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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西南少数民族地区村镇文化传播平台的构建与转型研究

2020-09-10郁灿璨

传播力研究 2020年8期

郁灿璨

摘 要:麻柳溪村是鄂西南少数民族村镇之一,具有丰富的民族文化和清新怡人的自然景色,但该村在文化传播平台构建上却出现了短板。本文梳理麻柳溪村传播平台构建情况与原因,探究助其文化传播平台构建的策略,以期对鄂西南少数民族地区的偏远少数民族村镇的文化传播有所裨益。

关键词:文化传播平台;少数民族村镇;鄂西南;麻柳溪村

中图分类号:I207.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3866(2020)08-00-02

麻柳溪村和唐崖土司城、黄金洞景区同属于唐崖河景区,共365户、1 420人,羌族等少数民族人口约占全村总人口的98%,是鄂渝边区目前为止最大的羌族聚居地。在媒体日新月异的背景下,麻柳溪村的文化却没有自己专属的传播平台,这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该村村镇文化更广范围的传播和村镇经济的进一步繁荣。

一、麻柳溪村村镇文化传播平台建设现状

麻柳溪村的村镇文化传播目前仍停留在传统媒体时代的被动型“单向传播模式”,未积极利用新型传播平台为自身发展服务。

(一)官方网站:设计简单,处于维修状态

网站是信息获取的主要路径之一,以“地址”即域名为入口,以“页面”为展示空间。麻柳溪村官方网站介绍村寨基本信息、旅行路线等,仅停留在简单的图文模式,并无超链接跳转或与其他平台相互关联。目前,官方网站处于维修状态,网民无法通过该路径获取所需信息。

(二)百度贴吧:使用率低,文化传播散见于旅游类贴吧

“贴吧是一种基于关键词的主题交流社区,它与搜索引擎紧密结合,准确把握用户需求,为个人兴趣而生。”搜索发现,“麻柳溪吧”仅有3个用户关注,发帖量27,内容均与麻柳溪村无关,由此可判断麻柳溪村对该吧使用基本为零;共有412篇包含该关键词“麻柳溪”的贴子,散布在旅游类贴吧和个人游记中。

(三)社交媒体:缺乏官微宣传

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将社交媒体带入新时空,互联网从网页超链接的网络,转变成人际关系的网络,基于社交媒体建构的以人为节点的关系网络越来越明显。[1]微信、微博作为目前最主要的社交媒体,满足网民公共与个人信息需求。麻柳溪村在两个平台中均未建设独立官方账号。另外,关键词搜索所得相关内容均散见于旅游推介类账号或个人游记中,单纯以旅游为导向的推介模糊了麻柳溪村的文化内核且内容缺乏深度。

(四)短视频平台:无官方账号,借助少量村民个人账号进行文化传播

截至2020年3月,我国网络视频(含短视频)用户规模达8.50亿,较2018年底增长1.26亿,占网民整体的94.1%;其中,短视频用户规模为7.73亿,占网民整体的85.6%。抖音、快手等短视频平台尤其受到网民的喜爱,内容生产者通过影响力经济进行流量变现,将实体经济与虚拟经济有机结合。在这两大平台中均未发现官方账号,仅有一两名当地村民私人账号定期更新内容,积极与网民互动。

二、基于麻柳溪村村镇文化传播平台建设现状的相关原因分析

总体来看,麻柳溪村村镇文化传播平台基本处于零散自发状态,缺乏官方主导的专业性内容,影响力有限。以下从多方切入,梳理其背后原因。

(一)专业媒体人才的匮乏

麻柳溪村的文化传播内容以用户生成内容(UGC)为主,而自发式和搭载式的零散传播内容是当下“UGC”内容的呈现特点,缺乏专业人士的“把关”和思维,无法形成体系与品牌,使得麻柳溪村的文化传播只会停留在目前的不成熟阶段。

(二)网络时代“数字鸿沟”难以逾越

数字鸿沟是知沟在互联网时代的新发展。麻柳溪村寨地处偏远山区,交通不便,第一产业和文旅产业是经济收入的绝大部分。青壮年一代作为“数字原著民”具备一般基本信息接收和内容生产能力,是平台发展的主力军,中老年作为“数字难民”需要前者的“文化反哺”,适应新的互联网环境。而青年的“走”和中老年的“留”,无形中加大了麻柳溪村寨的“数字鸿沟”,这也是平台建设落后的原因之一。

