认为,痹证疼痛多由“不通则痛”,疼痛必有不通之处。张仲景“五脏元真通畅,人即安和”,若失通达,气滞、痰凝、血瘀、寒热壅遏,均可致不通而产生疼痛。虫类药有行气活血、化痰散结之效,加之虫性善动,有通达内外脏腑经络之功,因此,有植物药所不能比拟的通络止痛效果。运用虫类药既可通络止痛,又可通不通之处,以防出现疼痛。现代药理研究亦证明,全蝎、蜈蚣等虫类药具有明显的镇痛、抗炎作用[2]。

2 虫类药治痹运用原则

2.1 常规选用全蝎、蜈蚣 全蝎、蜈蚣皆有息风镇痉、解毒散结、通络止痛的功效,相须为用有协同增效的作用。卢思俭主任医师认为,全蝎通行全身,蜈蚣尤善局部痹痛,临床可单用或配对同用,如治疗痹证周身多关节肿痛明显或久痛者,两者合用功效益增。适用于痹证各个阶段,不拘风、寒、湿、热等致痹病邪的性质。既可在痹证初发时尽搜病邪,防止病情进一步加重,又可用于久病后祛除痰凝血瘀等顽固病邪,直中病所。并且通过对久服全蝎、蜈蚣的患者进行血常规、肝肾功能等定期监测,未见明显不良反应。临床一般用量为全蝎3~6 g,蜈蚣2~3条为佳。

2.2 邪深病重者加用乌梢蛇、白花蛇 乌梢蛇《开宝本草》云:“主诸风瘙瘾疹,疥癣,皮肤不仁,顽痹诸风。”白花蛇《本草纲目》载:“能透骨搜风,截惊定搐,为风痹、惊搐、癞癣、恶疮要药,取其内走脏腑,外彻皮肤,无处不到也。”两者均能搜邪祛风、透关节、通络止痛,凡内外风寒壅滞之证皆宜,尤以善治病久邪深者为其特点。

卢思俭主任医师对于痹证日久,病邪深重,出现关节疼痛反复发作,迁延不愈,遇风寒加重,或疼痛呈游走性,局部皮肤有寒冷、麻木感等症状,加用乌梢蛇、白花蛇。临床上乌梢蛇用量为15~20 g。因白花蛇有毒,对于顽痹疼痛难治或已用乌梢蛇效果不佳者,方选用白花蛇。白花蛇的用量,卢思俭主任医师借鉴张炳厚[3]治疗经验,以每7剂药取1~2条白花蛇另煎兑服,或与7剂药同煎。亦参考朱良春[4]经验,3~4.5 g水煎,或研末0.5~1 g吞服。由于白花蛇味腥,性温燥,有毒,易伤脾胃,不可长时间服用。

2.3 有热者加用地龙 地龙长于通络止痛,适用于多种原因导致的瘀热内阻、经络阻滞、血脉不畅、肢节不利。卢思俭主任医师认为,地龙性寒,有清热之效,其习性善入土壤,因此药力有下行之意。当痹证患者出现关节局部红肿,痛不可触,得冷则舒或有皮下红斑等症状,特别是下肢关节肿痛属热者,如痛风急性发作第一跖趾关节或踝关节出现红、肿、热、痛者,或伴有下肢静脉血栓形成者,尤适加用地龙,临床用量以10~15 g为宜。

2.4 有湿者加用僵蚕、蚕砂 痹证湿甚者多表现为受累肌肉酸楚、重着,关节肿胀疼痛或僵硬变形,皮下硬结等症状。当出现上述症状,应用植物药祛湿而效果欠佳,或患者就诊时已出现关节胀痛僵硬变形,皮下硬结等症状时,卢思俭主任医师加用僵蚕、蚕砂治疗。僵蚕味辛、咸,化痰软坚散结效果佳,《本草求真》曰:“僵蚕,祛风散寒,燥湿化痰,温行血脉之品。”临床以10 g为佳。蚕砂祛风湿,和胃化湿,温燥而通,又善除湿舒筋,作用缓和,用量一般在5~15 g。

