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研学旅行的教育价值与实施路径

黄小斌， 石牙牙

(1.吉林体育学院研究生处, 吉林长春 130022; 2.西安翻译学院健康与运动学院, 陕西西安 710105)

随着国家和社会的快速发展， 教育和旅行也得到了快速的发展， 教育和旅行互相融合的产品—研学旅行也逐渐升温， 成为学生素质教育的一个窗口. 研学旅行是中小学生以集体旅行为方式， 以提升学生素质为核心目的进行的教育旅游活动[1]. 作为一种新兴的教育服务产品， 研学旅行可以满足学生各种层次和不同类型的教育需求. 因此， 加快推行研学旅行能够有效促进教育服务的供给[2].

自2013年国务院提出“逐步推行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设想以来[3]， 中央的政策文件不断下发， 方针不断完善， 快速推进着中小学生研学旅行的步伐. 体育研学旅行是以体育为主题的研学旅行， 突出了体育的教育价值， 不仅能解决应试教育的局限性， 还能发挥文化溢出效应及各种辐射效应， 亟需广大学者深入研究[4].

1 体育研学旅行的研究现状

以“研学旅行”为主题词在CNKI数据库中进行搜索， 发现有关体育研学旅行的文献是从2016年开始出现的， 截止到2020年4月30日， 共有11篇文献. 其中， 2016和2017年各有1篇， 为期刊论文； 2018年有1篇， 为硕士论文； 2019年出现7篇， 其中期刊论文、 硕士论文和会议论文分别为2篇、 2篇和3篇， 2020年有1篇期刊论文. 可以看出， 有关体育研学旅行的文献在2019年井喷式涌现， 反映出体育研学旅行逐渐受到研究人员的重视. 自2020年年初新冠肺炎爆发以来， 体育研学旅行活动陷入了停滞状态， 需要实地调查类的研究也就无法进行， 从而影响科研成果的发表. 可以预料， 等到疫情完全消失， 经济社会秩序完全恢复， 体育研学旅行必然受到越来越多的研究者的关注.

在体育研学旅行的内容方面， 王雅婷、 郑旗认为其类型较多， 比如体育活动、 体育赛事、 体育博物馆、 体育科技馆、 体育景点等观光型项目， 攀岩、 速降、 独木桥、 空中等拓展型项目， 呈现种类多、 功能多等特点[5].

在体育研学旅行的价值意义方面， 耿晟杰等认为体育研学旅行可以充分利用外界各种教育资源， 开展新的体育知识， 促进学校体育发展[6]. 王玉华、 周建东认为体育研学旅行能有效促进中小学生身心发展[7]. 杜治华认为体育研学旅行是一种素质教育的方式， 能促进学校体育改革和学生全面发展， 应大力推广[7]. 可以看出， 各研究人员对体育研学旅行的价值意义均持肯定态度， 赞同积极推行体育研学旅行.

在实施体育研学旅行的困境及对策方面， 王玉华、 周建东从体育类研学旅行的认识局限、 导师、 资源、 安全和课程设置等方面表达自己的担忧， 建议要注意体验实践、 文化启发、 情感渲染及活动安全等问题[6]. 杜治华则认为应推行“体育+旅游+教育”发展模式， 并完善安全保障、 经营管理及科学评价等方面机制[4]. 王雅婷、 郑旗认为教育部门和学校对体育研学旅行的认识不足， 而且缺乏政策扶持， 于是从提高认知水平、 完善相应的政策法规等方面给出了建议[5]. 赵广镇对威海暑期帆船研学旅行调查发现， 教师缺少完善的方法来评价研学旅行， 而且评价内容与学生的学习内容不够吻合， 评价主体也不够明确， 并认为应优化评价方法和内容， 明确评价主体， 使体育研学旅行的评价体系合理化[8].

