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质量发展导向下西南地区对外开放度评价及开放格局优化*
2020-02-04梧州学院商学院魏格坤黎美莲
梧州学院商学院 魏格坤 黎美莲
一、引言
面对复杂多变的国际环境,2017年党和政府首次提出高质量发展要求,表明我国经济已经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由商品和要素流动型向规则等制度型转变的开放型经济发展趋势突显。我国已经拉开新一轮更高水平对外开放帷幕,不仅仅涉及关税水平的进一步降低、传统的要素流动,更是着眼于国际竞争中更高规则标准的开放,推动全球治理机制建设,积极寻求更高水平的开放。我国西南地区包括了广西、云南、贵州、西藏南部、四川、重庆,地区面积广大、地貌呈现多元化,向南直通东南亚、西靠中亚,具有沿海沿江沿边,尤其是具有作为中国—东盟经贸合作前沿地带的地缘区位优势,而且其劳动力和文化资源丰富、地区经济发展模式高度相似。随着我国西部大开发和国际陆海贸易新通道建设推进,西南地区面临着新的大发展契机,深化西南地区的对外开放是加快中国市场与国际市场接轨的重要一环,对促进我国高质量对外开放发展具有重要意义。
高质量发展的内涵包含:创新是基石、协调是手段、绿色是要求、开放是动力、共享是目标。随着我国对外开放往更高层次推进,西南地区的对外开放和经济开发必将成为我国扩大对外开放的重大内容,需要形成更加主动的对外开放平台,通过积极参与国际分工、扩大与其他国家的经贸往来,推动形成国家陆海内外联动、东西双向互济的对外开放新格局。已有研究表明主要受限于经济基础和基础设施的差异度较大,西南地区与东、中部地区比较具有明显的滞后性(Lo et al.,2016;何永彬,2015;郑蕾、宋周莺等,2015),尤其体现在对外开放水平方面,其经济发展的集聚效应和空间辐射效应均相对较弱(程艺、刘慧等,2018;何伟福,2008;胡剑波、张强,2015)。较长时间以来,四川省和重庆市是西南地区对外经济发展重心,从进出口贸易规模、外资企业总数、外商投资总额、对外承包工程量等方面对西南地区各省市做对比,发现西南地区对外开放处于弱协调状态(魏浩,2010;孟飞,2013),究其原因较多,而经济开放度不足是重要的因素之一(徐冉,2014;吴菲菲,2012;惠敏,2019)。目前对西南地区对外开放水平的研究尺度主要以地区或单个省区为主(洪菊花、骆华松,2015;田径松,2013),缺乏更全面、系统的考量。
近年来,西南地区取得了长足的发展,成为我国对外开放格局中的“热点”地区,区域内6个省市区进出口总额占全国的比重由 2009年的3.80%上升到 2019年的6.69%,出口总额由 2009年的316.34亿美元增长到2019年的2935.05亿美元,增长了几乎十倍。根据WTO公布的数据,受全球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国际经济形势发展严峻,外需陷入低迷状态,各国出口均受影响,全球出口值下降超过11%,西南出口额一直保持着高于进口额的状态,虽然对外贸易额仍存在波动,但总体发展势态依然良好。在开放型经济中,外资是经济发展的重要推动力。为了改善投资环境、提升外资吸引力度,2017年国务院已经印发了《关于扩大对外开放积极利用外资若干措施的通知》,并修订了《中西部地区外商投资优势产业目录》,充分体现了中央支持推动内陆地区经济发展、加大中西部地区的引资力度的决心。近年来西南地区实际利用外资水平在总量上基本呈平稳态势,约在140亿美元左右,但各省之间差异较大,其中四川和重庆作为西南的经济重心外商直接投资额较大,2019年两个省市分别占西南地区外商投资总额的60.34%和21.51%,其余三省无论是利用外资能力还是利用外资质量均呈现较大的劣势。