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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茂杯·第三届山花文学双年奖”颁奖典礼暨采风活动综述

2020-10-26

山花 2020年10期
关键词:播州感言山花

“花茂杯·第三届山花文学双年奖”由遵义市播州区人民政府、山花杂志社共同主办,中共播州区委宣传部、遵义播州文旅投资集团有限公司承办,苟坝红创区、播州区文旅局、播州区文联、洪关乡政府、枫香镇政府协办。

8月28日下午,“花茂杯·第三届山花文学双年奖”颁奖典礼在播州举行。中共播州区委副书记、播州区人民政府区长张恺,贵州省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高宏,遵义市文联党组书记、主席肖勤,中共播州区委常委、区委宣传部部长蒋正海,播州区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陈刚,播州区政协副主席杨庆元等领导出席了颁奖典礼。《野草》杂志主编、作家斯继东,《思南文学选刊》副主编、评论家方岩,原贵州省作协副主席/秘书长、评论家苑坪玉等应邀作为嘉宾出席。颁奖典礼由青年作家李晁和《山花》编辑宋素珍主持,播州区百余位文艺界人士参加了典礼活动,典礼中穿插了播州文艺家的精彩表演。

张恺区长作了热情洋溢的致辞,他对播州区的文化底蕴和当下建设成就作了介绍,并称“《山花》是我省影响最为久远的期刊,是我省享誉全国的一张文化名片,是中国独具特色的先锋文艺杂志。播州与《山花》杂志社联合举办‘花茂杯·第三届山花文学双年奖,意义不同凡响。”贵州省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高宏致辞称“‘山花文学双年奖落地在播州,冠名为‘花茂杯,这是非常有意义的。” 高宏强调,“开设‘山花文学双年奖,鼓励《山花》杂志上的优秀作家、作品,是我们推动刊物发展,进一步提升《山花》知名度、影响力,助推文学事业进步的重要举措。”贵州省作协副主席、《山花》主编李寂荡介绍了“花茂杯·第三届山花文学双年奖”的相关情况,并向播州区以及获奖作家们表达诚挚的谢意。他强调“刊物的水准,是由发表的作品决定的。‘山花文学双年奖的设立,就是为了表彰《山花》的优秀作品和优秀作家。”“是以你们为代表的作家、诗人们长年累月的支持,《山花》才成其为《山花》。”李寂荡表示,“花茂”意味着“山花茂盛”,具有非常美好的寓意,并希望大家对《山花》的支持,在今后的岁月中一如既往。

此前,《山花》的“双年奖”已举办过两届,均是与贵阳市文联联办,2016年的首届“双年奖”仅针对小说,从2018年第二届“双年奖”开始,才正式拓展为综合性文学奖项,涵盖了小说、散文、诗歌、评论等文体。《山花》的“双年奖”举办以来,在国内文学界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花茂杯·第三届山花文学双年奖”,评选出10位获奖者,王祥夫获“特别贡献奖”,朵渔获“诗歌成就奖”,尤凤伟、张锐强、东君、倪湛舸获“小说奖”,黄德海、韩东、李修文获“散文獎”,姚辉获“诗歌奖”。每位获奖者奖金2万元(税后)。

8月27日下午和28日上午,获奖作家和嘉宾分别前往苟坝会议会址、苟坝会议陈列馆、红色小康村花茂村及洪关乡太阳坪景区采风,深入了解了播州的红色文化、乡愁文化以及民风民俗,领略了播州秀美的自然风光,并将撰文书写自己的所见所闻和深刻体验。

“花茂杯·第三届山花文学双年奖”授奖辞及获奖感言

特别贡献奖:

王祥夫

授奖辞

王祥夫的作品体现出对世道人心敏锐的观察,数十年的创作生涯使他成为小说这门手艺的守护者。他的信心来自对人物的关照,对苦难的体认。内心的真实,一直是他所秉持的信念,对卑微人生的关注,对人性幽微的呈现,使他一次次站在个体之中,通过普通人的故事去穿透时空,悲悯的气息使他的作品卓尔不群。在与《山花》二十年的交往中,王祥夫更用二十余万字的作品构建了一部作家与杂志的亲密历史。

