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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带一路”话语体系的建构原则

2020-01-18

关键词:话语一带一带一路

(湖南工程学院设计艺术学院,湖南湘潭 411104)

话语理论是20 世纪最有影响力的人文社会科学理论之一,它“是一种语义政治学”[1]。一方面,话语(discourse)是一个中性词语,本身没有任何褒义或贬义的色彩。另一方面,话语的本质在于其对话性,任何话语都具有“内在对话性”[2]182。任何话语,其起义、发挥、回应,都只能发生在同他人话语之间的交往中,因而与他人话语形成对话关系。离开这种对话关系,任何话语都无法产生,也无法存在。“一带一路”话语体系就是在与他人对话过程中产生的。习近平总书记在2013 年9 月出访哈萨克斯坦时,首次提出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同年10 月,他又在印度尼西亚国会演讲中提出共同建设“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设想,引起国际社会强烈反响,共同构成“一带一路”话语体系的基础文本。2015 年3 月28日,我国正式宣布实施《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方案,将“一带一路”话语理论付诸实践。六年来,“一带一路”建设取得了巨大成就。尽管如此,“一带一路”话语理论与实践在推行过程中仍有不同声音,甚至是反对声。所以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加强‘一带一路’建设学术研究、理论支撑、话语体系建设”[3]505。要“以文明交流超越文明隔阂、文明互鉴超越文明冲突、文明共存超越文明优越”[4]513。落实总书记指示,切实加强“一带一路”话语体系建设,最重要的是要明确这种话语体系的建构原则。

一 坚持马克思主义为指导

尽管话语本身没有褒义或贬义的色彩,但话语内含的意识形态却是显而易见的,意识形态决定了话语的生产、分配和消费,话语对意识形态具有反作用。因此,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对“一带一路”话语体系建构的指导地位,这是一个总体原则,是带根本性的东西。

“一带一路”话语体系的文本形式多种多样,包括政府网站、电影电视、广告、会议辩论、官方文件、法律法规等公共话语形式,有医疗、教育、就业面试对话、性别、商业组织以及政治等关系和领域中的会话,有写作资料、旅游手册、商品与服务广告手册、商业组织的会议、招聘广告以及教育宣传手册乃至学校招生简章等书面话语形式。特别是新闻报道、评论、特稿、杂志、报纸标题等,都是这一话语体系的组成部分,也是专家学者的研究对象。由于内外传播策略的差异,需要对一些文本形式做修改和调整,以迎合海外受众的需求。但有一点必须牢记,就是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这是坚持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具体表现。

一是坚持马克思主义立场。马克思主义立场就是指无产阶级或工人阶级的立场。而马克思主义也就是无产阶级或工人阶级立场在理论上的表现。由于无产阶级或工人阶级在马克思主义诞生的欧美国家,特别是英国,占居民中的绝大多数,所以,马克思主义立场又是绝大多数人的立场。鉴于此,马克思、恩格斯才将无产阶级解放运动称为:“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的独立的运动。”[4]283“一带一路”话语体系就是站在绝大多数人立场上的话语理论和实践。

二是坚持马克思主义观点与方法。马克思主义的观点和方法,简单地说,就是马克思恩格斯创立的辩证唯物论的观点和唯物辩证法的方法。不仅马克思主义哲学的基本内容属于世界观、方法论的范畴,而且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也是世界观和方法论。因为它不仅要“解释世界”,更重要的是要“改变世界”。[4]61“一带一路”话语体系就是我们中国共产党人解释和改变世界的锐利武器,必须坚持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的方法,做到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根据“一带一路”沿线不同国家和地区的具体情况,构建方便其解码、切合其需要的话语体系。

三是坚持无产阶级历史使命。1848 年,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全面阐述了无产阶级的伟大历史使命:无产阶级经过革命斗争,推翻资产阶级统治,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类型的国家政权,实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使整个人类都得到解放。列宁主义充分继承了马克思、恩格斯关于无产阶级历史使命的学说,列宁指出:“马克思学说中的主要的一点,就是阐明了无产阶级作为社会主义社会创造者的世界历史作用。”[5]305习近平是马克思主义关于无产阶级历史使命学说的忠实继承者,他的“一带一路”话语体系明确指出:我国工人阶级在建设自己国家的同时,一定要时时刻刻记着全世界无产阶级、被压迫人民和被压迫民族,要为全世界工人阶级的解放和人类的进步事业做出应有的贡献。

