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省传统产业转型升级与知识产权保护的实证研究

叶珺君 王积建 徐瑞栋

摘  要：为了分析浙江省知识产权保护与传统产业转型升级之间的关系，使用偏离-份额分析法测度了浙江省1984-2018年的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水平，使用修正的G-P指数法测度了知识产权保护强度，然后使用F检验证明了二者存在线性关系，再计算二者的皮尔逊相关系数超过了0.71，结果表明，浙江省知识产权保护与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具有显著的正相关关系，加强知识产权保护能够显著加快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的步伐。

关键词：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知识产权保护;偏离-份额分析法

中图分类号：F127.5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0105（2020）01-0055-07

The Empirical Research on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Traditional Industries

and the Protection of Intellectual Property Rights in Zhejiang Province

YE Jun-jun， WANG Ji-jian， XU Rui-dong

（Zhejiang Industry & Trade Vocational College， Wenzhou， 325003， China）

Abstract：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intellectual property protection and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traditional industries in Zhejiang province. It measures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level of traditional industries in Zhejiang province from 1984 to 2018 by the method of shift-share， calculating the intensity of intellectual property protection by the method of G-P index method. Through F test of these two sets of data， it is found that there is a linear relationship between intellectual property protection and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traditional industries， and the Pearson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of the two is also more than 0.71. The research shows that there is a significant positive correlation between intellectual property protection and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traditional industries in Zhejiang province， and strengthening intellectual property protection 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to promote the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of traditional industries.

Key Words：  traditional industries;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intellectual property protection; shift-share method

1  引言

黨的十九大报告指出：“支持传统产业优化升级，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瞄准国际标准提高水平。”近年来我国在推动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方面取得了积极成效，但仍面临许多困扰，其中知识产权保护不够就是一个突出的问题，需要切实完善知识产权保护制度。然而对于知识产权保护与传统产业转型升级之间的相互关系研究还比较缺乏，现有文献主要集中于某一行业诸如数字出版、文化创意、茶叶等行业探讨知识产权保护的策略和机制。[1-4]

浙江省传统产业门类齐全，综合配套能力强，不仅在过去对浙江国民经济的发展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而且至今仍构成浙江经济发展的主力军，提供了大部分的产值、出口值和就业机会。为认真贯彻党的十九大和省第十四次党代会精神，加快改造提升传统制造业，推动经济高质量发展，浙江省人民政府于2018年5月印发《浙江省加快传统制造业改造提升行动计划（2018-2022年）》，力争通过5年努力，传统制造业在国际产业分工和价值链中的地位显著提升，发展质量、竞争能力、现代化水平居全国前列，工业增加值率、全员劳动生产率关键指标居国内同行业前列，成为全国传统制造业转型升级示范区[5]。

本文使用1983—2018年的全国和浙江省的相关统计数据，研究知识产权保护与传统产业转型升级之间的关系，以期为浙江省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和知识产权保护提供决策支持。

2  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水平指数

使用偏离-份额分析法测度浙江省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水平，形成历年的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水平的动态指数。

2.1 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水平指标体系

2.1.1 传统产业

关于传统产业和产业转型升级的定义迄今并无权威统一的表述①，本文认为：传统产业是指在工业化初级阶段发展起来，目前处于生产周期成熟、饱和甚至衰退阶段的一系列产业，其对国民经济的贡献逐渐下降，成长趋于缓慢。我国的传统产业主要是指在工业化初级阶段发展起来、以传统技术为主要生产手段的一系列产业群，主要集中在第二产业，如钢铁、冶金、电力、建筑、汽车、化工、食品、煤炭、石油、一般机械等产业。

2.1.2 转型升级

对于产业转型升级的概念，学术界尚未形成统一、权威的定义。一些学者将其定义为一定历史时期内，一个国家或者地区，在特定的国内外环境下，通过制定针对性强的产业规划、财税金融政策，达到转变产业结构布局的目的，以形成高新技术产业、制造业、服务业以及基础产业全面发展的新产业结构布局[6]，具体过程与形态如图1所示。

