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功能视角下的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模式创新

林晓珊 田立 唐吕彬

摘  要：研究生的社会属性决定了其具有相应的社会角色和影响，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社会功能主要体现在研究服务功能和实践服务功能两方面。在梳理相关文献和案例的基础上，结合国内高校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改革要求以及国外先进教育经验，从研究生群体的社会属性以及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社会功能角度出发，构建集“教育内容、教育方式、教育绩效评价”三位一体模式是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新尝试。

关键词：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社会功能;绩效评价

新时代对高等教育的需要比以往何时候都更加迫切，对科学知识和卓越人才的渴求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高等教育特别是研究生教育要为国家发展、人民幸福、人类文明进步做出新的更大的贡献。研究生教育作为国民教育体系的顶端和国家创新体系的生力军，是高层次拔尖创新型人才的主要来源和科学研究潜力的主要标志，承担着“高端人才供给”和“科学技术创新”的双重使命，是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和建设创新型国家的核心要素，是科技第一生产力、人才第一资源和创新第一动力的重要结合点。

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关系高校培养什么样的人、如何培养人以及为谁培养人这个根本问题。习近平强调，“要坚持把立德树人作为中心环节，把思想政治工作贯穿教育教学全过程，实现全程育人、全方位育人，努力开创我国高等教育事业发展新局面”。高校研究生是我国高校中的一个重要群体，其价值取向和现实追求要同坚持教育为人民服务、为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服务、为巩固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服务、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紧密结合起来。因此，研究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关乎研究生培养的宗旨和方向，是当前我国高素质人才培养、实现教育强国的重要课题。

一、提高研究生思想政治素质的重要性与必要性

我国的研究生教育历史可追溯到1918年北京大学公布《北京大学研究生所总章》并开始招收研究生，这开创了我国研究生教育的历史。新中国成立后至1965年，共招收研究生2.3万人。而“文化大革命”使得研究生教育中断了长达12年之久。我国的研究生教育在1978年恢复研究生招生制度后真正发展起来。1980年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了第一部教育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学位条例》，1981年开始招收攻读硕士、博士学位研究生，从此，我国的研究生教育进入了蓬勃发展的新时期。研究生的培养成才，为社会主义建设，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现代化建设，输送了一批批优秀的人才，这些高素质人才正是当今社会的骨干力量，在我国各个领域中默默奉献，是几代人的骄傲。当然，在此期间也出现了不少违法犯罪分子，这也反映出思想政治教育在人才培养中的重要性。并且，自1995年扩招以来，我国招收研究生数量大幅上升，到2018年，全国研究生招生达到85.8万人，比1994年增长了超过17倍，这也是我国高等教育各个层次中的最大增幅。随之，研究生教育模式逐步粗放化，不再是“百里挑一”的精英教育，庞大数量的研究生群体显示出复杂性和多变性的特点，给思想政治教育带来了很大的挑战，在高层次人才培养的环节中，道德防线一旦溃败，其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近些年来，研究生作案犯罪事件屡见不鲜。比如，2012年7月美国科罗拉多大学一名博士研究生霍姆斯，在科罗拉多州丹佛市一家電影院持枪扫射观众，导致12人在枪击中死亡，50多人受伤。又如，2013年4月发生在上海复旦大学的投毒案，该校研究生黄洋遭他人投毒后死亡，而犯罪嫌疑人林森浩是其室友，也是复旦大学医学院的一名研究生。此外，随着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近年来以高学历高智商人群为主的智能犯罪已经引起法学界、犯罪学界、金融界和计算机界的高度重视。暂且不讨论作案者的个人因素和犯罪动机，这些事件不禁使我们深刻地反思，以高素质人才为培养目标的研究生教育在思想政治教育环节是否出现了漏洞，因此我们必须加强对研究生的思想政治教育和道德规范教育。

强调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性，是基于研究生群体在社会（包括家庭单元）中的特殊地位和示范效应，作为我国高学历的群体之一，研究生一直被视为社会的高级人才和教育水平的象征。研究生教育就是一代代求学子梦寐以求的知识高峰，是社会进步和发展的风向标，德才兼备的研究生不仅为国家奉献青春和才华，对社会起到较强的示范效应，而学术不端、道德败坏和行凶犯罪不仅败坏学风、践踏法制、危害社会，也会颠覆人们“读书成才”的价值观念，不利于高等教育事业的稳固发展。因此，加强研究生思想政治工作，提升研究生思想政治素质具有重要意义，刻不容缓。

