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雪夜入蒙古
2020-04-10流浪的雪
流浪的雪
201 7年初,西非加纳工程收尾阶段,总部命令传达过来:回国后准备入驻蒙古国(西式蒙语:MOHronync,英语:Mongola)额尔登特(3Pn3H3T,英文Erdont)项目。想做好这个工程,我已经既定了我方的方针:本着“我们是朋友”的原则行事,临场发挥,见机行事。
雪夜入蒙古
行囊装车
2017年3月10日,星期五,北京国际机场,11时55分,飞机起飞,14时08分抵达乌兰巴托(YnaaH6aa rap,英文:Ulan Bator)成吉思汗國际机场。填写入境卡,出关未见海关卡要现象。接机的特木伦是蒙古人,操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汉语向我们打招呼,简单介绍后,步出机场,环视四周积雪尚未消融,寒气袭人。
沿途唯一的停车地儿沃勒珲
沃勒珲饭店门口的铜雕塑
整个机场建筑分上下两层,上层出发厅,下层抵达厅,机场顶端形似蒙古族防寒的卷耳帽,帽顶英文红色大字:CHINGGIS KHAANINTERNATIONLE AIRPPORT,左右竖文蒙语。一楼门厅顶部横贯左英文,右西式蒙语(yH r H cX a a HO J1 0 Hy Jl C bl H HVIC3X 6yyAan),机场名称——成吉思汗国际机场。
拥堵的城市
蒙古的祭祀台被称作敖包,祭祀又称祭敖包
14时43分,两辆出租车驶出机场,沿着乌兰巴托至额尔登特市唯一的国道一路向北进发,旷野的草原以及绵延起伏的群山被皑皑白雪覆盖,阳光下耀眼夺目,雪域里看得到拨雪觅草的马、牛、羊。
司机特木伦虽汉语说得不怎么好,但是喜欢聊天,沿途介绍一些蒙古的风土人情:祭祀台其实叫祭敖包,每个地方每年祈雨祭祀时间不一,先是全羊祭祀,之后就是公马祭;7月10日是蒙古国最大的节日——国庆节(乌兰巴托的“成吉思汗广场”其实并不叫这个名字,而是以建国者苏赫巴托命名的,故而叫做苏赫巴托广场);7月11日—13日,是蒙古最隆重最古老的传统节日那达慕,设三项赛:赛马、射箭、摔跤。那达慕的前身是蒙古族“祭敖包”,是蒙古民族在长期的游牧生活中创造和流传下来的具有独特民族色彩的竞技项目和游艺、体育项目。蒙古的牧民很淳朴,如果你想去拜访蒙古包,则必须带礼物,礼物不能送给男主人,一定要送给女主人(工程期间我曾两次拜访牧民松鹤、一次拜访牧民达穆锦,吃烤全羊)。蒙古人待人接物都用右手,或者双手,用左手是对人的不尊重。
祭祀用的马不在修剪脖子上的鬓毛
我问特木伦,你是额尔登特人吗?他连说三个“不”,仰起头自豪地说:我是乌兰巴托人。突然又兴奋起来说:我明年考研,准备去中国留学。我问他为何选择中国留学?他说:中国人聪明,有钱,我要去学习(后来招聘到的两个翻译:额伦高娃是哈尔滨工程大学留学生,阿扎扎雅是武汉大学留学生)。
成吉思汗博物馆建筑
特木伦说:我们是成吉思汗的子民,是世界上最骁勇善战的民族,转瞬又喃喃自语:可惜我们蒙古人有勇无谋。我倒是挺惊讶他的最后一句,这孩子的思维模式还真不简单。
纵横交错的无轨电车电线
窗外,车灯辉映下,雪花飞舞,夜色迷蒙,能见度极低,车辆在风雪中小心前行。
成吉思汗国际机场
21时32分,我们抵达额尔登特铜矿时,雪仍在下,总计行程338公里。因项目部与驻铜矿公安局局长(居然是个上校级别)说明了相关情况,入厂安保人员没有为难,仔细翻查行李后放行。
苏赫巴托广场列兵式
入住宿舍,窗外风雪呼啸,寅夜仍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