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行为抑制量表信效度再检验
2020-04-30晏宁李英罗浩曾美英
晏宁 李英 罗浩 曾美英
[摘 要] 目的:重新检验大学生行为抑制量表的信效度,同时评估其交叉效度;方法:使用大学生行为抑制量表、中文网络成瘾量表、简易应对方式量表和社交回避及苦恼量表调查了来自11所高校的1 330名大学生,分析其同质性信度、重测信度、构想效度、效标效度、众知群体效度,并评估其交叉效度。结果:各分量表克隆巴赫α介于0.60~0.86,间隔3周的重测信度介于0.81~0.90;EFA得到6个因素,与量表编制的理论构想一致;与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的相关分别为-0.22和0.25,支持其区分效度;与网络成瘾、社交回避和社交苦恼的相关分别为0.33、0.48和0.42,支持其效标效度;男生对求助的抑制多于女生(F=12.98, P<0.01),对自信心的抑制则少于女生(F=16.08, P<0.01);学历层次越高,对自信心(F=4.56, P<0.05)和支配(F=7.77, P<0.01)的抑制越多;對求助(F=4.49, P<0.05)、支配(F=5.42, P<0.05)、自信心(F=8.44, P<0.01)和拒绝(F=10.55, P<0.01)的抑制存在显著的性别、学历层次交互作用;支持其众知群体效度。讨论:个别测量条目存在从属维度有误、区分度较低和反向计分有误等问题,
未来使用中须加以注意。
[关键词] 行为抑制;信度;效度;网络成瘾;应对方式;社交回避;社交苦恼
[中图分类号] B 844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5-0310(2020)02-0050-06
Re-examination of Reliabilities and Validities of Behavior Inhibition Scale for University Students
Yan Ning1, Li Ying2, Luo Hao3, Zeng Meiying4
(1. Psychological Services Center, Beijing Union University, Beijing 100101, China; 2. Beijing Experimental School(Haidian), Beijing 100037, China; 3. ShanXi Athletic Rehabilitation Base,Taiyuan 030021, China;
4. Teachers College of Beijing Union University, Beijing 100011, 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re-examine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of the Behavioral Inhibition Scale for college students, and evaluate its cross validation. Methods: 1 330 students from 11 universities or colleges were investigated with the Behavior Inhibition Scale for college students, Chinese Internet Addiction Scales revision(CIAS-R), Simplified Coping Style Questionnaire, Social Avoidance and Distress Scale. The homogeneity reliability, test-retest reliability, construct validity, criterion-related validity and known groups validity of the Behavior Inhibition Scale for college students were analyzed, and then its cross validity was evaluated. Results: Cronbachs α=0.60~0.86, test-retest reliability at 3 weeks interval=0.81~0.90. Six factors were obtained by EFA, which were consistent with the theoretical conception of the scale. The correlation coefficients between the total score of behavioral inhibition scale and positive and negative coping were -0.22 and 0.25, respectively, which supported the discriminant validity of the scale. The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between behavior inhibition and CIAS-R, Social Avoidance and Distress was 0.33, 0.48 and 0.42, respectively, which supported the criterion-related validity of the scale. Males were more inhibited than females in seeking help behavior(F=12.98, P<0.01), less inhibited than females in self-confidence(F=16.08, P<0.01), and the higher the education level, the more inhibition in self-confidence(F=4.56, P<0.05)and domination(F=7.77,P<0.01), and there was significant interaction between gender and education level in the inhibition of help seeking, domination, self-confidence and rejection, which supports the known groups validity of the scale. Discussion: Some items have some problems, such as wrong subordination dimension, low discrimination and wrong reverse-scoring, which should be paid attention to in the future.