二、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社会功能定位

个人的思想政治素质包括社会内容要素和心理形式要素，其中，社会内容要素由思想素质、政治素质、品德素质及个性心理素质组成，心理形式要素则涵盖知、情、意、信、行，社会内容要素和心理形式要素之间相互依存、渗透、包容。社会内容要素是思想政治素质的社会内涵，规定着思想政治素质的社会性质。心理形式是思想政治素质的物质载体，同时又是其有机的组成部分。[1]诚然，研究生思想政治素质也由上述要素构成，考虑到可观测性和可量化性，有必要对研究生思想政治素质作进一步的细分和具体化。例如，张晓京认为可通过实事求是、使命感与批判精神三个维度衡量文科博士研究生的思想政治素质。[2]对此，本文最后将对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进行探讨。

从唯物辩证法的角度指出，马克思主义国家观教育具有政治功能和社会功能，是由马克思主义国家观教育具有政治属性和社会属性所决定。与此相同，由于研究生具有社会属性、成人属性等基本特性，不少学者从社会和个人的角度将思想政治教育功能分为社会功能和个人功能。张耀灿把思想政治教育的社会功能细分为保证功能、导向功能、凝聚功能、激励功能、调节功能、转化功能。[3]

在梳理相关文献的基础上，总结规律，突出重点，从社会功能层面探讨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新模式，在此，本文创新性地将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社会功能定义为研究服务功能和实践服务功能。

（一）研究服务功能

社会研究服务功能主要体现在科研创新和专利发明等。例如，以奖励原创性成就著称的诺贝尔奖自1901年首次颁发至2017年为止，已有945位来自物理、化学、生理/医学、经济学、文学等方面的杰出人士获奖。据北京燕清联合文化产业发展中心、中国科普博览联合研究数据显示，各个领域的诺贝尔奖得主有95%以上拥有博士学历学位，例外情况在于诺贝尔文学奖和诺贝尔和平奖的个别获奖者，诺贝尔物理学奖伽利尔摩·马可尼（1874-1937）则是唯一没有学位的获奖者。[4]可见，研究生群体，特别是博士研究生在科研创新和原创性发明方面功不可没，其原创性成果不仅促进世界科学技术的飞跃性进步，而且为各个领域的生产发展带来巨大的应用价值，推动了人类社会向前迈进。思想指导实践，这些推动人类文明进步的伟大研究成果也体现了这一代代高学历高水平人才具备高尚的思想政治素质。

（二）实践服务功能

社会实践服务功能主要体现在志愿服务、创新实践和职业奉献等方面。研究生是具有高学历、高认知、高素養的研究型人才，在校期间可以通过志愿服务、创新实践等方式将所学知识予以应用和传递给社会，毕业后可出任高校、高科技公司、金融财会以及政界等要职，发挥所长。在当今时代，随着教育资源逐渐开放和普及，高校向社会输送了一批批德才兼备的高学历高素质人才，为高新技术产业发展、知识创新与教育传承，以及全球化竞争提供了强大的智力支撑和保障。

三、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改革要求和国外经验借鉴

当前，我国实施“科教兴国”、“人才强国”战略，加快拔尖创新人才培养成为必然选择。研究生教育是培养拔尖创新人才的主要途径，是国家创新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思想政治素质是拔尖创新人才成长成功的重要基石。

为全面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大精神和《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进一步提高研究生教育质量，《教育部 国家发展改革委财政部关于深化研究生教育改革的意见》文件明确要求各高校在研究生教育改革工作中要努力实现发展方式、培养类型结构、培养模式、人才培养质量的评价方式等4个方面的转变。[5]研究生教育要突出“知识学习与能力并重”、“在学培养质量与职业发展质量并重”这两个特点，这对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为此，《教育部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若干意见》提出，要从健全领导体制与工作机制、加强工作队伍建设、发挥研究生主体作用、创新教育途径、提供可持续保障等方面推进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改革。[6]

论及国外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借鉴之处，在教育内容上，美国倡导爱国主义教育、道德品质教育、法律教育、权利义务教育等;日本则实施更加贴近现实、贴近学生、贴近经济社会发展实际的教育内容。我们应立足于自身实际，对国外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有益内容进行批判的借鉴，使之真正成为我国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可汲取的营养，例如坚持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意识形态的主导性，加强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可操作性和实践性，在各学科中渗透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以素质教育为本等[7]。在教育方式上，许多发达国家高校探索出一系列实践育人的教学模式，例如，美国在21 世纪初提出道德教育重返生活世界，鼓励学生参与社会公益实践活动;新加坡高校推行“真实教育”，鼓励学生参与体验性实践活动，通过“华族文化月”活动，把爱国主义民族文化和传统教育成功地结合起来。在教育实施方面，国外发达国家大多通过政策鼓励和立法的形式形成社会合力。[8]但是，在教育绩效评价方面，日本研究生教育政策的评价机制对完善我国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政策评价机制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9]。但在教育政策以外的教育绩效评价上，国内外的研究及实际应用都较少，可能的原因是教育绩效受多方面因素影响，测量维度较多;思想政治教育实施效果即学生的思想政治素质水平难以量化评价;亦或国外高校通过立法和政策实施可在一定程度上约束思想政治教育的绩效和水平。