2.5 有瘀者加用穿山甲、土鳖虫 卢思俭主任医师认为,痹证患者出现肌肉关节刺痛,固定不移,或关节肌肤紫暗,有瘀斑时,提示痹证日久,瘀血为重,非破瘀力强效之药难达治疗效果;因此,常加用穿山甲、土鳖虫等效猛力专的化瘀药。

穿山甲功效活血消癥,通经,下乳,消肿排脓。张锡纯在《医学衷中参西录》曰:“穿山甲,味淡性平,气腥而窜,其走窜之性,无微不至,故能宣通脏腑,贯彻经络,透达关窍,凡血凝血聚为病,皆能开之。”由于穿山甲价格较贵且煎煮易粘附锅壁,卢思俭主任医师多選用颗粒剂或研粉3~5 g冲服,避免浪费及药效不达。

土鳖虫在《神农本草经》载:“味咸,寒。主心腹寒热洗洗,血积癥瘕,破坚下血闭,生子大良。”又其善入腰脊,有壮督强腰之功,故对如强直性脊柱炎引起的腰骶部痹痛,卢思俭主任医师常选用土鳖虫,临床用量6~10 g为宜。此外,根据《长沙药解》中“?虫善化瘀血,最补损伤”之意,对久痹血瘀多虚者,以此药为首选。

2.6 湿瘀互结者加用水蛭 水蛭破血逐瘀、通经效强,又长于水中,有利湿之效,张锡纯赞此药:“破瘀血而不伤新血,纯系水之精华生成,于气分丝毫无损,而瘀血默消于无形,真良药也。”当患者出现肌肉关节刺痛,固定不移,或关节肌肤紫暗、肿胀,肢体顽麻或重着,关节僵硬屈伸不利,有硬结、瘀斑等湿瘀互结的症状时,卢思俭主任医师常在以活血利湿为治则的组方药物中加用水蛭3~6 g,通行经络,搜剔湿瘀病邪。朱良春[5-6]指出:“凡证属体气亏虚,而脉又软弱无力者,虽有瘀滞癥癖,不宜使用大剂量,或伍以补益气血之品始妥。”临床应用时需注意。

3 应用虫类药注意事项

应用虫类药应掌握其药性及功效,卢思俭主任医师主张灵活辨证:“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临床应用时,既不可畏其毒烈之性而弃用,也不可因其疗效独特而滥用。合理的配伍应用,灵活的药物剂型,都可助虫类药发挥疗效,事半功倍,屡起病疴。

虫类药药性峻猛,攻逐走窜之力强,应用时可小剂量逐渐加量使用;同时需注意祛邪勿忘扶正,时时顾护脾胃。孕妇忌用,年老体弱者需配伍扶正养血之药。

此外,虫类药含有较多的动物异体蛋白,因此会有少数过敏体质者服药后出现过敏现象,如皮肤瘙痒、红疹,甚则头痛、呕吐等,出现过敏现象应立即停服。针对服药后的过敏反应,可参考朱良春用徐长卿15 g、地肤子30 g、白鲜皮30 g,煎汤内服。卢思俭主任医师对于轻微皮肤过敏者,于原方中加用防风15 g、白蒺藜15~30 g、白鲜皮15~30 g,甚者加乌梢蛇15 g,多数可不再过敏,重者不宜再服虫类药。

4 善用丸剂以缓图之

顽痹患者因需长时间服用药物,卢思俭主任医师根据叶天士“宿邪宜缓攻”之法,制药为丸,以“欲其缓化,则用丸药,取丸以缓之之意”,缓和虫类药的峻猛之性,于攻法中求稳求缓。临床对长期服用丸药患者定期监测肝肾功能,未发现明显肝肾功能损伤。

此外,对于病情控制稳定的患者,还可不拘药物熬煮限制,制药为丸,便于携带,随时服用,利于患者坚持用药。卢思俭主任医师常以8剂药的剂量研末制丸,嘱患者服用2个月,临床观察疗效稳定,病情控制理想,既节省药材,又为患者节约治疗成本。

