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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家织锦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数字勘探与设计应用

2020-03-30李梦瑶黄幸杰郑昊田少煦

湖南包装 2020年1期
关键词:织锦土家配色

李梦瑶 黄幸杰 郑昊 田少煦

Li Meng-yaoHuang Xing-jieZheng HaoTian Shao-xu*

(深圳大学传播学院,广东 深圳 518060)

土家织锦“西兰卡普”是少数民族民间工艺中的一朵奇葩,以纹样复杂多样、色彩古朴艳丽而闻名于世。由于种种原因,土家织锦的研究几十年来一直局限于文化内涵与艺术特色的研究,难以跳出窠臼。因此,拟借助信息化手段,采用数字勘探方式对土家织锦进行新的分析,找到一条不同于前人的研究路径。

1 土家织锦的工艺与艺术特征

土家织锦是在斜织腰机上,经过通经断纬、手工挑制而成的一种古老的织物,花纬用粗股的彩色棉纱或丝线在反面呈“挑三压一”的顺序织入[1]。它起源于土著先民的原始织造,由秦汉织物“賨布”开始,先后发展为兰干细布、斑布、溪峒布,并在明清时期工艺达到成熟。文革后期,为适应现代审美与消费需求,土家织锦之乡龙山县洗车河流域,制作出壁挂、坐垫、电视机罩等一系列土家织锦衍生品,其生产经营模式由原来的家庭手工业转为规模化的集约生产。

国民党内的上下关系本质上是一种利益交换关系,由于不是政治信仰的结合,终究是靠不住的。陈立夫对此曾有反思,“蒋公出生军事,威胜于信,军阀之来归者,畏威而非心服”㊿。国民党政权的派系分化剧烈且频繁,贯穿其统治大陆的始终,即与上述原因有关。

1.1 土家织锦构图特征

从织物组织来看,土家织锦分为平纹与斜纹两种。以平纹土家织锦为例,在织造时为免扭曲纹样,只能在纬线浮起时起花,由此土家织锦西兰卡普中的点、线、面是四方的点、刚硬的线、几何的面,其组合成的基本图形皆为方形、三角形、菱形、“之”字形等规则的几何图形[2],形成高度几何化的连续图形。而在织造斜纹土家织锦时,需不断调整织机,使上、中、下3 组经线位置恰当。组织合理的斜纹,具有较长的纬浮长,纹路细致而流畅,且组织浮起点自然形成倾斜夹角都小于45°,可形成横向大于纵向的菱形和近似菱形的几何图案[3]。斜纹织法大大强化了土家织锦线条的动感,使之表现更丰富细腻。

从图案构成来看,传统土家织锦通常由正花“锦面”和边花“档头”两部分组成。锦面是由各种几何纹饰组合而成,常见形式有对称式的二方连续、菱形四方连续、单个图案扩大变化等。档头则是织锦的上下两端边饰,有较为固定的几种纹样,如“月亮花”“猴子手”“寿字纹”等,对整个锦面有衬托之效。繁复生动的锦面和程式化的档头合二为一,传递出土家织锦深厚的原始造型意识,蕴含古老且别具一格的形式美。

1.2 土家织锦用色特征

“数字勘探”是一种运用计算思维,利用数字技术和特定工作程序对研究对象进行勘探式定量和定性研究的一种新方法[9]。通过数字勘探,能够帮助研究者更加深入地剖析民间工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特征,实现传统研究方法难以达到的效果,从而挖掘出中国民间工艺美术的精要之处。数字技术目前已经被广泛应用在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收集和存储中,但是程度远远不够。现阶段,这项技术仅仅体现在对包括土家族非物质文化遗产在内的文字、声音和影像资料的数字化保存或数字化典藏,以及简单的数字化展示,还未涉及深层的数字勘探和数字人文研究,距离构建科学、系统性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数字博物馆还有一段较长的路要走。

通过定位企业安全管理现状与发展,通过管理机制设计、企业运行环境分析、信息技术的应用三个方面的研究,以管理机制为基础,以企业运行环境为约束,构建安全监督管理移动互联工作平台,以支撑管理机制运行、满足实际环境运行要求。

