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理论视角下大学英语课堂教师话语态度研究1

◎朱 琳

1 引 言

James R.Martin在20世纪90年代创立的评价理论，也称评价系统，引起语言学界浓厚的研究兴趣，成为近20年来系统功能语言学发展的亮点和热点之一。（温雪梅、杨晓军，2011：104）近几年，越来越多的国内学者运用评价理论进行语篇分析，如新闻报道、商业广告、戏剧小品等。然而从评价理论视角分析教师话语的研究并不是很多，这一研究领域还有待进一步深入和细化。教师话语已成为国内外语言研究的研究对象,但很少有研究关注到教师话语中的人际意义和情感因素对师生互动、教学过程以及教学效果的影响。教师话语对于能否取得良好的教学效果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高质量的教师话语能创造和谐的课堂氛围、促进师生之间良好的互动交流、缩短师生距离，从而取得良好的教学效果。在课堂教学环境中，教师话语除了就教学材料和输入的语言知识进行解释和说明以外，还会就某一话题或课堂活动与学生进行交流和互动。期间，教师难免要表达自己对某些问题和现象的看法和观点，尤其是在对学生回答和表现的反馈中需要用到一些评价性的话语，表达其对学生课堂表现及学习能力的态度和看法，甚至会流露个人情感。语言的习得过程需要不断地积累。在英语学习过程中，语言的评价功能不容忽视，因为语言的评价功能有助于语言学习者更好地理解词汇的基本意义，更好地领会语篇作者在运用语言资源时的交际策略和交际意图。（张树堂，2010：77）因此，教师能否恰当地使用这些评价性的话语，对能否有效调动学生学习和课堂参与的积极性，达到预期的、满意的教学效果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2 研究对象与评价理论概述

2.1 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

本文的研究对象为笔者所在学校5名优秀的大学英语教师5次英语口语课的课堂教师话语，从James R.Martin的评价理论视角对课堂话语中出现的态度词进行分析,科学量化态度。本文所选的5名教师来自同一课程组，这5名老师在学评教中多次名列前茅，是部门公认的受学生欢迎的优秀教师。教师话语语料来自这5位教师的5次口语课的授课录像，每次课2小节（90分钟）。5位老师的授课对象均为非英语专业大一学生，由于口语课程所用教材统一，因此授课内容主题一致。同时，英语口语为市级精品课程建设项目，为了便于录制教师授课录像，学生上课所在教室均为学校唯一的录播室，因此本研究尽量避免了外部因素影响教师态度。笔者把录像转化成文字建立教师话语研究文本，研究过程主要包含以下四个步骤：建立语料、分门别类、频率计算、资源分析。其中采用定性和定量的方法分析5位老师5次课教学话语中的态度资源。首先，用特殊的标记标明语料中出现评价性资源的话语并把它们归入评价系统下相对应的态度系统；其次，计算出语料中态度系统的三个子系统资源使用的数量和频率；最后，根据所得的有关数量和频率的数据，分析三个子系统之间的差别，同时研究其中存在的与评价理论相关的语言现象。

2.2 评价理论概述

研究话语中大量存在的评价性语言对人际意义研究有重要的意义。评价系统的理论框架是由悉尼大学语言学家James R.Martin在对澳大利亚的一些中学和其他场所语文水平研究的基础上创立的。评价理论是系统功能语言学框架下人际意义研究的新发展和突破，它是主要研究词汇人际意义的一种阐释性理论。（张树堂，2010：77）评价理论使人际意义的模型得以丰富和拓展，给人际意义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评价（Appraisal）、协商（Negotiation）和参与（Involvement）共同构成了人际意义模型，它关注语篇中所协商的各种态度、所涉及情感的强度以及表明价值和联盟读者的各种方式（Martin& Rose, 2003）。（温雪梅、杨晓军，2011：103）评价系统（Appraisal System）由态度（Attitude）、介入（Engagement）和级差（Graduation）三大部分组成。态度指人的心理受到影响后对人类行为、事物现象以及文本或过程做出的判断、鉴赏和情感反应。换句话说，它是语言使用者根据语篇文本的语言推出的对描述对象（人、物和事）的态度。态度系统是感情表现、反应和加强，道德判断和美学评价的选择资源。态度系统又分为三个子系统：情感系统（Affect）、判断系统（Judgment）和鉴赏系统（Appreciation）。（张明芳，2012：63）态度系统及其子系统的分类和概念如表1所示。