获奖感言

王祥夫

我们面对的是如此复杂的社会生活,复杂到我们没办法不扑朔迷离!而我们万幸同时拥有着像《山花》这样有着坚定不变的方向的刊物,所以,作为作家,我们是快乐的。在众多的中国刊物之中,《山花》的担当精神与在艺术上的坚守令我敬佩,一如美国画家波洛克,他随手挥洒的线条总是被知音赞赏着和包容着,所以,世界上才有了波洛克——这就像我、你、我们与《山花》的关系。我与《山花》的美好关系己结集出版了一本小说集,这本小说集里边的小说全部发表在《山花》,我以为,这是最美好不过的纪念。山高水长的《山花》,玉洁冰清的我们,这是多么美好的知遇和完美的结合,让我们永远在一起!感谢《山花》,感谢《山花》的所有朋友!

诗歌成就奖:

朵 渔

授奖辞

《山花》改版二十余年来,发表了朵渔的不少诗作,这是一种刊物与作者的相互陪伴。在这些诗作中,诗人与自己对话、与自己对抗,他保持了对自身的警醒,以敏锐的执着寻找着更为纯粹的自己。用思想来增加抒情的深度,又用抒情来增加思想的力度,这使得朵渔的诗作兼具厚重与锋利,温情与凌厉,充满韧性和张力,常于幽微中显出大气魄。

获奖感言

朵 渔

感谢各位评委、各位朋友的厚爱,非常荣幸获得这次《山花》“诗歌成就奖”。《山花》是我文学起步的地方,差不多二十年前,我开始在《山花》发表作品,《山花》给了我很大的支持和鼓励。诗歌如何回应世道人心,如何产生慰藉的力量,如何才不至于在写作的中途产生幻灭感,如何参与写作者的自我更新,也就是诗歌的终极指向到底是什么,是我最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而在这次疫情中,在长时间的封闭和思考中,我觉得自己获得了某种确定的暗示或力量。因此,我也将这次获奖看作是对我这个转变的一种奖赏。再次感谢主办方,也祝贺其他几位获奖的朋友。谢谢大家。

小说奖

尤凤伟《老屋》

授奖辞

尤凤伟的《老屋》以一栋老屋为核心要素,通过几十年光阴的变迁,照见了历史及当下进程里的人心与环境,对文明及道德的关怀,融入了作家的精神尺度与艺术理念之中,坚实有力的叙述,为人物提供了被充分理解的权利。不论时间如何涤荡,真诚地见证善良的内在,这正是作家的职责。

获奖感言

尤凤伟

写作几十年,成绩平平,渐渐疲倦,有意“泥盆洗手”,这时候《山花》将奖项授于《老屋》,这是我始料不及的,让我十分感动,在此表示诚挚的感谢。在多年前我便说过,作家有真作家与伪作家之分,其作品也分为有良知与无良知两种,刊物亦同样,分为有良知无良知两种,《山花》无疑属于前者,这是很不筒单的。《山花》正因为具备这一点而获得作家与广大讀者的称颂与尊重。也因为如此,拙作《老屋》获得《山花》小说奖而感到十分荣幸,由衷地感谢《山花》,并祝福。

张锐强《海棠花下的邓丽君》

授奖辞

张锐强的《海棠花下的邓丽君》书写抗战历史,在反法西斯战争的大背景下,以一个下层军官的视角牵扯出一段激荡岁月,风云与变故化作一个普通青年到铁血军人的过程。小说借由这一人物见证和还原了抗战时期的真实生活,在残酷战争中展现出家国情怀,让读者领略到一个有血有肉的丰沛人物形象。小说不仅还原了可歌可泣的抗战战场情形,更藉由这一历史场域,上升至对生命存在的探索。

