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十六则
2020-05-20闻雪辑
闻雪辑
●简体字版《陈寅恪合集》出版引发争议
陈寅恪是我国20世纪最负盛名的历史学家,同时他也被视为是中国文化托命之人。其在生前曾要求自己的著作必须以繁体竖排的形式出版,此后出版界一直遵循此意不出简体字版作品。今年陈寅恪逝世已过50周年,其作品著作权权利保护期终止,进入了公有领域。近日,译林出版社简体字版《陈寅恪合集》出版的消息,引起学术、出版界关注。有学者认为,即便进入公版期,也应遵照陈寅恪先生生前遗意;也有人认为,出版简体本有助于推动学术普及、陈寅恪先生思想传播,其实是好事。关于陈寅恪生前留有“不出简体本”的遗愿,已成知识界的固有印象。这一印象可能主要来自吴宓之女吴学昭的作品《吴宓与陈寅恪》(增补本)(三联书店2014年)。在书中,有一段关于寅恪先生忧心文字改革的文字:“据美延回忆,国家文字改革委员会公布改革方案以前,寅恪伯父即对于中国文字将改为拼音而以简体字过渡,持不同意见……寅恪伯父曾托章士钊带话给毛公。章老后来告知,大局已定,不容再议。寅恪伯父反对改汉字为简体,毕生未写简体字,且留有遗言,他的著作,必须用繁体字直排出版,否则宁可埋入地下。”实际上,此前出版的陈寅恪作品确实都遵循了此意,甚至在《吴宓与陈寅恪》还出现了陈寅恪诗为繁体而吴宓诗为简体的情况。在一些出版人看来,既然进入公版,那作者的遗愿也就无从谈起,出版简体本完全合法合规,只是从情理上讲,仍有讨论的空间。
●聊斋故事集《鬼哭》入选“企鹅小黑书”
在企鹅图书85周年之际,走过5年的“企鹅经典:小黑书”系列即将收官,推出了第四辑和第五辑。其中的第五辑首次选入了深受外国读者喜爱、晒书最多的一本中文作品---清代蒲松龄的聊斋故事集《鬼哭》。2015年,企鹅图书成立80周年之际,隆重推出了首批80本经典文学口袋书。由于该系列以“黑白三段式”经典设计作为封面主视觉,因此被大家亲切地称为“企鹅小黑书”。中信出版社引进出版的中英双语版“企鹅经典:小黑书”从原版选目中精选了50本,分五辑推出。内容有小说、诗歌、随笔等,每一本都是一位文学大家的中短篇作品集。该系列已出版三辑。此次“收官盛宴”的第四辑、第五辑作品,即从第31本到第50本,由20位殿堂级大师为读者带来不那么“正襟危坐”式的经典之作,这些故事奇幻、怪诞、浪漫,兼具文学性和趣味性。据了解,《企鹅经典:小黑书 第五辑》,首次选入了深受外国读者喜爱、晒书最多的一本中文作品——清代蒲松龄的聊斋故事集《鬼哭》。此外还收入多达4位女性作家,包括英国文学史上最有影响力的作家之一乔治·艾略特、美国著名女性主义作家夏洛特·珀金斯·吉尔曼,以及普利策小说奖获得者伊迪斯·华顿和新西兰文学的奠基人凯瑟琳·曼斯菲尔德,她们用文学表达观点、以笔触记录时代生活。而尼采最后的作品《我为什么如此聪明》也是难得一见的经典之作,达尔文的博物学游记《蝴蝶漫天》则让这一辑在内容和体裁上更为丰富多样。
●《小说选刊》最受读者欢迎小说奖揭晓
第二届“禧福祥杯”《小说选刊》最受读者欢迎小说奖颁奖仪式日前在西安举行。中国作协副主席贾平凹、中国散文学会会长王巨才、陕西禧福祥品牌运营有限公司董事长王延安、《小说选刊》主编徐坤、陕西省作协副主席吴克敬、甘肃省作协主席马步升、《美文》杂志常务副主编穆涛、陕西禧福祥品牌运营有限公司总经理边瑞涛等出席活动。第二届禧福祥杯《小说选刊》最受读者欢迎奖获奖作家作品为:杨少衡《暗自颤抖》、陶纯《前程似锦》、杨晓升《龙头香》、姚辉《黑蚁传》、蔡东《来访者》获中篇小说奖,周瑄璞《砂糖橘》、张鲁镭《风筝》、董夏青青《费丽尔》、赵依《密林》、郑执《仙症》获短篇小说奖,安谅《邻居赵五》、申平《蒙古马》、徐东《陌生人的欠条》、李佳怡《琢舞》、纳兰泽芸《面子》获微小说奖,渡澜《坏脾气的新邻居》获新人奖。