表1 评价理论下态度系统的分类及定义

基于马丁的评价理论，本研究分析5位优秀教师的5次课堂话语中出现的态度词汇（包括名词、动词、形容词和副词），根据不同的语义功能将这些词汇归于态度系统的情感、判断和鉴别三个子系统中，并逐次分析和挖掘其背后的含义（赵雅莹、郭继荣、车向前，2016：38）。

3 教师话语的态度资源分析

3.1 态度词使用频率分析

态度是评价系统中的核心，是与情感反应和价值体系相关的意义的总称。它指语言中与情感相关的资源，包括情绪反应、行为判断和事物评价。态度系统分为三个子系统：情感、判断和鉴别。请参阅表2中5位教师课堂话语态度资源的详细数据和表3态度三个子系统的详细数据。

表2 5位教师课堂话语中态度资源分布图

从表2数据不难看出，在5名教师5节课的课堂话语中，体现态度资源的句子占句子总数的一半以上，约60%。数据表明，这5名教师的课堂话语使用了丰富的态度资源。教师课堂话语中态度资源的数量可以由许多因素决定，如教师的教学方法、教学经验、师生互动、教学内容等。为了更顺利、更有效地组织整节课，教师必须注意如何恰当使用课堂话语，以创造轻松的氛围，营造和谐的师生关系。在学生眼里，教师不仅应该对某些话题表明自己的看法和观点，而且应该对学生的课堂参与、课堂表现和一些教学内容表现出适当的态度以鼓励和激发他们的学习兴趣。教师对学生的学习行为、学习过程和教学内容的评价以及教师传达的个人观点和态度对组织学生顺利地开展教学活动、提高教学效果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因此，5名优秀的教师话语中包含了大量的态度资源。

3.2 态度词的不同语义功能分析

本研究进而分析教师课堂话语中教师使用表达情感（Affect）、判定（Judgment）和鉴别（Appreciation）的态度词的频率（表3）及其各自对教师表明态度的作用。

表3 5位教师课堂话语中态度子系统资源分布图

表3显示了教师课堂话语中包含态度系统下的三个子系统资源的句子使用频率。这些数据表明，三个态度子系统的频率发生系统性变化，情感所占比率最低（约10%），判断次之（约30%），鉴别最高（约60%）。鉴别子系统超过其他两个系统的现象表明，这些教师更喜欢使用鉴别和欣赏性评价来表达他们的态度和立场。对5位教师课堂话语中表示情感、判断和鉴别的词列表分析如下。

3.2.1 情感态度词分析

表3中的数据表明情感态度词的使用频率最低（约10%）。情感是表达态度最直接的方式，即使是最客观的态度也传达了某种情感。在英语课堂中，情感态度词被用来评价评价者即教师的情感反应，这将使课堂融入教师的情感色彩，使课堂不那么客观。因此态度词能帮助教师通过分享个人感受而与学生建立紧密的关系。情感频率只有10%，但在英语课堂上，情感态度词仍然是非常有意义的。详情如表4所示。

表4 5位教师课堂话语中表情感的态度词

情感四个子系统的态度词使用频率依次为“不/意愿”（约35%）、“不/满意”（约20%）、“不/幸福”（约20%）、“不/安全”（不到20%）。出现这样的频率的原因如下：首先，教师通常使用“不/意愿”情感态度词表达期望和要求，其目的是保持权威。因此，“不/意愿”情感态度词的频率高于其他三种资源。其次，教师有时会使用“不/满意”情感态度词来表达对学生课堂表现的满意，而“不/幸福”“不/安全”常被用来鼓励和关心学生，这在一定程度有助于他们重拾自信。例如：

