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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都城瓦件的考古学研究*

2020-09-28张效儒

考古与文物 2020年4期
关键词:瓦当规格直径

张效儒

(南京大学历史学院)

从北宋到20世纪,中外学者对瓦件的研究集中于瓦当形制特征分期、与古代建筑的关系、瓦文考证、以及区域间瓦当制作技术互动等方面[1]。20世纪以来,瓦件研究向筒瓦、板瓦、瓦当和其它建筑构件的综合研究转变,并较多地与建筑学相关联,瓦件的制作技法研究更加深入[2]。但瓦件的尺寸数据未引起考古界足够重视[3]。实际上,瓦件数据反映的是古代工匠在制作瓦件时使用的标准,与建筑设计模数、古代城市社会的运行机理以及社会观念均有密切联系。标准的统一直接关系到古代生产建设的有序开展,还关系到建设过程中生产成本的节约和使用效率的提高。

由于古代都城遗址出土瓦件资料相对丰富,种类齐全,瓦件所附属的建筑也往往代表同一时期的最高级别。本文试从瓦件规格这一视角切入,探讨秦汉都城建筑瓦件的标准规格与空间分布规律。本文主要讨论的是秦统一以后的都城遗址,汉代都城为西汉长安城。都城遗址主要包括秦汉都城内各类建筑遗址以及砖瓦窑遗址。从广义上讲,帝陵亦属于都城的一部分,且帝陵瓦件烧造的时代相对明确,本文也将个别帝陵出土较为完整的瓦件纳入讨论范围。

成品瓦件与烧制前设定的规格之间存在一定误差。

一、秦代都城瓦件规格与空间分布

(一)各类型瓦件的标准规格

由于秦都咸阳城包含战国秦至秦统一两个时期的瓦件,除秦始皇陵瓦件明确为秦统一后烧制,其它瓦件较难详细划分时代,故本文在时代上将其作为整体看待。已公开发表的栎阳城遗址考古资料较少[4],所以暂不纳入讨论范围。

1.板瓦标准规格

秦都咸阳城遗址可供利用的板瓦主要来源于咸阳城[5]、阿房宫[6]和秦始皇陵园[7],共22件,选取长度和宽度作为板瓦规格的变量[8],对相同或相近数据进行合并处理可得到各遗址板瓦的标准规格(表一)。

合并各遗址板瓦相同标准规格,可进一步得到秦都咸阳城遗址板瓦的7种标准规格:第一种长59、宽39~42厘米;第二种长56、宽40厘米;第三种长58、宽40~43厘米;第四种长58、宽44~45厘米;第五种长46、宽30厘米;第六种长62、宽48~51厘米;第七种长94、宽42~45厘米。

表一 秦都咸阳城板瓦、筒瓦标准规格表(单位:cm)

2.筒瓦标准规格

秦都咸阳城遗址可供统计的筒瓦主要也来自咸阳城、阿房宫和秦始皇陵园遗址,共26件,选取筒瓦的长度和直径为规格变量,对其进行标准化处理,可得到各遗址筒瓦的标准规格(表二)。合并各遗址板瓦相同标准规格,可进一步得到秦都咸阳城遗址筒瓦的10种标准规格:

第一种长58.5、直径18厘米;第二种长46、直径15厘米;第三种长52.5、直径16厘米;第四种长54、直径17厘米;第五种长50、直径17厘米;第六种长47、直径15.5厘米;第七种长49、直径16厘米;第八种长53、直径14厘米;第九种长67、直径40厘米;第十种长67、直径51厘米。

表二 秦都咸阳城瓦当标准规格表(单位:cm)

3.瓦当标准规格

秦都咸阳城瓦当除主要来自咸阳城、阿房宫和秦始皇陵园外,山任窑遗址发现了明确专门为修建都城烧造的瓦当。由于筒瓦瓦径与其相连的瓦当直径基本相同,本文将二者等同进行统计,筒瓦瓦径完整者共26件,瓦当156件,共182件。前文对秦都咸阳城筒瓦瓦径标准规格进行统计,其中部分瓦当直径在各遗址中出现频率较高,可确定为标准规格。选取瓦当直径作为考察变量,于是可以得到各遗址瓦当的标准规格(表二)。

表三 秦都咸阳城瓦件空间分布表(单位:cm)

