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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广东分部几个问题的考辨

2020-01-15徐迟丁乐静

上海党史与党建 2020年1期
关键词:广东

徐迟 丁乐静

[摘 要]关于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广东分部的名称、起止时间及人员构成,综合原始档案与文献、回忆材料的考辨,可作出如下初步结论: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在广东的分支机构成立于1921年秋,初称南方分部,部员为谭平山、冯菊坡、梁复然、王寒烬、郭植生、张瑞成。1922年6月后,该部改称广东分部,冯菊坡、阮啸仙、周其鉴、刘尔崧为部内负责人士。广东分部结束于1923年5月爱群通讯社闭社,其联络工人、组织工会的功能被广东工会联合会取代。

[关键词]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广东;谭平山

[中图分类号] D41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928X(2020)01-0027-06

1921年8月11日,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下文简称“书记部”)在上海宣告成立。作为中国共产党公开领导工人运动的总机关[1],该机构在成立后始终为中共党史学者关注。尽管目前学界围绕书记部的史料整理与具体问题研究的成果已有不少,但就笔者所见,属于书记部研究基础的一些史实性问题,如各地分部的起止时间、部员构成及部员具体任职情况等,学者们长期莫衷一是。本文拟结合近年来新出史料,对书记部在广东分支机构的三则问题进行考订。之所以本文将关注点落于广东分部,缘于历年来讨论书记部的论著一般未能突破上海、安源及京汉线的范围,对书记部在广东的情况,学界了解非常有限。厘清这些基础史实性的问题,有助于我们理解中共建党初期对工运的组织、人事安排,并加深对全国工运的组织模式与工作特点的认识。

一、关于广东分部的名称

书记部在广东建立的分部有多种不同名称,其中以“南方分部”“广东分部”最常出现,间有“南方支部”“广东支部”的提法。较为完整说明该部名称的著作,是1999年出版的《中国共产党广东地方史》:“中共广东支部在广州高第街素波巷成立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南方分部(后改为‘广东分部)。”[2]本节欲解决的问题为:诸多称呼的由来及其史料依据;如依前说,则“南方分部”改称“广东分部”的时间。

亲历者常在回忆中共广东早期党组织成立历史时提到该部。谭天度在1964年接受广东省委党史研究室采访时,称该部为“广东的劳动组合书记部广东分部”[3]。但在其1983年的回忆中,又称为“劳动组合南方分部”[4]。谭天度虽并非广东第一批党员,但早在1920年就与谭平山、谭植棠一同筹办《广东群报》,宣传马克思主义,1921年担任机器工人夜校教员,具有长期工运、农运、青运的工作经历,[5]其回忆可信度很高。包惠僧在上世纪60年代初回忆时谈到,书记部成立得益于党组织在各地的迅速发展,“劳动运动的工作发展得更快,劳动组合书记部之下设立了三个支部,南方支部设在广州,谭平山任主任。”[6]但包惠僧并非广东本地党团工作人士,1921年5月他离沪抵穗,在广州停留工作约两个月。他所提及的名称是一个较为模糊的概念,他的“支部”提法在其他史料中较为少见,似乎是他个人将党支部的模式套用到书记部上。

回到历史语境,当时报纸的用法也各有差异。1922年第一次全国劳动大会召开前,上海《民国日报》的报道使用了“广州书记部南方分部”[7]之名。5月3日的《广东群报》记载:“此次巡行则设有一中国劳动联组书记部,专为记载此次劳动大会各事。”很明显,此时该报对书记部的名称并不熟悉。次日,该报将张国焘冠以“北京劳动联合会书记部代表”,15日,该报又刊登“广东劳动组合书记部启事”。