在中文语境下,美国研究的概念早就存在,它关注美国方方面面的研究,不是一个单一学科概念。外语专业的美国文学、政治学的美国政治、世界史的美国史、美国外交史、法学的美国法律、经济学的美国经济、艺术类专业的美国艺术等与美国有关的各种研究,都可纳入美国研究范畴。美国研究分属不同的学科,是一个非常宽泛的学科领域。

分别以传统土家织锦、互联网页界面为载体,探究土家织锦的用色创新设计的方法。

1.3 土家织锦图案的抽象风格

土家织锦的图案丰富、复杂多变,现存120 余种纹样。据田明[6]先生《土家织锦》专著统计,土家织锦纹样通常分为动物鸟兽类、生活器皿类、天象地属类、文字装饰、几何勾纹、花草类、吉祥综合类七大类,反映了土家人对大自然的崇拜和日常家居生活的理解,稚拙而热烈的符号化图案,承载纯然的地域族群观念。

从造型元素上看,土家织锦图案常以折线纵横的风格进行夸张刻画,抽象意味浓厚。司空见惯的“水波纹”“船纹”“绳纹”等装饰纹样,都是由各种线组成的;“万字流水”中的“扎土盖”纹样同有变异的勾状短线。

经过研究发现,土家织锦抽象风格,是土家人对客观对象艺术加工后的“表现”,而不是凭空捏造。心灵手巧的织锦妇女凭借对大千世界的观察积累,把这些花卉、鸟兽、家什、天象等在记忆里加工打磨后进行再创造,让它们以一种“抽象”的面貌出现在斜织腰机上。对原始意象的幻觉进行再现、凭记忆进行再创造[7],是原始美术描绘对象的特点之一,而民间美术往往较大程度保留了这种造型思维。通过织锦妇女的夸张提炼,成为“抽象”的几何纹样,这种“得意忘形”的处理手法,形成了土家织锦“名存形异”的艺术特色[8]。

“是的,结束了!”“颜姨”回答他。“那我的妹妹……”米多欲言又止。“我会继续照顾她!”“颜姨”说,“你愿意放弃这段‘人生’,加入我们吗?”

2 土家织锦的数字勘探

2.1 织锦类“非遗”数字化保护的现状和出路

鲜明热烈、冲突和谐是土家织锦色彩的大体风格。受“传花不传色”传承习惯的影响,土家织锦用色上极度自由,手艺人可依据自己的喜好进行配色。在用色的承袭之中,土家织锦多讲究对比强烈的色彩碰撞,喜欢把冷热和明暗强烈的颜色组合在一起。在实际运用中,多用白色衬托钩提,主次纹样既界限分明、又连成一体。纵观土家织锦作品案例,既有唐代五彩缤纷的强烈对比,又有清代素雅大方的色调调和[4],生发出浓郁的趣味和谐之感。

2.保证动物性食品的安全。如今,动物性食品的安全性仍存在着一定问题,生产、加工、运输等环节都需要更严格的落实检验检疫工作,这样才能提高动物性食品的安全可靠性。根据我国相关规定,规范的屠宰场都应该设有动物检验检疫部门,动物被运到屠宰场的第一步就是对其进行检疫工作,如检查出携带传染病等第一时间采用科学的方式销毁,只有检疫情况正常才能盖章进入屠宰程序。在动物经过加工进入农贸市场售卖阶段,需要进行抽查,防止一些私自在小作坊加工、将没经过检疫的动物食品混入安全食品中售卖等违规现象的产生。按照相关规定,在动物性食品生产的每个环节上做好检验检疫工作,就是在以最有效的方式保证动物性食品的安全[3]。

鉴于此,在进行数字化典藏的同时,应加深对土家织锦“文化基因”的数字勘探。“文化基因”’中的“显性基因”’对应物质文化;“隐性基因”对应精神文化,二者共同构成一组相互关联而又趋向中心的符号集合[9]。若不将土家织锦那些“隐性”的精神内核和人文要素纳入研究范围,便会使外在的物质文化游离于内在的精神文化之外,让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研究失去精神支撑。因此,注重物质形式与精神内涵的相互统一,是民间工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数字化保护和研究的一条重要路径。

多国气象资料显示,本年度将出现厄尔尼诺现象,预计可能延续至2019年春季。包括巴西在内的大豆主产国极有可能受益于厄尔尼诺,大概率丰产。巴西咨询公司A-gRural预计本年度巴西大豆播种面积约为3850万公顷,产量约为破纪录的1.203亿吨,该数据与USDA预测基本持平。