四、加强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新模式

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关乎研究生培养的宗旨和方向，也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一直受到党和国家的高度重视。对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进行分析研究，不能泛泛而谈，必须立足于当代研究生群体的特征和属性，才能够“对症下药”，取得成效。具体而言，研究生群体具有以下四个特性。一是研究生的成人特性：步入研究生阶段，大多数人已形成较为稳定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成熟稳重的另一面则是思维“固化”，思想政治素质的高低具有一定的分化并且较难对其施加影响;二是研究生的学术属性：与本科生相比，研究生已涉足明确的学术研究方向，在学业和活动中具有更大的自主性和排他性;三是研究生的时代特性：当前，“90后”已成为研究生的主力军，他们身上表现出来的自我、自信、开放、随意、心理脆弱、抗压能力差等特点与“80后”有着明显的不同;四是研究生的社会属性：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研究生的活动空间不再局限于学校，更多地融入社会当中，尤其是在互联网时代，研究生群体的思想和行为可在较大范围内受外界影响并转变，伴随于此，研究生个人的思想政治素质在逐步形成，有自己的价值判断和偏好。传统的思想政治教育模式已不能完全适应新时代研究生培养中出现的新问题和新情况[10]。

（一）教育内容要具体深入重应用

1.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内核，高度凝聚和集中表达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丰富内涵和实践要求，在国家层面倡导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在社会层面倡导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在公民个人层面倡导爱国、敬业、诚信、友善。面对世界范围思想文化交流交融交锋形势下价值观较量的新态势，面对改革开放和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思想意识多元多样多变的新特点，必须在教育环节和管理服务中加强对研究生群体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培育。

2.寓心理健康教育于思想政治教育中

“90后”独生子女开始成为研究生群体的主力军，呈现出自信、勇敢、开放的一面，也伴随着自我、随意、心理脆弱、抗压能力差等特点，因此，研究生心理健康教育要引起重视，必须深入了解新一代研究生的心理特点和思想动态，将心理健康教育融入思想政治教育当中，加强理想信念教育，提高研究生的心理素质。

3.专业教育与学术道德教育相融合

专业培养的过程本身是对研究生思维能力、表达能力、学习及创新能力积淀和升华的过程。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要与专业培养有机结合，从而培养学生良好的学术道德和专业精神。

4.加强职业道德教育

2013年，教育部、发改委、财政部在《关于深化研究生教育改革的意见》中指出，要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加强研究生职业发展教育和就业指导，提高研究生就业创业能力”[11]。培养研究生的职业能力，更好地发挥研究生的社会功能，就要将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和研究生职业道德教育有机结合起来，提升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针对性、实效性。

5.加强公民道德教育

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是公民个人层面的价值准则，它覆盖社会道德生活的各个领域，是公民必须恪守的基本道德准则，也是评价公民道德行为选择的基本价值标准。加强对研究生群体的公民道德教育，正是基于其社会属性而提出的社会行为规范，也突出研究生群体在社会中的主体地位，培养其社会归属感和权责意识。

（二）教育方式要多元灵活重实践

1.显性教育和隐性教育相结合，更加注重隐性教育

显性思想政治教育主要是指思想政治理论类课程，隐性思想政治教育是相对于显性思想政治教育而言的，是一种隐而不露的教育方式，具有潜隐性、超时空性、全方位性、自主性等特征。隐性教育的方式包括“隐性课程”的渗透、校园文化环境的熏陶、社会实践的体验、教师言行的示范等。[12]

2.理论教育和实践教育相结合，更加注重实践教育

古人云：“履，德之基也。”可见，实践教育在个人良好的思想道德形成中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实践也是个体认识和反思的源泉。

3.学校教育和社会教育相结合，更加注重社会应用

研究生的成人特性和社会属性，决定了其活动空间的开放性和交际范围的社会性，“社会教育”环境即人们常说的“社会大学”，研究生群体在社会上的学习、工作、交际都会直接受其影响，并逐步展示出其社会特性，应鼓励研究生积极将其科研成果应用于科学技术咨询会、学术研讨会、实习应用以及基层实践当中，有利于培养研究生的社会责任意识和职业道德。