(三)技术普惠背景之下的滞后者

学者罗杰斯在新事物普及过程中的“信息流”和“影响流”中提出“滞后者”,即对新事物接纳程度较低,且未受有利影响的群体。近年来,人工智能、大数据、物联网等新技术应用于传播领域带来媒介形态的变革。而麻柳溪村所涉足的媒体平台,内容均为图文为主的传统媒体呈现形式,无法满足“参与式”“互动式”背景之下的受众媒介使用需求。

三、关于文化传播平台构建优化与转型的几点策略

媒介是沟通的桥梁,传播平台则是沟通环节的基本载体——信息传递的桥梁。传播平台的良性发展,利于优化文化资源、加速文化传播,争夺话语权利。

(一)引进媒体专业人才,谋划文化传播平台构建总格局

“UGC”内容数量多、视角多样,但和专业媒体的内容相比较而言,在质量上仍存在差距,两者结合才能打造优质产品。在村官选拔中,麻柳溪村可倾向于引进新闻与传播专业出身的复合型人才,充分利用复合型人才的媒体素养与政务能力,在其带领下打造一支重媒体、懂媒体、会媒体的领导队伍,将麻柳溪村的村镇文化传播作为村务工作的头等大事。具体来说,他们可对麻柳溪村当前存在于各大平台的“UGC”内容进行关键词归纳与词频统计,整理受众感兴趣的内容,探索未来传播内容的发展方向;入驻“三微一端”主要媒体平台,分别以“麻柳溪村”为名建立官方账号,定期更新原创优质内容,同时积极转发与麻柳溪有关的“UGC”内容保持热度;优化升级官方网站,加入flash动画和超链接跳转,在网站首页嵌入其他媒体平台入口的二维码,打造用户信息获得第一道关口;定期举办线上和线下活动,将线上流量转化为实际效益。此外,建立以一个媒体平台为核心的传播矩阵,形成“媒体共振”提升每条内容的传播深度与广度。

(二)通过多种途径提升当地村民的媒介素养

媒介素养教育“使人们具备正确使用媒介和有效利用媒介的能力,建立获得正确媒介信息、媒介信息产生的意义和独立判断信息价值的知识结构”[2]。媒介素养作为人们面对媒介中各种信息时的处理选择与生存的综合能力,在新媒体时代又有了不同的要求。就家庭内部而言,青年一代具有对父辈进行持续文化反哺的责任,根据中老年学习特性耐心教授智能手机、电脑的使用方法;村委会组织集体学习,开展挨家挨户点对点式帮扶,不仅停留在口号、宣传阶段,而是由知到行,思想与行动同步发展。鼓励村民进行正能量文化内容生产,提供技术指导与设备,在全村打造良好氛围,促使村民向产销者转型,助力麻柳溪村文化传播平台发展。

(三)从“滞后者”向“后期追随者”转变

新的技术应用于媒介领域,催生新的媒介环境,促进媒介生态的革新。同时也要求传播者对已有传播模式做出调整。“通过虚拟现实技术将不同时空的数据进行整合,形成高体验性的旅游产品与全景式村落数字博物馆,动态化展示传统村落聚集形态、建筑物类型和非物质文化遗产”[3];借助虚拟现实技术,向沉浸式自助游转型。

“以短視频为纽带的知识分享和连接,助力知识生产和传播的大众化,推动了知识的普惠。”[4]村寨地处以土苗二族为主的少数民族聚居地,主要人口构成却以羌族为主,二者在发展中形成的“土家羌音”值得探究。以其为名制作系列短视频节目,以吊脚楼为承载,探究二者文化的共性与差异,既可普及少数民族文化,也可帮助观者了解民族建筑变迁史。

参考文献:

[1]谭天,张子俊.我国社交媒体的现状、发展与趋势[J].编辑之友,2017(1).

[2]张志安,沈国麟.媒介素养:一个亟待重视的全民教育课题——对中国大陆媒介素养研究的回顾和简评[J].媒介素养研究,2004(5).

[3]刘沛林,李伯华.传统村落数字化保护的缘起、误区及应对[J].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5).

[4]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中国科学出版社,字节跳动平台.知识的普惠——短视频与知识传播研究报告[R].2019-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