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寿县方言瓦东话音系

任声楠

（江苏师范大学 文学院，江苏 徐州 221009）

寿县隶属淮南市，位于安徽省中部，淮河南岸，东经116°27′～117°04′，北纬31°54′～32°40′。它东临长丰，西接霍邱，南邻肥西，北靠淮南，是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也称寿州、楚都等。 全县辖21 个镇、4 个乡（其中1 个民族乡），总面积约2 986 平方千米。户籍人口140 万人，常住人口100 多万人。 地理位置处在江淮丘陵与淮北平原之间， 地势南高北低，东淝河——瓦埠湖穿县而过，河、湖水面宽阔，限制了两岸人们的交流，这种特殊的地缘对寿县的方言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瓦东地区并不是一个行政区域，而是寿县居民对瓦埠湖以东区域的非官方称谓，该区域主要包括四个乡镇：大顺、瓦埠、小甸、双庙。

受地理环境及地域文化的影响，一个方言区内部不同区域的音韵系统会存在差异，“正像民族语言与民族文化的关系一样,方言与地域文化之间有着千丝万缕、血肉相连的关系”［1］。 寿县位于安徽中部，位于我国“秦岭——淮河线”的南北方分界处，由于长期受南北方语言文化的双重影响， 寿县的方言既有中原官话的韵味，也有江淮官话的特点。另一方面，受当地河流、湖泊等特殊地理环境的制约，寿县方言内部也存在差异， 可分为瓦东话和河西话，二者大致沿东淝河——瓦埠湖一线分化， 此线以西、以北人们的语音受北方影响更大，接近阜阳等地的中原官话，称为河西话，而以东、以南地区语音的声韵调与合肥比较接近，称为瓦东话。例如普通话中的“吃”，合肥话读为［5］，瓦东话读为河西话读为［213］，阜阳话读为因此，寿县方言既有南腔又有北调，但学者对于寿县方言的研究尚且不足，如《中原官话方言分区(稿)》把寿县方言划分为中原官话的信蚌片［2］，而《安徽方音辨正》中的描述也比较模糊，《寿县志》认为寿县方言应当分成两大体系［3］（P54）。 《中原官话方言分区(稿)》把寿县方言划分为中原官话的信蚌片，主要是以行政区域（县界）为界线来划分的，但对方言片的划分应当以语言事实为基础。 实际上， 瓦东话属于江淮官话和中原官话的混音，其音系与江淮官话的洪巢片较接近。

本文的发音合作人：谈以兰，女，小甸镇，农民，汉族，72 岁，未受过教育，家庭成员均为当地人，家庭语言环境单纯；韩正英，女，49 岁，瓦埠镇，农民，汉族，初中文化，家庭成员均为当地人，家庭语言环境单纯。 他们都是瓦东地区居民，口音纯正。

一、瓦东话声韵调系统

（一）声母系统

1.声母（20 个）

［p］ 布北波比 ［p′］泼披盼皮 ［m］ 马门没米 ［f］ 灰坏佛麸

［t］ 得多地大 ［t′］他梯停体 ［n］你那弄泥 ［l］拉来乱例

［ts］ 知炸足字 ［ts‘］吃茶才词 ［s］水斯刷书 ［z］热日软瑞

2.声母说明

（1）瓦东话没有舌尖后音，普通话中的舌尖后音在瓦东方言中分别归为相应的舌尖前音。

（2）多数情况下，瓦东话的x、f 不分，但有部分x、f 对立，二者不能相互替换。

（二）韵母系统

1.韵母（41 个）

（1）单韵母（10 个）：

（2）复元音韵母(8 个)

［ia］家假掐下 ［ua］瓜夸挂抓

(3)带鼻音韵母(15 个)

霜创

（4）喉塞音韵尾（8 个）

表1 韵母结构图表

3.韵母说明

（1）古入声韵在瓦东话中大多为喉塞音结尾的韵， 并且有两个系统。 瓦东话有分布在a、ia、ua、ya、u 、y 后面，构成复合韵母，发音时，不送气、塞音、喉部颤动、短促有力；

