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党外知识分子思想状况调研与思考——以青岛市为例

王娜娜 于彩云

（1. 青岛市社会主义学院， 青岛266003； 2. 青岛农业大学， 青岛266109）

党的十八大以来， 党外知识分子工作开启了新时代。 新时代党外知识分子人数多、 分布广、 层次高、 作用大， 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 在实施科教兴国、 人才强国、 创新驱动发展战略、 维护意识形态安全等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如何开展好这个群体的统战工作，把他们紧密团结在党和政府周围， 是摆在各级统战部门面前的重要课题。

一、 调查样本基本情况

本课题调研对象是广义的党外知识分子， 包括民主党派人士、 无党派人士， 高校、 国家机关和企事业单位没有任何党派身份的知识分子， 归国留学人员和新的社会阶层人士。 调研内容主要包括党外知识分子的基本情况、 对党的路线方针政策和经济社会发展情况的观点看法、 最关心的意愿诉求和对党委统战部门的意见建议4 个板块。 调研形式以无记名网络问卷为主， 以座谈交流、 个别访问为辅。为保证调研数据的全面性、 有效性， 课题组从青岛市128 万党外知识分子中， 选取36 个样本采集点，采集到覆盖区市、 高校、 科研院所、 市直部门、 社会组织、 自由择业者等界别、 领域中的5423 个有效样本进行深度分析研究， 比较真实地反映了当前党外知识分子的思想状况。 样本结构基本情况如下：

从界别构成看， 民主党派人士和无党派人士占主体， 分别占47.98%和31.62%。 归国留学人员占8.67%， 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占6.44%， 高校、 国家机关和国有企事业单位党外知识分子占11.65%。从性别构成看， 男女性别比例基本均衡。 其中， 男性占46.60%， 女性占53.40%。 从年龄结构看， 呈明显的纺锤型结构， 年龄梯队比较合理。 其中， 30岁以下占12.50%， 30 岁至50 岁占71.30%， 51 岁以上占16.19%。 从受教育程度看， 高知群体是主体。 其中， 博士研究生占18.22%， 硕士研究生占25.13%， 大学本科占48.92%， 大学专科占9.39%。从宗教信仰看， 绝大多数无宗教信仰归属。 其中，表示无宗教信仰的占92.83%， 有宗教信仰的仅占7.17%。 从职称结构看， 业务素质普遍较高。 其中，拥有正高级职称占10.14%， 副高级职称占25.00%，中级职称占33.45%， 初级职称占11.91%， 无职称占19.49%。 从职务 （职级） 看， 行政任职比例较低。 其中， 副局级以上占1.29%， 处级占10.60%，科级占13.72%， 科员占15.25%， 无职务 （职级）占59.14%。 从政治安排和社会兼职看， 现有比例较低。 其中， 全国人大代表、 政协委员占0.55%，省人大代表、 政协委员占0.90%， 市人大代表、 政协委员占3.01%， 区（市） 人大代表、 政协委员占9.40%， 没有安排的占86.14%。 各类特聘、 特约人员占9.20%， 在其他市级以上社会团体领导班子中任专（兼） 职占7.60%， 没有兼职的占83.20%。