总的来看， 有关体育研学旅行的研究已经涉及了类型、 意义、 问题与对策等方面， 但体育研学旅行的教育价值还需要进行系统的、 深入的分析， 在发挥体育研学旅行教育价值的实施路径上还需要针对性的研究.

2 体育研学旅行促进学生综合素质全面发展

德智体美等教育应有机统一到教育教学活动中， 加强对学生实践能力和创新能力的培养， 促进学生全面发展[9]. 作为以教育为核心的活动， 体育研学旅行不仅能提升学生的运动技能和体育素养， 还能以体育为抓手对学生进行综合教育， 促使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2.1 为德育提供良好条件和机会

体育研学旅行是以班级或年级为单位组织的集体活动， 在直接接触社会和自然环境的情况下共同食宿、 共同参加活动， 以社会或自然资源为源泉， 为实施政治教育、 思想教育和品德教育等德育内容提供了良好的机会和条件.

第一， 体育研学旅行的仪式教育活动. 比如在开营仪式中， 具有奏唱国歌、 迎接营旗、 研学注意事项、 集体宣誓、 送红旗等一系列项目. 这种仪式教育活动能对思想政治和道德价值产生引领作用. 学生能够体验十足的仪式感， 学习体育研学旅行的规则， 以及在宣誓中强化自己遵守规则、 爱护同学和认真研学的意识.

第二， 体育研学旅行能培养学生吃苦耐劳和顽强拼搏的精神. 体育研学旅行本身就是一个行走中的课堂， 而不是坐在温暖舒适的教室中， 加上学生还要学习体育技能， 参与体育运动， 付出辛勤的汗水， 使学生的身心素质得到锻炼. 因此， 学生在面临其他艰难险阻时， 会更加迎难而上， 积极克服.

第三， 体育研学旅行能够培养人守规矩、 讲礼仪的意识. 每一项体育运动， 都会有一定的规则， 在真正的比赛中遵守规则才能正常比赛， 否则就会得到惩罚. 很多体育项目还讲究一定的体育礼仪和体育道德， 比如中华武术. 通过武术研学旅行可以让学生深入传统武术研学基地， 感受武术氛围， 在武术传承人的演示、 教授下， 学习武术招式和武术礼仪， 体悟武术道德和武术哲学， 将武术人的精气神植入内心[10]. 体育研学旅行是对体育项目全方位、 深入的学习和探究过程， 在体育资源丰富、 体育氛围浓厚、 生动真实的场景中了解体育文化、 理解体育规则和学习体育技能， 学生自然容易产生强烈的认同感.

2.2 对智育有着独特价值

智育是使学生掌握科学文化知识和相关技能以及促进智力能力发展的能动过程[11]. 体育研学旅行作为一种新型的、 实践性的、 综合的教育形式， 对学生智育有着独特的价值.

在掌握文化科学知识方面， 体育研学旅行是理论知识在现实生活中的应用， 通过实践和体验， 学生能够对理论知识有一个直观的、 感性的认识. 学生在书本上学的知识属于间接经验， 若要使之内化为真正掌握的知识， 还需要学生具有相关的实践体验. 比如学生可以在学校里了解到足球起源于我国的蹴鞠， 但这种认识仅仅停留在表面， 停留在概念上， 并不能使学生真正认识蹴鞠的特性、 制作方法以及踢蹴鞠给人带来的感受. 因此， 学校可以组织学生到足球的起源地——山东淄博进行蹴鞠研学旅行. 在临淄蹴鞠足球博物馆， 参观学习蹴鞠的发展历程和特性， 了解足球的起源以及当代中国足球与世界足球的发展； 在蹴鞠场， 学习蹴鞠运动技能和比赛规则， 把理论知识应用到实践中； 在蹴鞠氛围的烘托下， 进行蹴鞠手工制作[7]. 显而易见， 这种体育研学旅行不仅为学生深刻掌握理论知识提供了很有必要的途径， 还使学生能够掌握一些基本技能， 锻炼了学生的记忆力、 想象力、 思考力、 观察力和判断力， 促进了学生认识事物并运用理论知识解决现实问题的能力， 即发展了学生的智力.

