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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的七维探析

2020-09-21李凯

兵团党校学报 2020年4期
关键词: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马克思主义

[摘要]近些年,学界深入研究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相关问题,取得了丰硕成果,可从七个维度梳理概括总结。基于计量之维,分析其研究态势;基于视域之维,阐释其研究视角;基于理论之维,概括其内涵;基于价值之维,总结其建构意义;基于现实之维,剖析其建构现状;基于实践之维,归纳其建构对策;基于发展之维,探寻目前存在研究不足,展望未来的研究方向。

[关键词]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

[中图分类号]D6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274(2020)04—0037—06

[作者简介]李凯,男,中共广东省委党校(行政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意识形态话语权研究。

在2018年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我们必须坚持以立为本、立破并举,不断增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凝聚力和引领力。我们必须科学认识网络传播规律,提高用网治网水平,使互联网这个最大变量成为事业发展的最大增量[1]。这为我们不断提升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指明了方向,提供了基本遵循。近些年,学界围绕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相关问题进行了深入研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笔者拟就从七个方面进行梳理概括总结,以期在继承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之上促使后人能形成新的思路、新的观点,更好地推动我国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相关问题的研究不断向前推进、纵深发展。

一、计量之维: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研究计量分析

通过在中国知网进行检索,截至2020年4月13日,篇名并含“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三个关键词的文献共110篇,其中期刊论文91篇、报纸文献4篇、会议论文1篇、博士学位论文3篇、硕士学位论文11篇。发文量最高的是2018年,共检索到35篇文献。具体而言,我国的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研究大体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为2012—2016年,研究起步,这一阶段发文量较少,增长速度也较为缓慢;第二阶段为2016—2018年,研究得以初步发展,发文量不断攀升并达到2018年高峰;第三阶段为2018年至今,整体研究趋势有所回落,但是,截至2020年4月发文量达11篇,经过合理预测2020年全年发文量有望超越2018年峰值,达到新的高峰。分析发现,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的研究起步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有密切关系,其研究趋势的逐步加强与习近平总书记的相关讲话呈正相关,如习近平总书记2016年2·19讲话之后,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的研究进入新的发展阶段。通过对此110篇文献关键词进行共现分析,统计出17个高频关键词,参见下表。这些高频关键词可在一定程度上揭示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研究的总体内容特征以及研究内容之间的联系等。由表可知,学界较关注西方话语霸权问题、实践层面意识形态工作建构问题、意识形态安全问题、意识形态话语内容与话语体系构建问题、网络信息传播问题、网络舆情问题、习近平关于意识形态工作、网络治理重要论述等,同时较关注网民、意见领袖等群体。

二、视域之维: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研究视域分析

关于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的研究视域,目前学界大抵有以下三种。

一是場域视域,即将网络视作一种场域、一种空间,把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的研究放置于网络这个场域空间内加以限定。如邓琼云、林滨认为,网络已渗透到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并作为一种社会变革的新力量,深刻地改变了人们的生产生活与思维方式,开辟了人类生活的“第二空间”[2]。朱效梅、谢萌认为随着互联网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不同意识形态在网络空间碰撞,竞相争夺话语权,网络空间已成为中西方意识形态话语权博弈的主要阵地[3]。赵丽涛认为,互联网产生一种新的赋权场域,使意识形态领域的矛盾和斗争更加复杂[4]。张林认为,自媒体为我们形塑了一个全新的舆论场域和话语空间[5]。可以看出,场域视域下网络意识形态是意识形态在网络空间的延伸。网络场域成为继陆地、海洋、天空、太空之后的第五场域,网络意识形态成为网络场域之下意识形态新的样态,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成为各个网络意识形态在网络场域争夺较量的核心要义。

二是时域视域,即将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的研究界定在某个时间段内或是某种历史方位下。谢霄男、李净将其界定在“微时代”,在微时代情境下,意识形态网络话语传播呈现出了一些新的时代特征,面临着诸多新的发展困境[6]。李兴选将其界定在“全媒体时代”、“大数据时代”,全媒体、大数据时代的到来,对意识形态工作的影响是全域的、深层的[7]。不少学者还将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的研究界定在新时代这一新的历史方位上,如周耀宏认为新时代网络空间呈现出新的特点,面临新的挑战,要把握时代脉搏,提升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8]。除此之外,学者对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研究的时域界定还有互联网时代、“后真相”时代等等。