二、 新时代党外知识分子的思想状况分析

（一） 具有较高的政治认同， “四个自信” 共识基础进一步巩固

图1 具有较高的政治认同， “四个自信” 共识基础进一步巩固

党外知识分子眼界开阔、 思想活跃， 在主流上认同我国现行政党制度和社会制度。 调查显示，98.10%的党外知识分子非常认同或认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89.60%的党外知识分子不认同中国效仿西方民主形式； 90.00%的党外知识分子认同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 认为我国的政党制度符合我国的基本国情， 中国不能实行西方国家的多党制和两党制。 95.90%的党外知识分子认为中华文化具有自身优势， 应树立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觉。 87.20%的党外知识分子不认同社会主流意识形态多元化， 认为应大力宣传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这有利于最大限度凝聚价值共识。 座谈了解， 98.80%的党外知识分子高度认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 对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充满信心。 这些受访者表示：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写入党章、 载入宪法， 是全党全国各族人民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奋斗的指路明灯， 党外知识分子应自觉做坚定信仰者、 忠实实践者。 在回答“如何看待中共十八大以来的高压反腐举措和全面从严治党的决心” 时， 94.30%的党外知识分子表示坚决拥护。 这表明， 绝大多数党外知识分子充分相信中国共产党有自我净化、 自我完善、 自我革新、 自我提高的能力， 真诚希望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中共中央领导下， 早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图1）。

（二） 具有积极的价值取向， 能够将个人发展融入国家发展之中

调查显示， 广大党外知识分子认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价值取向呈现多元化特点， 注重个人与社会并重， 家庭与事业统一。 “对有关人生的价值判断” 的多项选择题中， “把个人发展融入国家社会发展之中” 的占89.10%； “成就个人事业、 实现个人价值” 的占59.20%； “拥有较高的政治、 社会地位” 的占19.20%； “享受生活” 的占20.00%； “拥有金钱和财富的多少” 只占10.10% （图2）。 在“您认为衡量一个人成功与否的主要标准是什么” 的多项选题中，5 个选项排序依次为： 事业成就（98.00%）、 社会贡献 （98.00%）、 社会声誉 （58.00%）、 经济收入（49.00%）、 政治地位（36.00%） （图3）。 在 “您对国家利益与个人利益之间关系的看法” 的选题中，82.00%的党外知识分子认为国家利益高于个人利益， 当二者之间出现矛盾时， 应首先考虑国家和人民利益。 由此表明， 党外知识分子的主流价值取向仍然以国家和集体利益为重， 但也表现出了两者兼顾的价值取向， 如对职称评定、 工资待遇、 子女入学等问题均有相当程度的关注。

图3 衡量个人成功与否的主要标准

（三） 具有强烈的家国情怀， 对意识形态领域的理性认识进一步增强

大多数党外知识分子面对国家发展中出现的一些突出矛盾和社会热点问题能够进行独立思考、 理性分析， 不盲从、 不偏激。 问卷中， 95.40%的党外知识分子认为我国社会发展中出现的一些突出矛盾和问题， 不能引入西方政治体制解决， 应该立足中国国情认真调研， 积极为问题解决提出建设性意见。 90.20%的党外知识分子认为 “网络新闻舆论自由” 没有绝对的自由， 只是相对自由。 90.80%的党外知识分子对“网络中歪曲历史、 抹黑民族英雄等历史虚无主义言论” 表示应该坚决抵制、 亮剑发声， 体现了新时代党外知识分子具有强烈的家国情怀和责任担当（图4）。

图4 对意识形态领域的理性认识

（四） 具有较强的政治诉求， 期望扩大有序政治参与的机会

从调查看， 随着我国民主政治发展进程的推进， 党外知识分子的政治参与热情越来越高， 对民主权利的诉求也表现得更加直接。 问卷中， 有88.90%的党外知识分子认为参政议政是责任， 应当积极参与、 履行职能、 发挥作用； 有83.40%的党外知识分子关注政治安排， 认为担任政协委员和人大代表， 可以在更宽泛的领域和更高的层次上为国分忧、 为民代言。 在“您认为党委和政府应着重从哪些方面进一步加强对党外知识分子的关心和支持” 的多项选题中， 前4 个选项的排序依次为： 提供更多政治参与的机会和平台 （84.00%）、 畅通意见表达的渠道 （64.40%）、 建立政治诉求表达机制（52.10%）、 对政治参与提供更多的制度保障（38.70%）。 由此可见， 必须下大力气做好教育引导工作， 确保党外知识分子自身价值在更多有序参与中得以充分展示。 在政治归属上， 已有79.60%的党外知识分子加入到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的行列 （图5）。