秦都咸阳城遗址瓦当直径可能存在几种标准规格14种,分别为:直径12.5、13.4~13.7、14.5、15、15.5、16、16.5、17、17.5、18、18.5、19.3~19.7、52、61厘米。通过观察瓦当直径的集中程度,根据上述筒瓦和瓦当直径统计结果,除直径40、52和61厘米的巨型筒瓦和瓦当直径较为特殊外,其余瓦当直径基本以0.5厘米递增。

(二)各遗址瓦件规格的对比

以上对秦都咸阳城一号至四号宫殿建筑遗址、阿房宫遗址、秦始皇陵园遗址和山任窑遗址分别进行统计,可整合各遗址瓦件的标准规格(表三)。

秦都咸阳城一号、二号、四号、阿房宫遗址和山任窑遗址出土的板瓦、筒瓦和瓦当数据范围均互相交叉,整体观察,它们使用的瓦件规格应当具有一致性。三号遗址长46、宽30厘米的板瓦不见于其它宫殿建筑遗址,规格相对较小;三号遗址直径为12.3~13.4厘米的瓦当,与其它宫殿遗址中发现的同类瓦当最小数值相比更小。因此三号建筑遗址瓦件使用的规格种类应当更多。秦始皇陵园北墙和南墙遗址出土的板瓦最长者达到94厘米,为其它宫殿和墙址所罕见,秦始皇陵园北墙遗址瓦径为40厘米的筒瓦以及内城南墙直径51厘米的筒瓦亦不见于其它宫殿遗址和阿房宫北墙遗址,这种差别可能是因为建筑类别和礼制规范的差异造成的。山任窑是为营建秦始皇陵修建的皇家窑址,出土的瓦件种类和数量较少,筒瓦和瓦当直径与秦始皇陵园遗址出土的筒瓦和瓦当直径有相同者。一号、二号和三号建筑遗址出土板瓦宽度都有小于40厘米者,在阿房宫遗址和秦始皇陵遗址暂未见到相同长度的完整板瓦。

二、西汉长安城瓦件规格与空间分布

(一)各类型瓦件的标准规格

1.板瓦标准规格

西汉长安城出土的各类瓦件具有明显的阶段特征,根据制作工艺和文献记载部分遗址的营建年代[9],可以将各遗址瓦件时代划分为西汉早期至中期以及西汉中期至晚期两个阶段(为行文方便,后文用“第一期”和“第二期”代称),第一期可供统计的板瓦主要来自未央宫[10]、南郊礼制建筑[11]和景帝阳陵陵园[12],数量较少,共7件;第二期主要出土于桂宫[13]、长乐宫[14]、未央宫、南郊礼制建筑和杜陵陵园遗址[15],共6件。通过标准化统计,可初步得到各遗址板瓦的标准规格(表四)。

第一期板瓦标准规格共4种:第一种长55、宽44厘米;第二种残长40、宽26厘米;第三种长56.3、宽35.8~38.9厘米;第四种残长115厘米,无宽度数值,由于体量较大,单独算作一种规格。

第二期板瓦规格共4种:第一种长54.3、宽40~42.3厘米;第二种长54.3、宽35.7厘米;第三种长58、宽43~48厘米;第四种长57、宽46厘米。

表四 西汉长安城板瓦标准规格表(单位:cm)

2.筒瓦标准规格

第一期可供统计的筒瓦主要出土于长乐宫、未央宫和阳陵陵园,共8件;第二期筒瓦主要出于未央宫、武库、桂宫、长乐宫和杜陵陵园,共30件。通过标准化统计,初步得到两期筒瓦的标准规格(表五)。

第一期筒瓦可能有6种规格:第一种长53.5、直径16.9厘米;第二种长46、直径14.3厘米;第三种长54.6、直径16.5厘米;第四种长56、直径16.9厘米;第五种残长65、直径16.2厘米;第六种残长61、直径18.5厘米。

第二期筒瓦共11种规格:第一种长49.5、直径19.3厘米;第二种长47.3、直径14.9厘米;第三种长49.6、直径17.7厘米;第四种长50.7、直径16厘米;第五种长54.4、直径19.5厘米;第六种长52、直径18.5~18.9厘米;第七种长55、直径20.8厘米;第八种长57、直径8.5~8.8厘米;第九种长59、直径19.7厘米;第十种长53、直径16厘米;第十一种残长63、直径19.7厘米。

3.瓦当标准规格

第一期瓦当主要集中于未央宫、武库和景帝阳陵陵园遗址,各类瓦当共68件,通过对各遗址瓦当直径数据进行标准化统计,可初步得到各遗址不同类型瓦当直径的标准规格(表六)。