获奖感言

张锐强

接到获奖的消息,第一反应是惊喜。孤独是写作者的命运,写作也是他们对孤独命运的抗争。漫长的抗争中受到的任何一次善意的鼓励,都有其意义,更何况它还来自于《山花》这份重要的文学期刊。这本杂志业内风评甚好,我尤其尊敬。在我眼里,它代表着一种精神。都知道贵州茅台,但《山花》又何尝不是贵州的文学茅台。茅台滋润愁肠,《山花》慰藉精神。《海棠花下的邓丽君》的获奖格外令我心怀感激,然而惊喜总是短暂的。红地毯是写作生活中不能指望的小概率事件,即便到来也总是昙花一现。很快我便意识到,真正获奖的并非我本人,而是文中的主人公——那些视荣誉如生命的抗战军人,那些视承诺如金石的普通女性。当外敌入寇时,他们没有畏缩不前,没有作壁上观。我想,这就是中国精神,是华夏文明生生不息的内在动力,也是驱动我皓首穷经钻故纸堆,搜寻各种抗战史料的终极能量。谢谢美丽的《山花》。谢谢美丽的播州。

东 君 《卡夫卡家的访客》

授奖辞

东君的《卡夫卡家的访客》以一段段彼此关联的诗人小传为线索,试图勾勒出不为人知、不被历史所载的“小诗人”的一生,借用熟悉的历史氛围,呈现的正是被遮蔽之下的历史长河中的文人形象,显现出文化流传的独有样态。作为一种缩影,小说饱含“洁气”,典雅与悲辛相织,形式上又以卡夫卡的遭遇为比照,探讨了一种共通的存在,让人体认到文脉的接续与顽强的意志是如何在一个个个体身上展现的,而这所有的努力,都指向了一个目的,使斯文不坠。

获奖感言

东 君

有时我想,两百年后,或许会有一帮家伙在一次笔会中谈论我们这个时代的文学状况,还会提到几个重要的诗人或小说家,其中有一位,被他们推许为一流诗人。我们还可以想象,此人个子不高,头发稀疏,嗓音低微,青年时期总是失恋,中年发胖、离婚,晚境凄凉,生前没有头衔,死后亦无哀荣,总之一句话,他是一个穷光蛋,一辈子从未有过逆袭的传奇经历。他的一些作品大都是在博客、微信公众号里发表,很少在刊物露脸,也没获过什么奖,在堪称壮观的二十一世纪文学谱系中,他由于跟某个文学流派发生过若有似无的联系而被人提及,但更多的时候他的名字仅仅是列入“某某某某等著名诗人”的“等”里面。两百年后,他的一部分诗作被后世的另一位大诗人发现之后,人们相继读到了他的几本诗集,读到了他那些尚未公开发表的小说、日记、随笔、书信(包括情书),于是,人们近乎疯狂地爱上了他的文字,把他奉为大师,他的诗广为传诵,其貌不扬的头像也常常挂在一些咖啡馆的墙壁上作为装饰……其实,我要说的,是我小说里面那些籍籍无名的诗人。他们迎头撞上了这个时代,写下了一流的诗篇,却没料到自己会同那些二三流或不入流的诗人们一道归于湮没。另一方面,他们在世之时也确乎有意识地游离于一个以儒家文化为本的道统、学统、政统之外,自绝于仕途,并由此归入一个沉默、孤绝的群体,你在任何一部中国文学史里面,在三四百年间的任何一部诗歌选本中,都不可能找到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的名字。我是从卡夫卡的文字里读到了他们的面影,把他们一一召唤出来。正如诗人邹汉明所说,他们与卡夫卡其实是同属一脉的。他们,在我小说中就是嘉兴沈渔、仁和许问樵、李寒、乐清陆饭菊、山阴杜若、司徒照、德清曹菘、桐庐何田田、明州徐青衫。也许,他们并没有消失,至今依旧在我们中间,苦苦觅寻知音。在此,我要向他们表达敬意,也向颁奖单位《山花》杂志社致以谢意。

倪湛舸《微云衰草》

授奖辞

倪湛舸的《微云衰草》以岳云、岳雷两兄弟为主角书写一段南宋往事,人物的微妙恰在情感的置入与历史感的抒发,岳云的英气里有着难得的耿介与莽撞,岳雷的“孱弱”中却透着洞悉世事的退避与清明,两者的渐次出场,形成强烈比照,在少年英雄与环境的碰撞中,历史的偶然与必然展现无遗。作者对历史有着敏锐的把握,又还原为清晰可感的叙事,以饱含情感的想象填补了人物空白,让故识和既定框架里的人事有了飞越,极富寓意。