查阅现已公开的中共原始档案,可发现该部名称改变的大致时间:1922年3月,谭平山去函施存统汇报广东社会主义青年团工作情况时,使用名称为“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南方分部”[8]。十日后,在青年团成立会上的答词中,谭平山依然使用了相同提法。[9]但在1922年10月中下旬,当冯菊坡等人去信俞秀松汇报已组织“爱群通讯社”等事宜时,使用了“广东劳动组合书记部”[10]。从“南方分部”改称“广东分部”是与谭平山离穗、冯菊坡接任其职有关。谭在南方分部成立后担任主任,次年,由于中共广东区执行委员会(简称“广东区委”)与中共中央因陈炯明问题产生不同意见,至7月中共二大召开期间,谭平山暂时离职,直至1923年3月重回广州。[11]虽然目前大多数党史著作都将冯菊坡接任广东分部主任的时间定为1922年6月,但笔者认为这是由谭平山离穗的时间推测而出,并不能排除7月中共二大召开期间陈独秀等中央领导决定广东分部领导人员变动的可能。

综合以上史料,“南方分部”与“广东分部”之称都有共时史料依据,“支部”一说笼统误记的可能较大。谭平山统领广东工运工作时,对分部采用“南方分部”之称;当冯菊坡主持工作后,一般冠以分部“广东”的限定。

二、关于广东分部的成立和结束时间

南方分部的成立时间目前学界说法较为模糊,中共广东省组织史认定南方分部成立于1921年秋[12];广东地方党史则认为,1921年8月上海成立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后,南方分部成立。谭天度1964年的回忆也未明确认定成立时间,只说“广东分部成立也是在这个时候(广东党建立前后)”[13];至1983年回忆时他又说,“10月间在广州成立”[14]。由于此问题缺少其他档案材料支撑,在目前的史料条件下,南方分部成立时间应为1921年秋,即8—10月间。

广东分部的结束时间,仅《广东工人运动大事记》有记载:1923年“二七”大罢工失败后,劳动组合书记部广东分部停止活动。[15]但大事记未提供确凿的资料来源,其结论是基于党史学界的惯常用法,是对全国工运情况的一种模糊化处理,未必代表广东分部的实际情况。

现存的一则1923年5月20日阮啸仙给施存统的复信,留下了广东分部结束的时间线索。阮啸仙在信中说:“广东工联会成立了,所差劳工同志们人才甚少,于精神上还欠缺工夫,但已打出血路,成功不难了。”该信的背景是阮啸仙按陈独秀要求和委托负责领导整顿健全广东青年团,信末阮啸仙提醒:“‘爱群社已解散,我搬入广东工会联合会住。”[16]“爱群社”全称为爱群通讯社,是冯菊坡接任广东分部主任后开办的对外公开活动的组织,以实现“得到联络劳工的机会,为实际训练之准备,完成劳工运动的中心”之目的。[17]之所以要组织爱群通讯社,而非直接公开广东分部,源于1922年6月,陈炯明公开叛乱,在广东实行封建军事专政,广东党组织转入秘密状态。[18]在爱群通讯社闭社后,阮啸仙、刘尔崧等原爱群通讯社的工作人员开办了“新学生社”[19],但是该团体的性质与工作重点与爱群通讯社不同。1923年6月初,阮啸仙致信施存统汇报团组织状况时,提及组织“新学生社”以做学生普遍的运动[20]。此时阮啸仙已当选为团广州地方执行委员会书记,代行团区委书记之责,[21]從他“社员都是各校很活动的分子,而S.Y居多数”的描述,可以判断出“新学生社”是广东团的外围组织。

爱群通讯社闭社后,广东是否还存在类似书记部分部的工运组织?阮啸仙所称的“广东工会联合会”(下文简称“工联会”)又是怎样的组织?阮啸仙在1923年5月20日提到工联会地址是“广州仙邻巷四十四号”,9月致邓中夏信中说仙邻巷四十四号为“工会运动公开机关”[22],结合7月他曾提及广东团的“劳工运动之进行——参加C.P.劳工俱乐部”[23],可见,广东工会联合会很可能就是中共占主导地位的劳工俱乐部。