2.3 提升体育教育质量

第一， 体育研学旅行为实施各类体育教育活动提供了机会. 受地理位置、 场地空间、 资金等条件限制， 学校的体育教学资源有限， 学生难以接触到条件要求较高的体育项目. 而通过体育研学旅行则可以打破这种限制， 充分利用各地的体育资源， 进行学习和体验.

第二， 体育研学旅行能引发学生的体育兴趣. 研学旅行使学生从单一乏味的学校课堂中走出来， 能够放松学生的心情， 愉悦学生的精神， 保持较高的积极性和情绪状态， 加上处在浓厚的体育氛围中， 探究和学习不同于校园里接触的体育内容， 能够激发学生的体育兴趣， 促使学生养成体育意识和运动习惯.

第三， 体育研学旅行能促进体育教学改革. 体育教师接触不同的体育教学资源， 有利于优化教学方法与手段， 提高教学能力和效率， 为体育教学改革创新奠定了基础[5].

2.4 促进学生美育

美育是人类认识世界的主要方式之一. 所谓审美就是探究人与感性世界的联系及情感体验[12]. 研学旅行是学生走出校园、 步入社会和自然的教育活动， 通过感知感悟， 体验参与， 拉近与感性世界的距离， 为学生接受美育创设了良好的条件， 对发展学生内在的审美情趣和感受有重要意义. 除了一般研学旅行所具有的功能外， 体育研学旅行还突出了体育的美育功能， 即拼搏精神、 人体美和超越精神， 体现着体育之美， 具有强烈的感染力和震撼力， 使学生在体验身体教育的基础上， 建构个体审美品格， 实现全面、 健康、 自由、 和谐的发展[13]. 比如南方省份可以与北方省份对接， 让学生进行冰雪运动研学旅行， 使不同省份的学生都有机会进入冰雪的世界， 亲身感受“北国风光”之美， 这种直接的心理冲击是书本知识取代不了的； 让学生现场观看冰雪运动竞技， 体会冰雪运动的轨迹美以及运动员的姿态美； 学习滑雪技能， 体验这种“白色鸦片”， 激起学生对冰雪运动的热爱， 培养学生对体育美的鉴赏能力， 最终实现让学生在“观冰雪、 玩冰雪、 练冰雪、 赛冰雪”中， 拉近与感性世界的情感体验， 陶冶情操， 实现审美教育.

2.5 弥补劳动教育的不足

劳动教育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制度的重要内容， 也是实现学生全面发展的必由之路[14].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不断提高， 一些学生不爱惜劳动成果、 不想劳动、 不会劳动. 因此， 学校应采取措施， 激发学生劳动的内在需求和动力[15]. 著名教育家陶行知认为， 生产劳动也是一种体育运动， 是锻炼身体的重要方式之一[16]. 按照这种观点， 体育研学旅行中对学生进行劳动教育也是应有之义. 换句话说， 体育研学旅行不失为对学生进行劳育的有效方式.

第一， 体育研学旅行的一些内容本身就是劳动教育. 比如在蹴鞠研学旅行中手工制作蹴鞠， 既能开发学生智力和动手能力， 又能使学生在这种生产性劳动中体会到劳动的乐趣和价值， 获得成就感， 最终使学生乐于劳动， 爱惜劳动成果.

第二， 体育研学旅行为劳育创设了有利条件. 体育研学旅行一个重要的特点就是集中食宿， 这就为集中规范学生内务秩序提供了条件. 比如， 请一些现役或退役军人当教练， 教学生整理床铺、 叠被子、 打扫卫生、 合理摆放物品， 让学生在整理内务中提高劳动技能， 养成劳动意识， 教育学生做力所能及的家务.