笔者的研究遵循上述思路,拟对采集到的土家织锦纹样样本进行汇总、整理,尝试数字探勘。同时在土家织锦的再设计环节,将纹样或配色融入当代设计之中,试图拉近非物质文化遗产与当代生活之间的距离,实现优秀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斗室内,冼星海正全神贯注修改《在太行山上》曲谱,未发觉有人到访。一曲终了,郭沫若捅了捅冼星海后背:“星海,周副主席看你来了。”他让冼星海先试唱一遍,说:“我和周公当你的第一个听众”。冼星海说:“这是一首二部合唱,需要有一个人和我配合。”周恩来便说:“你唱主旋律,我唱第二声部,如何?”冼星海兴奋地说:“好!”浑厚而激昂的歌声在小屋里回荡。合唱完后,周、郭当场拍板,确定《在太行山上》在武汉纪念抗战一周年歌咏大会上演唱。1938年7月,武汉歌咏大会盛况空前。这首歌由张曙、林路、赵启海等在大会上唱出,迅速传遍大后方及各敌后抗日根据地。

2.2 图案矢量化和图元提取

对照组患者采用常规治疗,主要包括止血、补液以及抑酸等,具体操作为(1)先禁止食水;(2)泮托拉唑针采用静脉滴注80mg进行抑酸,每12小时1次;(3)每日静脉滴注6.0g6-氨基己酸2次。研究组再上述治疗方法基础上再静脉滴注由武汉华龙生物制药有限公司生产,国药准字为H20059187的生长抑素(规格3.0mg),若患者在48小时内已止血则需停用,若72小时后仍无法止血则视为生长抑素是无效的,需停止使用。

以“四十八勾”为例,首先将收集到的原始纹样图像导入至Illustrator,使用绘图工具绘制织锦的主体纹样和两侧的勾纹装饰边纹。然后利用数字化软件进行等距离“复制”“移动”“旋转”的排列与组合,按照纹样构成规律形成二方连续或四方连续纹样(图1)。

绘制完成的单个元素可被称为图元,图元是图案的基本要素,一幅完整的图案由相关图元依照顺序排列而成。利用计算机图形识别技术,可进行基础的图像检索。以“四十八勾”图元提取为例(图2),使用软件AutoCAD 对由多个图元有序排列组合构成的“四十八勾”图案进行快速识别,获取其中形态相同的基本图元及其数量信息。

同时,土家人崇尚红、黑两色,红色代表光明,黑色象征庄重,故西兰卡普以红色为主,以黑色为辅,间之以黄蓝白色参差点缀[5]。“忌白尚黑”是土家织锦用色的最大共性。由于受“赶白虎”民俗的影响,在今天能见到的土家织锦传统图案中,没有成块的白色出现。因为白色在土家族人眼中是“不吉利”的代表;相反,黑色被视为“吉色”,它是正直、权威的象征。但黑色多用于底色和边饰,而少用于织锦的主体图案。

图2 从“四十八勾”图案中提取的图元

图3 “阳雀花”纹样的主色排序示例

图4 “桌子花”纹样的主色排序示例

2.3 图案色彩的数字勘探

尽管土家织锦在用色上极度自由,但其作为土家族精神文化的载体,土家织锦图案的用色仍然具有本民族价值观和审美的共性。针对相同品类的土家织锦,采用数字化方法可寻找蕴含其中的用色规律,并提供经典的配色组合范例。

数字化技术“K-Means 聚类色彩提取”法,尤其注重色彩的整体布局,色彩聚类描述了图像的表面特性。采集到的土家织锦图案并非都是标准的平面素材,而聚类在色彩空间中进行,不考虑像素在图像中的位置关系,对图像本身的尺寸、方向、视角依赖性较小,因此该方法更加适合这类素材的色彩研究。该方法首先确定一个初始颜色,经过聚类计算,将所有临近的颜色聚集到该种颜色之下,成为一类颜色;经过多次迭代计算,则获得画面的主色。具体步骤如下:①从n 个RGB 数据对象中任意选择k 个对象作为初始聚类中心[11]。②对图片中每个像素点中的k 种颜色进行迭代运算,根据每个聚类对象的均值(中心对象),计算每个对象与这些中心对象的距离;并根据最小距离重新对相应对象进行划分,形成不同的颜色簇。③调整k 值,并重新计算每个(有变化)聚类的均值,使结果尽量精确。④循环步骤②、③直到聚类不再发生变化为止,此时依次对各个聚类点进行颜色赋值,使图像中每个像素点颜色得到最终归类,由此输出完成聚类的k 个RGB 数据对象,即图像中出现频率最高的颜色簇的代表色(主色)。