（1）Last class, group1 is requested to give us your presentation about mining accident in front of the class.Are you ready?（不/意愿，积极；Teacher2，Sentence18）

（2）I am very satisfied with your understanding of body language.（不/满意，积极；Teacher1，Sentence85）

（3）Cheer up, ladies and gentlemen! Raise your heads and look at me!（不/幸福，积极；Teacher5，Sentence5）

（4）Be brave, I am confident of your performance, just have a try!（不/安全，积极；Teacher3，Sentence72）

例（1）中“request”属于表达“不/意愿”的积极性情感态度词。该教师用被动语态直接表达她对学生的要求，这样学生就会知道他们将进行一个新的学习活动。教师在课堂上根据自己的教学计划，通过使用如request这类词来督促学生参与到课堂活动中。即使在以学生为主体的课堂上，教师也有必要掌控整个课堂的节奏，并展示他（她）的权威。例（2）中“satisfied”是表“不/满意”的积极性情感态度词。该词是教师在学生做完课堂呈现之后，对学生表现做出的正面积极的评价，表达满意之情。而例（3）（4）中“cheer up、confident”分别是表“不/幸福”“不/安全”的积极性情感态度词。在设计的课堂活动开展之前，为了鼓励学生积极参与，教师用这两个词表达了很高的期望，在很大程度上学生会尽力去做老师期望他们做的事，让老师满意，这将有助于构建一个有效的英语课堂。

3.2.2 判断态度词分析

根据表3中的数据，判断态度词的使用频率（约30%）高于情感态度词，但低于鉴别态度词。判断用于评价能力和行为，其包括五个子系统：常规（Unusual）、能力（Capable）、韧性（Dependable）、诚实（Honest）和礼貌（Politeness）。（赵雅莹、郭继荣、车向前，2016：39）英语课堂上的判断资源不仅经常用来评价学生的能力和行为，而且用来评价教学资料中人物的行为和能力，如lucky、powerful、brave、honest、moral等。判断态度词有积极与消极之分。详情如表5所示。

表5 5位教师课堂话语中表判断的态度词

判断五个子系统的态度词使用频率依次为能力（约50%）、韧性（约20%）、礼貌（约15%）、常规（约5%）和诚实（约5%）。

首先，表能力和韧性的态度词使用频率较高，因为教师会对学生的能力（如智力和天赋等），还有学生的意志力做一些恰当的评价。同时，教师也会评价学生是否礼貌、是否道德，以及学生个体的特殊性，但很少会评价学生是多么的诚实。从对表判断的态度词的语义功能分析可以得出一些启示：教师用表判断的态度词来评价学生的性格、课堂上的表现等能力，因此明确而积极的判断态度词会使学生得到鼓励和信心，做得更好，这将缩短教师与学生之间的距离，营造和谐的课堂气氛。例如：

（5）You are sort of specialist about it.（常规，积极，明显；Teacher2，Sentence66）

（6）Frankly speaking, you should give a clever answer to make the interviewer think it’s not your weakness but your strength.（能力，积极，明显；Teacher1，Sentence23）

（7）Yes, your explanation about language is quite reasonable.（韧性，积极，明显；Teacher3，Sentence44）

（8）And of course, we’ll suffer the consequences when we make some poor choices,meanwhile, we’ll rejoice when we fortunately make some wise choices.（能力，积极/消极，明显；常规，积极，明显；Teacher5，Sentence87）

（9）Okay.You are really considerate.Thank you!（礼貌，积极，明显；Teacher4，Sentence22）

例（5）中“specialist”属于表“常规”的积极判断态度词，学生在介绍完颐和园的历史和风景之后，老师为了表达她的赞美之情，用“specialist”评价介绍的内容达到了这方面研究的专业水平。例（6）中“clever”属于表“能力”的积极性判断态度词，课堂上教师引导学生做一个Ask and Answer活动，列出了许多面试时遇到的问题，让学生把这些问题按面试者和被面试者进行归类，然后讨论如何回答面试者的问题，老师用“clever”鼓励学生思考，给出什么样的答案属于聪明巧妙的回答，活跃课堂气氛。例（7）中“reasonable”属于表“韧性”的积极性判断态度词，用来积极明确地表达教师对学生有关语言定义的解释的肯定和赞同。例（9）中“considerate”属于表“礼貌”的积极性判断态度词，当学生做完新闻汇报后，由于内容有助于职业规划，给其他同学提出了很多可取的建议。教师用“considerate”一次不仅肯定了学生的表现，而且能拉近师生距离。