图5 需要党委、 政府对党外知识分子政治参与的关心与支持

（五） 具有提升政治素养的主动性， 对参加教育培训和挂职锻炼表现积极

调查显示， 近5 年中， 59.30%的党外知识分子参加过所在单位党组织或各级统战部门组织的教育培训， 5.00%的党外知识分子参加过一定形式的挂职锻炼。 84.00%参加过培训的党外知识分子对统一战线方针政策 “了解” 或 “部分了解”， 反映出近五年来统一战线开展大规模培训工作取得了实效。 问卷中， 涉及到 “您喜欢哪种形式的教育培训” 的多项选择中， 6 个选项的排序依次为： 社会实践调研（70.00%）、 专题讲座（58.30%）、 案例讨论（57.10%）、 现场实地教学（50.10%）、 典型人物现身说法（44.40%）、 其它（4.10%）。 由此可见， 党外知识分子希望以灵活多样的培训形式， 来提高自己的综合能力。 在意见建议中， 许多党外知识分子也提出希望多给他们学习锻炼、 参观考察的机会， 以提升自身发挥作用的能力素养。 这为今后更好地开展党外知识分子政治培训提供了参考依据（图6）。

图6 喜欢的教育培训形式

总体看， 新时代党外知识分子的 “四个自信”进一步增强， 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独特优势的认同度进一步提高， 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自觉性更加坚定。 与此同时， “四个意识” 不断增强， 对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衷心拥护， 坚定不移跟党走的政治共识达到了新高度。

三、 新时代党外知识分子思想引领工作中亟需解决的突出问题

进入新时代， 随着社会结构变化、 利益调整，人们的价值取向日益多元多样。 在西方社会思潮尤其是西方政治价值观的影响下， 有的党外知识分子在思想上仍然存在一些模糊认识和偏差， 成为制约新时代党外知识分子作用发挥的主要思想成因。 同时， 党外知识分子工作机制的不健全、 不顺畅， 从客观上制约了作用发挥的成效， 这些是开展新时代党外知识分子工作亟需解决的问题。

（一） 政治认同的代际差异有待弥合

40岁以下青年一代党外知识分子的政治认同与老一代党外知识分子存在较大差异。 调查显示， 占此次调查47.30%的青年党外知识分子属于 “80”后， 成长于改革开放年代， 没有经历过长期实践锻炼、 重大政治考验和社会历练， 缺乏系统扎实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功底， 对统战历史的了解不够深， 少数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制度存在模糊甚至错误的认识。 同时， 受到所谓普世价值、 自由主义等西方社会思潮的冲击和影响， 有6.80%的党外知识分子不认同我国当前民主政治发展现状， 少数从事科研工作、 有留学背景和无党派身份的青年党外知识分子表露出对西方民主价值观和政治制度的幻想和追崇， 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制度、 中华传统文化和马克思主义主流价值观产生认知困惑。 受当前社会出现的一些负面现象的影响， 有5.70%的党外知识分子对中国共产党的先进性和执政能力产生怀疑。 所有这些， 都值得引起高度重视。

（二） 政治诉求带有功利性色彩

从调查看， 部分党外知识分子的政治诉求具有明显的功利性和盲从性。 比如， 问卷中“您对人大代表、 政协委员的政治安排所持的态度”， 9.26%的党外知识分子回答 “提高地位、 获得尊重” “联谊交友、 成就自我” （图7）。 问卷中 “您对参政议政的态度”， 5.18%的党外知识分子回答 “为了维护自身利益应该参政议政”。 由于受职数限制， 青岛市党外知识分子担任各级人大代表、 政协委员（仅有19.20%） 和社会兼职 （仅有16.80%） 的机会较少， 导致一部分人的政治参与期望值下降， 有5.96%的党外知识分子认为 “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 不需要参政议政” “参政议政没有实际意义和作用”， 对此必须加以积极引导（图8）。