例如,图3 和图4 是土家织锦“阳雀花”和“桌子花”图案通过K-Means 聚类色彩提取方法得出的主色排序关系。

在土家织锦的纹样色彩运用上,黑色和蓝靛色常作为底色,配以红、黄、绿、蓝、紫、白等色线,其中经线色多为黑色,纬线色可为白、红、黄、绿、蓝等复杂的各色,图案色彩斑斓多姿。土家织锦的整体基调多偏于黄赭、深玫红,喜爱使用温暖的色调。由于多次植物染色的原因,每一批织线色彩难以完全相同,因此同类颜色的色彩数值会有少许差异。图5 为部分土家织锦纹样经典配色示例及其色彩数值标注。

3 土家织锦色彩及纹样在设计中的应用

3.1 土家织锦的再设计

3.2.1 传统织锦图案用色创新维度 色彩是图案创作中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土家织锦传统配色虽然古朴、艳丽,但强烈的地域民族性使其在现代城市的传承与应用中存在一定的局限。当代流行配色的介入,可以在传统土家织锦色彩的基础上进行设计创新。

图5 经典图元矢量绘制

图6 “二十四勾”主色在网页界面设计中的运用

图7 “二十四勾”创新配色在网页界面设计中的运用

设计者首先应该从土家织锦中吸取可用营养,传承其造物思维、工匠精神、技艺规范和纹样、配色、工艺特点等“文化基因”[9]。然后需要学习现代设计的理念、形式、时尚、市场以及符合当代都市人群的审美规律,使土家织锦的再设计作品具有民族特色和时代气质。

因此,以“织锦+新媒体”的土家织锦再设计思路,结合互联网和移动终端用户交互界面,展开土家织锦再设计尝试。

3.2 色彩创新设计的方式

[18]罗兰·巴尔特:《写作的零度》,《罗兰·巴尔特文集》,李幼蒸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4页。

无论是传统图形还是现代图形艺术,多以矢量化的图式出现,图形一般具有明显的“实用”功能,是造物的前期方案或预想图[9]。因此在对织锦图形进行数字勘探的前期,由设计师将其纹样和形态的矢量图抽象出来,用于计算机建库和机器学习。在目前可用于图案数字化的众多平面图形设计软件中,选取了矢量绘图软件CorelDraw 和Adobe Illustrator。采用数字化矢量设计软件对纹样进行修改和完善提高了图案的精确度及方便性,同时缩短设计周期,还可以让图案效果更逼真更直观,提高可观赏性[10]。

收集整理地域性的传统民间手工艺文化资源,探索其在全球化背景下的保护与传承、设计创新与可持续发展之道,是全球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研究热点[12]。要推动土家织锦的可持续发展,除了从传统民间工艺中提取文化元素,还须跳出传统工艺的局限,探究土家织锦与现代社会的关系,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需求。

选取了传统土家织锦中具有代表性且配色较为简单纯粹的3 个图案“四十八勾”“二十四勾”及“燕子花”,在色彩识别软件Swatches App 中分别对图案的主要颜色进行点击、获取,记录其RGB 颜色值,以此作为每个图案的配色方案,代表土家织锦的传统用色。另外,获取“ANPA COLOR”及“奢侈品牌路易威登白三彩”的配色方案,以此代表当代流行配色。在平面图形设计软件Illustrator 中,将“ANPA COLOR”及“奢侈品牌路易威登白三彩”配色方案替换填充到“四十八勾”“二十四勾”及“燕子花”图案中。新配色方案使原本稳重、沉静的色彩风格向明快、活泼的意象转变。迎合了追求新潮与个性的城市青年消费群,也尝试了现代流行配色与传统织锦色彩的结合与创新。