以下两则材料可以佐证,工联会可视为广东分部的接任者。其一,工联会的性质。虽然学界对工联会的正式成立时间说法不一,但至少能够确定在1923年1月1日前,工联会已正式成立。[24]由广东省总工会改组而新成立的工联会由中共党员张瑞成领导。[25]在工联会成立后,在继续改组的过程中,至1923年5月,工联会逐步变成共产党系统的工会联合组织。[26]其二,前后两年“五一”庆祝活动的主办方。据《工人周刊》报道,1923年五一节纪念时,广州工界在第一公园发起庆祝大会,以工团联合会出面召集,陈独秀、蔡和森等发表演说。[27]此处之所以使用“工团联合会”,可能与1922年10—11月由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地方分部组织成立武汉、湖南工团联合会有关。从时间、空间、机构各方面来看,《工人周刊》此处实为误用了“工团联合会”的名称,故应勘误为“广东工会联合会”。可资对比的是,1922年“五一”中共方面的庆祝活动,是由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倡议,广东分部负责组织召开了第一次全国劳动大会。从组织和活动的一贯性来看,工联会应为广东分部的延续。

综上,广东分部成立于1921年秋,结束于1923年5月爱群通讯社闭社,其联络工人、组织工会的功能被工联会取代。

三、关于广东分部的部员

既往学界在研究广东建党初期工运历史时,对广东分部负责人的说法不一,谭平山、冯菊坡、阮啸仙、刘尔崧等都曾被视为分部的负责人。分部主任问题在第一章节已述,除此之外,对该部部员构成问题,仍应细致考证。

亲历者直接回忆分部部员这一细节的有两位。其一是谭天度,他的回忆内容先后经历三次变化。最早在1964年,谭天度接受广东省委党史研究室采访后成稿中显示,广东分部“负责人大概有冯菊坡、张瑞成、刘尔崧、梁复然、郭植生等人”[28]。在1973年和1980年党史研究室访问谭天度的记录稿中,内容出现了变化:“以冯菊坡为主任,主要工作人员有刘尔崧、张瑞成、梁复然、郭植生等人。”[29]1983年接受广州工运史研究室采访时,谭天度回忆的内容比之以往又有改变:“负责人有谭平山、冯菊坡、刘尔崧、梁复然、张瑞成、郭植生等人,由谭平山兼任书记。”[30]其二是蒋世明:“阮啸仙于1922年在惠福西玉华坊租了一层楼办爱群通讯社”,“该社主要是搞团的工作,劳动组合书记部也设在那里,该社亦是党、团、工会等组织活动的大本营。”“刘尔崧是负责工运,阮啸仙是负责学运的。”[31]

二人的回忆中,蒋世明谈到了广东分部的历史细节。那么谭天度的回忆是否确实可靠?翻阅已公开的档案材料,有以下三则与广东分部部员相关的史料:其一,谭平山在青年团成立前,1922年3月6日向施存统的报告中写道:“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南方分部——已有六人,办事组名目不公开。”根据报告后段文字中谭对团员结构的分析[32]可知,南方分部负责的工人与工会工作被并入团的部署中。其二,谭平山当选为青年团书记后,在落实各部职责时写道,“对于执行各部除文书、宣传、劳动、组织、地方分团照前草案外”,“又中国劳动组合书记部南方分部另行组织”。[33]由于“另行组织”后直接以逗号跟随“兹将其分部及请任各部人员表列如下”,使得有学者误将青年团执行各部的具体分工张冠李戴为南方分部的人员构成。[34]其三,冯菊坡在1922年10月去函俞秀松时,落款广东劳动组合书记部后,又附具体姓名“冯菊坡、阮啸仙、周其鉴、刘尔崧”[35]。综合以上材料,讨论广东分部人员构成,仍需从南方分部与广东分部前后时间段来具体分析。

在具体讨论南方分部部员构成之前,需要厘清的细节问题是,从1922年3月中旬谭平山提出南方分部“六人说”后至谭离穗赴沪,其间三月有余,部员是否会出现新变化?以现下所见尚显缺乏的资料,并无回忆文献提及这一时期的工运事务,故推论在此期间人员构成并无变化。作出该论断从方法上而言,不免存在一个默证的问题。但作此推测的依据,并非全由默证法而来,而是有其他旁证:其一,广东建党初期工运的薄弱从1922年5月共产国际代表的批評中亦可见:“广州共产主义小组之所以至今未与广州工人运动建立密切的联系,只能用薄弱来作解释。”[36]由此或可推测,此时分部人员构成不可能有所增益,否则难以解释共产国际何以会有此批评。其二,建党初期党团组织发展着重于吸收成员,广东党组织此时工作方法恐不会例外,从史实来看,此时广东省亦无显著的工运活动,广东党组织工作重心着重于筹办会议。所以这一时期的广东区委缺少人事调整的必要动机与足够的党员与工运干部资源。南方分部时期部员考证仍可以谭平山的“六人说”为基础。