2.1.3 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水平的测度

偏离-份额分析法（shift-share method）是由美国学者丹尼森·B·克雷默于1942年首次提出的，是国内外区域经济和产业结构分析中被普遍使用的一种方法[7]。它是将计划期间的区域经济发展状况与标准区（标准区是指所选取的参照量）作比较，能比较准确地确定区域内各部门或产业的发展状况与标准区相关部门或产业相比竞争力的大小，且具有较强的综合性和动态性[8]。王冉溪（2017）使用偏离-份额分析法对河北省工业转型升级进行了测度[9]。

以浙江省工业产业为例。假设参照对象是全国，时间周期为1年。

设浙江省基期的GDP为[y0]，报告期GDP为[yt]，基期的工业总产值为[y0j]，报告期工业总产值为[ytj];全国基期的GDP为[Y0]，报告期GDP为[Yt]，基期的工业总产值为[Y0j]，报告期工业总产值为[Ytj]。

浙江省工业总产值从基期到报告期的变化率为

[rj=ytj-y0jy0j]                                                               （1）

全国工业总产值从基期到报告期的变化率为

[Rj=Ytj-Y0jY0j]                                                             （2）

全国GDP从基期到报告期的变化率为

[R=Yt-Y0Y0]                                                             （3）

浙江省工业总产值从基期到报告期的增长量为

[Gj=ytj-y0j=y0jrj=y0jR+y0jRj-y0jR+y0jrj-y0jRj]                        （4）

令

[Nj=y0jRPj=y0jRj-y0jRDj=y0jrj-y0jRjSj=Pj+Dj]

则有

[Gj=Nj+Pj+Dj=Nj+Sj]                                          （5）

[Nj]表示工业产业的全国份额分量，是指在从基期到报告期的时间内，如果浙江省工业总产值按照全国GDP增长率（即所有产业的平均增长率）增长所得到的增长量。

[Pj]表示工业产业的结构偏离分量，是指工业产业的产业结构比较优势带来的增长量。当[Pj>0]时，表示浙江省工业产业具有产业结构优势;当[Pj0]时，表示浙江省工业产业缺乏产业结构优势。

[Dj]表示工业产业的竞争力偏离分量，是指工业产业的区位竞争力优势带来的增长量。当[Dj>0]时，表示浙江省工业产业具有区位竞争力优势;当[Dj0]时，表示浙江省工业产业缺乏区位竞争力优势。

[Sj]表示工业产业的总偏离分量。

当[Nj>0]，且[Sj>0]时，称为优势产业;当[Pj>0]，且[Dj>0]时，稱为结构好且竞争力强的产业[10]。

2.2 数据来源

1983—2018年的全国GDP和工业总产值数据来自于历年的《中国统计年鉴》，浙江省GDP和工业总产值数据来自于历年的《浙江省统计年鉴》。

2.3 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水平指数

使用偏离-份额分析法对浙江省工业产业进行分析，结果如表1所示。

2.4 结果分析

2.4.1 份额分量分析

根据表1画出浙江省工业增长量、份额分量的走势对比图，如图2所示。从图2可得出结论：

（1）从1984—2018年，浙江省工业增长量[Gj>0]，且呈现连续上升态势，说明浙江省工业产业是增长型产业。

（2）从1984—2018年，[Gj>Nj]，即浙江省工业产业的增长量大于份额分量，且反映二者差距的喇叭口逐年拉大，说明浙江省工业产业不但高于全国平均水平，而且优势逐年扩大。