三是环体视域,即在某种环境或是某种特定条件下研究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曾长秋、曹挹芬指出了网络环境下环体由现实世界转向现实与虚拟世界的结合,社会网络化及网络社会化大大影响了意识形态话语权[9]。汪馨兰看到了网络信息化条件下网络信息传播的新特征,这使网络信息环境与传统媒介信息环境的话语体系呈现很大区别,形成了具有网络信息时代特色的话语体系[10]。许君、范和生认为网络社会已然初步形成,互联网技术这场科技革命所带来的不仅是生产和生活的重大变革,也给人们的思想造成极大冲击,挑战党对传统意识形态话语权的主导地位[11]。

场域视域突出的是空间属性,时域视域强调的是时间属性,环体视域着重点在于环境属性。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的研究视域目前主要是以上三种,当然有的学者在进行研究时也会使用上述两种以上视域。

三、理论之维: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内涵研究

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是一个整体性概念,包含“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四个关键词。在现有研究中,学界对此概念的使用并未统一,存在多种提法,诸如“网络时代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网络空间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网络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主流意识形态网络话语权”、“主导意识形态话语权”、“网络空间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网络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等等,有些学者的提法四个关键词都使用到,只是排列组合存在差别,有些学者使用了三个关键词,“马克思主义”未使用,但根据其论文表达出的内容也指向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提法上的差别充分说明了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概念的使用上,不同学者之间存在着不同的理解,未形成共识。

在概念的界定上,学界同样存在多种看法,大抵有以下三种。一是“网络空间能力说”,认为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是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在网络空间的影响力、引导力、能力、权力、权利等,代表学者有黄冬霞[12]、张改凤[13]、石超[14]、谭九生[15]、郑元景[16]等;二是“网络空间安全说”,认为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是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在网络空间中安全的状态,代表学者有赵欢春[17]等;三是“网络载体领导说”,认为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是在意识形态工作中通过网络这一话语载体、阵地、渠道,扩大主流意识形态的主导权和影响力,实现马克思主义在社会意识形态领域的领导权和管理权,代表学者是王永进[18]。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是个由四个关键词组成的复合概念,若将此概念拆分成一个个关键词来看,学界对每一部分的界定都是比较充分的,若组合起来形成整体概念,学界的研究还很薄弱,需要进一步系统性研究界定。

四、价值之维: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意义研究

部分学者围绕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的必要性做了研究。王飞、张荣臣揭示了主流意识形态网络话语权建构的现实紧迫性与战略价值,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话语权争夺激烈、渗透交锋不断,网络话语权的争夺不仅关乎党和国家意识形态安全、党的执政空间的拓展以及党长期执政的战略大局,还事关整个社会的繁荣稳定以及人民美好幸福生活的实现[19]。马兵指出提升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是顺应互联网快速发展的现实需要,是维护我国意识形态安全的必然选择,是增强主流意识形态控制力的内在要求[20]。都晓琴认为,增强网络话语权是维护我国网络意识形态安全的需要,是凝聚网络舆论场域价值共识的需要,是回应国际社会意识形态误解和偏见的需要[21]。

部分学者围绕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功能做了研究。黄冬霞归纳了五大功能,一是认同功能,体现在政治认同、社会认同、文化认同;二是引领功能,体现在价值观念引领与行为引领;三是辩护功能,体现在维护网民的话语权利、论证和维护政治的合法性、批判异己的意识形态;四是整合功能,包括凝聚型整合、规范型整合、强制型整合、包容型整合;五是激励功能,包括目标激励、奖惩激励、权利激励[12]。张改凤论述了三大功能,一是价值导向功能,体现在思想观念的教化、行为的规范引导以及价值观的培育和塑造等方面;二是社会力量整合功能,具体从组织基础、群众基础、共同利益基础和共同理想信念价值基础出发来整合;三是合法性功能,通过对异己意识形态的批判与吸收、对主流意识形态的合理诠释和论证、建构社会主体对主流意识形态的合法信仰来实现[13]。赵丽涛揭示了网络赋权背景下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的政治功能,一是通过网络交往与对话掌握舆论主导权;二是维护我国网络意识形态安全,提升文化软实力;三是回应西方网络意识形态的质疑与偏见,防止出现“被言说或被表述”问题[4]。

