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韧城堡(两章)
2020-03-24朱恋淮
一个季节
在同样的窗户外,柳絮开始降落,坚韧不拔,就顺着一些电光石火一起降落了,刀起刀落,的确我没有听到一点声音,空气中还在喧闹说起华北地区干燥的故事。这让我想起了秋天,那演示的显然是死亡,此时却从春天的胞衣中撕开光和柳絮的婴儿。
他们都不是固有的,突然间从门外走廊那扇窗户撞进了我的眼睛,不明白是不是我错。
在这个情景下,春花落下很久,阳光下叶,借着春天闪闪发光。
没能找到一个爬树的孩子,攥着幼年时那个调皮的影子,从新华字典上找到丢失的名字,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在哪?从哪里来?要往何处去?
似乎从这个窗户口眺望的这个季节,離那些真理是那么有理有据,不知道从窗户外面伸进来的一双手会不会把失去的东西抓得紧一些。
能让我高兴或许是踩着老去时光发现阴暗角落中盛开的花朵,已经站在那很长时间,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等我这个过客,即使是过客也不怕,相遇即是一种收获,像水一样,抓不住,捏不紧,即使把它喝下去与它合为一体,也在分分秒秒随着自己心跳,呼吸,消耗,离开!
这个季节相逢的那是水,未曾相逢也共同拥有过一片蓝天。
前夜,梦醒之后一身冷汗,旧日不曾惊慌,沐浴一身冷夜雨,梦中的潮水在醒后稍稍缓过劲来,窗户外隐隐听到猫叫,竹林外窸窸窣窣什么声音怕是要下雪,压倒前行的路吧。
坚韧城堡
应该是最坚韧的城堡,一眼看上去不会倒,排气管道,紧急出口都能用,每个人都有一个应有的床位,生老病死,吃喝拉撒。泪滴下,海听不见声音,多想去吻一吻。
留下一把空椅子,昨天晚上重新登陆的海外电视,现实支离碎化,碎花。
椅子前面的屏幕,顺着雨飘入。疲惫击散,肌肉拉伸。
荷尔蒙喷涌,我吻一吻,山海,山脉,火狐狸。
剩下的一幅超现实的水墨画,花草幽香,天空冷然。
应该是最坚韧的城堡,“无衣”以后“国殇”很久以后抓不上染色体尾巴绊倒南迦巴瓦,稀奇古怪地接住屈原的唇。
靠着椅背,痛在慢慢理解身体,微暖地举起落在漫滩吴戈,九千里潇湘,寂落,飘渺。
作者简介:朱恋淮,男,汉族,湖南90后青年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