二 坚持历时性和共时性的统一

历时性和共时性最初由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提出,作为结构主义语言学分析语言的一对范畴,后逐步被引入到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领域,内涵和外延有所变化。历时性指某一事务纵向、动态的变化情况,共时性指该事务在特定时间段内部诸要素之间的横向、静态关系。“一带一路话语”体系既有历史发展的渊源,又有现实发展的需要,是历史性和共时性的有机结合。

一方面,“一带一路”话语体系源于中国古代丝绸之路。任何话语都需要一定语境,古代丝绸之路为“一带一路”话语体系提供历史语境,为沿线国家解读话语提供认知基础。古丝绸之路分为陆上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所以习近平总书记在建构“一带一路”话语体系时,提出建设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设想,这是与历史高度契合的。陆上丝绸之路起源于西汉(公元前202 年—公元8年),以其都城长安为起点,经甘肃、新疆到中亚、西亚,并连接地中海各国的陆上通道。因其主要以丝绸贸易为媒介,故西方学者称之为“丝绸之路”,这一概念一经提出,就为大众接受和使用。经东汉、魏晋时期,丝绸之路不断发展,到唐朝发展到鼎盛。至宋、元、明、清,陆上丝绸之路日益衰落,海上丝绸之路逐步崛起。海上丝绸之路始于汉武帝,形成于魏晋,唐、宋和明朝中前期到达鼎盛,特别是明朝,海上丝路航行轨迹遍及全球。古老的丝绸之路,两千年的经济文化交流,向丝绸之路沿线各国传播了文明的火种,对他们的政治、经济、文化、日常生活和社会治理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这种影响如水银泼地,无孔不入。不仅开阔了他们的视野,而且改善了他们的生活质量,提高了他们的生活水平。让沿线国家的人民及其子孙后代铭记在心。所有这一切,是习近平总书记建构新时代“一带一路”话语体系的立论基石。他明确指出:“我们愿同意方共建‘一带一路’,发挥两国‘一带一路’合作的历史、文化、区位等优势,……在海上陆地、航空、航天、文化等多个维度打造新时期的‘一带一路’。”[6]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做出更大贡献。

另一方面,“一带一路”话语体系源于当代中国和世界的现实需要。站在新时代的起点,习近平总书记首创“一带一路”话语,让古丝绸之路浴火重生,光芒四射。新时代“一带一路”话语体系超越了古丝绸之路的内涵,它不再是单纯以丝绸为主要媒介的商品贸易和经济往来,而是全方位的合作与共赢,最终达到丝绸之路沿线国家政治互信、经济融合、文化互融的利益共同体、责任共同体和命运共同体之目标。这一目标符合中国和丝绸之路各国的共同追求。

从中国角度看,一是“一带一路”话语拓宽了我国对外开放的视野。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国家的开放重点放在东南沿海,广袤的西部地区仍然相对封闭,造成东西开放不均衡、东西发展不同步。二是“一带一路”话语顺应了我国生产要素的流动。开放初期,由于我们生产力发展水平较低,主要以引进外资、国外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为主。但随着改革的深入,我国生产力发展水平不断提高,对外投资不断增加,科学技术不断升级,管理经验不断积淀,完全具备了对外输出生产要素的能力。三是“一带一路”话语推动了我国产业技术的升级。通过帮助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建设道路、桥梁、港口等基础设施,发展纺织、家电、汽车、钢铁、电力等产业,助推中国产业技术的升级改造。四是“一带一路”话语夯实了我国自贸区战略。我国建设的自由贸易区大多位于“一带一路”沿线上,只有实践“一带一路”话语,才能将我国自贸区战略落实到位。

从丝绸之路沿线各国的角度看,“一带一路”话语体系与实践,有利于促进沿线各国经济繁荣和国家整体实力的提高,有利于加强不同文明的交流互鉴和人民生活质量的改善,有利于促进区域经济合作,进而将经济合作的成果发展到政治层面,确保区域和平乃至世界和平。

三 坚持民族性和世界性的统一

民族性指本民族人们所喜闻乐见的内容和形式,它的基础是文化认同,包括语言、文字和历史等。国际性指与其他国家和地区相关的特性,也就是其他民族人们所偏好的内容和形式,文化认同仍然是它的基础。民族性和世界性是相互联系、相互区别,即对立统一的关系。“一带一路”话语体系建构起来后,必须对内对外传播,赋予其生机和活力,否则就成了独白,独白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也不能成为话语。

“一带一路”话语体系的民族性就是其中国特点或中国特色,具体有两个方面的含义:

一是内容上的独创性。“一带一路”话语体系是以习近平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扎根历史,着眼现实,提出的解决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发展问题的总体方案,也是中国共产党人为当今世界治理提供的中国方案和中国智慧。其中主要内容可以概括为“五通”:政策沟通是重要保证,设施联通是优先领域,贸易畅通是重点内容,资金融通是重要支撑,民心相通是社会根基。这是古老丝绸之路话语理论和实践所没有的,也是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没有提出或系统论述的,西方话语体系里面同样没有涵盖这一方面的内容。当然,理论的独创并不排斥对传统文化精华的继承和超越,相反,正是以此为基础的。以“一带一路”话语体系中价值理念的构建为例,“共商、共建、共享”体现的就是中国传统的“仁”“和”文化,仁者爱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日益强大的中国以天下为己任,希望丝路沿线国家搭乘中国改革的快车,分享中国改革的成果,共同走向繁荣富强。“和”者和谐大同,反对崇尚武力,反对暴力扩张,提倡和谐共处,相互协商。这种价值理念已经融入中华民族文化血脉之中,成为“共享”理念的靓丽底色。

二是形式上的多元性。“一带一路”话语体系的主要内容应当用我们民族特有的表现形式呈现出来,使之具有为中国人民群众所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正如毛泽东所说:“必须和我国的具体特点相结合并通过一定的民族形式才能实现。”[7]534比方说,习近平总书记关于“一带一路”话语体系的规范文本,就是用中国语言文字编码的,在语言文字的使用上,它不仅从古代思想家、文学家那里吸取精华,又从人民群众中吸取养分,运用了一些民言俗语,从而具有大众化通俗化的特点和鲜明、生动的文学色彩。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话语表现形式不再局限于语言文字和图片,还有更重要表现形式——影像,因为影像艺术的综合性、大众性特点,决定这种艺术形式是建构“一带一路”话语体系的首要选择。它可以非常自然而直接地在其中表现歌舞、戏剧、建筑、雕塑的艺术美,充分运用音乐、声响、美术、服装来营造浓厚的艺术氛围,借助绘画、摄影、戏剧艺术来进行精美的绘画构图和场景处理。不仅如此,影像叙事的内容范围广泛,雅俗共赏,审美娱乐教育功能齐备。所以说影像艺术是一项世界性语言,特别适合“一带一路”话语的国际传播。

“一带一路”话语体系的国际性就是其世界特点或世界特色。当然,首先是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特别是与我们已经建立合作关系的国家和地区的特色,要让这些受众从内心认同“一带一路”话语。一是顺应语言文字的要求。就语言文字而言,据统计,在“一带一路”沿线70 个国家中,使用国家的官方语言以及沿线通用语言的一共有57 种。民族语言更是繁多,印度尼西亚官方统计备份在案的民族语言有200 种,缅甸以135 种紧随其后。除此之外,还有24 个“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使用非通用语言。由此可见,在“一带一路”话语体系的建构和对外传播过程中,首先要根据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语言文字,来重新编码“一带一路”话语体系,至少让他们看得懂、听得明白。二是顺应文化习惯的要求。尊重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和地区的文化习惯,不要只顾及自己的代码、习惯、观念和行为方式,还要同时了解输入国的代码、习惯、观念和行为方式的所有关系。对“一带一路”沿线各国的民族情感、宗教信仰、道德情操、生活方式等给予充分的理解和关怀,以平等、协商的口气建构“一带一路”话语体系,增强受众的代入感。如在建构“共商共建共享”的话语原则时,习近平就用丝绸之路沿线国家的名言俗语来阐释:“东南亚朋友讲‘水涨荷花高’,非洲朋友讲‘独行快,众行远’,欧洲朋友讲‘一棵树挡不住寒风’。”[8]同时,更要尊重世界特别是丝绸之路沿线国家的民族情感,如在描述“一带一路”有助于缓解上游产业存在的问题时,我们如果使用了“产能过剩”[9]这个表述,就会引发受众的消极情感,甚至成为别有用心的人攻击我们的口实。

四 坚持理论性和实践性的统一

理论性是指话语理论体系的完善和逻辑的严密,也即福柯所说的陈述的整体,“陈述”是话语的最小单位,任何话语体系从来不是由一个陈述、一个文本、一种行为或一个来源组成,“它是由有限的陈述构成的,我们能够为这些陈述确定存在条件的整体”[10]129。实践性是指在实践中检验话语体系正确与否,从而确认该话语体系的权力。话语本身是一种文化符号的权力,要由其营造的知识框架,即“人们对世界作为常规确定下来的认识的一定排列、分类等组织形式”[11]223来得到凸显。

