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用心理与应用心理学硕士学位论文的比较：文献计量分析

王 威

（云南师范大学教育学部，昆明650500）

1 问题提出

为适应社会与经济的变革发展对应用心理专门人才的需求，我国设置了应用心理硕士专业学位，首批30所高校于2011年开始招生。应用心理硕士作为一种专业学位，与学术型的应用心理学硕士处于同一层次，两者有某些相似之处。如高源（2012）比较研究了某所高校的应用心理硕士与应用心理学硕士的培养方案。最近有研究指出应用心理硕士课程体系总体上与应用心理学硕士的课程设置仍然区别不大，表现在重理论化教学而轻实际应用上（刘视湘，王秀军，2018）。同时，李璜和陈玲丽（2018）揭示出应用心理硕士与应用心理学硕士的学位论文基本没有区别度，一是由于毕业论文的审核程序，致使应用心理硕士研究生以科研论文的范式撰写其学位论文；二是应用心理硕士与应用心理学硕士的导师并未区分开来，导致两类硕士研究生进行着相似的学术研究，实践导师在应用心理硕士的培养过程中很少参与。总而言之，从这些应用心理硕士与应用心理学硕士的比较研究来看，两者之间的本质区别不是很大。

文献计量学是基于数学和统计学的定量分析方法，可以了解某个领域或某个主题的研究概况，被广泛应用于国内外心理学的研究中（邱均平等，2014；李培凯，杨夕瑾，孙健敏，2016）。用文献计量法分析以往心理学研究成果，可以总结出有价值的信息，有助于心理学工作者了解相关领域的研究现状与趋势，为以后研究提供一些启示（李朝旭，于振，张伟，戚静，2011）。心理学中采用文献计量学的研究可以概括为三大类：（1）选取某一种或某几种心理学期刊某几年的载文进行分析。以往有研究以国内7种心理学核心刊物的文献为样本，揭示国内心理学研究的发展状况（李培凯等，2016）。也有研究计量分析《心理学探新》15年间的文献，概括该杂志的研究主题与发展程度（李静，丁亚东，2017）。近期有研究基于Journal of Psychology上的文献，分析被引用频次最多的论文、研究领域的分类以及关键词的共现（Tur－Porcar，Mas－Tur，Merigó，Roig－Tierno，＆Watt，2018）。这些对某些年间心理学期刊载文的计量分析，从宏观视角概括了心理学的以往研究。（2）对某个心理学研究领域的计量分析。如万晓霞（2009）计量分析了美国《科学引文索引》收录的人格心理学文献，也有研究分析了社会心理学领域论文的篇幅、研究方法和研究内容的变化趋势（Reis＆Stiller，2012）。最近一项研究则针对教育心理学领域的文献，指出该领域的研究进展和研究特征（Begeny et al.，2018）。（3）大多数关于心理学的文献计量分析则是涉及某个具体主题，有助于深入了解该主题。比如王伟（2011）对职业指导的文献进行计量分析，颜志强和苏彦捷（2017）对1996年至2015年共情研究主题的趋势分析，国外有研究对体育运动中动机测量的文献进行计量分析（Clancy，Herring，＆Campbell，2017）。通过回顾心理学领域的文献计量分析，发现研究对象较少选择学位论文，仅有杜志强和欧阳梦琴（2011）的研究样本皆是心理学博士学位论文。

我国首届应用心理硕士于2013年毕业，近年来应用心理硕士研究生的培养质量如何？硕士学位论文作为研究生教育的培养结果，是评判研究生学术水平和教育质量至关重要的一个指标。故本研究将采用文献计量学方法对近年来应用心理硕士论文和应用心理学硕士论文进行比较分析，通过总结两类硕士论文的研究成果，借以了解应用心理硕士的培养质量水平，不仅有助于概览近几年应用心理硕士的总体状况，还有助于为应用心理硕士的论文选题提供相应的参考。

