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故宫
2020-11-02
北京故宫 1997年 郭建设 摄
2020,北京故宫建成600年,北京故宫博物院建院95周年。
自1925年故宫开启了从“宫”到“院”、从“君享”到“民享”的历史后,昔日帝王将相、九五至尊之地,就逐渐成为黎民百姓创造历史、展示自我的舞台。
作为国人心理上的历史文化坐标,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特别是改革开放后,在旅行热、文化热的推动下,故宫更是成为演绎传统、言说当代的一个舞台。而摄影,则是那个有力的媒介。
故宫似乎未有改变,却在花样迭出的时代潮流、影像文化中被改变、被创造、被不断翻新。
以故宫为主体的影像在变——在架起的一排排相机中,在一波接一波的摄影风尚与潮流中,故宫的大殿、角楼,或是与云霏雪霁共舞,或是与星轨明月齐辉……古老的故宫不断被迭代的影像技术所观照、演绎。
以故宫为背景的影像也在变——不同时代,关注社会、关注现实的摄影人,或职业或业余,或有意或无意地记录着在故宫上演的一切,影像中每一个元素所承载的时代信息,最终成为我们解读历史的重要依据。
手机摄影时代、自媒体时代的到来,每一时、每一刻都有故宫的海量影像被制造、被传播。在故宫里拍照留影,如同一件旅行纪念品,必须、必要,只是不同时代有了不同的手段与心态。当身着古装的美女在故宫中与春樱、秋叶共舞,当宫墙柳、铜狮鹤只是为衬托故宫猫咪的一个跃起时,宏大、庄重便不再是关于故宫的唯一描述。
然而,恰恰是这些海量影像,给制作这个专题带来了极大难度。
于是,我们不妨换个思路,回到那影像匮乏的年代,去找寻有关故宫的过往——有景,有人,有故事。
北京故宫 1997年 郭建设 摄
记忆故宫往事
各种文化、各种潮流在这里碰撞,在这里上演,成为了解历史的一个个切片。
街上流行红裤子 1984年 李晓斌 摄
身着意大利品牌的时装模特在故宫。 1993年 维托里亚诺·拉斯泰利(意大利)摄/视觉中国
五一劳动节 20世纪50年代 袁毅平 摄
首都人民庆祝巴拿马夺回运河管辖权,在天安门广场进行演出。 20世纪70年代 袁毅平 摄
演出隊在天安门前演出。 1985年 刘英毅 摄
演出队在筒子河上为群众演出。 1985年 刘英毅 摄
拍摄天安门广场活动的记者 20世纪50年代 袁毅平 摄
第一次见老外 1983年 郭建设 摄
参观出土文物展览的观众 1971年 翁乃强 摄
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参观故宫。 1986年 郭建设 摄
因出演电影《末代皇帝》而声名大噪的尊龙重返故宫。1988年 郭建设 摄
北筒子河畔的一段宇墙坍塌。 1998年 张风 摄
筒子河边的一对恋人 1983年 张兆增 摄
拿着“大哥大”的人 1998年 梁达明 摄
午门前蹬着平板车、拉着锅碗瓢盆的快餐“个体户” 1985年 张兆增 摄
天安门广场上游玩的父子 20世纪80年代初 翁乃强 摄
太和殿丹陛石上 1986年 张风 摄自20世纪80年代起,记者曾数十次实地采访,并以“紫禁城在呻吟”为题在《北京日报》刊出系列报道,同时以内参方式反映故宫博物院维护不善、文物遭人破坏等问题。报道引起相关部门高度重视,故宫博物院整改由此拉开序幕。
红旗车与市场经济 1980年 李晓斌 摄
在故宫留影 1980年 李晓斌 摄
记忆故宫 留影
照相机还未广泛进入家庭时,在故宫里的留影,由他人制造。理想化、夸张化、一致化的影像,对于被摄者而言,是独一无二的经历,对历史而言,是批量制造的无差别化影像。
记忆故宫 风景The forgotten Forbidden City
记忆中的故宫曾有过如此清幽、宁静的时刻,没有竖起的围栏,也没有人滿为患的游客。
故宫中的铜器上满是游客们放的硬币。 1992年 郭建设 摄
太和殿 2005年 杨大洲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