从理论上看,“一带一路”话语体系博大精深。毫无疑问,它以经济合作为中心,但不只是包括经济内容,还包括政治、外交、文化、生态文明、社会治理等方面的内容。经济上,通过筹建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丝绸之路基金和上海合作组织开发银行,增进中国与丝路沿线国家的贸易往来和投资合作水平,共建“一带一路”经济合作格局。政治上,“一带一路”话语着眼于建构以合作共赢为核心的新型国际关系,打造对话不对抗,结伴不结盟的伙伴关系。正如习近平所说,我们“愿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基础上,发展同所有‘一带一路’建设参与国的友好合作。中国愿同世界各国分享发展经验,但不会干涉他国内政,不会输出社会制度和发展模式,更不会强加于人”[3]514。文化上,“一带一路”话语秉承和平合作、开放包容、互学互鉴、互利共赢为核心的丝绸之路精神,推动人文交流与合作,旨在丝路沿线国家民众中形成一个相互欣赏、相互理解、相互尊重的人文格局。“要坚持经济合作和人文交流共同推进,注重在人文领域精耕细作,尊重各国人民文化历史、风俗习惯,加强同沿线国家人民的友好往来,为‘一带一路’建设打下广泛社会基础”[3]502。不仅如此,“一带一路”话语体系还形成了严密的逻辑体系:一个核心理念,五项具体举措,三个战略目标。核心理念是“共商共建共享”。“共商”就是丝绸之路各国共同协商,深化交流,加强互信,平等协商解决矛盾。“共建”就是共同参与,合作建设,分享机遇,扩大共同利益。“共享”就是平等发展,各美其美,美美与共,共同分享发展成果。为落实这一核心理念,提出了五项举措:政策沟通是保障,设施联通要优先,贸易畅通是重点,资金融通是支撑,民心相通是根基。最终的目标是打造三个共同体:以“共商”为原则的利益共同体,以“共建”为原则的命运共同体,以“共享”为原则的责任共同体。

从实践上看,“一带一路”话语体系成果丰硕。

一是政策沟通不断深化,国际共识持续扩大。中国政府已与136 个国家和30 个国际组织签署了195 份合作协议。推动合作意愿强烈的国家联合制定合作规划,实现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如俄罗斯提出的欧亚经济联盟、东盟提出的互联互通总体规划、哈萨克斯坦提出的“光明之路”、土耳其提出“中间走廊”、蒙古提出的“发展之路”、越南提出的“两廊一圈”、英国提出的“英格兰北方经济中心”以及波兰提出的“琥珀之路”等。政策沟通的成就还表现为“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越来越受到世界各国的高度重视,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同首届论坛相比,本届论坛规模更大,内容更丰富,参与国家更多,成果更丰硕。”[12]

二是设施联通不断加强。聚焦“六廊、六路、多国、多港”主骨架,推动一批标志性项目取得实质性进展:雅万高铁、中老铁路、亚吉铁路、匈塞铁路、中泰铁路等扎实推进;瓜达尔港、比雷埃夫斯港、汉班拖塔港、哈利法港等进展顺利;空中丝绸之路建设进度加快,已与126 个国家和地区签署了双边航空运输协定;能源资源通信设施合作力度持续加大,中俄原油管道、中国—中亚天然气管道运营稳定,中缅油气管道全面贯通。一个以陆海空通道和信息高速公路为骨架,以铁路、港口、管网等重大工程为依托的复合型基础设施网络正在形成。

三是贸易畅通不断提升。2013—2018 年,中国与丝路沿线国家货物贸易额超过6 万亿美元,对沿线国家直接投资额约900 亿美元。中国与沿线国家贸易额占外贸总额比重逐年上升,由2013 年25%提高到2018 年的27.4%。

四是资金融通不断扩大。通过设立丝路基金、发起成立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为“一带一路”建设项目提供资金支持。截至2019 年6 月,中国出口信用保险公司在沿线国家累计实现保额约7704 亿美元,丝路基金实际出资近100 亿美元。形成了一个与世界银行等传统多边金融机构各有侧重、互为补充、层次清晰、初具规模的“一带一路”金融合作网络。

五是民心相通不断促进,人文交流合作广泛开展。通过与沿线各国互办艺术节、电影节、音乐节、文物展、图书展,以及合作开展图书、广播、影视精品创作和互译互通等活动,为“一带一路”建设夯实民意基础。中国政府每年向相关国家提供1 万个政府奖学金名额,香港、澳门特别行政区也设立了丝绸之路专项奖学金。首届高峰论坛以来,中国政府还向沿线国家提供了20 亿人民币的紧急粮食援助,向南南合作援助资金增资10 亿美元,在沿线国家实施“幸福家园”“爱心助困”“康复助医”等项目100 个。铸牢了“一带一路”合作的社会根基,实现了“国之交在于民相亲,民相亲在于心相通”的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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