2 研究方法

2.1 研究对象

文献来源于中国知网旗下“中国优秀硕士论文 全 文 数 据 库（China m aster’s t heses f ull－text Database，简称CMFD）”。首批具备培养应用心理硕士资格的30所高校，其中有首都师范大学、东北师范大学等22所的学位论文可以检索到。为了比较分析，以这22所高校的应用心理硕士和应用心理学硕士的学位论文为研究对象，检索到2013～2017年的文献量分别为1543篇和1448篇，统计截止日期是2018年11月21日。其中首都师范大学、云南师范大学与江西师范大学的应用心理硕士学制三年，合计128篇在应用心理硕士论文的总量中占比8.30%。通过皮尔逊分析22所高校两类硕士的论文篇数，发现存在显著相关的统计学意义（r＝0.55，p＝0.008），表明有利于进行比较分析。

2.2 计量指标

依据文献计量分析常用的计量指标（邱均平等，2014），本研究采用：（1）各年度的文献量；（2）被引频次的每年状况、各被引频次区间的篇数、高被引频次论文；（3）关键词词频、高频关键词的聚类分析；（4）通过分析中图分类号的分类名称，确定论文所属的心理学研究领域。

2.3 数据处理

采用统计工具SPSS18.0、EXCEL2010和BICOMB2.0进行数据的分析处理。

3 结果与分析

3.1 两类硕士论文的每年度文献量

表1 2013～2017年两类硕士论文的篇数分布

根据表1可知，2013～2017年应用心理硕士的论文篇数呈现上升趋势，2013年的篇数最少，占其总篇数比重为12.70%，2017年的篇数最多，大约是2013年的2倍。而在同期应用心理学硕士的论文篇数呈现下降趋势，以2013年最多，在其总篇数中占比24.31%，以2016年篇数最少，占比16.51%。各年度两类硕士论文的合计篇数呈现平稳上升趋势，在总篇数2991中所占比重接近20%，波动幅度不大，其中以2013年的最少，2017年的篇数最多。2013～2016年应用心理硕士篇数与应用心理学硕士篇数的比值呈现出快速上升的趋势，从2013年的55.68%上升到2016年的147.70%，由此反映出近年来应用心理硕士的迅速发展。

3.2 两类硕士论文的被引频次分析

表2中M表示各年应用心理硕士（或应用心理学硕士）的所有论文的平均被引频次，m为各年应用心理硕士（或应用心理学硕士）的被引论文的平均被引频次。应用心理硕士论文的总被引频次为2926，应用心理学硕士论文的总被引频次为3557，虽然应用心理硕士总篇数是应用心理学硕士的1.07倍，但前者的总被引量只是后者的82.26%。通过深入分析，可知2013年和2014年应用心理硕士的M均小于应用心理学硕士的M，而在2015年两类硕士的M相等，但在2016和2017这两年应用心理硕士的M略大于应用心理学硕士的。同时，通过比较各年应用心理硕士的m与应用心理学硕士的m，结果显示2013年前者小于后者，接下来4年前者均大于后者。通过分析表中数据可以得出，两类硕士之间的M差距较大，然而两类硕士之间的m差距较小。

将未被引论文的被引频次赋予0，以应用心理硕士与应用心理学硕士为分组变量，Mann－Whitney U检验1543篇与1448篇的被引频次排名，发现前者显著低于后者。接着对两类硕士被引论文（880篇与966篇）的被引频次进行检验，也发现前者显著低于后者，但差异有所减小。通过进一步检验2013年的应用心理硕士196篇与应用心理学硕士352篇的被引频次排名，结果揭示出两者之间差异不显著，其余4年两者间也不存在显著性差异。相应地，检验每年两类硕士的被引论文的被引频次排名，发现两类硕士间的差异皆不显著。由此分析可以深入地揭示出，关于被引论文的被引频次，应用心理硕士与应用心理学硕士之间的差距较小。