2.4.2 总偏离量分析

根据表1画出浙江省总偏离量的走势图，如图3所示。从图3可得出以下结论：

（1）从1984—2018年，总偏离分量[Sj>0]，说明浙江省工业产业从产业结构和区位竞争力整体上较全国平均水平有优势。

（2）从1984—2011年，总偏离分量呈现波动上升态势，说明浙江省工业产业从产业结构和区位竞争力整体上的优势越来越大。

（3）从2012—2018年，总偏离分量呈现波动下降态势，说明浙江省工业产业从产业结构和区位竞争力整体上的优势越来越小。

2.4.3结构偏离分量分析

根据表1画出浙江省结构偏离分量的走势图，如图4所示。从图4可得出以下结论：

（1）从1993—2012年，结构偏离分量[Pj>0]，说明产业结构对浙江省工业产值增长的贡献优于全国平均水平，具有产业结构优势。

（2）从2013—2018年，结构偏离分量[Pj<0]，说明产业结构对浙江省工业产值增长的贡献劣于全国平均水平，缺乏产业结构优势。

（3）从1984—2011年，结构偏离分量呈现波动上升态势，说明产业结构对浙江省工业产值增长的贡献越来越大。

（4）从2012—2018年，结构偏离分量呈现下降态势，说明产业结构对浙江省工业产值增长的贡献越来越小。

2.4.4 竞争力偏离分量分析

根据表1画出浙江省竞争力偏离分量的走势图，如图5所示。从图5可得出以下结论：

（1）从1984—2018年，竞争力偏离分量[Dj>0]，说明浙江省工业产业较全国平均水平有区域竞争力优势。

（2）从1984—2016年，竞争力偏离分量呈现波动上升态势，说明浙江省工业产业的区位竞争力优势越来越大。不过2017年、2018年有所下降。

3  传统产业转型升级与知识产权保护之间的关系

研究浙江省知识产权保护强度与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水平之间的相关方向和程度，从总体上判断传统产业转型升级与知识产权保护之间的关系。

如果两个变量之间具有线性相关关系，就可以使用Spearman相关系数来测度它们的相关方向和程度。

3.1 线性关系的检验[11]

借助一元线性回归分析的F检验对两个变量的线性关系进行检验。一元线性回归模型的一般形式为

[y=β0+β1x+ε]                                                         （6）

其中，[y]是可觀测的随机变量，[x]为回归变量，可以是随机变量，也可以是确定性变量，[β1]是回归系数，[β0]是回归常数，[ε]为随机误差，是不可观测的随机变量，[ε∼N0，1]且相互独立。

当获得[n]组观测值[xi，yi]，[i=1，2，...，n]，则有

[yi=β0+β1xi+εi]，[i=1，2，...，n]                                 （7）

令

[y=y1y2...yn]，[X=1x11x2......1xn]，[β=β0β1]，[ε=ε1ε2...εn]

则式（7）可写成矩阵形式

[y=Xβ+ε]                                                                （8）

[β]的最小二乘估计为

[β=X'X-1X'y]                                                        （9）

称

[y=β0+β1x]                                                            （10）

为[y]关于[x]的回归方程。

令[SST=i=1nyi-y2]，称为总离差平方和;令[SSR=i=1nyi-y2]，称为残差平方和;令[SSE=i=1nyi-y2]，称为回归平方和。

使用[F]检验来检验回归方程线性关系的显著性。检验统计量为

[F=SSESSR/（n-2）∼F（1，n-2）]                                  （11）

给定显著性水平[α]，计算[F]值的相伴概率[p]。如果[p<α]，则回归方程显著;反之，若[pα]，则表明回归总体不存在线性关系。

3.2线性关系的测度[11]

皮尔逊（Pearson）相关系数的计算公式为

[r=i=1n（xi-x）（yi-y）i=1n（xi-x）2i=1n（yi-y）2]                                     （12）

其中，[x=1ni=1nxi， y=1ni=1nyi]。

皮尔逊相关系数的取值范围为[-1r1]。当[r>0]时，表明变量[x]与变量[y]正相关;当[r<0]时，表明变量[x]与变量[y]负相关。

相关系数[r]越接近于1，表示变量[x]与变量[y]的相关程度越强;反之，相关系数[r]越接近于0，表示变量[x]与变量[y]的相关程度越弱。相关程度的判断标准为：（1）当[r=0]时，为不相关;（2）当[0<r<0.3]时，为微弱相关;（3）当[0.3r<0.5]时，为低度相关;（4）当[0.5r<0.8]时，为显著相关;（5）当[0.8r<1]时，为高度相关;（6）当[r=1]时，为完全相关。