图7 对政治安排所持的态度

图8 对参政议政的态度

（三） 政策落实和服务保障不到位

马克思说： “‘思想’ 一旦离开 ‘利益’， 就一定会使自己出丑。”［1］理论与实践是相辅相成的， 思想上的政治认同需要实践的有力印证和支撑。 如果现实利益一直得不到满足， 认同的程度必然会大打折扣。 有的党政领导对统战工作认识不到位， 直接反映在对党外知识分子工作的支持上， 13.00%的党外知识分子表示不太满意或不满意； 在贯彻落实统战方针政策上， 13.69%的党外知识分子表示不太满意或不满意。 有的单位对党外知识分子的选拔使用只注重业务而忽视政治引导， 造成 “代表性”等同于业务能力的错误导向， 部分党外知识分子也产生重业务、 轻政治素养的观念。 在“对当前党外知识分子选拔培养使用情况满意度” 调查中， 高校、 科研院所15%以上的党外知识分子表示不太满意或不满意。 在“您认为职务（职级） 长时间得不到晋升的主要原因” 的多项选择中， 前4 项的排序依次为： 缺少机会 （61.48%）、 行政能力欠缺（33.95%）、 党外身份限制（29.10%）、 不善于协调关系（24.88%） （图9）。

图9 长时间得不到晋升的主要原因

（四） 作用发挥平台有待拓展

调查显示， 64.87%的党外知识分子认为新时代党外知识分子在国家经济社会发展中地位重要、作用重大， 27.09%的党外知识分子认为有一定地位作用， 8.04%的党外知识分子认为地位作用不明显或说不清楚（图10）。 在“如何评价当前党外知识分子作用发挥情况” 中， 28.68%的党外知识分子认为发挥充分， 45.30%的党外知识分子认为发挥比较充分， 26.02%的党外知识分子认为发挥不充分或说不清楚。 这也说明， 在实际工作中， 我们还有很多的工作没有做到位。

图10 对当代知识分子地位和作用的认识

（五） 工作机制和信息渠道尚未理顺

青岛市知联会、 欧美同学会和新的社会阶层联谊组织并行存在， 主体大都是党外知识分子， 与民主党派、 无党派人士身份上存在着重叠与交叉， 组织活动又相互独立、 各自为战， 统战资源得不到充分利用和共享。 特别是在信息交流、 建言献策、 学习培训、 选拔使用等方面 “各吹各的号”， 不仅造成资源浪费， 而且容易 “挂一漏万”， 出现 “旱涝不均” 现象。 他们希望建立统战系统内部全局统筹、 左右联动、 规范有序的长效机制， 使统战资源真正统一、 人人共享， 让更多的党外知识分子从中受益。

网络交流是当前信息沟通的一个重要渠道， 在获取信息方面存在非主流化倾向， 有10.12%依赖国外媒体， 有37.31%依赖微信朋友圈。 在“发声”方面， 34.40%愿意参加一些非中共人士的联谊交友活动， 22.00%喜欢通过自媒体表达思想等。 网络信息鱼龙混杂， 如果个人分辨能力不强， 很容易被个别势力利用， 产生不良影响。

