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经典用经方临证经验体会
2020-09-10张景祖
张景祖
【摘要】总结《伤寒杂病论》中经方治疗实喘、泄泻、颤证、胃痛、淋证、呃逆的临证经验。
【关键词】伤寒杂病论;临证经验;小青龙汤;乌梅丸;真武汤;半夏泻心汤;当归芍药散;旋覆代赭汤
[中图分类号]R28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5249(2020)12-00-03
Experience in Reading Classics and Using Prescriptions
ZHANG Jing-zu(Changyuan Integrated Chinese and Western Medicine Hospital Chinese Medicine Internal Medicine, Changyuan Henan 53400, China)
[Abstract] To summarize the clinical experience of the treatment of excess asthma, diarrhea, tremor, stomachache, gonorrhea and hiccup in Treatise on febrile diseases.
[Key words] Treatise on Typhoid and Miscellaneous Diseases; Clinical Experience; Xiaoqinglong Decoction; Wumei Pill; Zhenwu Decoction; Banxia Xiexin Decoction; Danggui Shaoyao Powder; Xuanfu Daizhe Decoction
《傷寒杂病论》为东汉医家张仲景所著,其将古代中医理论与当时临证经验相结合,集理、法、方、药于一身,创立了辨证论治的中医特色体系,为古代中医临床医学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被后世医家尊为“医门之圭臬,医家之圣书”。直至当代,这部中医经典著作依然在临床深受重视,可见其对中医学的发展影响深远。
笔者自行医40载,认为学习中医在于掌握核心要义,掌握古代医家的学术思想,领会他们的临证精髓,一切以辨证为基础,熟练掌握中药之药性,然后随证化裁。通过对《伤寒杂病论》一书详加研读,笔者认为不仅要系统掌握全书的指导思想和理、法、方、药精髓,更重要的是将指导思想灵活应用于临床实践。书中的经方是在当时特定的气候、环境、生活、饮食习惯等条件下的医学总结和医学智慧结晶。然而,随着时代变迁,气候、生活条件的改变,当代患者的体质与古人相比又有不同。因此临证时应根据患者体质与病情,遣方时“师古而不泥古”“病万变药亦万变”[1]。下面就《伤寒杂病论》经方的临床应用做一探析,与同道共飨。
1 小青龙汤治实喘案