●江少川教授领衔绘制湖北作家世界地图
华中师范大学江少川教授等著的《海外湖北作家小说研究》一书由武汉大学出版社出版,全书37万字。在全球化背景下,本书首次把研究湖北文学的視野投向海外,追寻、梳理从荆山楚水移居海外的作家的足迹,绘制全球范围内湖北作家的文学分布地图,对从中国移居到海外的湖北作家群体进行“田园式调查”,“描绘”出他(她)们在湖北省内的分布图谱,理清这个作家群落在全球的分布格局。此著第一次对湖北海外作家群体进行了系统梳理、整合研究,将为湖北文学研究添写新篇章,在华文文学的地域性研究方面具有开先河的意义。另外,从文化、地域的角度,系统而专门地研究这一海外的文学群体,填补了湖北文学研究的空白,对加强湖北的文学研究,构建“文化湖北”,建设文化大省、强省,增强文化自信,具有深远的意义。旅美湖北籍作家聂华苓在序中写道:“能通过一本书看到故园的不同风景,领悟到他人对它的理解,这是一件幸事。”
●苏童称男性作家没有理由写不好女性
苏童日前做客南京晓书馆,他告诉读者,疫情开始以后,已经回到母校北京师范大学国际写作中心当教授的他一直待在南京的家里。“白天在院子里瞎忙,权当运动健身,晚上专心写小说,写一部写了多年的小说。”在与读者的聊天中,苏童说起当时的趣事。26岁那年,苏童发表《妻妾成群》,他说,被当时的一种观点“刺激”到,苏童连人物都写不好,故事都不会说,怎么会是一个好的小说家呢?所以,在《妻妾成群》里,苏童用细腻的手法写故事。作品发表后,苏童收到很多读者来信,当时他就住在新街口一个小破阁楼里。“经常有朋友到新街口新华书店去买书,口渴了就到我家敲门喝杯水。有一次有位女读者找来说,你的故事非常精彩,但是不如我家的故事精彩。她想跟我合作,但我拒绝了,我不太想用别人的故事。”苏童还被冠以“最会写女性的男作家”,大家认为他擅长刻画女性,甚至能写出女声内心的“小九九”。苏童有点“抗拒”,“其实我写男性也挺好的”。他认为自己只有四个中篇小說是认真写女性的,其中有三部被拍成了电影。“但是我有几百万字的作品,我相信是电影把我带到沟里去了,也把很多读者带到沟里去了。”苏童认为,一个作家写不好女性形象大概来自一种刻板印象,“很多作家很少写,并不是他不能写,而是他觉得没必要。他认为一个男性作家把男人写好就行了,女性形象就随便。我觉得这应受到批判,一个男性作家对于作品中人物的性别形象,不能有偏颇地去差异化对待。我从来不觉得男性作家有理由写不好女性形象,反而是必须要写好的。”
●冯骥才称不是想写小说,而是小说找我写它
“岁数大了,在书房的时间多了一点,文学自然就回来了。不是我想写小说,是小说找我写它。”日前在新作《俗世奇人全本》首发式上,“回归创作”的冯骥才这样说道。回首过去20年,冯骥才表示:“我的小说写得很少,甚至跟没写差不多。为什么现在我觉得大量的东西涌上来,想让我写,什么原因?我体会到一个概念,就是生活,是作家的生活。”在冯骥才看来,真正作家的生活都是不经意积累下来的,不是寻找下来的。“我写的小说有时候都是我生活里碰到的,也有我们城市里本来大家都知道的传说,也有大家随便说出来的挺好玩的。”冯骥才在全国各地调查的时候,遇见各式各样的人。冯骥才喜欢跟人聊天,喜欢聊好玩的事。很多故事、思考在心里都积累着,现在写东西反而比之前一直不停地写、寻找题材写,更自然一点。在冯骥才看来,读者喜欢是作家最高兴的事情,“作家写作就是为读者而写的,作家不能蒙读者,作家也不能玩文学,作家是要跟读者交流的,作家要把自己在生活中发现的最有价值的东西呈现给读者,所以才有了今天这本书。”
●格非认为作家要理解当下,重读古典