获奖感言

倪湛舸

我是个拙劣的小说作者,没有天赋更缺乏热情,但好在还有持之以恒的毅力,哪怕创作有间断,总还能鼓起勇气从头再来。对很多作家而言,《山花》的存在也许是为锦添花,或者为虎添翼;但《山花》的意义不仅如此,《山花》的编辑老师们对文学上的后进者——比方说我——所提供的帮助,更值得铭记在心。如果说艺术的价值并不在于最终成果而是创作的过程,如果说创作过程中的琢磨和切磋才是创作者的真正收获,那么《山花》就是创作者不可多得的修行地,感谢编辑老师不厌其烦的深入交流和匠心独具的修改意见,还要感谢《山花》为我们提供这样一个与读者相遇相识的平台。文以载道,何以载文?答案我们都知道。感谢《山花》!

散文奖

黄德海 “诗文间读”专栏文章

授奖辞

在本刊“诗文间读”专栏里,黄德海以十二篇作品,聚焦古代典籍,剖析了过去时代里的典章与人物,让读者了解古典写作的传统精髓与流变。一系列文本置身历史又抽离历史,以充满思辨的现代眼光,辅以自我经验借助各类“伟大心灵”厘清困扰当代人的诸多疑虑,为读者提供了进入之法,立题开阔,深入肌理。其文(如“李斯系列”)彰显“时”与“人”的关系,呈现历史洪流中的抉择与变化,抽丝剥茧,试图多维度多视角再现人物处境与作用,在有限的史料里,廓清迷雾,推导出情势与情理,行文颇具大气象。

获奖感言

黄德海

写《诗经消息》的时候,我自认为看到了古人在言辞中建立的精美教化系统,为此振奋不已。书出来之后,相识或不相识的朋友传递来一些想法,其中最经常的一个是,古代真的有你说得那么好?你是否有意无意间有所美化?我确信自己没有美化,但也会跟朋友解释,这一教化系统只是言辞中的城邦,并不是既成事实,系统真正对世界起作用,需要我们根据时代不断对此有所损益。

解释虽然能解释,但我自己也不禁生起了怀疑的念头——这一言辞中如此精美的系统,在古代曾经起过作用吗,它在崎岖起伏的现实中会是什么样子?念头一经产生,就怎么也停不下来,我想找到一个方法来探测这样子到底如何。于是就想,是不是可以从古代挑选几篇与当时现实密切相关的文章,探测那完美的教化系统是如何在其中起作用的呢?它们在具体现实中的形状,岂不就是那精美系统落地之后的样子?

恰好李晁来约稿,我就把这个意思说给他听,问是否可以开一个专栏,来写出这些文章。高效的《山花》和李寂荡主编很快便给出了肯定的答复,于是就有了去年十二期的“诗文间读”。现在,又因为这些文章有幸获得了本次“双年奖”,我得郑重地感谢《山花》对我的宽容信任和盛情高谊。

去年这个时候,为准备专栏文章,我在去以色列的飞机上反复阅读汉武帝的轮台诏,心下感慨万千。今年这个时候,世界和个人的变化,又岂是感慨两个字说得尽的?“山梁雌雉,时哉时哉。”或许,我们将不得不在这多重的时代变化之中,重新学习安身立命之道。

韩 东《写作、创作、工作》

授奖辞

作为第三代诗人的代表,韩东的写作是独树一帜的,这源于其文学观念的与众不同。他是一位不断更新自己的作家,而自我更新,意味着不断的反思和探索。本文以短章的形式,汇集了他关于写作,关于文学的言论,其中不乏灼见,足以激发更多的写者和读者去作更多的思考。作家选择了看似“即兴”和“随意”的表达,但这“即兴”与“随意”,其实正是更加真切、坦诚,也更能指向宽广主题的方式。

获奖感言

韩 东

1、感谢《山花》,感谢播州区人民政府。我相信这个奖不仅是奖给我的散文的,也是奖给我的诗歌、小说与其他写作的,找一个理由而已。因此我的感谢也是三倍到四倍的。2、《山花》是我喜欢的杂志,我写作几十年一直得到它的关照,新一代的主编李寂荡继承了老主编何锐的雄心、抱负,不甘平庸令人钦佩。在这样刊物获奖我之荣幸。3、获奖者和奖项应互相辉映,我得奖应也是此奖的荣幸,否则,如果我觉得自己的写作会辱没任何奖项,就一定不会去领这个奖。4、此奖有奖金。几十年来我获奖不多,每次获奖若有奖金都会为此特别致谢,因“混”得不好一直比较穷困。这次亦然。希望有一天仅仅是因为荣誉而感到自豪,感谢信任而不必谢钱。我的答谢辞到此,高兴!