3.3 线性关系的检验和计算结果

浙江省1984—2018年的知识产权保护强度指数如表2所示。

根据表2画出浙江省知识产权保护强度指数的走势图，如图6所示。

从图2、图3、图5、图6可以看出，知识产权保护强度与份额分量、总偏离量、竞争力偏离分量的走势图具有一定的相似性，故选择份额分量、总偏离量、竞争力偏离分量来分析它们与知识产权保护之间的相关关系。

根据表2和表4的数据，计算F检验的统计量F值及其相伴概率，如表3第2行、第3行所示。

给定显著性水平[α=0.01]，知识产权保护分别与份额分量、总偏离量、竞争力偏离分量的线性关系检验的相伴概率均小于0.01，故知识产权保护强度与份额分量、总偏离量、竞争力偏离分量均具有线性关系。

进一步计算相关系数，如表3第4行所示。从相关系数的大小可知，知识产权保护强度分别与份额分量、总偏离量、竞争力偏离分量的相关系数均大于0.71，故知识产权保护强度与份额分量、总偏离量、竞争力偏离分量均具有显著的正相关关系。总的来说，知识产权保护强度与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水平具有显著的正相關关系。

4  分析与讨论

4.1 从知识产权制度发展历史角度看

40年来，中国的知识产权制度快速发展，成为现代社会的基本财产权制度。1982年出台的《商标法》是我国内地的第一部知识产权法律，标志着我国的知识产权保护制度的开始建立。随着《专利法》、《著作权法》等法律的推出，知识产权制度初步形成。而知识产权保护强度随着工业增长量的缓慢增加也不断提高。1992年邓小平南巡讲话推动了中国经济发展的快速增长，对于知识产权保护制度提出了更高的要求。1992年，中国专利法的第一次修改扩大了保护内容，提高了保护水平，深化了改革需要，适应了经济的发展。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前，我国陆续修订了著作权法（2001年）、专利法（1992年、2000年）和商标法（1993年、2001年），并于1997年颁布了《植物新品种保护条例》，于2001年颁布了《集成电路布图设计保护条例》和《计算机软件保护条例》，使我国的知识产权保护标准达到《世界贸易组织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协定》要求。我国知识产权制度建设进一步与国际惯例接轨，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

2008年6月，我国发布了《国家知识产权战略纲要》，这意味着中国要向知识产权强国道路上迈进，包括知识产权的创造、保护、运用和国际合作在内的多项工作的推进。2008年，专利法的第三次修改，更好的服务社会经济，体现财产及产业价值，使知识产权制度才可能发挥有效的社会功能。

4.2 从浙江省产业结构特征看

传统产业在浙江经济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以纺织业、通用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纺织服装鞋帽制造业、塑料制品业、皮革毛皮羽毛及其制品业等为代表的浙江传统产业，伴随GDP高速增长的是资源过度消耗、环境严重污染和生态系统恶化，企业陷入资金高投入、资源高消耗、经济低效益的泥潭。面临全球一体化知识经济的挑战，浙江传统产业发展必须转型升级，而知识产权制度的设计与运用能够推进产业技术创新、品牌建设和标准建设，使之更好与市场接轨，实现“从产权到产业”的转化，成为现代社会不可缺少的无形财产权制度。 同时通过加快审查制度、实施强制许可、强化反垄断规制、 完善资助制度和风险预警机制等，助推产业结构变迁与优化，推动创新，使产业价值链升级，真正实现产业转型升级。

5  结论与建议

本文使用偏离-份额分析法测度了浙江省历年来的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水平，然后使用皮尔逊相关系数测度了浙江省知识产权保护强度与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水平的关系，得到以下结论：