格非日前在接受采访时说:“一个称职的作家,要有能力分析当下现实,同时要通过自己的艺术手段,运用自己的艺术修辞,把自己对社会的观察和分析思考,作为作品呈现出来。”在谈到自己的新作《月落荒寺》时,格非说有很多读者反馈,读这本小说,速度很快,“大部分人说自己一晚上就读完了,有的说只花费了5个小时。大家这么快读完它,我也没有理由不高兴。至少它代表着,小说的故事情节还是很流畅,比较好看。但是同时我也有个小提醒:书中我还是安排了不少埋伏,花费了不少心思,所以我也希望大家能慢慢读一下。”在格非看来,今天的小说写作,面临两个方面的压力,首先是科学使得我们的生活充分暴露,所有的事情都可量化、可分析。另外,新闻和小说一直在较量,但现实生活本身不像新闻报道那般条分缕析、起承转合,而是更神秘和更丰富,应当重新激活大家对小说的热情。在差不多有十年时间,格非几乎停止了写作。但这段时间里,格非没有虚度,他沉浸在对古典作品的阅读中。这跟一个老友对他的忠告分不开。格非回忆说:“我从《左传》开始一步步读下来,读了大量的经典作品,读了很多地方志,包括家乡一带的地方志,通过地方志可以更清晰了解时代的变化。”
●路内认为写小说和职业经验没有必然关系
路内日前在接受采访时说:工作经验多,写一些人物和场景会更准确;但如果作者过度依赖自己的职业经验,那肯定是因为受的文学教育不够好。写小说和职业经验没有必然关系,作者总是宣称自己干过很多职业,是件不大入流的事儿……一个现实主义的小说,牵涉到很多人物。好多年前,出版《少年巴比伦》的时候,有人当面评价,“你这小说不就是写写自己的事吗”。我就很尴尬,说女主人公是虚构的,另外小说里还写了三四十个人物,总不能每个都是我自己吧?人家就很得意地追问:“那些人物都是真的吧?”我说,也是编的。然后大家就无语了。当然,现在的我不会如此笨拙地去回答这类问题了。我只能说,这种体验当然是有的,但并没那么热切地想写成小说。
●王蒙推出最新长篇小说《笑的风》
王蒙的最新长篇小说《笑的风》日前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小说通过讲述作家傅大成的婚恋故事,以多变的视角与活泛恣肆的语言,借普通人的命运起伏盘點中国近70载风云际会,时间跨度从上世纪50年代至今,处处饱含时代标志性信息。王蒙在接受采访时说:“《笑的风》内容多,留的余地也较多。你可以理解为是风送来的笑声,也可以说风笑了,也可以说笑乘风来,也可以说风本身是笑的。我从上一个发表的文本中,发现了那么多藴藏和潜质,那么多生长点与元素,那么多期待与可能,也还有一些可以更严密更强化更充实丰富的情节链条因果、岁月沿革节点、可调整的焦距与扫描。”
●毕淑敏《花冠病毒》再版上市
2012年,毕淑敏的长篇小说《花冠病毒》面世,一句“20NN年,人类和病毒必有一战”,被今天的网友们惊呼为“神预言”。如今,就在武汉正式解封的当天,由国际文化出版公司出版发行的新版《花冠病毒》也宣布上市。毕淑敏在新版自序中写道:“我的初心,希望它永是预见,而非重现。”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花冠病毒》突然火了,读者从不同渠道找到这本书重温,更被其中对病毒形态及其杀伤力的描写所震撼。虽然已经是八年前的作品了,但书中有关封城、市民抢购等细节的描写,和现实竟有惊人的“对应”之处。有人觉得毕淑敏是预言家,但她说:“这些天,有朋友不断问我为何在8年前就有此预见?事实上,我希望它永远只是预见,而非重现。小说中有我对现实的观察,但更多出自想象,勿对号入座。”当时,她曾在序言中说:“它是一部纯粹虚构的小说,我愿将这部小说归入科幻小说范畴,只是不知道人家领域要不要我?我相信人类和病毒必有一战,必将多次交锋,谁胜谁负,尚在未知之数。”《花冠病毒》不只是一个关于病毒的故事,它更多的是探索人们在灾难面前遭遇心灵危机的应对之策,表现人性在面临危难时刻迸发出的悲悯和无奈,以及在绝境中展示出的强大和坚忍。
●梁鸿全新长篇小说《四象》出版