其次，积极的判断资源被用来评估教学内容，消极的判断态度词常被用来批评教学内容中的人或物。例（8）中富含多个判断态度词，其中fortunately 是表“常规”的积极性判断态度词，表达当做出明智的抉择时通常会产生的积极影响，而“poor”是表“能力”的消极性判断态度词，与其反义词“wise”（表“能力”的积极性判断态度词）形成鲜明对比，用来说明做选择会带来两种不同的结果，避免对学生造成不良影响。

3.2.3 鉴别态度词分析

鉴别是态度最后一个子系统。鉴别态度词是用于解释事物价值的资源，包括自然现象和符号（作为产品或过程）。（Martin and White，2005：36）评价理论认为鉴别是评价产品和过程的系统，是被制度化的一系列人类对产品、过程和实体的积极或消极的价值观。鉴别包括三个子范畴，即反应、组成和评估。（赵雅莹、郭继荣、车向前，2016：40）反应是指人们对事物的反应，描述了文本或过程在多大程度上吸引了一个人的注意和它们对人的情感影响。例如，absorbing、imposing、lovely 等。组成是根据组成部分，以及是否符合正式组织的各种惯例，对文本和过程中的比例（组成∶平衡）和细节（组成∶复杂性）进行评估，如balanced、harmonious、simple等。评估是根据各种社会惯例评价物体、产品或过程的意义或价值，如challenging、profound、significant等。根据表3的统计数据，鉴别态度词（约60%）在态度的三个子系统中使用频率最高。在这5位优秀教师的课堂话语中，老师灵活地使用鉴别态度词，如表6所示。

表6 5位教师课堂话语中表鉴别的态度词

鉴别三个子系统的使用频率依次为反应（约60%）、组合（约20%）和评估（约20%）。原因可能如下：首先，鉴别系统下的反应是用来表达人或物对他人的吸引力，对人或物的喜爱之情。老师常用反应态度词明确地表达对学生表现的欣赏和赞同。在学生完成了一些教师设计的课堂教学活动之后、如回答问题、课堂展示等，或学生积极配合教师开展教学活动后，教师应该对学生的表现做出恰当的评价和评论。纵观5位教师的课堂教师话语，其中大量使用了正面积极的反应态度词，如very good 8次、well-done 6次、pretty good 5次、wonderful 5次、excellent 3次、beloved 3次等。这些反应态度词的频繁使用能激发学生的学习动机，营造活跃的课堂气氛，有益于师生之间的良好互动。例如：

（10）Good afternoon, my beloved boys and girls.Nice to see you again!（反应，积极，明显；Teacher5，Sentence1）

（11）Fascinating, you all are full of imaginations!（反应，积极，明显；Teacher1，Sentence53）

（12）You are a professional translator, very good.（反应，积极，明显；Teacher2，Sentence57）

（13）Wonderful, the receptionist has done a very good job.（反应，积极，明显；Teacher3，Sentence45）

例（10）（11）（12）（13）中下划线标记的都是表“反应”的积极性鉴别态度词。一上课，教师热情地与学生打招呼，“beloved”一词显示了师生之间的良好关系。学生在讲台上介绍他们的公司后，老师用“fascinating极有吸引力的”这个词来表扬一些小组成员富有创造力和吸引力的想法。老师听完学生对句子的翻译之后，用“professional”表达对学生的赞美。老师用“Wonderful, has done a good job.”来表扬一组学生在课堂上的角色扮演，为其他同学树立了榜样，鼓励其他同学向她学习。