5 病案举例

【病案1】患者,男,47岁,2017年1月17日就诊。以四肢多关节肿痛11年,加重1周为主诉。患者11年前双肩关节疼痛明显,之后陆续出现双手近端指间、双手掌指、双腕、双肘、双踝、双足跖趾关节肿痛,伴晨僵,活动受限。曾在外院诊断为类风湿关节炎,服用西药治疗(具体不详),症状缓解后患者自行停药,多关节肿痛再发时自行间断服用白芍总苷胶囊、双氯芬酸钠肠溶片。1周前,上述关节肿痛加重,自行服用上述药物止痛,效果不明显,为求进一步治疗来诊。

刻下症见:双手近端指间、双手掌指、双腕、双肘、双膝、双踝、双足跖趾关节肿痛,屈伸不利,恶风寒,乏力,纳眠可,大小便正常,舌质淡红,苔白,脉弦数。实验室检查:类风湿因子(RF)79.39 IU·mL;抗环瓜氨酸肽抗体(抗CPP抗体) > 500 U·mL-1;血常规示血小板计数323×109·L-1,血红蛋白102 g·L-1,余未见明显异常;红细胞沉降率(ESR)115 mm·h-1,C-反应蛋白(CRP)176.67 mg·L-1;肝肾功能未见异常。西医诊断:类风湿关节炎。中医诊断:痹证(风湿痹阻证)。西药给予甲氨蝶呤、硫酸羟氯喹调节免疫改善病情治疗。中药治宜祛风除湿、蠲痹通络,处方:羌活20 g、独活20 g、全蝎6 g、蜈蚣2条、土茯苓30 g、青风藤20 g、白芍30 g、甘草15 g、防己15 g、薏苡仁30 g、忍冬藤30 g。7剂,水煎服,早、晚饭后半小时服用。

2017年1月24日二诊,实验室复查:血常规示血小板计数361×109·L-1,血红蛋白104 g·L-1,余未见明显异常;ESR 95 mm·h-1,CRP 146.66 mg·L-1;肝肾功能未见异常。患者炎性指标较前降低,关节肿胀较前减轻,但多关节疼痛仍明显,上方加蜈蚣至3条、青风藤至30 g,以增强通络止痛之功。

2017年2月4日三诊,实验室复查:血常规示血红蛋白109 g·L-1,余未见明显异常;ESR 77 mm·h-1,CRP 131.41 mg·L-1;肝肾功能未见异常。炎性指标持续降低,多关节肿胀较前减轻明显,但关节疼痛缓解仍不明显,加用白花蛇2条单煎兑服,并加白术15 g、砂仁6 g、木香10 g、大枣10 g健运脾胃,防止其藥性峻猛,伤及脾胃。

2017年2月15日四诊,实验室复查:血常规未见明显异常;ESR 76 mm·h-1,CRP 46.59 mg·L-1;肝肾功能未见异常。中药继服1周,关节疼痛减轻明显,患者因难以忍受白花蛇腥味,且白花蛇有毒不可长时间服用,遂换用乌梢蛇15 g,并加地龙15 g。

2017年5月31日五诊,实验室复查:血常规未见明显异常;ESR 55 mm·h-1,CRP 27.6 mg·L-1;肝肾功能未见异常。关节肿痛持续减轻,去地龙,加红藤30 g、秦艽15 g。

2017年6月13日六诊,实验室复查:血常规未见明显异常;ESR 32 mm·h-1,CRP降至正常范围;肝肾功能未见异常。关节肿痛已不明显,遂去乌梢蛇。

2017年7月19日七诊,实验室复查:血常规未见明显异常;ESR 5 mm·h-1,CRP 0.92 mg·L-1;肝肾功能未见异常。多关节肿痛几无,患者为巩固疗效,中药继服。