再看谭天度的回忆。由于其回忆前后多有变动,很难直接判断他所指的是广东分部的哪一段时间。鉴于最后一次回忆中出现了谭平山,需对其所述人物进一步具体分析。除谭平山外,其他五人及其在南方分部时期的具体活动如下:(1)冯菊坡,职业为记者,1921年任广东机器工人补习学校义务教员,在广东土木建筑工会从事工运活动[37],1921年12月出席远东人民代表大会[38],次年5月出席第一次全国劳动大会[39]。(2)梁复然,职业为建筑工人,1921年初组织广东土木建筑工会,1921年春组织佛山市土木建筑工会。[40](3)张瑞成,1921年9月当选广东总工会候选理事,1922年3月率广东总工会联合市工会团体代表慰问参加罢工香港海员[41],1922年5月当选第一次全国劳动大会秘书团成员[42]。(4)郭植生,职业为建筑工人,1921年初组织广东土木建筑工会,任广东土木建筑工会主席,[43]1921年9月任土木建筑工人西友团代表[44]。此四人的经历能够体现出南方分部的主要任务,即向工人群众宣传马克思主义,发动工人组织工会,领导斗争。[45]以同样的标准来考察谭天度所提六人中的刘尔崧,则会发现仍是学生的刘在南方分部期间并未显著参与工运的活动。尽管谭天度曾提及刘尔崧“从1921年到1923年间,以艰苦深入的工作作风,在广州、顺德等地的油业工会中长期工作,最后建立了党的支部”[46],然而根据档案,迟至1923年10月19日,刘尔崧方受青年团广东区委指派“各处活动”[47],由此可知至少广东分部成立后他才与周其鉴共同深入油业工人中开展工作[48]。谭天度对刘尔崧印象深刻更可能源于其在广东分部的活动。而在1921年中共广东区委吸收的第一批党员中,王寒烬所从事工运活动更为明显,具体史实包括:作为建筑工人,他在1921年春组织佛山市土木建筑工会和理发工会、成立佛山工人俱乐部,[49]1921年12月以广州土木建筑工会总书记的身份出席远东人民代表大会[50],1922年5月参与第一次全国劳动大会,同时以劳动大会代表身份出席青年团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并发表演说。[51]因此比之刘尔崧,王寒烬更具南方分部成员的可能性。

综上分析,笔者认为,南方分部以谭平山、冯菊坡、梁复然、王寒烬、郭植生、张瑞成为主要部员,广东分部以档案中明确提到的冯菊坡、阮啸仙、周其鉴、刘尔崧为准。其中阮、周、刘三位在五四运动时期与张善铭被并称为“红色甲工”的“四大金刚”。作为原本专攻“学运”的他们,在1922年7月同期毕业后,值广东分部改组,开始参与到工运事务中。[52]

四、余论

由于广东先建团后建党,直至1924年末,党、团工作尚未完全分开,党员身兼数职情况普遍,以上都造成了广东党、团原始档案区分困难。与此同时,部分关于工人运动的原始材料有待挖掘,谭平山、冯菊坡等广东分部直接领导者未有回忆资料传世,种种原因均使得广东分部的研究存在客观难度。

在本文考证的基础上,关于广东分部的研究仍存在可继续深入之处,如南方分部成立的具体时间,南方分部中张瑞成、王寒烬、梁复然、郭植生是否继续从事工运活动。除本文已述问题外,广东分部的选址与具体活动等问题都值得进一步研究。也正是这些基础性史实的考证,有助于填补中共建党初期活动的具体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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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党的诞生地史料挖掘与建党精神研究”专项课题阶段性研究成果;获得同济大学高峰学科建设经费资助

作者徐迟系同济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后,丁乐静系北京大学历史系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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