从产业结构角度看西南地区的外商直接投资中第二产业流入量最多,第一产业流入量最少,第三产业的流入量呈增多趋势,西南地区的外商直接投资绝大部分都来自于东盟的中小规模型投资,虽然国家给予了西部地区很多的优惠政策支持,但外商对东部地区产业的投资仍然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大于西部的现状不会改变,西南地区想要吸引更多的外商投资,缩小东西投资差距,关键还是要进一步提高地区对外开放度。
受区位、技术、资本、交通等多因素的影响,西南地区经济发展水平与东部地区比较差距显著,在对外开放过程中区域内各省市外贸发展高度相似而又存在巨大的个体差异。面对我国高水平发展要求和“一带一路”建设机遇,聚焦西南地区对外开放度有利于客观评价区域内各省市对外开放水平及参与全球经济的范围和能力,明确存在问题的症结及政策调整方向,缩小与东部地区发达省份之间的差距,充分发挥对外贸易发展对西南地区经济提升的驱动作用。
二、西南地区对外开放度评价模型构建
对外开放度是指一个国家或地区经济对外开放的程度,它是测量一个国家或地区开放型经济发展规模和发展水平的主要指标,具体表现为市场开放程度。基于对外开放度具有广泛性特征,其衡量指标涉及生产、生活的各个方面因素,主要包括生产、劳动、旅游、贸易等,一国的对外开放度可以通过这些指标对另一国或另一国对本国渗透度的高低来评估。
当前学界对对外开放度的评价还没有形成统一标准,现有文献对对外开放度评价所选取的指标亦有所区别,主要有以下学者的观点,李翀(1998)是我国较早研究地区对外开放度的学者,其指标选取方式被众多学者所引用,主要将投资、金融和贸易的高低作为衡量地区开放水平的标准;赵淑婷(2015)指标的选择范围较小,该学者总结前人指标选取并结合地区发展实际情况,主要选取了对外贸易和对外投资两个一级指标,以及商品贸易、服务贸易、外商直接投资、外商其他投资、中国对外投资五个二级指标;赵娟、石培基等(2016)认为在指标选取时应考虑多种因素的影响,除了选取经济开放度指标外,他们还创造性地在指标的选取中加入了文化、社会和政策作为指标;杨朝均、杨文等(2018)认为对外开放度不是一个狭小的定义,指标的选取涉及面要广,除了经济层面,对外开放度的研究还应该延伸到旅游、生产、劳务等方面。
(一)指标选取
依据国家高质量发展的内涵要求,通过参考现有文献中选取指标的方法,综合考虑西南地区的实际情况以及数据的可获取性,本文选取了贸易开放度、投资开放度、生产开放度、旅游开放度作为一级指标,将进出口额、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额、外商投资工业企业销售产值等七个指标作为一级指标项下的二级指标,如表1所示。
表1 西南对外开放度评价指标体系
其中,贸易开放度又被称为对外贸易依存度,是学界公认的衡量开放型经济必不可少的宏观指标,除了采用一般的关税税率和非关税壁垒来衡量外,最常用的就是通过进出口贸易额占地区生产总值(GDP/GNP)的比重来表示。一般来说,贸易开放度越高说明该地区对国外市场的依赖度越高,相反则越低。
投资开放度是全球金融一体化背景下衡量一国或地区对外开放度的主要指标之一,外商投资额越高一国或地区投资开放度越高,投资环境越好。投资开放度可以从吸引外资和利用外资两方面来表示,本文从吸引外资的角度出发,采用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与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来反映西南区域投资开放度。