案1,男,70岁。2019年3月6日初诊。间断性咳嗽、咳痰、胸闷、气喘10余年,加重伴双下肢水肿1月余。患者有慢性阻塞性肺疾病、肺心病病史。每遇感冒、寒冷时加重。1月前因感冒诱发咳嗽、咯痰、胸闷、心悸、气喘、夜间更甚,倚息不能平卧,双下肢中度水肿。在当地人民医院诊断为慢性阻塞性肺疾病,肺心病,心力衰竭、心功IV级、肺部感染。住院给予强心利尿抗感染等治疗10余天,由于长期使用抗生素,已造成抗生素耐药性,因而效果不明显。现症见:神疲乏力,怕冷,稍热,无汗,阵发性咳嗽,咯白色稀水样痰,胸闷气喘,动辄尤甚,夜间加重,甚至不能平卧休息,纳差,睡眠差,双侧踝部水肿。舌质暗,舌体胖嫩,苔白腻滑,脉沉细数。中医诊断:实喘,证属外寒内饮证。方用小青龙汤合四逆汤化裁:炮附子10g(先煎)、麻黄15g、干姜10g、细辛10g、桂枝10g、白芍15g、炙甘草10g、五味子15g、法半夏15g、肉桂6g。5剂,水煎温服,每日1剂,1日3次。3月13日二诊:咳嗽咳痰减轻,仍神疲乏力,胸闷气喘,倚息不能平卧。在上方基础上,炮附子15g(先煎)、干姜15g、加山萸肉20g,余同前方。继服5剂。3月20日三诊:精神好转,胸闷气喘减轻,踝部水肿消失,继续温阳祛寒,内化水饮,上方又加减继服10剂,诸症基本消失,停服汤剂,嘱咐以桂附地黄丸口服以巩固疗效。
按张介宾云:“实喘有邪,邪气实也”[2]。肺居上焦,主气而司呼吸,外邪袭肺,肺失宣降,故有恶寒发热之表证,又因此案久病伤阳,治不得法,阳虚日渐加重,以致表里俱虚寒,水饮内结上逆。“咳逆倚息不得卧,小青龙汤主之”。因此寒盛阳虚为本案发病的关键,故用小青龙汤外散风寒,内化水饮,辅四逆汤以温补脾肾而助阳。小青龙汤中麻黄解表散寒,利水平喘,桂枝发汗解表,扶阳化气,白芍养血和血,调和营卫,五味子敛肺止咳,补肺生津,干姜温肺化饮,散寒化痰,细辛祛风通窍,行水祛寒,半夏燥湿袪痰,降气止逆,炙甘草益气和中,调和诸药,纵观全方,解表散寒,温肺化饮,故用之于实喘之外寒内饮,收效甚佳。
2 乌梅丸治泄泻案
案2,男,49岁。2019年9月23日初诊。患者5年前出现黏膜脓血便伴里急后重,常在饮酒后症状再作或加重,曾服抗生素等药物治疗,症状偶可以减轻,时作时止。与2月前在当地人民医院行电子结肠镜检查,镜下示升结肠肠腔狭窄,肠管暴露视野部分充血伴糜烂。病理检测示升结肠呈活动性炎症伴黏膜溃疡形成。给予柳氮黄吡啶等药物治疗,症状稍有好转,但偶有脓血便。现症见:黏膜脓血便,日行4至5次,腹部胀痛,里急后重,伴口腔溃疡,口臭,纳差,舌质淡,舌苔黄白相间,脉象弦大、无力。西医诊断:溃疡性结肠炎。中医诊断:泄泻,证属厥阴下利,寒热错杂,治宜温阳泄热,方以乌梅丸加减:乌梅30g,党参30g,黄芩10g,当归10g,制附片10g(先煎),肉桂6g,川椒5g,辽细辛5g,黄连5g。7剂,水煎温服,每日1剂,1日2次。9月30日二诊:患者服药后效果奇佳,口腔溃疡愈合,大便稀溏未见脓血,饮食大有增加,舌质淡,舌苔薄白,脉象沉、无力。上方去黄芩,加黄柏10g、苍术15g。7剂,用法同上。10月14日三诊:大便已成形,未见黏膜脓血,1日1次,饮食恢复至正常,体力增强,脉沉有力,守方继服7剂,以巩固疗效。
按乌梅丸是治疗厥阴病寒热错杂证的代表方剂,主治蛔厥或久利。“临床见弦而无力之脉,又有厥阴证中一二症状,即可辨为厥阴证,方以乌梅丸”[3]。笔者认为此患病程日久,黏膜脓血便伴急后重,口腔溃疡,舌苔黄白相间,脉弦大双关沉按无力等均为寒热错杂虚,实互见之象,与《伤寒论》第338条“乌梅丸,又主久利”相符。方中重用乌梅为君,其药味酸,酸以收涩,涩肠止泻。以干姜、附子、细辛、川椒、肉桂温肾暖脾,温脏祛寒。且五药皆辛,取其辛开之功,助乌梅止痛,为臣药。佐以黄连、黄芩苦寒清热,兼制辛热诸药,杜绝动火伤阴之弊,且味苦兼能清热解毒;病久必然损伤气血,以党参益气、当归补血,缓急止痛,润肠通便。诸药合用,温阳泄热,攻补兼施而获佳效。复诊时增苍术,有二妙散燥湿之效。