第三， 体育研学旅行培养了学生的意志品质. 体育研学旅行能够培养学生良好的道德修养以及吃苦耐劳、 顽强拼搏的精神， 从而促进学生树立劳动意识， 勇于承担劳动责任和义务.

3 体育研学旅行的实施路径

3.1 教育部门牵头， 相关部门联合发力

从国家不断下发的政策文件来看， 实施研学旅行已经是国家层面的意志和决定， 也需要各地各部门的密切配合.

作为一种教育活动， 体育研学旅行的实施首先需要教育部门牵头， 设置专门的工作组， 以文件形式规定好体育研学旅行的计划、 实施和监督工作， 针对不同阶段、 不同年级的学生制定体育研学旅行标准， 突出以教育为核心的特点. 而在体育研学旅行的实施过程中， 还涉及到经费、 人员运输、 住宿、 饮食、 体育研学基地、 医疗保障等诸多问题， 需要财政、 交通、 文旅、 食品药品监督管理等各个部门的联合发力， 才能够使体育研学旅行有序进行. 比如， 财政部门对学生、 学校及体育研学旅行承办机构等给予财政补贴， 使中小学有条件开展体育研学旅行， 小学生有机会参与体育研学旅行， 体育研学旅行承办机构能够生存和发展. 交通部门协调好交通运输， 保障和满足学生体育研学旅行的需要. 文旅部门培育和完善体育研学旅行市场， 协调体育研学旅行安全、 紧急救援及保险等相关规定的落实， 促进体育研学旅行基地接待工作优质化、 规范化、 流程化. 食品药品监督管理部门加强监督体育研学旅行食宿服务质量及研学过程中携带的药品种类和质量.

此外， 体育研学旅行还需要体育部门的大力配合. 第一， 在体育研学旅行基地建设或景点开发上， 需要体育部门参与指导和协调. 第二， 体育研学旅行中的一些内容涉及现场观赛， 需要体育部门的统筹. 第三， 体育研学旅行需要体育部门的宣传， 引导社会各界支持体育研学旅行的推行和发展.

3.2 积极推进体育研学基地的建设

体育研学旅行基地是实施体育研学旅行的基础设施， 也是充分发挥体育研学旅行教育功能的首要条件. 2017年， 教育部办公厅公布了204个“全国中小学生研学实践教育基地”， 主题涉及革命类、 科技类、 历史类、 农业类、 文化类、 体验类等多个类别[17]. 遗憾的是， 没有以体育为主题的研学旅行基地. 2018年， 教育部办公厅又新增了377个单位， 其中涉及了中央芭蕾舞团、 河北张家口市青少年冰雪运动综合实践基地、 朝阳庙子沟滑雪有限公司三个体育研学旅行基地[18]， 相对于2017年虽然有了一定的进步， 但基地数目仍然太少， 且体育项目也只包含舞蹈和冰雪运动两个项目， 远不能满足全国中小学巨大的体育研学旅行需求. 因此， 体育研学旅行基地的建设或遴选仍然任重而道远.

不同地区要根据地方条件， 统筹规划， 开发具有产业特点和地域特色的体育研学旅行产品和项目， 增加对体育研学旅行公共服务设施的投入. 第一， 可以优先考虑把体育旅游行业现有的、 适合中小学生开展研究性学习和实践活动的优质资源单位， 开发成体育研学旅行基地， 实现现有资源的有效整合和升级改造. 第二， 根据地方特色， 打造设计、 建设、 运营管理一体化的体育研学基地. 对于具有体育文化特色的地方， 打造体育研学旅行基地能够实现地方资源的全国共享， 对教育、 体育、 旅游等业态的发展有良好的促进作用. 比如， 可以在太极拳发源地——温县陈家沟打造太极研学旅行基地， 实现一体化、 规范化管理， 使之成为学生了解太极文化、 感受太极氛围、 体验太极魅力的一扇窗， 锻炼学生身体， 修养学生心性， 增强学生文化自信.