生产开放度即外商经济贡献度,主要用于反映区域内在工程合作领域方面的对外生产开放程度,往往用区域外商投资企业工业产值与该区域工业总产值之比来表示。通常生产开放度越高,表明工业生产方面的外商经济对本区域经济发展影响力越大。
旅游开放度是地区服务业对外开放程度的主要指标,旅游业已经成为地区经济发展的重要推动力。该指标可以通过国际旅游外汇收入占GDP的比重,以及入境旅游人数占国内外旅游人数的比重,分别从资金结构和数量结构角度反映某地区涉外旅游领域的对外开放程度。
(二)基于熵权G1法的对外开放度综合评价模型构建
学界对对外开放度的测算方法主要有主观赋权法、客观赋权法、因子分析法、主成分分析法等,现有文献对对外开放度的研究尚存不足,如选取指标数量偏少导致测算结果不全面,或是仅用主观赋权法测算导致主观性太强容易产生误差等,故本文综合采用主观赋权和客观赋权相结合的熵权G1法力求做更全面客观的测算,基本评价方法的思路如下:
3.评价指标的组合权重计算:在组合权重分别与主客观两种权重的两种偏差的平方和最小的情况下,最佳的组合权重结果是主观权重和客观权重各占50%(刘婷,2015),因此W=0.5Ws+0.5Wz;
三、西南地区对外开放度综合评价实证研究
依据熵权G1法的评价步骤,本文对2009~2019年西南地区的五个省份进行对外开放度的实证评析,基于我国经济区域划分情况,广西壮族自治区已纳入西南经济区域,而西藏自治区对外经济规模较小,与西南其他地区的对外贸易联系不紧密,经济数据获取困难,故在本研究中并未纳入,根据确立的区域对外开放度评价指标,通过组合赋权形式,建立熵权G1法评价模型,对广西、云南、四川、重庆、贵州五个西南省份的区域对外开放度进行综合评价,熵值作为对指标离散程度的度量,指标值变异程度越大,该指标提供的信息量越大,对系统综合影响就越大,即权重越大,计算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西南对外开放度评价指标权重
四、西南地区对外开放度综合评价
根据所搜集的数据利用模型构建中的公式计算指标的综合得分,以年份为横坐标,以得分为纵坐标,分别计算出2009~2019年西南地区对外开放度结构指标得分以及综合评价总得分,西南地区和广东省综合得分如表3所示。
表3 西南地区和广东省2009~2019年对外开放度各准则层和综合评价得分比较
续表
依据表3评价得分结果可以看出,2009~2019年西南地区对外开放度综合评价均值呈“上升—下降—上升”的发展特点,整体对外开放度呈现不稳定增长趋势。西南地区作为我国面向东南亚的前沿阵地,整体对外开放度还不高,与沿海发达省份广东相比,西南各省的综合评价得分均较广东省低,虽然总体差距相对缩小,但差距依然仍然明显。其中综合评价得分与贸易开放度得分增长走势趋同,而且出口额和进口额的组合权重分别排第三位和第四位,表明进出口贸易规模对西南地区对外开放度增长速度影响较大。
在西南地区对外开放度评测各项指标得分中,旅游开放度综合评价得分最低,本文基于对西南各地区各指标的测算发现,西南大部分地区旅游开放度得分均在0.003以下,虽然在评测指标中国际旅游的外汇收入和总人数是呈现上涨状态的,但占地区总产值和旅游总人数的比重却缓慢下降,表明西南地区旅游整体对外发展水平基本保持不变甚至相对下降,旅游业对西南地区对外开放影响尚不显著。基于对西南各地区对外开放度综合评价结果可以看出,云南省作为西南地区入境游的领跑人,旅游开放度综合评价得分最高,最高年份对外开放度得分超过了0.003,位居西南地区首位,形成了一定的垄断优势,逐渐拉大了与其他省份的距离,但云南省旅游开放度的综合评价得分却呈逐年下降趋势,表明入境游增长幅度是下降的,与西南整体评测值走势一样,说明云南省旅游开放度对西南地区整体对外开放度影响较大,在这种情况下,提升云南省旅游开放度对提升西南地区整体旅游对外开放度具有深刻的影响。