五、现实之维: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现状研究

关于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面临的挑战研究,学界基于强烈的问题意识给予了良多关注,主要从以下几个方面展开。一是从国际挑战角度,如李江静分析指出四大挑战,技术挑战:以核心技术为支撑,实施网络信息安全侵略;资本挑战:以资本优势为主导,制造网络舆论生态危机;信息挑战:以信息强权为利器,展开网络意识形态攻势;话语挑战:以话语霸权为压制,导致主流话语危局[22]。二是从网络特性角度,杨文华指出网络论坛具有“有限公共性”,论坛主体的非理性、论坛空间的自由化、论坛议题的多元化冲击了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23],赵丽涛指出网络拟态环境容易造成意识形态传播偏离“本真”状态,催生“碎片化”风险[4],王飞、张荣臣指出网络话语资源结构性冲突消解了主流意识形态的大眾认同效果[19]。三是从文化冲突角度,周耀宏指出传统意识形态话语、非主流意识形态价值观、历史虚无主义等对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造成一定挑战[8]。四是从意识形态工作角度,王飞、张荣臣指出网络媒介管理制度尚未健全深刻影响到意识形态话语权博弈[19],周耀宏指出对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的重要性缺乏足够认识,各部门对网络意识形态工作合作缺乏充分协调[8],夏慧、刘婉婉指出网络理论队伍建设不到位、网络舆情监管质量不高[24]。五是从网络效应角度,王天楠指出鸡毛蒜皮效应导致意识形态话语重心的偏移;民生问题的长尾效应增加了意识形态的负重;羊群效应导致主流意识形态边缘化;晕轮效应弱化意识形态掌控能力;尺蠖效应迫使意识形态为公共政策买单[25]。

关于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面临的机遇研究,学界普遍看到了互联网长足发展带来的有利影响,如熊光清认为网络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传播创造了新平台和新手段,为增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吸引力和影响力提供了新的技术形式,有利于促进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内容的丰富和创新[26]。杜鹃基于大数据技术阐释了相关机遇,大数据技术有利于分类话语主体,有针对性地开展工作;分析话语主题,引导话语方向;分析话语表达,找出最受欢迎的话语表达方式;创新话语载体,提高主流话语的传播效果;扩展话语范围,增强内外双向的话语影响力[27]。

六、实践之维: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对策研究

如何更有效地推动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建构是当前学界研究的热点,其对策路径大致可归纳为以下五个方面。

一是从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角度,李兴选认为要强基固本,创新发展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体系,始终扭住马克思主义理论工程这一举旗铸魂工程不动摇,紧紧扭住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这个基础工程不放松[7],王飞、张荣臣认为要用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和主流价值观引领网络空间,增强话语认同,具体发力点在增强其理论先进性,注重其价值取向及发挥其实践性[19],林伯海、张改凤认为要着眼于意识形态的时代适应性和灌输方略的有效性来重塑,王天楠认为要掌握意识形态主动权,增强意识形态吸引力和凝聚力[28]。

二是从话语权构成要素角度,话语主体方面要提升素质与能力,提高权威性[29],引导网络意见领袖发挥正能量[8];话语客体方面要提高受众接受话语水平[14];话语内容方面要创新意识形态话语体系不断升华[29],要整合话语资源配置[14],坚持话语议题的守正创新,打造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优势话语[8];话语载体方面要拓展多样性,用好传统媒体创新转化的网络平台和空间,运用好互联网产生以来推陈出新的媒介和手段,建立和巩固新媒体主流阵地[8];话语表达方面要方式转换,实现中国话语标准的“国际化”[8]。

三是从网络治理角度,王天楠认为要提高网络空间治理能力,以防治传染病流行的方式防止碎片化舆情事件发酵,要有效预判舆情合理统筹政策[25],陈娜认为要着力掌握网络技术主控权、网络议题设置权、网络舆论引导权、网络交锋主动权[30],蔡文慧认为要增强网络思维,净化网络环境,培育网络理性[31]。

四是从立法执法角度,赵丽涛认为要以法治思维推进意识形态网络话语权建设[4],罗桢、徐建军认为要践行法治理念,坚持立法与执法并重,严惩违法信息传播相关责任者[32],王飞、张荣臣认为要实现网络平台及网络监管制度科学化规范化建设[19]。

五是从队伍建设角度,李兴选认为要紧紧扭住加强意识形态工作队伍这个关键不放松[7],邓琼云、林滨认为要立足新时代新要求,加强领导干部网络空间意识形态能力建设,[2]熊光清认为要加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网络阵地和专家队伍建设[26]。