Keywords: Behavior inhibit; Reliability; Validity; Internet addiction disorder;
Coping style; Social avoidance; Social distress
[收稿日期] 2019-12-24
[基金项目] 北京社会心理研究所委托项目《大学生网络攻击与行为抑制的关系研究》。
[作者简介] 晏宁(1977—),男,河北定州人,北京联合大学
心理素质教育中心副教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心理健康促进研究与实务;李英(1978—),女,河北定州人,北京实验学校(海淀)一级教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学生心理健康促进研究与实务;罗浩(1969—),男,山西太原人,山西省体育运动康复基地副主任医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运动损伤治疗、康复及其心理干预。
[通讯作者] 曾美英(1967—),女,福建龙海人,北京联合大学师范学院教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心理健康教育研究。E-mail:zengmeiying@buu.edu.cn
0 引言
行为抑制水平是评估心理健康的重要指标。个体根据环境的要求做出适当的行为是保持心理健康的重要条件。如果在个体的行为谱中缺乏某种行为,就容易出现适应问题,甚至出现心身障碍[1]。王登峰等人[2]在Hine[3]的研究基础上编制了《大学生行为抑制量表》,为国内学者开展行为抑制的相关研究提供了一个简便易行的测量工具,一直沿用至今[4-6]。
该量表的编制主要采用探索性因素分析,从特定样本数据出发,通过不断调整模型,最终确定与特定样本数据拟合较好的模型。此模型能否适用于其他样本,则需要进行交叉效度(cross validity)评价[7]。然而,该量表问世十多年来,国内尚未见对该量表信效度再检验的报告。
本文拟借助一项大学生心理健康促进的调查数据,对《大学生行为抑制量表》的信度、效度进行再检验,同时评估其交叉效度。
1 对象与方法
1.1 对象
2018年10月至11月,共向来自北京、上海、广东、安徽、河南、山东、江西、江苏、福建等9省市、11所大学和高职院校的在校大学生发放1 500份问卷,回收有效问卷1 330份,其中男生596人,占44.8%;女生722人,占54.3%;缺失性别数据12人,占0.9%。本科生738人,占55.5%;高职生592人,占44.5%。年龄介于18~22岁之间,平均为20岁,标准差1.45。其中120名调查对象在间隔3周后完成《大学生行为抑制量表》的重测。
1.2 测量工具
王登峰等人编制的《大学生行为抑制量表》(Behavior Inhibition Scale for College Students, BIS-CS),共63个条目,分为6个分量表,分别测量的是对求助、支配、自信、拒绝、亲密关系和疏远行为抑制的程度。采用5级量表计分。各分量表克隆巴赫α系数分别为0.74、0.72、0.63、0.69、0.64和0.62;间隔3周的重测信度分别为0.89、0.83、0.85、0.86、0.84 和0.80[2]。
白羽、樊富珉修订的《中文网络成瘾量表》(Chinese Internet Addiction Scales revision, CIAS-R),共19个条目,分别测量“强迫性上网及网络成瘾戒断反应”“网络成瘾耐受性”“人际与健康问题”和“时间管理问题”4个因素。各分量表克隆巴赫α系数分别为0.81、0.73、0.79和0.73,各分量表与Young的网络成瘾诊断问卷和Morahan-Martin的病态网络使用量表(PUS)之间的效标效度介于0.65~0.85之间[8]。
