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后新基建
2020-06-15
新冠肺炎疫情的全球爆发,引发了世界经济大衰退。各大经济体不得不殚心竭虑地设法阻止经济大滑坡。作为世界经济的最重要引擎,中国和美国选择了不同的道路:美国凭借独一无二的“美元霸权”,祭出“无限量化宽松”的撒手锏,高举“美国第一”的旗帜,不惜代价拯救美国经济;中国则提速“新基建”,希望通过利用5G网络、人工智能、工业互联网等下一代科技提升产业竞争力,破釜沉舟,涉险過关,实现绝地反击。
新基建的提速,与疫情影响当然有关。新基建是促进疫后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变量,是重要的非常规的新增长点之一。正如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后我国提速“铁公机”建设一样,基础设施投资建设往往是危机后国家经济政策工具箱的重要共识选项。
纵观社会发展历史,从英国到德国、美国、日本,无一不是抓住蒸汽时代、电气时代、半导体时代、互联网时代的某一关键机遇,执时代科技之牛耳,迅速夯实相应的基础设施,从而崛起成为世界科技与经济领头羊的。以美国为例,早在1916年其铁路网就达41万公里;长达4.8万公里的泛美高速公路,是世界上最长的可行驶公路;美国建设了大大小小的机场多达近2万个。美国1910左右就开始大规模建设电力系统,固定通信和移动通信也长期走在世界前列。正是交通、能源和通信基础设施的全面建设,使得美国大大提高了社会效率,降低了社会成本,拉动了社会经济的长足进步。
相较于以“铁公机”为代表的“老基建”,“新基建”属于科技创新领域基础设施以及民生消费升级领域基础设施,强调夯实未来科技基础设施,重视补足民生消费基础短板。从这个意义上说,新基建绝非因疫情而发的应急之选,而是中国经济新旧动能转换的必然之选,是中国参与数字化智能化产业竞争的入场券。
同传统基建一样,新基建具有很强的公共性,对于资本的回报也许不会那么直接,但对于社会经济的转型升级却具有极大的推动作用。如何才能有效实施新基建?新基建各大领域的底层逻辑如何?市场空间会有多大?这是本期《工信论坛》用8篇文章的长篇幅试图回答的几个问题。
“人世事,总危机”,危中见机。如果新基建能够实现投入产出比的良好平衡,能够由政府与市场合力推进,那么中国经济社会转型期的繁荣发展,就会形成更加强大的支撑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