（2）元音a 作单韵母时发为A；在-ng 前，发音时偏后，为舌面、低、圆唇元音；在喉塞音前，发音时偏前，为舌面、低、不圆唇a ；

（5）韵母u 的实际读音为uo；

（三）声调系统

1.调值和调类（5 个）

普通话里有四种声调：阴平、阳平、上声、去声，瓦东话中的调类与此大致相同，但调值不同，具体情况如表1 所示。

表2 声调系统表

2.声调说明

（1）瓦东话中有5 个声调，保留大量入声，调值为5，多以喉塞音结尾，发音短促，一发即收。

（2）去声的调值为53，与普通话差异最小，仍是降调，其他的调值与普通话差异较大，如表2 所示。

二、音韵特点

（一）一般认为，寿县方言x 和f 不分，但在瓦东话中也不尽然，h、f 不分是相对于普通话而言的，是方言词的发音与普通话不能完全对应，在瓦东话中部分x、f 的替换会产生意义的对立，所以二者不属于同一音位。 如：瓦东话中的“喝”［xa］不能读为［fa］，“福”［f］不能读为［x］等，但古合口呼字的声母x、f 容易相混。 老派口音受普通话及其他方言影响较小， 单字以x 或f 为声母是相对比较固定，x、f 不能相互替换。 但新派口音x、f 相混更明显，如“淮”年轻人有时发为［xuε］，有时又发为［fuε］，这主要是年轻人受到普通话与方言的双重影响，造成发音时声母不稳定。

（三）瓦东话中二、耳、儿的韵母为［a］。

（五）瓦东话中的轻声子尾中“子”发音为［t 0］，而“的”发为［tI0］。

（六）瓦东话中的变调：

1.阴平的变调：213+213=24+213，如：山峰、西方。

2.上声的变调：24+24=55+24，如：古人、堵塞。

瓦东话中的变调较复杂，须另文研究。

三、同音字汇

（一）说明

（1）同一字出现两次为多音字；

（2）白读下面划单线，文读下面划双线；

（3）新派读音右下角注明“新”，老派右下角注明“老”；

（4）韵母出现顺序见表3。

表3 同音字汇韵母顺序表

（二）同音字汇

1.

嗤慈辞迟词池治［4］～鱼：杀鱼④翅次刺

s ①丝思私撕饲师施狮②时③死屎史使④是四视士似巳伺寺事市试世势誓逝世柿

2.i

P ①屄③比彼④币毙闭璧避蔽蓖陛弼篦

p‘ ①批劈□完了，～掉了②皮啤琵疲③痞脾④屁僻譬

t ①爹爷爷②敌迪③抵氐④递弟帝第地

t‘ ①梯②提啼蹄③体题屉④替剃倜嚏

n ②妮拟尼霓③你④逆腻匿溺

l ②犁离黎梨③里李理礼璃④丽利例历莉励吏厉

m ①眯②谜咪迷靡糜泥泥粉刷③米④秘泌□菜煮得太烂

④气器弃汽契

易意毅刈缢3.u

p ③补捕④部布步埠怖

p‘ ①铺扑②蒲葡菩③普谱浦脯④瀑曝

m ②牡③姆母拇亩④幕穆墓慕募牧暮沐睦

f ①麸呼乎②胡扶湖壶糊符浮狐弧③肤辅府抚腐唬虎④副户互护付负夫幅富父妇负

t ①督都笃③睹赌堵肚2 猪～子④度杜渡肚1 妒涂糊涂

t‘ ②图突途徒屠塗③土④吐兔

n ②奴努弩驽④怒

l ①噜②炉庐③芦鲁卢卤撸橹④路露鹿禄鹭璐

ts ①租猪朱珠③组祖主煮④住祝驻注助柱

ts‘ ①粗②除储厨滁③楚础④促醋处触

s ①苏酥书淑殊舒疏③蜀薯暑④素速宿诉塑肃溯树涑署竖束墅

z ①输③儒如辱茹乳④褥蓐

k ①姑辜孤③古股谷鼓贾估④故顾固雇

k‘ ①骷③苦④库裤

4. y

l ①捋2 身体某处被利物划伤的过程②驴③缕吕侣铝旅屡捋1④率虑律滤履

n ③女

语④欲玉遇预喻寓狱豫驭

5.a

p ①疤笆巴扒②八捌③把1 火把④吧把2 铁锹把罢霸坝

p‘ ①趴啪②爬④怕琶葩杷

m ①妈②麻蚂③犸码马④骂

f ②花划华④画

t ①瘩耷嗒③打④大1 哒大2 父亲或母亲

n ②拿③哪④纳娜呐衲

l ①拉垃④旯

ts ①□张开， 腿～开②□菜坏掉了， 菜～掉了③□形容腿脚不便的人走路的样子④炸

ts‘ ①叉差②查茶察茬③□穿鞋在泥地里走，把鞋弄坏了④岔

s ①沙纱砂鲨③洒撒傻④厦

k ①嘎鹅的叫声

k‘ ③卡

x ①哈□挠痒痒②蛤④还 再一次

6.ia

0/①呀丫□刀的切法的一种②蚜牙芽崖③雅哑④亚

7.u

ts ①抓③爪

s ③耍□发脾气k ①瓜呱③寡□反复的做或说④挂褂k‘ ①夸③侉垮④跨

0/ ①挖蛙洼②娃③瓦搲舀东西④哇

8.