梁鸿全新虚构长篇小说《四象》近日由花城出版社出版。该作品是作者在虚构领域的探索之作,也是一部形式上大胆开拓的实验之作。《四象》以中原大地上近一个世纪的曲折故事和人情变迁,指向“梁庄人”生存的秘密。小说以四个人组成的多声部独白为小说的框架,以灵魂叙事的手法,融合幻想与现实。四个人,四种面貌,他们的欲望和贪婪,他们的挣扎和救赎,他们的生平经历密切交织,串联起一段不同寻常的精神之旅,带领人们重新发现“梁庄”的内在脉搏和灵魂。有评论家认为,小说中的一些情节看似荒诞不经,却揭示着城市化进程中人的空虚混沌、无所归依。整篇小说气象宏远,叙述大开大合,作者大胆的实验写法,依然秉承关照现实的热情,蕴含着对当下时代境况的深层洞察。梁鸿表示,《四象》是写作以来最有冲动却最压抑的一次书写,“不仅是结构和语言的寻找,还想找到‘亲人相逢般的过去与现在、爱与痛的交织”。
●鲁敏推出短篇小说集《铁血信鸽》
鲁敏短篇小说集《铁血信鸽》日前由人民文学出版社推出。该作收入《小流放》《铁血信鸽》《企鹅》《盘尼西林》《在地图上》《种戒指》《当我们谈起星座》《今日忌有情》等短篇小说。每一部短篇,文字浓淡相宜,情感不嗔不怒,它们聚集在一起,清晰地呈现出鲁敏看世界的视角,对世界的认知和观感。《铁血信鸽》的第一篇《当我们谈起星座》中有一个名叫大林的人物,他活着的时候,是人群中的润滑剂,但是他死亡以后,大家哀叹几天,很快就忘记了。就像马桶中被冲走的污秽,很快就从生活里消失了。作家阿乙说:“鲁敏的作品往往能够反映现代人的生活,甚至是有预言的意味。”鲁敏的小说写作和生活联系紧密。鲁敏说,《铁血信鸽》中的《小流放》,灵感来源就是她租的房子,房子里有很多以前的住户留下的生活痕迹,她觉得很有意思。七零后作家鲁敏曾在邮电局做柜员,《大红灯笼高高挂》上映后,和来邮电局买邮票的作家苏童相识,从而走上了写小说的道路。
●李辉新书《先生们》出版
李辉新作《先生们》日前出版。翻开《先生们》,可以看到一连串熟悉的名字:冰心、沈从文、巴金、黄永玉……李辉在讲述他与这些先生交往时除了传统的回忆、记录外,更多地着墨于先生们为人、为学的态度和精神。书中还刊有李辉私藏的珍贵照片和手札。据介绍,1987年秋天,李辉来到《人民日报》担任副刊编辑,开始与老先生们接触。对他而言,最重要的经历莫过于采访不同的老先生,听他们谈自己经历的往事,这也最终开启了他从事文化人物传记写作的历程。在与这些老先生们长达四十年的交往间,李辉一直得到诸多先生的关怀与教诲,他说:“每念及于此,温暖常在心中。”据了解,《先生们》一书是李辉为回忆前辈学人的风范所写。
●耗时8年修订的《万有引力之虹》再版
近日,后现代主义代表作家托马斯·品钦的代表作《万有引力之虹》精装全译修订本由译林出版社重版推出。据了解,该书的重版修订经历了8年时间,译者张文宇当年为翻译此书,甚至放弃博士学业、错过评职称的机会。《万有引力之虹》小说的情节主要发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最后几个月,内容囊括从社会学、历史学、性心理学,到数学、化学、物理学、弹道学、军事学。作品中有400多个人物出场,涉及军人、科学家、技术精英、财阀头脑、特工等。书中70多个场景发生的地点遍及南北美洲、非洲、中亚、东欧和西欧。庞大的知识体系和晦涩、艰深的写作手法,为文学评论界带来了无数的话题,也为普罗大众的阅读设置了极大障碍,让它成为“挑战高智商”这一阅读类型的代表作品。作为一部“后现代史诗”,小说1973年出版后曾引起极大争议,有评论表示,“出版近50年,没有人敢说真正读懂了这本书。”同《万有引力之虹》本身的种种谜团相比,其作者托马斯·品钦更是谜一般的存在。曾有人评价说,诺贝尔文学奖应该是他的,诺贝尔物理学奖也应该是他的。托马斯·品钦曾在康奈尔大学攻读工程物理学,在美国海军服役两年后,又转入康奈尔大学,获得英语语言文学学位。1974年,他因《万有引力之虹》被授予美国全国图书奖,但拒绝领奖。成名后,他消失得非常彻底,以至于40多年来,没有一张他的照片流传于世。甚至当有好事者去康奈尔的年级名册上查访旧档案时,竟然发现唯独品钦的那页上照片不翼而飞。