（三）教育绩效评价机制要“以评促建”

思想政治教育绩效评价是指评价者依据一定的思想政治教育评价标准，运用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科学方法，对思想政治教育过程及其结果进行价值判断。[13]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实效评价，是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一项基本环节，具有重要的研究意义。

着力构建更高水平中国特色学科评估体系。学位中心开展的学科评估已成为中国特色国际影响的学科评估品牌。2018年12月，国家教育部学位中心党总支书记兼主任黄宝印指出，要坚决扭转不科学的教育评价导向，构建在学质量与毕业发展质量相结合的人才培养质量评价方法;加快完善哲学社会科学评价体系，突出中国特色;强化社会服务贡献，引导高校扎根中国大地、解决中国问题。

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绩效评价是由一系列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的指标所构成的一个有机整体。采用定性评价法，可以形象地描述大学生思想、行为的主要特征，采用定量评价的方法，可以克服定性评价中易受主观因素影响的缺点，因此应该把定性评价与定量评价二者结合起来，使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绩效评价科学客观。关于定性评价方法，当评价主体是大学生本人时，应采取自我评估法;当评价主体是教育者时，应采取群体评估法和比较评估法[14]。接下来将着重讨论定量评价方法。

在参考学者钟京凤[15]相关观点的基础上，本文创新性地构建研究生思想政治素质评价指标体系（如表1），着重体现思想政治素质的社会服务性，包括研究服务和实践服务指标。设置工作理念、科学研究、工作队伍、工作实施、工作效果和学生参与6个一级指标。其中，“工作理念”下设“领导认识”“体制机制”和“条件保障”3个二级指标;“科学研究”下设“研究机构”“研究成果”和“研究应用”3个二级指标;“工作队伍”下设“专职干部队伍”“导师队伍”“专业教师队伍”和“学生干部队伍”4个二级指标;“工作实施”下设“思想教育”“日常管理”和“咨询服务3个二级指标;“工作效果”主要是测评研究生群体的思想政治素质水平，下设“精神风貌”“操行纪律”“学术贡献”“社会服务”和“奖励惩罚5个二级指标;“学生参与”下设“党建活动”“社团组织”“朋辈帮扶”和“反馈建议4个二级指标。

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绩效评价的最终目的是促进研究生思想政治素质的提升，因此，本文创新性地构建了研究生思想政治素质评价指标体系（如表2），着重体现思想政治素质的个体性和社会服务性，包括个性塑、研究服务和实践服务3个一级指标，其中，“个性塑造”下设“党性修养”“思想水平”“政治觉悟”“道德品质”“文化素养”5个二级指标;“研究服务”下设“学术论文”“学术著作”“专利发明”“课题项目”“政策建议”5个二级指标;“实践服务”下设“政策宣传”“师生服务”“社区服务”“下乡服务”“咨询服务”“志愿服务”“创业实践”7个二级指标。

构建如上两个指标体系，根据政策文件导向和工作实际，依次层层赋值，采取定量方法对研究生思想政治工作的实效性和研究生思想政治素质的水平进行绩效评价，科学研判研究生思想行为的性质、发展的深度和广度、影响大小、扩展趋势等数量关系，从而更全面、更精确、更深刻地把握研究生思想行为的质的规定性，使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針对性更强，方法更得当，效果更明显，更具实效性。

对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开展绩效评价的最终目的是要提升研究生的思想政治素质。在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绩效评价中，要重视对思想政治教育社会环境的评价以及对思想政治教育社会效益的评价。“以评促建”，适当的绩效评价机制可以起到引导和激励的作用，因此，基于研究生群体的社会属性，架起研究生教育与社会进步的双向促进桥梁，能够更好地将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引向改革的新方向和新阶段。

综上所述，针对现阶段我国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中尚有的不足和缺陷，借鉴国外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先進经验，并根据当代研究生群体的新特点以及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改革的新要求，本文从教育内容、教育方式、教育绩效评价三方面探析加强我国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新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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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教育部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研究生思想政治教育的若干意见[EB/OL].（2011-11-17）[2019-12-15].http：//www.moe.gov.cn/srcsite/A12/moe_1407/s6875/201011/t20101117_14297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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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刘晓芳.大学生隐性思想政治教育研究[J].当代青年研究，2006（04）：13-16.

[13][15]钟京凤.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绩效评价及指标体系的构建[J].中国成人教育，2008（22）：146-147.

[14]姜晓丽.大学生网络思想政治教育实效性评价体系研究[J].思想教育研究，2010（06）：57-60.

责任编辑  韩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