3 真武汤治颤证案
案3,女,50岁,2019年6月7日初诊。患者1月前以“四肢不自主运动”为主诉住院治疗,头颅MRI考虑脑白质损伤性改变,西医诊断为多发性硬化,给予大剂量免疫球蛋白、激素等治疗,获效不佳,随求中医诊治。现症见:四肢颤动不止,下肢明显,站立不稳,时有眩晕、恶心,咽部异物感,纳少,眠差,二便调,素体弱,2月前狗咬病史,舌暗,齿痕,苔白腻,脉弦滑。中医诊断:颤证,证属阳虚水泛证,治宜温阳利水,方用真武汤加减:茯苓30g,生姜9g,赤芍20g,白术18g,附子15g,龙骨30g,牡蛎30g,桂枝18g,炙甘草9g。7剂,水煎温服,每日1剂,1日2次。6月14日二诊:药后诸症无,今又感眩晕,恶心、反酸,咽部异物感。证属胃脘痰饮水泛证,予旋覆代赭汤合茯苓泽泻汤加减。方药:旋覆花12g,代赭石30g,法半夏6g,党参10g,炙甘草9g,茯苓30g,泽泻20g,干姜9g,附子9g,继进14剂。6月21日三诊:诸症大好,疲乏,咽部异物感。初诊方加法半夏6g,厚朴9g,紫苏梗10 g,14剂。药后患者未诉不适,予真武汤减生姜加干姜,守方2月,随诊未复发。
按多发性硬化(MS)属自身免疫性疾病,临床以病灶部位的不同而表现出不同症状,但多以肢体活动不利为主要表现,其病因病机复杂,属疑难病,西医对本病尚无特效治疗方法。《伤寒论》曰:“太阳病……心下悸,头眩,身瞤动,振振欲擗地者,真武汤主之”。《医宗金鉴》载:“真武者,北方司水之神也,以之名汤者,借以镇水之义也”[4]。概本方为少阴阳虚水泛第一方。患者脾虚则运化失司而水无所主,肾亏则气化、温煦不足而水无所制,久之水液代谢、输布失常,饮留体内,外邪触动潜伏之饮而发病。本案脾肾阳虚为内因,外界情绪刺激为外因,内外相感而引动潜伏之饮,故以真武汤温肾阳以镇水、温脾土以制水,辨证精确,方证相应,故7剂颤止。陈修园《神农本草经读》曰:痰,水也,随火而升,龙属阳而潜于海,故龙牡能引逆上之火与泛滥之水而归其宅,故用龙牡收敛阳气、引水归宅。桂枝妙在外通肌腠、下达膀胱而通阳化气以利水,黄芪俱主表证实为借其走表之力引诸药达于表而非其可固表止汗也,故取其走表之力引诸药达于表而祛表之水邪。二诊旋覆代赭湯合茯苓泽泻汤治胃虚痰饮水泛证,饮留日久,不可速去,积于中随胃气上逆而恶心、反酸,兼胃中停饮,故佐以大量茯苓、泽泻淡渗利水而扶脾,有茯苓泽泻汤之意。三诊佐以半夏厚朴汤化咽中之痰。后病愈恐其复发守方2月,减生姜之宣发水气,加干姜温补后天之本。
4 半夏泻心汤治胃痛案
案4,男,39岁。2019年8月14日初诊。间断性胃脘部胀痛5年余,加重2天。现症见:胃脘部胀痛,伴嗳气、恶心、呕吐、口苦、反酸、神疲乏力,舌质红苔薄黄,脉弦。中医诊断:胃痛,证属寒热互结,升降失常,治宜和胃止痛,方以半夏泻心汤加减:法半夏10g,黄芩10g,党参15g,白术15g,丹参20g,海螵蛸20g,麦芽15g,干姜6g,黄连5g,砂仁5g,木香6g,炙甘草6g,大枣5枚。5剂,水煎温服,每日1剂,1日2次。8月21日二诊:药后胀痛减轻,舌脉未变。守上方加旋复花6g(包煎),5剂,用法同上。8月28日三诊:患者自诉服药后,胃痛未发,诸症悉除。嘱以服香砂六君丸巩固疗效。