《简易应对方式量表》(Simplified Coping Style Questionnaire, SCSQ),共20个条目,分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两个维度,采用4级量表评分。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两个分量表的克隆巴赫α系数分别为0.89和0.78,重测相关系数为0.89[9]。
《社交回避及苦恼量表》(Social Avoidance and Distress Scale, SAD),共28个条目,其中14个条目评估社交回避,14个条目评估社交苦恼。量表评分采用“是-否”方式。社交回避和社交苦恼两个分量表的克隆巴赫α系数分别为0.87和0.85,间隔4个月的重测信度为0.68。量表分数与其他关于社交焦虑及羞怯测量的相关系数大多在0.75以上[10]。
1.3 质量控制
所有调查对象均在联系人的组织下集体施测。施测过程统一指导语,要求调查对象对调查问卷的每项问题根据实际情况做出独立的判断,不得与他人讨论或受他人影响/影响他人。所有调查对象均在测评之前从组织者处获悉本次调查的目的并同意参与测评。测评结束后,所有参与者均获得报酬。
1.4 统计分析
统计学分析采用SPSS 23.0 软件包完成。计量资料以(x±s)表示,P<0.05或P<0.01表示具有统计学意义。缺失值采用均值进行插补。以条目标准差评估条目区分度;分别以克隆巴赫α和前后测相关系数评估同质性信度和重测信度;采用探索性因素分析、相关分析评估构想效度;通过与《中文网络成瘾量表》和《社交回避及苦惱量表》的相关分析,评估效标效度;以方差分析考查大学生群体行为抑制的性别和学历效应,评估众知群体效度。
2 结果
2.1 项目分析
条目区分度(item discrimination)不仅是筛选测验条目的主要依据之一,也是估计效标效度的重要指标[7]。条目标准差可以作为区分度的一个指标,其标准为大于等于1.0[11]。该量表中,除“我从不对别人提任何要求,因为我觉得他们肯定不会接受”“我从来没有特别亲近的朋友”“当遇到麻烦时,我觉得别人的建议毫无用处”和“周围的人都认为我十分随和,总是有求必应”4个条目标准差在0.90~0.98之间外,其余所有条目的标准差均大于1.0,条目区分度得到支持。
分别计算6个分量表中每个条目与剔除该条目后分量表总分之间的矫正相关,即题总相关。结果显示,条目题总相关系数在0.40~0.58之间,符合条目题总相关大于0.40的标准。然而,“我几乎从来不让别人看到我的眼泪”“在人们眼中,我总是以十分坚强和乐观的态度来面对不幸”和“我从不感到自卑”3个条目与分量表总分的矫正相关为负。这提示,上述3个条目或许不应被视为反向计分条目。
分别计算6个分量表中每个条目与其余5个分量表总分之间的相关,即题他相关。理论上,任一条目的题总相关(绝对值)应大于题他相关(绝对值),否则即视为该条目的从属维度有误。结果显示,“我喜欢有挑战性的工作”“提出自己意见的时候,我总是担心人们的批评”和“我几乎从来不让别人看到我的眼泪”3个条目题他相关(绝对值)大于题总相关(绝对值),暗示其所属维度可能有误。
2.2 信度检验
通过内部一致性法和重测法,分别考查行为抑制量表的同质性信度(homogeneity reliability)和重测信度(test-retest reliability)。内部一致性系数是标准化心理学量表同质性信度的重要指标,它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从克隆巴赫α中反映出来。大学生行为抑制量表各分量表的克隆巴赫α在0.60和0.86之间(表1)。除自信心维度外,其余5个维度克隆巴赫α系数均在0.70以上。此外,间隔3周的重测信度分别为0.90、0.82、0.84、0.87、0.88 和0.81。该量表的同质性信度和重测信度得到数据支持。
2.3 效度检验
本文主要分析该量表的构想效度(construct validity)、效标效度(criterion-related validity)和众知群体效度(known groups validity),并评估其交叉效度。
2.3.1 构想效度
构想效度通常通过因素分析、聚合效度(convergent validity)和区分效度(discriminant validity)等方法检验[7]。