西南五省对外开放格局存在阶梯形差距,2019年西南各省份综合开放水平从高到低依次为重庆、四川、广西、云南、贵州,广西对外开放度与四川之间的差距逐渐缩小,2019年对外开放度得分仅相差0.0037。贵州整体对外开放水平仍然偏低,本文选取的四大指标贵州的评价得分均为西南各省最低,综合开放度得分与对外开放度最高的重庆相差0.07,虽然近年来贵州对外贸易发展成绩显著,但发展水平仍偏低,历史上贵州经济发展相对封闭,由于地理位置和交通不便导致进出口受限,大型企业较少,尤其是大型进出口贸易企业少,企业的带动力差,又缺乏特色产业的支撑,对外资的吸引力不强,难以形成产业的集聚,同时,出现留不住人才的现象,高校学生毕业后大部分选择去经济发达省份工作,人才大量流失,导致企业缺乏创新型人才。
基于广东投资开放度水平可知,西南地区在吸引外资方面与广东的差距较小、具有比较优势,但仍需提高。随着对外开放的深化,在国家高质量发展导向下广东已经由依靠外资来拉动经济增长的时期过渡到现今更注重质的提高的阶段,且随着广东企业的生产成本提高,外商获利减少,现今广东外商投资在经济增长中的带动作用并不高。反观西南地区实际利用外资规模虽只占全国平均水平的4.21%,与东部仍存在显著差距,但西南地区正处于经济快速增长期,国家也在大力引导外资往内陆地区流动,近年来,外资增长速度加快,外商投资在经济建设中发挥着不可或缺的推动作用,外资在经济增长中的直接带动作用较高。
五、深化西南地区高质量对外开放发展的路径选择
(一)开发特色旅游资源,完善基础设施的配套建设
西南地区气候条件良好,自然景观优美,文化底蕴深厚,具备开发优质旅游资源的条件,但目前西南地区旅游开放度还不高,旅游业对西南地区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也还不显著,旅游资源开发力度不够和配套设施建设不完善是影响西南旅游业发展的主要原因。开发特色旅游资源、完善基础设施建设是当前西南地区高质量提升旅游对外开放度的关键环节,同时需要加强配套性服务建设。配套设施的投入不仅需要政府部门的财政支持,还可以大力引入民间资本,通过展会、网络营销、行会活动等多形式推广,让企业看到其中的商机,加大民间企业的投资力度。西南地区自然旅游资源、人文旅游优势突出,为特色旅游经济的发展提供了先天条件,可以开发布局少数民族风情小镇、活化非物质文化遗产等。同时,将各省市独具特色的旅游资源整合起来,形成组合开发模式。尤其要强化云南旅游业的发展,云南作为西南地区的旅游大省和强省,无论是自然景致还是民俗风情都已经具备了较高的知名度,必须要作为重点区域继续强化,一方面要整合零散分布的旅游资源,扩大旅游规模;另一方面要在旅游资源的开发过程中,提升资源的保护力度,促进旅游资源的可持续发展。除此之外,要发展入境游必须要建设国外游客能阅读的网络交易平台,以及加强国外社交平台的宣传力。
(二)加快贵州“1+8”国家级开发创新平台建设
对外开放水平较低的贵州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西南地区整体的开放度水平,因此,提升整体的关键在于“补短板”,提升贵州的开放度水平应作为促进西南地区高质量对外开放的重要任务推进。目前贵州把国家级“1+8”平台建设作为提升开放度的重点项目在实施,也为内陆地区建设开放型平台提供了一条可复制的道路,但目前贵州在“1+8”平台建设过程中遭遇平台规模偏小、分工不明确、产业聚集度不高、创新能力不足等瓶颈性问题。解决问题的思路可以从下面几个方面考虑。一是扩大平台建设,重点促进国内优质企业向平台投资和转移,要吸引优质企业主要从改善平台内的投资环境方面着手,可以效仿上海自贸区建立“负面清单”的做法,对“负面清单”以外的领域,降低平台的准入门槛、简化审批手续,为企业降低不必要的生产成本,并适当地给予进入企业优惠和补贴。