对比第一期筒瓦标准规格中的直径,绝大部分筒瓦直径包含在瓦当直径范围内,仅直径为18.5厘米筒瓦不见于瓦当直径范围内。第一期瓦当直径可能存在以下标准规格:12.4、13.2、14、14.4、15、15.5、15.8、16.5、17、17.4、17.7、18、18.5、19、20.8厘米。

第二期主要出土于未央宫、武库、桂宫、长乐宫、南郊礼制建筑和杜陵陵园遗址,共137件(表七)。

对比第二期筒瓦标准规格中的直径,几乎所有筒瓦直径均包含在瓦当直径范围内。因此第二期瓦当直径可能存在以下标准规格:12.5、13.2、14、14.6、15、15.5、15.9、16.5、17、17.5、18.2、18.5、19.1、19.7、20、21厘米。

表五 西汉长安城筒瓦标准规格表(单位:cm)

(二)各遗址瓦件规格的时空分布特点

第一期在北宫门南面砖瓦窑以及南郊礼制建筑的板瓦数据特征较为明显,南郊礼制建筑早期出现残长40、宽26厘米的板瓦,宽度较窄,为同时期其它遗址少见。阳陵陵园南门发现残长115厘米的巨型板瓦,规格较为特殊。其余板瓦规格亦见于砖瓦窑和城内建筑。筒瓦主要发现于长乐宫和北宫南面砖瓦窑遗址,发现有相同规格筒瓦。阳陵陵园南门发现长度不小于61厘米的大型筒瓦,其余几种为常见规格。瓦当集中分布于未央宫和武库,两遗址出土瓦当规格较为集中,北宫门、椒房殿发现直径接近20厘米的瓦当,为其它遗址少见。中央官署遗址发现直径12.4厘米素面圆瓦当,也较其它遗址少见。各遗址发现的文字瓦当大多数集中于17厘米以上,比各遗址其它类型瓦当规格更为集中。

表六 西汉长安城第一期瓦当标准规格表(单位:cm)

第二期主要发现于未央宫、桂宫、长乐宫、南郊礼制建筑和杜陵陵园。各宫殿板瓦规格大致接近,略有差异,杜陵板瓦与未央宫、长乐宫存在大致相同规格。各遗址筒瓦规格均有相同规格,差异较小,长乐宫六号遗址发现长57、直径8.5~8.8厘米筒瓦,较为细长,少见于其它遗址,杜陵发现残长63、直径19.7厘米筒瓦,推测完整瓦件形体较大,也为都城内各遗址少见。整体来看,第二期各遗址瓦件规格种类较为集中,且互相包含,帝陵瓦件规格较大。

第二期板瓦在规格上更趋集中,差异减小;除个别遗址存在规格较为特殊的筒瓦外,大部分筒瓦的长度差异比第一期更小,各类规格更为集中;第一期具有战国秦纹饰特征的瓦当在第二期逐渐减少,第二期主要流行云纹瓦当和文字瓦当,两期各遗址大多数规格基本相同,但在第二期出现更多直径在14厘米以下瓦当。两期的文字瓦当除存在其它类型瓦当规格外,更多文字瓦当直径集中在17厘米以上。

以上两期各遗址不同类型瓦件对比基本反映出各遗址瓦件规格互相交叉的趋势,但也存在规格较为特殊的瓦件,尤其是帝陵瓦件存在较大规格,文字瓦当规格普遍较大[16]。

三、秦汉都城瓦件标准规格的对比分析

将秦都咸阳城、西汉长安城第一期和第二期各类瓦件标准规格进行整体分析,可进一步总结如下认识:

第一,从秦咸阳时期至西汉长安城第二期,秦咸阳城巨型板瓦、筒瓦和瓦当在西汉时期基本消失,其它直径规格更加多样,这反映出瓦件规格在多样化的过程中差值变小,直径在14厘米以下的瓦当更加常见,这可能与建筑形制的多样化和复杂化有关。秦代发现的巨型瓦件不仅见于秦都咸阳城,在黄山宫、成山宫、甘泉宫、姜女石和栎阳城等地点均有发现,有学者认为其多使用在都城、帝陵和行宫,其中夔纹瓦当具备祭祀功能[17]。关于巨型瓦件使用的具体部位,由于考古发现的瓦件数量有限,难以完全确定其像小型瓦件一样普遍存在于房屋顶部,尤其是巨型筒瓦,从建筑技术和审美情趣考察,巨型筒瓦难以均匀地安装于房檐,它更可能是建筑某些部位的特殊构件,起到宣扬政治统治力和宗教信仰的作用。