按此患者胃脘部胀痛伴嗳气、恶心呕吐,是脾胃升降失常的表现;胃脘部冷痛,舌质红苔薄黄,脉弦,是寒热错杂之象。故用半夏泻心汤加减为治,病程长,病久入络成瘀,加丹参饮活血化瘀,海螵蛸制酸止痛,麦芽健胃消食、疏肝解郁。综观全方,寒热互用以和其阴阳,苦辛并进以调其升降,补泻兼施以顾其虚实。
5 当归芍药散治淋证案
案5,女,61岁,2019年6月12日初诊。患者于2018年10月脑梗住院发现膀胱癌,拟定行膀胱内灌注吡柔比星治疗,灌注8次后出现尿道刺激征。现症见:轮椅推入诊室,诉尿道刺痛,伴尿频、尿急,无血尿,无腹痛,双下肢水肿,按之凹陷,便干,2~3次/周,眠差,纳少。舌暗,苔白腻,脉弦涩数,右关弱。中医诊断:淋证,证属气滞血瘀兼脾虚湿困;治宜行气活血,健脾利水。方用当归芍药散加减:当归20g,赤芍30g,川芎6g,白术18g,茯苓20g,泽泻10g,炙甘草9g,7剂,水煎温服,每日1剂,1日3次。6月19日二诊:诉药后诸症大缓,加附子9g,干姜9g,黄芪30g,7剂,用法同上。6月26日三诊:步入诊室,小便好,水肿消,大便解之费力,加三棱30g、莪术30g,连服14剂,用法同上。7月15日四诊:B超示膀胱充盈佳,壁光滑,厚约0.3cm,腔内透声好,余未见异常,未诉不适,舌暗苔薄白,脉滑数,原方加干姜、附子、炙甘草守方3月。
按临床证实膀胱癌术后膀胱内灌注化疗药物能降低复发率、提高生存率,但患者常因化疗毒副反应而放弃治疗,最终导致癌的复发及转移。患者尿道刺激征为膀胱内灌注化疗后导致的毒副反应,即化学性膀胱炎,西医对此无特效治疗方法。《金匮要略》载当归芍药散主要用于妇人肝脾不调、气滞血瘀湿阻之腹痛,三味药活血化瘀,三味药健脾利水,为血水并治之方。然代师认为临床不必拘于此,凡是气滞血瘀湿阻之病机者均可用之,辨证要点为血液循环障碍及由此引发的水液潴留。患者肝郁脾虚,气血更易于失和,气滞则血行不畅,气虚则运血无力,瘀血之象更甚,瘀阻经脉,进一步影响水液代谢,加重水肿,水瘀互结,而成此证。故以当归芍药散养血活血、健脾利水,辨证精确,故7剂小便大好。中期脾肾阳虚突显,加入附子、干姜,有真武汤之意,取其温阳化气利水之效。《医学衷中参西录》载:“三棱、莪术性近和平,而治女子瘀血,虽坚如铁石亦能徐徐消除,而猛烈开破之品转不能建此奇功,此三棱、莪术独具之良能也”[5]。取其活血行气、攻坚消积之意而通便。四诊患者恐膀胱灌药的痛苦,已主动放弃后续疗程,笔者恐其反复,效不更方,守方3月,嘱畅情志、适运动,长灸神阙、气海、关元而提高机体免疫力,随诊效佳未复发。
6 旋覆代赭汤治呃逆案
案6,男,60岁,于2019年8月28日初诊。主诉:中风后呃逆1周。患者诉一周前因患脑梗死住院治疗,当时意识清楚,左侧肢体活动不利,言语不清,并出现呃逆,不能停止,影响进食,给予鼻饲保证营养,采取穴位注射、针灸及止吐药等治疗,仍不能使呃逆停止,并伴有咳吐涎沫,胃脘部痞满胀闷,舌质淡暗,苔腻,脉沉弦稍滑。患者既往有高血压病史5年、高脂血病史3年。西医诊断:顽固性呃逆,中医诊断:呃逆,证属胃虚痰阻,气逆上冲。治宜温中补虚、化痰降逆。方用旋覆代赭汤加减:旋覆花30g(包煎)、半夏9g、炙甘草6g、党参15g、代赭石15g(先煎)、生姜12g、大枣9g、厚朴15g、白术12g、茯苓12g。7剂,水煎温服,每日1剂,1日3次。9月4日二诊:服药后呃逆明显减轻,但觉胃部不适,有恶心感,考虑代赭石对胃刺激,于前方中加砂仁6g、木香6g、吴茱萸9g,既能行气又能保护胃黏膜,再进7剂,用法同上。9月11日三诊:患者呃逆完全消失,拔出胃管,能自主进食,胃中不适消失,舌质淡红,苔薄腻,脉沉弦,效不更方,守方1月,畅情志、适运动。