二是围绕重点产业对产业结构进行调整、合理布局、加强产业间的分工协作,当地政府应该规范引导,做好企业的信息登记,加强监管,引导产业向新兴型、现代型产业领域发展,同时,在产业的引进中减少对同质产业的引进,或是将同质产业集中引进至同一产业区,形成产业集聚。三是对平台产业进行整合,可以采取建立产业园的方式,结合政策驱动,将同一生产要素、关联企业向产业园引导。四是加强创新型人才培养,人才是创新的根本,要对重点产业相关的院校及专业给予一些资金支持,重点培育一批综合性、外向型人才,还要建立人才保障机制,减少人才的外流现象。
(三)加强西南地区与珠江—西江经济带的互联互通
珠西经济带已经成为我国新一轮对外开放的推动力,党的十九大明确指出全方位对外开放格局的建立,需要海陆联动,东西双向互济,珠江—西江经济带贯穿两广地区,又流经云贵地区,珠江—西江流域是珠三角转型发展的战略腹地、西南地区重要的出海通道。西南联合珠江—西江经济带打造对外开放平台,可以借助珠江—西江经济带的优势带动云南、贵州这些相对落后地区的对外发展,从而进一步深化西南地区整体对外经济的发展,反过来可以借助西南地区丰富的资源和劳动力促进珠江—西江经济带的发展。在与珠江—西江经济带的互动上,主要有以下两点建议。一是重点加强与广东的合作,建立由广东牵头的多方合作机制,加强广东对西南各省份的规划引领、对接和产业转移,通过产业的合理规划,发挥自然资源、土地等禀赋优势,吸引广东大企业、大产业的转移,特别是高新技术产业的转移,加强产业布局上的统筹协调,积极向广东的优势产业靠拢,广东经济发达、开放度高、市场成熟、资金雄厚、技术先进、人才众多,对西南地区经济社会发展具有较强的辐射带动作用,两者之间合作能够更好地借助广东的优势条件推动西南地区的发展。二是完善交通基础设施建设,西南各省应协助珠江—西江经济基础设施的建设,尤其是加强西江黄金水道建设,而建设西江流域的重点在于提升港口物流通过能力,目前北部湾口岸建设是珠江—西江经济带的重点建设项目,北部湾是连接粤、港、澳,辐射云、贵、川的重要港口,因此必须要健全完善北部湾口岸的集疏运系统,引入现代化高新技术设备,构建电子口岸,实现货物装卸、船舶货代、报关报检一体化。
(四)正确引导外资投资方向,提高外资利用率
外资是西南地区经济发展的重要推动力,同时也是产业发展的重要推动力,虽然西南地区经济已经处于快速发展阶段,但还未渡过利用外商直接投资来推动产业发展和填补资金缺口的阶段,而且西南各省在引资水平上存在较大的省际差距,在产业的引资上也还处在初级加工产业引入较多,高新技术产业和服务业引入较少的阶段,这对于产业的优化升级极为不利,因此在引资过程中要重点解决这些突出问题。 首先,正确引导外商直接投资在区位上的流动,促进省际的协调发展,这就必须要发挥政策的作用力,通过政策的有意引导带动外商直接投资向贵州、云南、广西这些产业发展相对落后的地区流动。其次,正确引导外商直接投资在产业间的流动,在引资过程中,要使外资与产业结构相结合,重点产业重点引进,西南地区劳动密集型产品的出口比例已经很大,在引资上要减少对劳动密集型产业的投入,鼓励外资投向高新技术产业和服务业。高新技术产业和服务业是一个地区产业调整和升级的关键所在,在向高新技术产业引资时,要注重引入支柱性产业,如汽车制造业、电力热力生产和供应业、通信及其电子设备制造业等,服务业在引资过程中要重点引入新兴服务业,如计算机服务业、软件服务业、国际商务、现代物流业等。在引资的过程中不要只注重数量而忽视质量,必须要结合实际状况制定合理的招商引资规划,充分把引入的资金、设备技术等落实到相应产业中去,使产业得到充分的优化升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