表2 2013～2017年两类硕士论文的被引频次状况

表3 两类硕士论文在各被引频次区间的篇数分布

在不同的被引频次区间，计算某类硕士论文的篇数在其总篇数中的百分比，卡方检验两类硕士之间的差异性（见表3）。由表3可知，应用心理硕士与应用心理学硕士的未被引论文篇数均占有最大比重，分别为42.97%与33.29%，前者显著高于后者。被引频次为4时的篇数占比，应用心理硕士显著低于应用心理学硕士；同时在被引频次区间10～14和15～19的篇数占比，应用心理硕士均显著低于应用心理学硕士。以此可见，两类硕士低被引频次的论文篇数偏多，而两类硕士论文之间的高被引频次不存在统计学差异。

表4以降序列出应用心理硕士（序号1～10）与应用心理学硕士（序号①～⑩）被引频次居于前10的论文，而应用心理硕士排序为10的文献有2篇，选下载量较高的列于表中。在同一排序上的两个被引频次，应用心理硕士均大于或等于应用心理学硕士，前者与后者的最高被引频次分别为48与43，前者频次合计270，后者频次合计249，根据分析可以推测高被引论文的质量，前者可能优于后者。

应用心理硕士依次有2篇、5篇与3篇分属于2013～2015年，应用心理学硕士对应有4篇、4篇和2篇。两类硕士论文的标题中显示分别有6篇与9篇的研究对象为大学生，可见高被引论文的研究对象较为单一，概括起来两类硕士论文的研究对象皆为大学生和中小学生。应用心理硕士与应用心理学硕士分别有5篇和2篇论文涉及手机依赖，其次涉及生活满意度、主观幸福感和心理资本等有关积极心理学的主题，这些高被引频次的论文反映出深受研究者关注的主题。

3.3 两类硕士论文的关键词词频

应用心理硕士的关键词总计3390个，词频范围1～150，总频次为6236。应用心理硕士的关键词词频为1、2和3的个数分别有2663、356和126（见表5）。在词频为4时，应用心理硕士58个关键词的频次合计232（占其总频次3.72%），应用心理学硕士71个关键词频次合计284（占其总频次4.63%），前者显著低于后者。同时在词频区间5～9时的频次合计，应用心理硕士也显著低于应用心理学硕士。然而在≥20的词频区间，前者的频次合计所占比重显著高于后者。表5揭示出应用心理硕士相对集中于少数高频次关键词。

表4 两类硕士被引频次居于前10的论文

表5 两类硕士论文在各词频区间的关键词个数及频次统计

3.4 高频关键词的聚类分析

图1 应用心理硕士的42个高频关键词聚类图

词频≥15的高频关键词，应用心理硕士与应用心理学硕士分别有42个与38个，而应用心理学硕士词频为14的关键词恰有4个，两者各取前42个高频关键词进行聚类分析以便于对比分析，其中两者共同的有29个。应用心理硕士42个高频关键词词频合计1175（占其总词频比18.84%），应用心理学硕士42个高频关键词的词频合计979（占15.96%），由此反映出应用心理硕士的高频关键词词频过高。文献计量分析中通常将高频关键词视为研究热点，基于两类硕士的高频关键词可了解其主要的研究热点。应用心理硕士前10个关键词词频均大于30，应用心理学硕士前10个关键词词频均大于或等于24，两者皆涉及社会支持、团体辅导、自尊、主观幸福感和应对方式这5个热点关键词。两类硕士的高频关键词均涉及研究群体如大学生、中学生和青少年，且在词频上应用心理硕士均大于应用心理学硕士，可以判断出前者比后者更倾向于选择学生群体作为研究对象。

图2 应用心理学硕士的42个高频关键词聚类图

本研究利用BICOMB2.0软件将两类硕士的42个高频关键词分别生成词篇矩阵，接着导入SPSS18.0进行聚类分析，聚类方法选择“组间连接”，度量标准选择二分类“Ochiai”，输出系统聚类分析结果（见图1和2），图中横轴数字表示两个关键词之间的距离（崔雷等，2008）。两个图显示出各自42个关键词之间的关联程度，且将聚类距离按比例调整在0～25范围。在聚类距离10以内，应用心理硕士的词数（10个）多于应用心理学硕士的词数（2个），在聚类距离20（含20）以内，前者的词数（38个）也多于后者（20个）。在两图右侧相同聚类距离（24.5）的虚线，将应用心理硕士的关键词分为5类（见图3.1细虚线），但将应用心理学硕士的关键词分为9类。两个图中第一大类所含的词数，应用心理硕士（24个）多于应用心理学硕士（10个），前者涉及的关键词基本包含了后者，而两个图中第二大类所含的词数相等（8个），涉及的关键词基本一致。这些均反映出高频关键词的关联程度，应用心理硕士高于应用心理学硕士。