1) 量表结构检验。用于考查量表结构的工具通常包括探索性因素分析(EFA)和验证性因素分析(CFA)[7]。出于考查量表结构能否在新样本群体中再现的目的,采取严格复制量表编制程序的策略,即仅选用EFA。将63个项目的原始分转换为标准分数后进行EFA,根据碎石图和解释方差的百分比,按照6个因素进行正交旋转。结果显示,因素分析碎石图(图1)与王登峰报告中的碎石图极为相似;各条目公因子方差比在0.24~0.53之间,略高于王登峰报告的各条目公因子方差比在0.20~0.52之间。因素分析得到的6因素结构与量表编制的理论构想基本一致,支持了项目编写时所依据的因素结构。6个分量表之间相关系数的绝对值介于0.02~0.44(表2),这些低到中等程度的相关说明不存在多重共线性问题。上述结果提示,量表结构在本研究所选取的样本中基本得到再现,其构想效度得到验证,交叉效度的结构问题获得支持。
2) 区分效度。选择应对方式作为效标,考查二者是否有较低的相关或者无关。应对是个体对现实环境变化有意识、有目的和灵活的调节行为。
面对挑战,有效的应对方式可降低个体应激水平。虽然应对方式与行为抑制均与行为相关,且均可影响个体心理健康水平,但前者更强调解决问题的行动策略,而后者偏重行为风格。理论上,应对方式和行为抑制两个量表得分不应存在中等以上相关。结果显示(表3),行为抑制量表总分与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相关较低(相关系数分别为-0.22和0.25)。对拒绝、亲密关系和疏远的抑制与积极应对未见显著相关,其余维度与积极应对和消极应对的相关介于0.08~0.28,其区分效度获得支持。
2.3.2 效标效度
效标效度也称实证效度(validate validity),选择《中文网络成瘾量表》和《社交回避及苦恼量表》作为效标。效标资料可与量表分数同时收集,也可在其后收集[7]。鉴于行为抑制具有相对稳定性,效标资料的收集与行为抑制量表数据同时采集。理论上,网络成瘾行为与社交回避行为均与心理健康水平相关,其原因之一或许是个体行为谱中缺少某类行为。具体表现为大学生行为抑制量表某些维度与两种行为存在一定程度的显著相关。
结果显示(表3),行为抑制与网络成瘾总分相关为0.33。“对求助的抑制”与网络成瘾4个因子、“对支配的抑制”与“强迫性上网及网络成瘾戒断反应”和“网络成瘾耐受性”的相关较高,介于0.21~0.29。“对自信心的抑制”与“时间管理问题”,“对拒绝的抑制”与“网络成瘾耐受性”和“人际与健康问题”,“对疏远的抑制”与“网络成瘾耐受性”和“时间管理问题”的相关较低,介于0.07~0.09。“对拒绝的抑制”与“强迫性上网及网络成瘾戒断反应”和“时间管理问题”未见显著相关。其余因子间相关介于0.10~0.19。这表明,个体行为抑制程度,尤其是对求助和支配行为的抑制程度是网络使用过度的重要影响因素。行为抑制与社交回避和社交苦恼的相关分别为0.48和0.42。其中,对支配的抑制与社交回避行為和苦恼感受的相关系数较高,分别为0.56和0.49;其余5个维度与社交回避及苦恼的相关介于0.07~0.36之间。这提示,个体对支配的抑制是社交焦虑的重要影响因素。上述结果补充了该量表的效标效度证据。
2.3.3 众知群体效度
众知群体效度是指量表能否分辨量表内容指向的性质不同的群体,是一个量表最起码的效度检验。该效度的检验可采用t检验或方差分析[7]。
本研究样本数据中,1 318名被试的性别和学历层次信息齐全,其中本科男生317人,女生416人;高职男生279人,女生306人。结果显示(表4),男生对求助的抑制多于女生(F=12.98, P<0.01),而对自信心的抑制则少于女生(F=16.08, P<0.01)。大学生群体对自信心和支配的抑制存在显著的学历层次差异,学历层次越高,对自信心(F=4.56, P<0.05)和支配(F=7.77, P<0.01)的抑制越多。对求助(F=4.49, P<0.05)、支配(F=5.42,P<0.05)、自信心(F=8.44,P<0.01)和拒绝(F=10.55,P<0.01)的抑制存在显著的性别、学历层次交互作用。具体而言,女生的学历层次越高,对求助、支配、自信心和拒绝的抑制越多;男生对求助、支配和自信心的抑制不存在学历层次差异,但男生的学历层次越高,对拒绝的抑制程度越小。上述结果补充了该量表的众知群体效度证据。