●韩国作家白希那荣获2020国际林格伦奖
国际阿斯特丽德·林格伦文学奖获奖名单日前公布,韩国图画书作家白希那荣获2020年国际林格伦文学奖。国际林格伦文学奖由瑞典政府于2002年设立,是为纪念瑞典著名作家阿斯特丽德·林格伦,并促进世界儿童文学和少年文学的发展而设立的奖项。国际林格伦奖陪审团对白希那的评价是:白希那对材料、样貌和造型都有非常细腻的感觉,她通过电影一样的图画书向读者讲述着孤独和团结的故事。在她令人回味无穷的微缩世界里,有云朵面包、月亮、动物、澡堂仙女和人们。她的作品是通向奇妙世界的入口:感性、迷人、敏锐。白希那是韩国极具代表性的图画书作家,2005年,她凭借作品《云朵面包》在2005年博洛尼亚国际童书展上被评为“虚构单元年度最佳作家”,《云朵面包》也被誉为韩国图画书走向世界的标志性作品。此后她创作的《澡堂里的仙女》获得“第五十三届韩国出版文化奖”和“第三届昌源儿童文学奖”,《糖球》获得“第十一届MOE绘本大赏”,同时获得“日本绘本大赏”读者赏和日本绘本翻译赏,《我是狗》荣获德国慕尼黑国际青少年图书馆“白乌鸦奖”等等。
●墨西哥作家路易塞利接受英国文学奖在线颁奖
英国文学奖拉斯伯恩斯对开本奖将今年的3万英镑大奖颁给了墨西哥女作家瓦莱里娅·路易塞利的小说《失踪儿童档案》,這也是该奖项自2013年成立以来,首次颁发给女性作家。由于新冠疫情在欧洲爆发,原定于在伦敦大英图书馆举行的颁奖典礼被取消,首次改为在线上举行,观众在推特及奖项的官方网站上可以看到颁奖直播。《失踪儿童档案》是路易塞利的第3部小说。评委会主席保罗·法利评价说:这部小说是“一次公路旅行、一部纪录片、一个家庭和美国边境的肖像,以及一次探索家庭和归属观的旅程”。路易塞利得知获奖消息后“先是笑了,然后又哭了”,她回忆,接到出版商的电话,自己先是非常开心,然而出版商对她说:“我多么希望你能来伦敦,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举杯庆祝了。”“听到这些我哭了。”路易塞利接受采访时说,“写作是一项孤独的工作,能与你共事的团队一起庆祝的情况并不经常发生。这令人沮丧,但现在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感到同样沮丧,因为我们无法按照我们希望的方式走到一起。”但她也充满乐观地表示,在疫情之下,能够颁发文学奖依旧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因为“我们相信书籍是比我们伟大得多、比现在伟大得多的东西的回声。”
●岛田雅彦获读卖文学奖
一年一度的读卖文学奖日前揭晓,小说、戏剧、随笔纪行、评论传记、诗歌俳句及研究翻译六大奖项各归其主。作家岛田雅彦凭借“赤裸裸”的私小说《当你身处异端》摘得最受瞩目的小说奖。《当你身处异端》是岛田雅彦出道成为作家三十六年之后所写的一部自传体的青春私小说。评论家吉川浩满指出,私小说作为一种小众化的文学作品,一般都是通过主人公的生活这一棱镜来讲述作者自己的记忆,一切都是那么直白,给人的印象就像针灸室墙上贴着的针灸经络穴位图。被称为文坛贵公子的岛田雅彦在《当你身处异端》中赤裸裸地记录了自己年轻时的愚行、耻辱和过失,堪比太宰治的私小说名作,令读者在感受到羡慕和嫉妒的同时,领略到作家华丽而悲惨的人生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