t ②了作轻声词尾时发此音

t‘ ③他

n ④□答语，表示肯定

l ②了

ts‘ ①车③扯

10.y

s ①佘②蛇③使用④

k ①哥□～捞：搅拌④个

k‘ ②可1 科

x ①□拍马屁②和河菏蛤～蟆：青蛙

9.i

p ①标膘③表婊④□厚脸皮占别人便宜

p‘ ①飘漂②瓢嫖④票

m ①秒②苗1 描瞄③苗2 干枯的高粱，用来做扫帚的部分④庙

t ①叼□形容人聪明③屌④掉调吊钓

t‘ ①调挑②条□扫帚④跳

n ③鸟□女儿，“女儿”一词的急读④尿1 动词

l ②聊辽疗③□惹，欺负④料撂扔掉

11.

p ③拜摆

p’ ①□用屁股快速的坐②牌排□漂亮③□瘸腿的动物

m ②埋③买④卖

f ②怀槐④坏

t ①待呆③逮④黛带代戴袋贷

t‘ ①胎②抬台苔④太泰态汰

n ③奶④耐奈

l ②来③□用手拔④赖□～尿2， 尿床

k ①该③改④盖钙概溉

k‘ ①揩开③凯慨

x ②孩骸③海④害

12.u

ts ①□冻的失去知觉③□很骄横④拽

ts‘ ①揣使劲揉④踹

s ①衰摔③甩④帅

k ①乖③柺拐□心坏④怪

k‘ ③□挎着④快块筷会

13.

p ①包③饱宝④抱鲍菢孵，母鸡～窝

p ‘ ①抛□软②□人或动物用工具或爪子挖③跑④泡炮

m ①猫②毛③□弄丢了□打麻将时三张相连为一～④帽冒

t ①刀掇夹菜□咬，鹅～人③岛导④到道稻铸～铝锅

t‘ ①掏涛②逃淘③讨④套

n ②挠③恼①孬④闹□腻，肉～人

l ①捞②牢③老④落厉害，～害□拽，～绳子□串门，～门的

ts ①招糟③找早④照赵燥□行

ts‘ ①超操□翻，用炊具翻锅里的食物②巢潮槽③草吵④□训斥

s ①稍骚□炫耀③扫少嫂④邵□非常快

z ②饶③扰④绕

k ①高膏③搞稿④告

k‘ ①尻避讳词□敲□戏弄，玩弄③烤④靠拷

x ①蒿草本植物□刮东西②毫③好④号浩耗

0/ ②熬③袄④奥傲

14.u

p ①波播

p‘ ②颇坡婆③抹

m ①摸末②磨魔模膜摩④莫

f ②否

t ①多③躲④剁踱

t‘ ①拖②驼驮

n ①糯□用手使劲掐或攥②挪④诺

l ①摞用手从地上捧②罗螺锣③裸④洛骆

ts ②左昨着着火③撮④做作

ts‘ ①搓□惹，捅娄子②锄④错

s ①梭梳③锁所④硕数

z ①□把东西攥在手里～

k ①锅③果④过

k‘ ①□用镰刀砍

x ②和③伙火□把容器里的液体倒出④货祸

15.I

p ①背杯④被贝辈□关掉开关

p‘ ②赔培陪④配佩呸骂人的话

m ①没②霉媒煤枚③美④□炫耀

f ①灰②肥飞③□解开绳④会烩把咸菜～～

t ①堆③□债务的抵消④对队兑

t‘ ①推③腿④退蜕□用橡皮～字

n ①那④内

l ①□人或物使劲撞②雷③磊④累泪

17.

ts ①这④②贼③嘴最醉罪

ts‘ ①□烧水的水壶②□随便④脆□逞能

s ①虽尿2 名词②随谁③□解开绳子④岁碎

k‘ ①可疑问词

x ①嘿

16.

ts ①锥③嘴④坠

ts‘ ①吹②捶垂

s ①虽③水④睡税

z ④锐瑞

k ①归②龟③轨鬼④贵桂柜跪瑰玫～

k‘ ①盔亏②奎魁葵④□绳子的结

V。 ③鹅④饿

k ①沟勾佝弯腰③狗枸④够

k‘ ①抠②③口④扣盖住；扣押

x ①糇太甜或太咸，～心咸②侯喉猴③候④厚后

18.

