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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语言是否该忠于文字语言

2020-10-20郭雷

艺术大观 2020年16期

郭雷

摘 要:如今,有很多文学作品被改编成影视剧,关于“影视语言是否该忠于文字语言”的说法也众说纷纭。笔者认为文学作品和影视化给人的感受和影响各有千秋,但归根结底还是相辅相成的关系,文学作品固然是经典,但影视作品也是创作人员在文学作品中的二次创作,是文学作品的升华,只不过是在影视创作的时候利用一些拍摄技巧和视听语言表现书中文字的博大精深,将文字语言予以感官化,使得观众品味不一样的表现形式。

关键词:文字语言;影视语言;文学作品影视化

中图分类号:J9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096-0905(2020)16-00-02

如今有很多优秀的文学作品被改编成影视作品,就是将经典的文学内容用视听语言拍摄技巧转化为影视语言向观众呈现,于另一个向观众传述情感和共鸣的手段。用不同的形式手段向观众和读者表达不同的深度和内涵。文学书面语言和影视画面语言本身就是两个不同载体而意义又相同的变现方式。文字是精神食粮,影像是视觉盛宴。

一、剧情视觉与文学书面异同

影视作品常常通过演员自己对现实生活中的提炼和超越本身来饰演角色,通过导演的试听语言和拍摄技巧以及更多元的行为方式来向观众传达文学内容及其思想,大部分文学作品被改编成影视作品,两者之间的表达方式上有很多异同,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影视作品能拉近观众与画面之间的距离,文学作品中的情节内容对读者交代得更加清晰明了,比如余华的文学作品《活着》和张艺谋的影视作品《活着》对比,作者余华的叙述角度是客观的,而电影的表现方式是主观,两者之间有着明显的不同;相同的地方又表现为:张艺谋导演和余华编剧两人都放弃了原作中的“双重叙事”结构,接着让整个故事进行了重构,进一步的凸显了鲜明的艺术特色。再比如由张艺谋导演改编苏童文学作品《妻妾成群》的影视作品《大红灯笼高高挂》:整部影片张艺谋导演未用一些特别的拍摄技巧,也没有多余的矫揉造作的剧情,只是用最简单最真实的来反映和交代人物内心和剧情,像是一位长者在于你讲述一个故事,影片中的大部分色调都是灰暗,使得观众的心里很低沉,不管是剧中人物的服装还是建筑,都能随处可见封建的理念,剧中那些个大红灯笼独独显得更加的耀眼,那一片片红让观众在视觉上来个重重一击,却是电影中最佳的视觉冲击,剧中所有的故事情节都是围绕其血红的灯笼展开进行的,未曾脱离。电影的叙事方式及其技巧,巧妙的使得改编的文学作品所表达的思想自然而然的流入出来,不管是小说的内容还是改编成的影视作品都是精彩绝伦的,文学作品字字珠玑,影视作品耐人寻味,原著就好像是平凡的生活中那不平凡的一面、有轰轰烈烈和波澜起伏、虽被改编的影视剧不能全部按部就班,却也是墨水画里的那一独梅,也是不平凡中的那一抹温暖阳光,原著中的平淡但是真诚的魅力是很值得品味的,但影视剧中的独特拍摄技巧方式表达也同样值得品味,影视作品虽比不上文字深刻,但画面台词同样使人回味无穷,斗争也比不上文学里的斗争精彩,但拍摄技巧却也能让文学里的行为动作为之精彩绝伦,两者之间并驾齐驱。[1]

二、剧情视觉与文学书面各有千秋

并不是所有的文学作品质量都高于改编的影视作品,许多文学作品太过于露骨,毫无顾忌地批判社会,无由的揭露黑暗,影响的读者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而电影借其框架改编除去了原著中人性一些阴暗和丑陋的地方,但也有部分优秀的文学作品被改编成影视作品,而丧失了其中十分重要的情节及其思想,从而扭曲了最初向观众和读者的心理从而导致对其影片起排斥心理。最近比较火的一部影片《悲伤逆流成河》改编自郭敬明的小说,这是一部以霸凌为题材所拍摄的青春片,整部小说相对来说比较黑暗,郭敬明的原著小說,女主易遥是一个小太妹的形象,因为私生活混轮导致怀孕,而易遥妈妈也是一个在家经常接客的暗娼。顾森湘被反派唐小米叫来的混混侵犯,易遥被大家误认为是杀人凶手,齐铭却因为太过于伤心而选择开煤气罐自杀,整部小说里四个主角却死了三个,可是到了被改编成影视剧的作品中,易遥是因为来她家按摩的叔叔洗澡时错用她毛巾才意外的染上了疾病,而剧中易遥的妈妈也只是一个脾气不太好经常打骂易遥的按摩师而已。顾森湘不小心坠楼而死,易遥跳河自杀被顾森西救起,齐铭最后搬家了。改编后的影视剧并没有把小说中一些阴暗面展现出来,而是为其加入了许多温暖有爱积极向上的基调,比如顾森湘和顾森西姐弟俩的出现对易遥的改编和对自我的深刻认识,使得整体不失读者的期望,又让观众乐在其成。郭敬明这部小说虽然黑暗却真实,也是一篇优秀的文学作品。[2]