其次，组成和评估主要是教师对教学内容的评价，对学生的课堂表现影响不大。因此，反应态度词的使用频率远高于其他组成和评估态度词。例如，

（14）Yes, we can see the detailed plan of the guy in the picture.He has a lot of schedules in his life.（组成，积极，明显；Teacher4，Sentence8）

（15）Time is precious; we have to stop our discussion.（价值，积极，明显；Teacher1，Sentence93）

（16）It comes our points today.First we’ll get background information about making a schedule.Second, pick up useful expressions and sentence patterns.Last, make up a similar dialogue as required.（价值，积极，明显；Teacher4，Sentence14）

例（14）中“detailed”属于“组成”中用来评价事物“复杂性”的积极性鉴别态度词。“detailed”一词被用来解释图片中的人物特征，从而引出当堂课的任务如何像图片中的男士一样制定详细的计划。例（15）和例（16）中“precious、useful、similar”都属于“价值”的积极性鉴别态度词，“precious”一词被用来评价学习过程中讨论活动的时长；“useful、similar”被用来强调即将学习的词语和句子结构的实用性，以及完成类似任务的可能性。

4 结论与启示

从以上对5位教师5次口语课转录的教师话语进行详细分析中不难得出以下结论。

首先，每次口语课态度资源分布约占教师课堂话语的60%。这意味着5名优秀教师的英语课堂话语中，态度资源十分丰富。这离不开教师的努力和教学经验的积累、学生的反应、教材的内容取舍等。为了营造轻松的氛围、构建和谐的师生关系，教师总是试图更顺利、更有效地组织整个班级。同时，学生们也期望老师展示他（她）自己对课堂的看法。因此，教师必须对教学内容、学生的回答及其课堂表现表达出正确的态度。

其次，情感态度词使用频率约占10%，判断态度词约占30%，鉴别态度词约占60%。显然，鉴别和判断态度词的使用频率远远超过情感态度词。情感是用来表达积极和消极的情感或情绪。教师作为课堂的组织者和知识载体，不应表达太多的个人情感，而应使学生成为课堂的中心。情感态度词的低频率表明，这5次英语课中学生是主体，教师是主导。判断是用来表达对能力和行为的评价；鉴别是对人类表现的评价。教师利用鉴别和判断态度词来评价学生的表现和判断他们的能力。此外，当教师判断和鉴赏课文内容时，为了体现评价的客观性，就会较多地使用判断和鉴别态度词，而减少情感态度词的使用。因此，情感所占比率最低，判断比率次之，鉴别使用频率最高。

最后，教师们采用了大量表能力和韧性的积极性判断态度词赞扬学生的能力，礼貌态度词被用来表达学生行为符合道德和礼貌规范，很少使用常规和诚实态度词表达学生是多么的诚实和特别。教师采用积极的判断态度词，明确表达对学生的表扬和赞美，拉近与学生的距离。同时，教师应使用大量积极的反应态度词明确表扬和赞美学生的课堂表现。因为明确的表扬和赞美对学生来说是一种激励和前进的动力，不仅能使学生更愿意听课并积极参与课堂活动，还能构建师生之间密切的人际关系，活跃课堂氛围。因此，在评价教学内容中的人物时，教师应明确地表达自己的观点，避免对学生产生不良影响。另外，鉴别系统中的组成和价值态度词只被用来对教学内容发表评论。

综上所述，课堂教师话语中，教师必须对教学内容、学生的回答及其课堂表现表达出正确的态度。教师应使用积极鉴别和判断态度词明确地评价学生的表现，判断他们的能力和鉴赏课文内容，不应表达太多的个人情感，而应使学生成为课堂的中心。同时，教师可采用大量表能力和韧性的积极态度词评价学生的能力，采用表反应的积极态度词评价学生的课堂表现。这些积极的判断和鉴别态度词，既能明确表达对学生的表扬和赞美，又能拉近师生距离，构建密切的师生人际关系。因此，在英语教与学的过程中，评价理论有很好的应用前景。运用评价理论进行教师话语分析能有效地帮助教师提高课堂话语的质量，成为有效的语言输入来源，取得良好的教学效果，从而提高大学英语教师的教学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