若在图1中将应用心理硕士的关键词分为5类过于笼统，经过综合分析这些词间的语义关系，可知分为9类相对合适（见图中8条横虚线），聚类结果可以概括为：（1）关于工作投入、工作绩效与工作满意度的研究；（2）探讨心理资本与工作倦怠和离职倾向等方面的关系；（3）有关初中生自我概念的研究；（4）与小学生孤独感及中职生人际关系有关的团体辅导干预；（5）关于高中生的自尊、人际信任与家庭教养方式的关系；（6）探讨人格特质与社会支持对青少年心理健康和主观幸福感的影响；（7）涉及到大学生的心理弹性与生活满意度以及社交焦虑与应对方式等；（8）情绪与人格的关系；（9）对中学生的情绪智力以及自我控制、成就动机和学业拖延等方面的研究。

图2中应用心理学硕士的聚类结果概括如下：（1）关于胜任特征和胜任特征模型方面的研究；（2）质性研究与影响因素；（3）有关元认知干预技术对中学生考试焦虑产生的作用；（4）涉及到管理心理学，如组织承诺在工作满意度和离职倾向之间的中介效应；（5）探讨自我效能感、成就动机和学业拖延的关系；（6）对共情与成人依恋的研究；（7）与初中生心理健康相关的团体辅导；（8）有关大学生的社会支持与应对方式以及高中生的人格与人际信任等方面的研究；（9）有关情绪与注意偏向的实验研究。

表6 两类硕士论文的研究领域分布

3.5 两类硕士论文的研究领域

在当前国内外的心理学学术界，对心理学研究领域的分类缺少统一公认的范式，有诸多分类方法（杜志强等，2011）。以往有关心理学文献计量分析的研究，对心理学领域划分的参考依据均有所不同，本研究依据两类硕士的状况，并借鉴李培凯等（2016）的研究，将研究领域分为认知与实验心理学等9个（见表6）。本文通过分析中图分类号所对应的分类名称，以确定论文的研究领域归属。比如分类号B844.1对应的分类名称为儿童心理学，而儿童心理学归属的研究领域为发展心理学。又如将B842.2（感觉与知觉）并入认知与实验心理学，将篇数较少的D926（司法制度）和G87（其他体育运动）等有关应用心理的，以及B849（应用心理学）一同划分为应用心理学。同时，为了文献计量分析的可行性，当某篇论文含2个和3个中图分类号时，使其只归属于较为贴近的1个中图分类号。此外，当分类名称不能确定论文的研究领域归属时，则通过查看论文的题目、关键词和摘要，将其归入相应的领域。以往研究在将每篇论文归入相应的研究领域时，或多或少受到研究者主观经验的影响，本研究依据各篇论文已有的分类号名称，再次进行归类合并，研究结果具有一定的可靠性和客观性。

由表6可知，发展心理学、认知与实验心理学、学校与教育心理学、社会与人格心理学、组织与管理心理学是两类硕士论文的研究领域重心。在前两个领域的篇数占比中，应用心理硕士显著高于应用心理学硕士。而在社会与人格心理学、组织与管理心理学、应用心理学、心理学理论的篇数占比中，应用心理硕士均显著低于应用心理学硕士。另外，根据李培凯等（2016）的研究将心理学分为基础和应用两个领域，则表中前两个和最后一个属于基础领域。统计得知在基础领域的应用心理硕士论文篇数合计为744（占比50.16%），略多于应用领域的篇数，反映出应用心理硕士的论文选题没有较好地体现应用特征，缺乏应用性导向。