t ①丢

n ①□掐，拧耳朵②牛妞③扭1 拧螺④扭2～腰

l ①溜②留刘流琉③柳④六□～猪窝， 给母猪配种

19.

p ①班扳般③版拌扔掉④办半扮拌

p‘ ①攀潘□用绳子绕东西②盘④判盼叛

m ②瞒蛮③满④慢漫

f ①欢②还□横在中间④患饭贩④幻唤

t ①耽单③胆掸④但蛋担

t‘ ①贪摊②谈坛坦③毯④探炭

n ①□那时候②难男南楠④难

l ②蓝兰栏篮拦③懒揽漤～柿子④烂滥

ts ①碾用刀剁③展斩④站占战栈

ts‘ ①掺产餐②残惭馋禅蝉缠③惨④灿颤忏

s ①三删山③闪伞陕④散善□给公羊或牛摘除睾丸

z ③然染冉

k ①甘肝干③感赶敢④干

k ‘ ①刊勘③砍坎□无意的打饭了容器中的液体

④看

x ①憨②韩涵含寒③喊□形容婴儿很胖④汗焊旱

①安鞍④按暗岸案

③□用舌头舔

20.i

p ①边鞭编②□吃东西时不嚼③扁贬④变便

p‘ ①篇偏②便④片骗

m ②棉眠③缅免腼④面

t ①癫颠③典点碘④店电垫

t‘ ①天②田填甜③舔

n ②年捻鲇黏③撵④念

l ②连联敛怜廉帘莲③脸④练恋链

21.u

t ①端③短断2 拦住④段断1 锻缎煅

t‘ ②湍团□圆形或球形

n ③暖

l ②挛孪□打人③卵④乱

ts ①钻专砖③□动物用喙找东西吃；用拳头打人④赚转撰篆攥

ts‘ ①穿川②传船③喘④串窜

s ①栓酸拴闩④算蒜涮

z ③软阮

k ①棺关官观③馆管④灌冠罐贯惯□使劲摔

k‘ ①宽③款④□使劲摔

x ②还横老派口音

①湾弯②玩顽完丸③晚皖碗挽④腕万

22.y

0/①冤渊②原员援元袁缘源园③远④院

23.

p ①奔□额头前凸明显③本④笨

p‘ ②盆①喷

m ①闷②们门扪④闷焖

f ①荤婚吩芬昏分纷②坟浑馄魂焚□糊涂③粉□不学习，混日子④份粪愤奋氛混

t ①灯蹲登□用脚踹③等④邓瞪凳澄吨顿炖钝饨

t‘ ①吞□烘烤②藤誊臀滕疼豚□公猪□挪开④□脱掉

n ②能④嫰□～子，草鱼

l ①楞愣②轮伦③冷④论棱

ts ①真针征③枕诊筝④镇阵震振正证挣政

ts‘ ①村称□皮肤粗糙②晨陈沉成臣程乘③存伸□逞能④秤寸忖

s ①声生深申身孙②森神③损沈省笋④甚肾胜圣剩什

z ①扔仍②人任③忍④认刃闰

k ①耕跟根③埂耿④更亘

k‘ ①坑吭③啃肯恳垦□陷害

x ①哼②痕恒③很狠④恨

24.1~

p ①斌兵宾冰③饼丙④并病

p‘ ①乒拼②频贫苹平评萍瓶屏③品④聘

m ②民明名铭③敏冥鸣闽抿④命

t ①丁钉盯叮③顶鼎④定订

t‘ ①听厅②停庭亭廷婷③挺④□长辈打晚辈

n ②宁凝狞咛③拧

l ①拎②林临灵零玲龄邻淋③岭领④另令□～锥，冬天在房檐上结的冰

①新心鑫星辛欣②行型形③醒④信性兴姓

①婴鹰音阴因隐英②银赢蝇营③引郢影饮1

25.

ts ①肫尊遵③准

ts‘ ①春②唇纯③蠢

s ④顺舜

z ④润熨

k ③磙滚打滚；水沸腾；④棍□形容人威风

k‘ ①坤昆③捆④困

26.y

27.

p ①帮浜邦③榜绑④棒傍

p‘ ①乓②旁庞④胖

m ①□哭的～～叫②忙盲茫芒③莽

f ①方芳荒慌②皇黄房防凰③访坊晃时间一～就过去了④放晃摇～

t ①当裆③挡党④荡宕

t‘ ①汤□试试②唐堂塘③躺淌④烫趟

n ①囔②囊③□用到刺人

l ①□一种动物②狼郎③朗□木条编的框子④浪

ts ①脏张章③涨掌④葬赃帐胀丈

ts‘ ①仓苍舱②常偿尝③厂敞场④唱畅

s ①桑伤商③赏晌裳嗓④丧上尚

z ②瓤软弱；瓜～子③壤嚷④让

k ①刚钢缸纲岗冈③港□用头拱④杠□二八～，牌九的一种扛抬杠□步行走路，～家

k‘ ①康糠②扛扛东西④亢抗炕

x ①□开玩笑的挑衅②航杭行在行④夯

①□拟声词，小孩闹人

28.