可一些观众还认为:被改编后的影视作品,并没有放下所有顾及拍摄以校园霸凌为题材的影片,校园暴力本身的选择是一个非常好的文学和影视题材,却不管是拍摄技巧还是后期剪辑或者演员演技本身都成为影片的一大败笔。既然是以校园霸凌为题材,那电影重点应该是欺凌,可是整部影片只是用几个组接的短视频来展现女主易遥被在校同学欺负,太过于杂乱无章,而被大家欺负之后,却因为顾森西的一番鼓励,开始了反击之旅,反击的时候完全没有一个当时处于被大家欺凌的状态,在现实生活中不会在你崩溃或者遇到困境的时候出现一个天使一样的人来鼓励你,而一个长期被欺负的弱势群体,绝对没有勇气因为一个人的一句鼓励和一个行为而开始反击,改编后的电影逻辑就不在线,整部影片都没有交代学校周围有这么一大片海,而大家都知道易遥跳河后没人报警,老师也没有冲上去阻止易遥等。

所以说无关于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的质量问题,或许两者之间所需要表达和传输给大家的思想和教育不一样。两者之间各有千秋。

三、剧情视觉与文学书面内容深浅

电影有时会把原著的内涵变浅,从而去吸引观众和书迷,许多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作品不忠于原著作者所表达的思想,文学作品的更加深刻,而电影拍摄的画面很难把读者和观众的思想定格在画面上,所谓一千个读者是一千个哈姆雷特,大家不仅仅把自己的主观思想带入电影画面内容,也将作品的主观思想带入了电影画面内容里,所以电影的情节内容对于观众来说是了然于胸,也就有更加主观的思想来限制和衡量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两者之间的差距,人物心理等刻画是否饱满,情节内容是否清晰,表达思想是否忠于原著作者想表达的意思等,这都会让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作品成为两个不同面:无关于国内还是国外的电影作品,例如作家苏童的《妇女生活》被侯咏导演改编成电影作品,整部影片几乎没有了作家苏童的灰暗慵懒文风以及写作手法,而约翰·卡兰导演指导的《面纱》也相同的丧失了索默斯特·毛姆的写作风格,完全没有了他笔锋出处流转时的冰冷可言。虽然约翰·卡兰导演在影片结尾处由爱德华·诺顿饰演的费恩同样和小说中一样最终死去了,不过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作品于对女主人公由娜奥米·沃茨饰演的吉蒂有着截然相反的不同处理导致突显出了冷暖两重的风格,或许毛姆的小说内容更加现实,而以悲剧收尾的影片却透射出一番暖意。改编成电影的《面纱》和毛姆的小说《华丽的面纱》两者之间核心的内容是不一样的,改编成电影的《面纱》是于一座城池从而成全两个人之间的爱情,而毛姆小说中的《面纱》是于一座城池让吉蒂揭开生活的面纱,从而找到了人生的真谛。两者相违背,电影更主要表达的是爱情,而毛姆小说更主要讲的是人生。往往许多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作品会更多地流失了原著的内容及其思想。[3]

对于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作品,其实两者之间,相辅相成,各有千秋,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作品是共通的,而现如今的影视剧改编与文学原著的差别较明显,从而成了网友和书迷最不满的主要原因之一,其中一大部分观众可能是因为喜欢文学作品而去关注改编的影视作品,因此就会更加期待作品搬上荧屏后的视觉效果,但是因为影视剧改编成分过多,故事情节有所变化,甚至可能加入大篇幅文学没有的虚构人物和情结,或者试图改变了作者原有的思想情感,随之就造成书迷们的反感和抗议,完全失去了对改编后的影视剧的期待,但是,大家都知道所谓不能接受喜欢的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剧,无非是怕毁原著,其实不管是读者还是观众可以换位思考一下,作者写这本书有作者本身的思想和所要表达的情感,而读者看这本书时,也是结合自己的内外隐私,因此对这本书有一些自己的主观见解。而被改编成影视剧,创作人员和导演都会存在自己独特的见解和看法,演员和剧中的人物也会有所不同,观众看这部影片时会夹杂想法。所以说先不谈是否能百分百还原文学作品,在影视创作的时候一些拍摄技巧和视听语言也在表现书中文字的博大精深,再者一本文学作品,影片只能用一两个小时来表现,实属不易。所以如果电影没有完全忠于原著所表达的意思,那影视作品便是忠于创作人员和观众的二次创作。[4]

参考文献:

[1]刘正阳.浅淡影视艺术与文学的关系[J].科技视界,2015(21):121.

[2]郭钟安,何志钧.论文学改编影视过程中的审美转换[J].视听,2015(12):16-18.

[3]高乾.影视语言的结构研究[D].西北师范大学,2017.

[4]涂晓丹.文学语言与影视语言的关系[J].福建艺术,2007(06):59-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