按本证为典型的胃虚痰阻呃逆,为中风后植物神经受损引起,旋覆代赭汤专为本证所设。《伤寒论·辨太阳病脉证并治下第七》载:“伤寒发汗,若吐若下,解后,心下痞硬,噫气不除者”。该条文介绍了感受外邪后由于治不如法,导致的中气损伤,痰涎内生,进而出现胃失和降,痰气上逆的病因病机。同样,对于临床中出现的以胃虚痰阻为主要病机的呃逆,均可用旋覆代赭汤,补其虚损,化其痰浊,降其逆气,效多桴鼓。旋覆代赭汤具有化痰消痞,和胃降逆之功效。旋覆花酸甘温,长于消痰软坚,降气止嗳,此为君药;代赭石甘苦质重,善重镇降逆,因考虑其味苦性寒,故用量稍小,此为臣药;半夏味辛性温,既可燥湿化痰,消痞散结,又善和胃降逆,并为臣药;生姜用量獨大,其意有三:一为平胃降逆以增止呕之功,二为宣散水饮以添消痞之效,三可制约代赭石之寒凉,使其重镇降逆而不伤胃;党参、大枣、炙甘草,以益气补中之功,扶助己伤之中气,为佐使。全方合用,共成化痰消痞,和胃降逆之功。
7 小结
中医学至今已经历了两千年的发展,从早期的对症治疗至张仲景时所创立的辨证论治体系,时至今日凝结着每个时代中医学家的宝贵智慧与经验,因此辨证论治依然是中医学最具特色、有别于西医,体现个体化诊治的治疗体系,所以我们临证时应当继续发挥辨证论治的优势,以最大限度地提高临床疗效[6]。
《伤寒杂病论》书中所载方剂是以六经辨证施治为指导思想,均建立在“方从法立,以法统方”的理论基础上,因此我们临证时要精确地辨别疾病的病因病机,抓其主证,才能获得良效。如小青龙汤案中怕冷稍热,胸闷气喘不能平卧,踝部水肿,舌胖苔白,脉沉细即为主症,据此诊为外寒内饮证。又如乌梅丸案中里急后重,舌苔黄白相间即为主症,据此诊为寒热错杂。
一切理论都是为临证服务,辨证应用经方是对其更好地继承和发展。用好经方,不但可以更加深刻理解中医理论,还能提高对仲景之辨证论治思想的认识。当代中医人,在研习古代医籍的同时,还应广泛学习西医学病因病理及现代药理研究的丰硕成果,将其应用于辨证论治之中,如此才能更有效地发挥经方之作用,使其适用于现代疾病的诊治,从而提高临证疗效。
参考文献
[1] 谢治国. 民国时期伤寒家临证经验研究[D]. 辽宁中医药大学, 2017.
[2] 李志庸. 张景岳医学全书[M]. 北京: 中国中医药出版社, 1999: 1115.
[3] 李世懋, 田淑宵. 中医临证一得集[M]. 北京: 人民卫生出版社, 2008: 376.
[4] 吴谦撰. 鲁兆麟点校. 医宗金鉴[M]. 沈阳: 辽宁科学技术出版社, 1997: 318.
[5] 张锡纯撰. 王吉匀等整编. 医学衷中参西录[M]. 石家庄:河北科学技术出版社, 2006: 76.
[6] 董旭. 当代医家六经辨证应用方法研究[D]. 山东中医药大学, 2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