3.3 加强体育研学旅行行业人才体系构建

对于任何一个行业的发展来说， 人才永远是首当其冲的. 实施体育研学旅行， 学校和研学旅行机构的“人”是影响教育效果的核心因素. 学校一般为主办方， 即研学旅行活动组织方， 人员配置方面主要有分管研学旅行活动的校领导， 负责督导研学旅行活动按计划开展； 还要有带队老师， 全程带领学生参加整个研学旅行过程的各项活动. 对于体育研学旅行而言， 最好是由体育教师或有相关体育特长的教师担任带队老师. 对于作为承办方的研学旅行机构而言， 人员构成要求更高， 需要配置项目组长， 负责统筹协调研学旅行各项工作. 其次， 每个体育研学旅行团队需要至少一名体育研学导师， 负责实施教育工作计划， 指导学生开展相关体育运动及其他各类体验活动. 再次， 每个研学旅行团队都应配置一名以上的安全员， 负责对学生进行安全防控和安全教育. 最后， 每个研学旅行团队至少配置一名导游人员， 负责提供导游服务[1].

在加强体育研学旅行行业人才体系构建方面， 一是学校参与体育研学旅行的领导和老师应加强对体育研学旅行知识的学习， 了解其内涵， 区别体育研学旅行与一般旅游、 冬(夏)令营、 春(秋)游的不同， 把体育研学旅行的教育目的放到首要位置. 二是体育研学旅行服务人员应加强对体育研学旅行相关知识及教育学知识的学习， 提高从业人员的服务意识和服务能力， 树立“师范”形象. 三是鼓励旅游业人员， 尤其是从事体育旅游的人员转型到体育研学旅行上， 因为旅游业人员在服务、 经营、 沟通、 酒店餐饮等方面有自身的优势， 所以在很多实践性课程当中， 需要走出去的活动当中， 旅游业人员能够扮演很好的角色， 若对其加强教育学知识、 体育知识和技能的培训， 必然能够成为体育研学旅行行业所需的人才. 四是支持有条件的高校开设体育研学旅行专业， 或者把体育研学旅行融入到体育旅游教育， 加快体育研学旅行经营管理人才、 服务技能人才和专业技术人才的培养.

3.4 推动体育研学旅行与学校教育的有效衔接

实现体育研学旅行教育价值的最大化， 必须考虑学生的认知能力和理论知识背景， 使体育研学旅行真正成为学校教育教学计划的有机组成部分， 让学生平时学习的理论知识能在体育研学旅行中得到验证和扩展， 实现理论与实践的有机统一. 因此， 在设计体育研学旅行内容时， 要考虑学生所处的阶段、 年级以及各个学科课程的内容. 学校应组建体育研学旅行课程研发团队， 突出体育教师的主体作用， 依据现实条件， 选择合适的体育类别和体育研学基地或目的地进行研学. 其他科目的教师可以根据基地或目的地周围的资源， 共同制订合理的研学路线， 使学生能够充分利用体育研学旅行机会进行自然科学、 历史、 语文、 地理等学科知识的实践. 比如南方学生到冰雪资源丰富的北方地区进行冰雪运动研学旅行， 除了了解冰雪文化、 学习冰雪运动知识和技能， 还可以探究冰雪的物理特性及形成原理， 或者结合历史背景知识， 回忆和赏析《沁园春·雪》， 在冰雪世界中体会毛泽东创作该词时的豪迈心境.

4 结语

作为我国教育事业不断进步的产物， 体育研学旅行能够针对中小学生的身心特点， 使学生以实践为基础， 在“研”中培养学生的探索能力和创新能力， 在“学”中增加学生体育知识和体育素养， 在“旅行”中培养学生体育习惯， 促使学生身心健康发展. 总之， 体育研学旅行是一种高度综合化的教育形式， 能够有效促进学生综合素养的全面提升， 同时也是促进体育产业和旅游产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手段， 值得全社会关注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