李修文《七杯烈酒》

授奖辞

李修文的散文,常源于其行走的经验。这一次作家来到陕北的石圪梁,摆在作家心中的七杯烈酒(苞谷烧),从山桃花起,由物到人一一敬过去,作家作为人的意识也在此自由切换,与山中风物、人情的相遇让作家保持着内心的高度敏锐,由“物”的赤裸、坚贞,到“人”的隐忍、苦熬,作家一一遍尝。其中每一个个体的存在都是相异的,同时又都根源于当下的整体氛围,这就让观察拥有了双重的质地,对生命的探问在此凝结,行文的力度与温度在此交接,经历的意义也在此展现。“七杯烈酒”不仅仅浇去作家的心中块垒,更像是一场对生命的礼赞。

获奖感言

李修文

感谢《山花》杂志,从我开始写作之初,我就以能在《山花》杂志发表作品为荣,对我来说,《山花》不仅是奖励个人探索的所在,更是促人精进的尺度,我深知,除了我之外,好几代作家,尤其是在我的同代作家中,许多人都将《山花》杂志视作最亲切的伴侣和同行者,就我个人而言,只要我的创作还在继续,我想,我就会一直是《山花》的作者。

我自己的写作,其实一直困难重重,甚至断断续续,此次获得“山花双年奖”的《七杯烈酒》也不例外,短短一篇文章,几度打消念头,又几度重新开始写作,中间甚至相隔了好几年,但这也恰好说明:写,继续写,在困难中写,在信心全无时写,正是一个写作者无法躲避的命运。

我第一次在《山花》发表的作品,是短篇小说《肉乎乎》,它写的是一个中年父亲在医院里陪护自己因为得了肾病而变得肉乎乎的儿子的故事,那时候,我从没有过在醫院中的陪护经历,这部小说全都出自想象,而其后多年,在生活中,我却许多次作为一个陪护者在医院里来来去去,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这部小说是一种暗示,它暗示了生活和写作的艰难,但也给予了我重新认识生活和写作的契机——我在《山花》不仅发表过小说,还发表评论,还有此次获奖的散文,直至今日,无论是对生活,还是对写作,我的基本信念是:甘于枯燥,甘于自生自灭,却始终对它们抱有正大光明的渴望。

再一次感谢《山花》的奖励,我想,我会用它来不断地鼓舞自己。

诗歌奖

姚 辉 《风云间》

授奖辞

姚辉的《风云间》写王阳明先生入黔的旅程,身的浮沉与心的起落交叠,身的磨难成为心的磨砺。诗人把自己置于特定的历史背景下,同时也置于历史人物的个人场域中,去感受和捕捉王阳明的心绪和气息,让旅途的艰险和宽慰,迟疑和坚定,在诗中交织纷呈,同时也使诗作丰盈饱满,浑然大气。

获奖感言

姚 辉

“时间是黑色的”,这或许正是512年前那个走在贵州道上的异乡人最为刻骨的感受。他走得那么艰难,但仍在不断接近自己既定的目的。

是的,王阳明正在赶路,他,只能赶路!他并不知道,种种义愤与不屈、求索与苦痛,已在莽莽苍苍的黔山丛中,为自己预设了一个顿悟的时刻——我把这个时刻叫作“天悟”。龙场悟道,不仅只是中国文化史上的一个重大事件,更应当成为一代又一代人灵肉上一道深深的划痕。

但划痕己在迅速消失着。

所以我们必须找到一种回溯的可能。朝着真正属于自己的灵与肉,回溯。

去努力贴近可能存在的良知及人本之源。

去照亮各类坚硬之暗,并虔敬的向不朽的先贤致敬!

在此,我还必须真诚地感谢《山花》!固守高原,香誉天下——必须感谢这独特的“山花”带给我灵魂“在野”的种种可能与勇气!

谢谢《山花》,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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