3.2.2 互联网页界面用色尝试维度 具有鲜明民族特色的织绣艺术,是现代设计师取用不尽的灵感来源。以田野调查中拍摄的一张摄影作品为灵感源,设计一个项目陈列专题的网页界面。首先选用田野调查过程中采集的土家织锦图案“二十四勾”的主要颜色——土色(R168,G146,B91)、紫红色(R123,G49,B100)、藏蓝色(R12,G15,B19)为网页界面的配色方案(图6)。再在传递土家织锦工艺文化特质的基础上,运用不同色彩明度的组合,加入灰蓝色(R93,G147,B181) 及灰白色(R201,G201,B201),创造出新的视觉焦点和平衡,用改变色彩搭配的方式营造网页设计的时尚感(图7)。

由此可见,使用土家织锦传统纹样的典型用色为网页界面的配色方案,能形成具有传统文化高识别度的界面设计。在此基础之上,可根据实际需求,进行色彩明度与饱和度增减等微调,营造古典、商务、时尚、前卫、极简等各类风格,保证专题所需要的可信任感。

3.3 纹样创新设计的方式

织造材料的创新和图案构造的创新是土家织锦纹样创新设计的两个不同维度,把握好这两个方面应用能使纹样设计获得新的面貌。

3.3.1 织造材料创新维度 织造材料及工艺手段是纹样设计的物质基础,也是纹样够成的重要因子。艺术设计是时代的产物,其内涵与外延应随时代的需要而改变。从现代设计的需要出发,尝试从织造材料、织物组织结构、印染等方面进行纹样的创新设计,希望在内容与形式上体现时代的特征。

以梭织部件即挂毯编织器,模拟土家织锦纹样,在织造过程中尝试加入包芯绳,可规避纬花繁复的数纱挑织过程,以增强图案立体肌理。为产生更加大胆活泼的土家织锦新式纹样,尝试对非常规材料进行探索,在线材中引入五金制品、变色物质、复合材料、液体等“变种纱线”,使作品在内容和形式上富有时代气息,同时适合服装的装饰应用。

3.3.2 图案构造创新 土家织锦因受其经纬织造结构和织造材料的限制,只能产生水平方向、竖直方向及固定斜度的线条和粗糙而夸张的抽象图案。依据计算机图形图像软件,可以将土家织锦图案极大程度地矢量化,使之产生精细圆润的个性化图案。

经过创新设计的土家织锦,不仅是可以挂在墙上、盖在家具上欣赏的艺术品,而且可以得到充分利用地域资源丰富产品设计的内涵,在满足产品功能需求的同时,使消费者得到心理满足和精神享受的创意衍生品[13]。应用“织锦+新媒体”思路,紧扣“创新功能”“延伸意境”的产品设计目标,模拟移动端App“土家视界”用户交互场景,设计系列主打土家织锦元素的主界面。在提取织锦纹样骨干后,将其与相对应意义的民族自然风味图片结合,如“蟋蟀花”纹对应蟋蟀图片、“燕子花”纹对应燕子图片、“小八角香”纹对应植物八角图片(图8),使用户在交互体验中,感受土家族文化特色,通过对图案象征意义的暗示,建立有强烈识别性的视觉品牌。

设计师不但可以以目标受众的审美倾向为主导,将纹样移植到新产品设计之中;也可采用解构设计手法,创新解读和表现那些“名堂大”“放光芒”的织造口诀。具体而言,除扁平式移植元素外,把局部纹样当作核心设计加以拆分,再依据内在联系和整体关系进行局部与局部之间精心拼合重构。在拆分重构纹样过程中,突破式地改变纹样形态,展现设计者对其符号意义的独到理解,在新时代环境下延续纹样背后的造物思维、工匠精神、价值信念等,将内涵丰富的民族文化巧妙融入到土家织锦纹样中,创造出富有感染力的视觉符号,形成饱满的文化创意产品。

图8 土家织锦元素的移动终端用户交互界面(设计者:黄幸杰)

4 结语

在现代文明冲击下,民间传统工艺美术的生存面临严峻挑战。可以尝试用数字化的方法挖掘民族“文化基因”,以新的视角对土家织锦的纹样、色彩进行再设计,实现民间工艺美术的基因要素与现代设计相结合。这不仅传承了土家织锦的文化价值,也丰富了民族文化的传播,为民间工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弘扬探索一条可行的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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