（1）从1984—2018年，浙江省工业增长量呈现连续上升态势，工业产业属于增长型产业。

（2）从1984—2018年，浙江省工业产业不但高于全国平均水平，而且优势逐年扩大。

（3）从1984—2018年，浙江省工业产业从产业结构和区位竞争力整体上较全国平均水平有优势。

（4）从1984—2011年，浙江省工业产业从产业结构和区位竞争力整体上的优势越来越大，但从2012—2018年优势越来越小。

（5）从1993—2012年，产业结构对浙江省工业产值增长的贡献优于全国平均水平，具有产业结构优势，从2013—2018年，产业结构对浙江省工业产值增长的贡献劣于全国平均水平，缺乏产业结构优势。

（6）从1984—2011年，产业结构对浙江省工业产值增长的贡献越来越大，从2012—2018年，产业结构对浙江省工业产值增长的贡献越来越小。

（7）从1984—2018年，浙江省工业产业较全国平均水平有区域竞争力优势。

（8）从1984—2016年，浙江省工业产业的区位竞争力越来越大，不过2017年、2018年有所下降。

（9）浙江省知识产权保护强度与传统产业转型升级水平具有显著的正相关关系。

根据以上研究结论，为了促进浙江省传统产业转型升级，针对知识产权保护问题提出以下建议：

一是加大并统一知识产权行政执法力度。强化知识产权执法体系建设，知识产权行政执法统一化。包括执法规范化，执法标准和流程统一，进一步便利投诉人;不同权利之间统一执法，如商标和专利之间或者商标和质检之间，可以进行联合执法，同时在执法时加大对侵权案件的处理力度;联动省、市、县、所四级协同处理知识产权案件，以解决由于基层执法人员的数量和专业水平不够所带来的执法力量不足的问题，提高执法保护水平和力度。

二是大力推进知识产权纠纷仲裁调解工作。构建专利、商标、版权“三合一”司法调解、行政调解、人民调解相结合的知识产权纠纷第三方调解平台，以及构建有专业的仲裁调解工作机制的知识产权仲裁院。缩短解决知识产权侵权纠纷期限，并在产业新政中明确知识产权纠纷仲裁资助，有效降低维权成本，更加充分地发挥司法机关、行政机关、社会团体在构建和谐社会中的职能作用。

三是探索企业海外知识产权维权工作。通过开展海外知识产权预警、提供海外知识产权风险应对策略和救助途径等，更好地支持产业拓展海外市场，且帮助企业妥善处理海外知识产权纠纷，应对知识产权国际贸易壁垒，提升产业核心竞争力。

四是大力组建产业知识产权联盟。围绕浙江省特色优势产业推进引导产业知识产权（专利）联盟建设，从而促进知识产权与产业发展的深度融合，提升企业和产业自主创新能力与知识产权自我保护意识，为大众创业、万众创新搭建了专业化的服务平台。推动联盟开展专利信息资源利用和专利分析，使知识产权与企业、产业融合发展，推进全省传统产业转型升级、助推产业经济高质量发展。

注释：

①参见： 胡国良.论新经济时代传统产业的发展问题[J].现代经济探讨，2000（11）：37-40; 张留禄.知识经济时代中国传统产业的机遇与挑战[J].征信，2003，21（3）：88-90; 朱方明，陈中伟，贺立龙.提高传统优势企业竞争力的思路与对策[J].经济纵横，2014（1）：13-16; 任保平，周志龙.新常态下以工业化逻辑开发中国经济增长的潜力[J].社会科学研究，2015（2）：35-41; 许婷，杨建君.战略性新兴产业研究动态展望[J].科技管理研究，2016，36（2）：117-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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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浙江省人民政府.浙江省人民政府关于印发浙江省加快传统制造业改造提升行动计划（2018-2022年）的通知.（2018-5-17）[2019-12-09]， http：//www.zj.gov.cn/art/2018/5/22/art_12460_29720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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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叶杨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