表七 西汉长安城第二期瓦当标准规格表(单位:cm)

第二,通过统计,各时期文字瓦当规格要普遍大于其它类型瓦当,文字瓦当更多地发现于门址,这可能是由于文字书写于当面需要更大面积,以便突出其中寓意,也可能因为门址作为都城的重要坐标点,在建筑结构上突出其特殊地位。巨型瓦件虽然在城址和帝陵均有发现,但更多地发现于帝陵,其余瓦件规格均与城址瓦件规格接近,《吕氏春秋》记载“世之为丘垄也,其高大若山,其树之若林,其设阙庭、为宫室、造宾阼也若都邑”[18]。“陵墓若都邑”的思想不仅体现在建筑布局理念方面,也说明帝陵使用的瓦件规格甚至比都城内部更高,帝王不仅生前所享,死后更要凸出礼仪规范,这一特点在西汉时期尤其明显。

第三,经过秦咸阳城至西汉长安城第一、二期的发展,瓦件规格差异进一步缩小,巨型瓦件逐步退出历史舞台,这既是对秦统一后匠作体系的继承,也是对此制度的发展。由于瓦件制作一般要经过制模、制坯、晾晒、烧制和刮磨等环节,成品瓦件规格与烧制前设定的规格之间当存在一定误差,对于帝国最高级别建筑,匠作制度的日趋严格必然会缩小瓦件生产过程中出现的误差,这对于瓦件功能的实现以及礼仪规范的加强都有重要作用。秦都咸阳城瓦件呈现出标准化程度不高,这主要是因为秦统一前后经历从分裂走向统一的过程,秦统一前,对于瓦件的标准化程度要求并不严格,这在秦都雍城亦有反映[19],说明工匠生产技术应用于帝国核心建筑并不成熟。随着西汉时期都城瓦件标准化程度的提高,不仅可以降低生产成本,而且可以提高使用效率。

四、结论

都城是国家的缩影,是国家政治性物化载体的集中体现[20],都城建筑也是集团化生产的最高代表,对于建筑材料的标准化要求日益规范,从各时期都城遗址瓦件的戳印和文献记载来看,建筑材料生产的各部门分工日益明确。规模化生产要求使用统一的标准,这有利于瓦件生产者严格按照尺度进行生产,从而提高瓦件生产和使用效率,进而巩固政治统治。同时,在相同标准下生产的瓦件可视为模件[21],数量众多的瓦件在建筑中实际扮演着模件的角色,瓦件标准的统一使模件更方便更换。通过数据统计分析,本文在考古学分期前提下,初步确立了各时期都城遗址瓦件的标准规格及时空分布情况,分别对各都城遗址瓦件标准规格进行对比,这既可对瓦件进行单独观察,亦可通过数据特征对遗址性质的分析提供新视角,这是对瓦件研究方法的一种尝试。因为各遗址板瓦可利用的数据较少,统计得到的标准规格数量和误差较大,这可能使得到的瓦件标准规格与工匠实际制定的规格存在一定出入,但在大量筒瓦和瓦当数据的支撑下,筒瓦和瓦当的标准规格误差相对较小。

致谢:本文在资料收集与写作过程中得到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刘振东、钱国祥、刘瑞、刘涛、郭晓涛和南京大学历史学院贺云翱的支持与帮助,兹谨一并深致谢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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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本文板瓦选取的变量主要指长度和宽度;筒瓦选取的变量主要指长度和直径;瓦当选取直径最为统计标准。

[9]a.同[1]e:325-338.b.同[1]g:109.c.同[1]i.

[10]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汉长安城未央宫1980-1989年考古发掘报告[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6.

[11]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西汉礼制建筑遗址[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3.

[12]同[3]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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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汉杜陵陵园遗址[M].北京:科学出版社,1993.

[16] 文字瓦当大约出现于西汉景帝时期,此处仅对文字瓦出现的时代进一步细分。由于文献记载景帝阳陵陵园和宣帝杜陵陵园修建年代较为确切,后文进一步对其划分时段。

[17] a.同[1]e:268-301.b.张梓琦.“大半圆瓦当”的时代与功能[J].考古与文物,2019(5):78-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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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同[3]e.

[20] 刘庆柱.中国古代都城考古学研究的几个问题[J].考古,2000(7):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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