四、 关于开展新时代党外知识分子统战工作的对策建议

做好新时代党外知识分子统战工作， 需要针对党外知识分子的新思想、 新特点、 新要求， 以创新的思维、 科学的方法、 有力的举措推动工作深化拓展。

（一） 加大政治引领， 夯实党外知识分子共同思想政治基础

讲政治、 有信念是新时代赋予党外知识分子的首要政治责任， 必须把夯实共同思想政治基础作为核心任务。 第一， 持之以恒抓好主题教育。 重点结合中共十九大精神， 深入学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 做到学用贯通、 知行合一， 使党外知识分子自觉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 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 广泛开展“弘扬爱国奋斗精神、 建功立业新时代” 活动， 创新主题教育活动形式， 在确保政治方向正确性、 思想积极性的基础上， 采取寓教于乐、 喜闻乐见的形式提高政治引导工作的吸引力、 感染力、 影响力， 推动党外知识分子树立牢固的家国情怀， 弘扬爱国奉献精神， 勇于创新创造， 扎根人民、 奉献国家。 引导广大党外知识分子把个人理想融入国家发展伟业， 为建设世界科技强国、 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贡献力量。 要注意区别不同群体的特点， 在党外知识分子中开展各具特色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主题教育活动， 着力解决一些人的思想困惑和认识偏差， 在理想信念、 价值理念上增进共识。 第二，锲而不舍强化实践锻炼。 实践锻炼是政治引导的有效手段， 统战部门应积极推动党外知识分子统战工作实践锻炼基地建设， 建立发挥省、 市、 区 （县）三级实践基地作用的长效机制， 争取各方面的大力支持， 扩大党外知识分子的实践锻炼范围， 尤其对刚回国不久的留学人员， 要通过开展国情考察、 主题实践活动、 挂职锻炼等形式让他们深入基层， 了解党情、 国情、 社情， 从“中国之治” 与“西方之乱” 的鲜明对比中深刻认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和政治制度的无比优越性， 不断增强政治认同、 思想认同、 理论认同、 情感认同。 第三， 坚持不懈搞好分类施策。 密切关注和重视国有企事业单位、 新的社会阶层、 网络人士、 出国和归国留学人员以及有个性、 有影响的党外知识分子 “五个群体”， 加强对政治引导工作的规律性研究， 在坚持一致性与多样性相统一的前提下， 采取灵活的方法区别对待、 分类施策。 比如， 对网络“意见” 人士特别是网络“异见” 人士， 要通过“私人订制” 的个性化方案， 更多地邀请他们参加一些参观调研、 议政建言活动， 使他们从“暗处” 变“明处”、 从“后台”到 “前台”， 把他们在网络上的影响力延伸到实际工作和生活中来， 发挥他们在净化网络空间、 弘扬主旋律、 维护意识形态安全方面的正能量， 增加团结面。

（二） 强化政治吸纳， 推动有序政治参与广泛多层次制度化发展

政治安排是很重要的渠道， 但不是唯一的渠道， 要更多地通过各种协商民主形式来扩大有序政治参与， 为党外知识分子政治参与提供更多机会。第一， 完善现有制度化政治参与渠道。 建立政府部门与党外知识分子对口联系机制， 推荐专业素质高的党外知识分子担任政府部门、 监察委和司法机关特约人员； 组织党外知识分子担任政府部门工作评议代表； 选派和安排更多有发展潜力的党外知识分子到政府部门、 群团组织、 知名企业挂职锻炼。 这些都是行之有效的党外知识分子政治参与机制， 是党外知识分子作用发挥的重要渠道。 通过完善机制、 程序来强化这些制度化政治参与渠道的实际成效， 使党外知识分子政治参与真正实现广泛多层次制度化发展。 第二， 运用 “互联网+” 开展工作。针对党外知识分子流动性大、 分散性强、 思想活跃的特点， 积极占领网络阵地， 通过建立统一战线“服务热线” 等手段， 及时了解掌握他们对重大活动、 重大事件、 重要决策的意见和诉求。 利用微博、 QQ、 微信等新媒体平台开展网上调研、 网上座谈、 网上聚人， 及时准确地了解把握社会动态，对他们的思想问题及时疏导化解， 让工作从单向交流向多向互动转变， 从被动接受向主动交流转变，为积极参与治理现代化增添新的有利因素。 建设好统战工作主题网站， 正确引导党外知识分子增强抵御 “西化” “分化” 渗透的能力和政治敏锐性。 建立健全反映党外知识分子思想动态的收集与反馈机制， 保证党外知识分子心稳、 气顺、 干劲足。 第三， 要大胆进行机制创新。 高校、 科研院所等国有事业单位可以先行先试， 在机关和二级学院增设副处级领导岗位， 明确岗位待遇和职责， 安排单位内部成绩突出、 履职积极、 潜力较大的党外知识分子挂职锻炼、 实岗实训， 让他们提前熟悉环境、 进入角色， 为以后的政治安排、 社会安排和实职安排提前 “热身”。 在教代会、 学术委员会、 职称评审委员会、 提案委员会等工作机构中， 注重吸纳党外专家学者并发挥他们的作用， 有序扩大党外人士的知情权和参与度， 不断创新纳言问策环境。