七、发展之维: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研究不足与展望

第一,关于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概念界定。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是一个复合概念,界定这个复合概念离不开思考两个问题,一是如何理解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二是如何理解话语权,具体就是如何理解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的话语权?先谈第一个问题,关于如何理解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学界从不同视域运用不同方法做了初步的阐释,形成了不少成果,但从概念的使用、提法及具体界定来看,并未形成共识,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其他维度的研究,因此还需进一步深化,追问其本质,把握其特征。笔者认为,理解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需要从生产力出发,习近平总书记曾在全国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会议上指出网信事业代表着新的生产力和新的生产方向[33],新的生产力必定决定新的生产关系,新的生产力和新的生产关系构成新的经济基础,新的经济基础必然决定新的上层建筑的产生,意识形态作为观念上层建筑必定会受到新的经济基础的影响,产生新的变化,网络意识形态便是新的生产力推动之下适应新的经济基础的意识形态新样态,马克思主义是不断发展的学说,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适应新的经济基础必然与时俱进地发展为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再谈第二个问题,关于如何理解话语权,目前学界大多是基于西方相关话语理论去进行理解,如福柯的话语理论、葛兰西的文化领导权思想、哈贝马斯的话语理论等,对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中的话语思想发掘尚浅,因此广大理论工作者还需在卷帙浩繁的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中深入掘进,探索研究相关论断、观点,彰显马克思主义跨越时空的真理力量,同时广大理论工作者还需要及时跟进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此的重要讲话、指示和批示精神,从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中汲取营养。

第二,关于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意义研究。目前学界从价值维度研究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意义主要侧重于政治功能与社会功能,经济功能与文化功能研究较少。网络意识形态作为适应新的经济基础的意识形态样态,话语权的构建必然会促进经济的发展,基于此广大理论工作者可深入研究其具体的经济功能。意识形态不是虚无缥缈的社会意识,而是存在于各种文化现象中的本质,并且通过各种文化现象表现出来[34]。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构建势必也会推动社会文化繁荣,其文化功能也值得进一步深入研究。再者,目前学界对各类功能的研究还尚未系统化,需要进一步加以细化,在已有研究基础上深入拓展,同时要着重分析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与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功能上的不同与变化。

第三,关于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历史演进。当前,学界少有学者从历史维度研究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語权的建构历程,这大抵是因为在多数人看来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还算是新生事物,以历史的思维去研究还为时尚早。其实不然,网络技术发端于20世纪60年代的美国,我国1994年4月接入国际互联网开启了互联网时代至今已26年,互联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带给社会日新月异的发展变化,意识形态领域同样无法回避互联网带来的时代性变革,这既是机遇也是挑战。处于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的今天,我们急需要回过头来理清过去,以历史眼光认识发展规律、把握前进方向、指导现实工作。广大理论工作者应对此给予更多关注,划分其历史演进阶段,总结历史经验与教训,同时树立域外思维,关注其他国家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建设成果与失误,以期镜鉴。

第四,关于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现状研究。当前,学界对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的困境与挑战给予了比较充分的关注,但是对于其所面临的机遇研究较少。我国发展仍处于并将长期处于重要战略机遇期,意识形态领域也是一样,把握好这些战略机遇,用好中国优势,是进一步提升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的重要法宝。广大理论工作者要树立机遇意识,强化机遇研究,重点把握互联网、大数据、媒体融合发展、新一轮科技革命等带来的重大机遇,同时要树立辩证思维,辩证地看待机遇与挑战,注重化危为机。在研究方法上,目前实证研究较少,对于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面临的机遇与挑战,基于实际调查或访谈资料来构建理论的实证分析是非常有必要的,在理论思辨研究的基础上进行实证研究,得出的结论更具有客观性。

第五,关于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对策研究。现阶段,不少学者本着强烈的问题意识提出很多宝贵的对策,这无疑会推动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有效建构,但是从对策的精准性看还是远远不足的,为此,广大理论工作者需要进一步优化建构路径研究,找准症结、对症下药,结合实际、分类施策,多在“精准”上下功夫。这就需要细化马克思主义网络意识形态话语权建构的目标,既要确立总体目标,也要细化为不同场域不同向度的具体目标,以此提升对策的靶向性。同时,不断提升对策的针对性与有效性,精准施策才能精准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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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杨伟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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