29.

ts ①装妆庄③□整块的④壮状撞幢

ts‘ ①窗疮②床③闯④创□撞击

s ①霜双③爽④双双胞的

k ①光咣③广④逛□用锋利的刀刃刮

k‘ ①筐框诓②狂④矿况旷

30.

t ①东冬③董懂④动洞栋

t‘ ②同铜童桐③筒统桶捅①通

n ①□将就过日子②农浓脓④弄

l ②龙聋隆笼④□涵～的，涵洞

p ①崩绷④蹦泵蚌

p‘ ①烹②彭鹏棚篷澎膨③朋捧④碰蓬

m ①懵□瞎猜②蒙檬③盟猛④梦孟

f ①风封峰丰疯②缝③哄④凤奉

x ②横新派口音

31.

32.

ts ①中宗综忠棕钟③总肿④纵重

ts‘ ①聪葱充冲②从虫③宠④冲说话时候怒气比较大

s ①松嵩②耸④送宋颂诵

z ②荣容融溶绒

k ①工躬恭公功宫攻弓③巩拱④共供

k‘ ①空③孔恐④控

33.

0/①庸勇拥涌③永咏④用佣

34.

p ⑤百白爸拔柏北□日～，完蛋了；扯谎

p‘ ⑤拍帕泼魄扑

m ⑤抹麦脉□打

f ⑤发罚阀活滑

t ⑤答搭达沓德得嗒

t‘ ⑤踏塔塌特□用手褪

n ⑤纳捺□用针～鞋底（布鞋）

l ⑤辣蜡勒

ts ⑤砸杂

ts‘ ⑤插□用铁锨铲

s ⑤杀舌色塞涩

z ⑤热

k ⑤格隔葛割鸽各搁角1 牛角

k‘ ⑤渴克客□捣，～蒜

x ⑤喝合盒核吓黑

35.i

p ⑤别鳖瘪

p‘ ⑤撇□从水的表层舀出脏物□学其他口音，但学的不像

m ⑤灭篾

t ⑤跌碟叠蝶

t‘ ⑤铁贴帖

n ⑤捏聂孽

l ⑤裂列猎劣□形容人厉害

0/⑤鸭压页

36.

t ⑤夺□使劲砸

t‘ ⑤脱拓托□制作某种模型的模具

n ⑤□用手紧紧握住

l ⑤落络

ts ⑤桌捉作□使劲用毛刷刷东西

ts‘ ⑤戳□形容人比较赚钱，能力比较强

s ⑤说刷□吸吮□用棍子或鞭子打人

z ⑤弱若□～作，舒服

k ⑤国刮□舀水往外倒□聊天

k‘ ⑤扩阔括

37.y

n ⑤虐

l ⑤略掠□用火燎

38.

P ⑤不叭巴哑～

m ⑤么

n ⑤那□肯定答语

f ⑤佛服腐福□水果的核

ts ⑤遮值这

ts‘ ⑤吃

s ⑤射社写

z ⑤日

k‘ ⑤可2 疑问助词

39.i

p ⑤笔鼻憋避

p‘ ⑤□折断

m ⑤蜜密

t ⑤滴□拔

t‘ ⑤踢

n ⑤□捡东西

l ⑤历力立粒

k ⑤给□吃东西

40.

t ⑤读独毒□把菜放锅里煮烂

t‘ ⑤秃

l ⑤绿录陆鹿

ts ⑤祝粥足卒竹□堵上，把洞～上

ts‘ ⑤出畜□看着

s ⑤缩术熟

z ⑤入褥

k ⑤骨

k‘ ⑤哭枯窟

x ⑤福□水果的核

41.y

四、结论

“方言是古代语言的活化石，是研究古代语言及其发展演变的重要依据”［5］（P146）。 在方言调查的基础上， 考察瓦东话的声韵调系统和音韵特点并列出同音字汇， 可以发现寿县方言瓦东话中以喉塞音韵尾保留了古入声韵，而河西话未保留古入声韵，这是二者之间重要的区别之一。 在南北方文化的交互影响下，加之河流、湖泊等自然地理条件的制约，寿县瓦东、河西两地居民形成了两种不同的音韵体系。实际上，寿县方言瓦东话更接近于江淮官话的洪巢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