（三） 统筹资源利用， 完善社会化运作模式

我们党历来有一个好办法， 就是组织起来。 民主党派已有组织， 需要加强组织建设， 增强工作实效。 无党派人士、 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和归国留学人员在很多单位都缺乏组织归属。 党外知识分子集中， 没有搭建相关工作载体的单位尤其要加强知联会、 新的社会阶层联谊会、 欧美同学会等工作载体建设， 把党外知识分子广泛组织起来。 在专职工作人员不够的情况下， 要完善社会化运作模式， 探索创新联谊组织的管理模式和运行机制， 逐步建立党委领导、 依法管理、 社会化运作的运行模式， 实现从统管包办到服务指导的转变， 更好地发挥在团结引导党外知识分子中的积极作用。 按照 “尊重人、理解人、 帮助人、 团结人” 的要求， 建立并落实党政主要领导干部、 统战干部与党外知识分子代表联系交友制度， 建立交友名单， 特别是加强与有影响、 有个性的党外知识分子联系交友， 与他们联得上线、 对得上话、 交得了心。 统战部门要发挥“党外人士之家” 的作用， 通过工作联系、 走访座谈、组织活动等形式走近党外知识分子， 切实帮助他们解决工作、 学习和生活方面的实际困难。 只有加强联谊交友活动， 找准服务党外知识分子的切入点，维护他们的切身利益， 思想政治工作才能深入人心、 收到实效。

（四） 注重培养使用， 完善综合评价体系

培养使用是调动党外知识分子积极性、 推动其发挥作用的有效手段之一。 有必要建立一套科学合理、 行之有效的人才培养使用评价体系。 可由统战部牵头、 有关行业主管部门共同参与， 遵循实用性、 可操作性、 科学性的原则， 在评价范围、 信息内容、 部门评价标准方面设定具体的、 相对稳定的指标体系， 使用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的方法， 科学有效地实施评价， 根据评定结果建立党外人才库，对党外知识分子进行择优安排， 让优秀人才能够脱颖而出、 有用武之地。 比如， 确立以思想表现、 参政议政、 专业影响、 社会服务等为内容的综合指标体系； 明确在认定政治面貌的同时开展评价， 把参政议政成果计入工作量， 纳入各级考核评价体系，增发绩效工资； 建立个人修养及公众形象档案记录， 进行纵向环比评价， 统筹考虑体制内和体制外的党外人才， 更加注重从青年中物色人才， 这对党外知识分子的选评也是很好的借鉴。

（五） 关注青年一代， 实现优良传统的代际传承

青年是祖国的未来， 青年党外知识分子是党外知识分子的未来。 做好新时代党外知识分子工作必须关注青年一代党外知识分子成长发展。 青年一代党外知识分子工作的核心要务是实现党外知识分子优良传统的代际传承。 因此， 建议进一步加强对青年一代党外知识分子的政治涵化。 对青年一代而言， 政治涵化不能是简单的政治灌输， 而是“要强化 ‘大统战’ ‘大文化’ 理念， 把中国共产党领导地位的确立放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进程中来考察和论述， 将中国古代思想文化史、 中国近现代思想史、 中共党史、 民主党派史、 中国政党制度史融为一体， 以史带论。 通过讲清楚近代以来中华民族所遭受的民族危机、 爱国仁人志士进行的各种政治探索， 以及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程中， 中国共产党团结广大统一战线仁人志士选择社会主义道路的历史必然性， 来突出强调‘历史选择了党、 人民选择了党’ 的历史合法性， 以及‘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这个最大共识的历史文化基础， 进一步明确自身的时代使命， 把个人理想融入到国家发展、 民族振兴的伟业当中。”［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