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城镇化进程中农民工市民化幸福指数评价指标体系研究
2020-08-07周映伶
周映伶
摘 要:新型城镇化建设的核心是以人为中心,但是过去评价城镇化建设时过多关注城镇化率等数据,而对于市民化农民工这个载体的重视程度不够。农民工进入城市后的幸福感如何应该用哪些指标衡量是值得关注的,因此,尝试性地从新型城镇化进程的角度建立农民工市民化的幸福指数评价指标体系,对衡量中国新型城镇化建设、农民工市民化质量高低具有重要意义。
关键词:新型城镇化;农民工;市民化;幸福指数
中图分类号:F32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20)17-0029-02
“十三五”规划建议中提出“建立以人为中心的新型城镇化”,这说明在新型城镇化建设的背景下,城镇化建设应以人为核心,而这个核心的突破点应该落脚到农民工的市民化上。因为农民工作为连接农村和城市、农业和非农业的一个具有代表性的载体,其在从农村迁入城市之后除了获得市民身份和社会保障,更应该在思想、行为、价值观念上与城市居民相互融合,这样才能称为真正意义上的市民。农民工在市民化过程中的主观感受和满意程度如何是我们考察农民工市民化程度的一个好方法,因此,提升市民化农民工的幸福感也是新型城镇化发展成果考核评价体系的内在要求。
一、农民工市民化的内涵
农民工市民化既是一种结果也是一种过程(徐建玲,2008)[1]。从结果上来看,即指离务工经商的农民工逐渐克服各种障碍并最终转变为市民的现象(胡杰成,2010[2])。从过程的角度定义,指农民工从农村退出、后进入城市并拥有城市户口,从事非农业生产,并且生活观念、思维方式、行为习惯和社会组织形态逐渐与城市融合的过程(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课题组,2011[3])。然而,不论是从结果的含义上还是过程的含义上来解释农民工市民化的定义,农民工市民化都应该包括农民工居住地从农村转移到城市后,其不仅获得城市工作、市民身份被认可、与城镇居民享有一致的社会保障,还包括在生活方式、行为方式、思想观念等方面能够融入到城市这种状态或过程。因此,农民工在市民化过程中关于自身生存状况和发展状况的感受和体验也能够从一定程度上说明农民工市民化程度或水平。
二、农民工市民化幸福指数评价指标体系构建的逻辑框架
幸福指数,顾名思义,是衡量人们对自身生存状况和发展状况的感受和体验的量化指标,也是衡量幸福感感受具体程度的主观指标数值(梁捷,2007[4]),它也表现为对目前生活质量的内在满足感(Galbrith,1976)[5]。目前国内外关于幸福指数的衡量更多地是在国民幸福指数、居民幸福指数上,然而农民工作为中国城镇化发展的一个特殊的产物,尤其是在新型城镇化的进程中,其幸福感的测量应当更偏重于考察农民工在市民化过程中的主观感受或体验,包括进入城市后其农民身份顺利转变为市民过程的感受,即在生活方式、行为习惯、思想意识、价值观念等方面,以及进城后相关的社会保障方面权益的满意程度和内在满足感。要建立一个评价农民工市民化幸福指数的科学合理指标体系,我们应当在测量农民工市民化幸福指数的各个维度上有一个明确的思路和认识。
第一,农民工实现市民化的首要标志应当是成为城市户籍居民,享有与城市户籍居民的同等待遇,即身份市民化。
第二,在实现市民身份后,农民工还需要在经济生活、政治制度方面等与流入地城市居民上的逐步同质化以及公共服务获得与城市居民的逐渐同步,而且也应当包括农民工在流入地的行为方式、价值观念、心理认同等主观方面的消减过程。而在农民工市民化过程中,对这些方面的主观感受和满意程度则为农民工市民化的幸福感。
第三,农民工市民化的幸福感可以从影响其市民化进程的任何一方面进行构建,本文将农民工市民化幸福指数评价指标识别为经济工作、生活居住、政治制度、心理认知和价值观念五个维度,各个维度之间存在着递进关系。其中,经济工作为第一层次,因为只有当农民工在城市有稳定的收入来源和工作时,才能支撑其在城市的基本生活;生活居住、政治制度是在城市生活的进一步需要;在实现客观接受城市后,农民工开始从心理上认同自己的市民身份;然而价值观念为最高层次,因为只有当农民工摒弃了根深蒂固的旧价值观念,接受在生育、教育、择业、维权、婚恋、消费、投资等方面的观念后(栾云云,张广胜,2010)[6],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市民。这五个衡量农民工市民化幸福指数评估的指标并不是单向线条的进行,而是五者之间相互影响、相互推动的进行。
三、农民工市民化幸福指数评价指标设计
根据文献梳理以及上述讨论,结合新型城镇化进程的视角,从经济工作、生活居住、政治制度、心理认知和价值观念这五个方面构建重庆市农民工市民化幸福指数评价指标,具体指标建立见表1。
结语
本文从新型城镇化进程的视角探討推进农民工市民化进程与提高市民化农民工主观感受的结合,尝试性地建立农民工市民化幸福指数评价指标体系,以期农民工市民化幸福指数指标体系能够成为检测中国新型城镇化建设、农民工市民化质量高低的一个好方法,从而有利于促进市民化农民工在城市生活得幸福,对城市有较高的归属感,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