3 讨论
一项成熟的心理测量工具,其信效度,尤其是交叉效度需经反复检验。本文在一项大学生心理健康促进的调查数据基础上,对《大学生行为抑制量表》的信效度进行了再检验。总体而言,基于本次调查数据,该量表的同质性信度和重测信度良好,构想效度、效标效度和众知群体效度比较理想,符合心理测量学的要求。此外,通过分析与应对方式的相关,补充了其区分效度证据;通过分析与《中文网络成瘾量表》和《社交回避及苦惱量表》的相关,补充了其效标效度证据。
本研究从量表的结构和功能两个方面评估了该量表的交叉效度[7]。量表结构检验结果显示,除3个条目的从属维度可能有误之外,量表结构在本研究所选取的样本中基本得到再现,从结构层面为其交叉效度提供支持。对该量表区分效度、效标效度、众知群体效度的分析结果,则从功能层面为其交叉效度提供支持。
该量表部分条目存在从属维度有误、区分度较低和反向计分有误等涉及构想效度、内容效度和项目效度的问题,未来使用中须加以注意。
1) “我喜欢有挑战性的工作”“提出自己意见的时候,我总是担心人们的批评”和“我几乎从来不让别人看到我的眼泪”3个条目的题他相关大于题总相关,提示其从属维度可能有误。鉴于每个维度的条目数量较多,可考虑删除这3个条目。
2) “我几乎从来不让别人看到我的眼泪”“在人们眼中,我总是以十分坚强和乐观的态度来面对不幸”和“我从不感到自卑”3个条目经反向计分后,与所属分量表总分的矫正相关为负。提示这3个条目的字面意思和读者所理解的隐含意思可能恰恰相反,其字面意思所传递的含义是“自信”,而读者所理解的隐含意思却是“不自信”。故建议上述3个条目不做反向计分,或者直接删除。
3) 条目标准差小于1.0代表条目区分度低。本次调查样本数据中,“我从不对别人提任何要求,因为我觉得他们肯定不会接受”“我从来没有特别亲近的朋友”“当遇到麻烦时,我觉得别人的建议毫无用处”和“周围的人都认为我十分随和,总是有求必应”等4个条目的标准差小于1.0。建议使用过程中首先考查该量表条目的区分度,区分度不达标的条目不再纳入后续数据分析过程。
[参考文献]
[1] 王登峰,崔红. 人格维度与行为抑制的相关研究[J]. 心理科学,2006,29(1):7-8+6.
[2] 王登峰,崔红,朱荣春,等. 大学生行为抑制的特点与行为抑制量表的编制[J]. 心理科学,2004,27(6):1490-1493.
[3] HINE D. Depression: Disease,reactions,or post-stress behavioral structure?[J]. American Journal of Psychiatry,1968(125):445-457.
[4] 白乐乐. 大学生行为抑制的研究[D]. 曲阜:曲阜师范大学,2016.
[5] 王欣星,王仲星. 相倚性自我价值和行为抑制对中医药大学生消极情绪调节期待的影响研究[J]. 中国高等医学教育,2016(8):31-32.
[6] 王仲星,王欣星. 心理控制源和行为抑制对医学生自杀意念的影响[J]. 中国高等医学教育,2016(11):27-28.
[7] 张力为. 体育科学研究方法[M]. 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4:213-244;101-132.
[8] 白羽,樊富珉. 大学生网络依赖测量工具的修订与应用[J]. 心理发展与教育,2005(4):99-104.
[9] 解亚宁. 简易应对方式量表信度和效度的初步研究[J]. 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1998,6(2):53-54.
[10] 汪向东,王希林,马弘. 心理卫生评定量表手册
[M].增订版. 北京:中国心理卫生杂志社,1999:241-244.
[11] 王冰. 中学生体育竞赛状态愤怒研究[D]. 太原:山西大学,2017.
(责任编辑 李亚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