按语:本例患者多关节肿痛反复发作,屈伸不利,恶风寒,乏力,病程较长,病情较重,是以风湿痹阻,日久不愈,胶着难解。方中羌活、独活合用,祛风除湿,止一身上下之疼痛;白芍、甘草缓急止痛;土茯苓、防己、薏苡仁利湿消肿除痹;青风藤、忍冬藤通经活络止痛;痹证日久,加用虫类药全蝎、蜈蚣通络止痛。因患者病程较长,病久邪深,加用白花蛇加强搜邪通络止痛之功,并加用白术、砂仁、木香、大枣等时时顾护脾胃。诸药合用,效果明显。

【病案2】患者,女,68岁,2015年6月30日就诊。以四肢多关节肿痛10年,加重3 d为主诉。患者10年前无明显诱因出现四肢多关节肿痛,以双手近端、掌指、腕、双肩、双膝关节为主,伴晨僵,曾在外院诊断为类风湿关节炎,未规律服用药物治疗(具体药物不详)。10 d前,患者症状加重,为求进一步治疗,遂来院就诊。刻下症见:双手近端、掌指、腕、双肩、双膝关节肿痛,活动不利,恶风,纳少,眠可,大小便正常,舌质暗红,苔薄黄,脉弦数。查RF阴性,抗CCP抗体246.7 U·mL-1,ESR 89 mm·h-1,CRP 52.65 mg·L-1。西医诊断:类风湿关节炎。中医诊断:痹证(风湿痹阻证)。西药给予硫酸羟氯喹改善病情治疗。中药采用祛风利湿、清热通络止痛治疗,处方:独活20 g、防己15 g、土茯苓30 g、金银花30 g、忍冬藤30 g、薏苡仁30 g、甘草15 g、全蝎6 g、白芍30 g、泽泻30 g、炒苍术15 g、砂仁6 g、木香10 g、怀牛膝20 g。之后根据患者症状,药物随症加减。

2015年10月20日来诊,复查ESR、CRP降至正常,多关节肿痛不明显,考虑患者年老,脾胃功能较弱,遂换用丸药以维持治疗。处方:羌活36 g、独活40 g、防己28 g、防风28 g、薏苡仁55 g、泽泻30 g、苏子28 g、炒白芥子12 g、炒莱菔子20 g、蜈蚣4条、全蝎15 g、炒僵蚕20 g、金银花36 g、白芍55 g、炒苍术37 g、甘草28 g。上药研末成丸,服用1周,早、晚饭后服用。定期复查ESR、CRP均维持在正常范围,肝肾功能未见明显异常。丸药服用至今,病情稳定,控制良好,效果佳。

按语:本例患者多关节肿痛,活动不利,伴恶风,舌苔薄黄,脉弦数,乃风湿痹阻日久湿郁化热所致。方中独活、防己、土茯苓、薏苡仁、泽泻等祛风除湿,金银花、忍冬藤、全蝎清热通络止痛,白芍、甘草缓急止痛,辅以苍术、砂仁、木香健脾和胃。

6 小 结

风湿病病程较长,当缓缓图之。根据笔者数年临床经验,服用含虫类药物汤剂显效后,制作成丸药,既有持续稳定的治疗效果,又可防止虫类药物的峻利之性,治疗过程中未见明显不良反应;并且丸药节省药材,节约患者成本,便于服用。通过“缓”这一手段遣用峻利药物,可达祛邪扶正的目的。

参考文献

[1] 吴勉华,王新月.中医内科学[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18:363.

[2] 熊英琼,程绍民,刘端勇,等.全蝎蜈蚣在痹病治疗中的应用思路[J].辽宁中医杂志,2011,38(4):793-795.

[3] 赵文景,赵凯声,段昱方,等.張炳厚运用虫类药经验总结[J].北京中医,2010,29(11):826-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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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张侠福,何峰,顾冬梅,等.朱良春“益肾蠲痹法”治疗疑难风湿病验案二则[J].风湿病与关节炎,2013,2(11):46-48.

收稿日期:2020-03-24;修回日期:2020-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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