4 讨论

文献样本的有效选择是进行文献计量分析的重要前提，本文选择应用心理硕士与应用心理学硕士的学位论文并进行比较分析，因为两者之间具有相似性与差异性。研究发现，2013年应用心理硕士的文献量最少，一方面可能由于有三所高校的应用心理硕士是三年制，另一方面由于2011年首次招收应用心理硕士，认可度不高可能导致招生数偏少。2013～2017年应用心理硕士的文献量呈上升趋势，体现出应用心理硕士培养规模在逐渐扩大，其认可度与知名度在提高。同期应用心理学硕士文献量下降，侧面反映了这期间我国学术型心理学硕士的比例在减小。

被引频次可以衡量学术论文的应用价值及被认可程度，并作为衡量论文质量与学术影响力的一个相对客观的指标（Nwagwu＆Egbon，2011）。本研究通过分析被引频次，在一定程度上揭示并对比了两类硕士论文的质量。通过Mann－Whitney U检验发现，总体上应用心理硕士与应用心理学硕士的被引频次排名差异较大，主要由于前者未被引的论文篇数显著多于后者，而两者被引论文的被引频次排名揭示出两者之间的差异变小，这两项差异分析皆表明应用心理硕士的被引频次显著低于应用心理学硕士。深入分析不同被引频次区间的论文篇数，1543篇应用心理硕士论文之间的差异程度较高，一方面低被引频次的论文篇数比较多，而另一方面极少部分高被引频次论文的被关注度和影响力比较大。本研究通过分析最高被引频次的论文，可知手机依赖是两类硕士论文均关注的研究热点，抑制控制能力的缺乏与手机依赖行为的关系密切（D’Hondt，Billieux，＆Maurage，2015），防御调节可以降低手机依赖，抑制控制训练能够有效干预手机依赖（丁相玲，祖静，张向葵，2018）。

关键词作为一篇论文的重要基础知识，随着文献计量学的不断发展，已然成为计量研究中的重要分析指标（侯建华，2016）。通过分析关键词的词频可知，在大于或等于20的词频区间，应用心理硕士显著高于应用心理学硕士，而在词频区间4～9则相反，由此反映了应用心理硕士论文所含的关键词相对集中，也体现出重复性研究较多。由高频关键词可知研究对象包含过多的学生群体，尤其在大学生的词频上应用心理硕士明显多于应用心理学硕士。应当承认，某些以大学生为被试的研究确实做出了有意义的成果，但大学生能否足够代表某个总体，在很大程度上要看研究问题的性质，应用心理硕士论文当突出其应用导向，而过多以学生群体作为被试的研究难免让论文质量打折扣（辛自强，2017）。通过高频关键词的聚类分析，发现在相同的聚类距离所划分的类别应用心理硕士少于应用心理学硕士，说明前者高频关键词之间的关联程度高于后者，这也有力地揭示了应用心理硕士论文的关键词缺乏丰富性。

本研究通过对两类硕士论文的计量分析与比较，可知在被引频次、关键词和应用领域等方面，应用心理硕士皆不如应用心理学硕士。考虑到本研究中两年制应用心理硕士的论文篇数占比91.70%，那么两类硕士论文之间的差距在所难免。应用心理硕士研究生缺乏一年时间的专业探索，获得的学术训练较少和拥有的学术水平较低，对心理学专业词汇的了解或许不如应用心理学硕士研究生，这可能导致应用心理硕士的论文关键词过于集中在常见的词类，缺乏丰富性和多元化。同时，应用心理硕士论文中有较多的研究以大学生群体为被试，这在某种程度上限制着论文选题与关键词的丰富性。

5 结论

（1）2013～2017年应用心理硕士论文的篇数呈上升趋势，反映出应用心理硕士的地位上升。（2）应用心理硕士论文的未被引用篇数较多，且其少部分论文的被引频次较高，由此可知应用心理硕士论文之间的质量差异较大。（3）聚类分析显示应用心理硕士高频关键词之间的关联程度较高，反映出应用心理硕士论文的关键词缺乏丰富性。（4）应用心理硕士论文属于应用领域的篇数少于基础领域，说明论文选题的应用性导向存在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