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SWOT分析与发展战略

黄德林，李明起，李千惠，刘芳璐

(中国地质大学(武汉)公共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

“国家公园”的概念最早于1832年由乔治·卡特琳针对美国西部开发的设想将印第安文明和自然环境相融合时提出。1969年，世界自然保护联盟进一步确定了其功能属性，主要包括科学、教育、休闲等具有目的性和典型意义的自然区域。国家公园与生态旅游发展的有效结合，是以美国黄石公园的建立为标志，同时也意味着国家公园生态旅游产业的初步形成。

生态旅游产生于可持续发展的背景之下，最早由世界自然保护联盟会(IUCN)提出。我国对于“生态旅游”的研究，起步晚、领域狭窄，针对其定义不同学者也有不同的观点。张广瑞[1]认为生态旅游是一种旅游的特殊形式或者产品。而国际生态旅游社区认为生态旅游是一种有责任感的自然旅游，主要通过保护环境与当地社区的联合来共同保护的模式，为当地居民谋福祉。1983年，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将“生态旅游”定性为具有保护自然环境和维护社区居民生活双重责任的旅游活动，是一种可持续的旅游发展模式。

关于如何有效地推动国家公园生态旅游可持续发展始终是学者们关注的重点，国内外学者主要从法律制度的完善、管理措施的实行以及将生态旅游融入社区建设等角度来研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的发展，已经形成了较为丰富的理论成果。在完善法律制度的建设和管理方面，Sriarkarin等[2]认为能够有效实现资源保护与管理相协调的国家公园资源保护分区研究还非常匮乏，需制定并出台相关的政策和法律措施，形成综合的管理框架；Khan[3]在研究印度国家公园的基础上指出国家公园生态旅游的可持续发展的关键在于其严格的管理手段；Buultjens等[4]认为一旦缺乏有效的管理手段会对国家公园的环境保护造成压力和负面影响；朱华晟[5]通过研究美国国家公园管理体制，认为应该加强政府的主导地位和参与力度，并可以鼓励第三部门和非政府组织的参与。在加大技术投入方面，Fred[6]利用“圈套模型”将国家公园和相邻的社区旅游结合，有助于管理者了解游客对公园服务质量、满意度和忠诚度，更好地为国家公园的发展提供有效数据和管理依据；林辰松[7]借鉴日本国家公园的建设方法，认为统一的评价体系建设是充分发挥生态旅游积极作用的关键因素。在加强功能分区规划，将生态旅游融入社区建设和规划方面，Forster等[8]最早提出了国家公园管理的“同心圆”模式，将国家公园由内向外依次划分为核心保护区、实验缓冲区和游憩区，并在此基础上进行了更加细致和完善的功能区划分，主要分为资源集中保护区、荒地低使用区、分散休闲带、旅游高利用服务区和社区服务带五个方面，从而实现了对国家公园的有效管理;王江等[9]认为国家公园的建设和社区的协调发展是两者健康可持续发展的关键。

我国神农架于2016年5月14日被正式列入国家公园首批试点地区，当地在遵守“最严格保护”的政策要求与加强资源环境综合执法的实践中，凭借优质的原始景观，大力推进生态旅游业的发展。然而目前神农架国家公园在内、外部面临着较大的制约，如国内旅游业的竞争、落后的平台建设等。因此，探索神农架国家公园的生态旅游建设，对实行保护式开发建设，实现经济与环境效益的协调统一具有重要意义。基于此，本文以神农架国家公园为研究对象，采用SWOT分析方法对其生态旅游开发现状进行全面分析，并从SO、WO、ST、WT 4个方面对当地的生态旅游发展提出了完善的对策。

1 神农架国家公园概况

神农架国家公园位于湖北省西北部，共辖4个管理区，全区总面积为1 170 km2，占神农架林区总面积的35.97%，内含丰富的植被资源、生物资源、矿产资源、地质资源等自然资源，拥有地质博物馆、南北气象万花筒、动植物大观园等多项美誉，为开拓保护区生态旅游产业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景观基础。在植被资源上，神农架是北半球常绿落叶阔叶混交林生态系统的最典型代表地区，高等重点保护植物种类多且丰富；在生物资源上，神农架国家公园内有脊椎动物493种，无脊椎动物4 358种；在矿产资源上，神农架国家公园内以磷、硅为大宗的矿藏分布集中，矿体裸露，品味极高；在地质资源上，神农架国家公园内地质遗迹颇多，共包含7大类地质构造。这些丰富且保护良好的自然资源使神农架形成了极为壮丽的特殊景观，引无数国内外游客前来游赏。

2 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SWOT分析

SWOT分析，即基于内外部竞争环境和竞争条件下的态势分析，就是将与研究对象密切相关的各种内部的优势、劣势和外部的机遇和风险等，通过调查列举出来，并依照矩阵形式排列，然后用系统分析的思想，把各种因素相互匹配起来加以分析，从中得出一系列相应的结论。本文采用SWOT分析方法，对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开发现状进行分析。

2.1 优势分析

我国开发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的优势如下：

(1) 旅游资源丰富。神农架的自然景观具有唯一性、垄断性、震撼性、持续性的特点。其中，唯一性表现在当地景观资源丰富，保存着完整的北亚热带森林生态系统；垄断性表现在神农架景观丰富、体量巨大，具备特有的生态景观、宝贵的地质遗迹和神秘的人文传说；震撼性表现在神农架保存完好的原始生态与亿万年来形成的亘古地貌，如神农顶、神农谷；持续性表现在神农架目前注重科技支撑，打造了以金丝猴研究、兰花组培等为代表的科研旅游亮点。神农架丰富独特的旅游资源为生态旅游的开展提供了基础条件。

(2) 知名度不断提高。神农架国家公园开发较早，随着国家重视程度的不断提高，已经具备了较高的品牌知名度。它不仅是中国首个获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人与生物圈自然保护区、世界地质公园、世界遗产三大保护制度共同录入的名录遗产地，也是湖北省第一处、中国第十一处世界自然遗产，“华中屋脊”的嘉誉为其生态旅游市场的开发提供了条件。

(3) 居民生态保护意识不断提高且支持发展旅游业。生态保护意识是影响居民自然资源利用方式的关键要素。据实地调查得知，目前社区居民的生态保护意识已经达到了较高的水平，这为生态旅游发展提供了坚固的思想保障。在受调查的200位村民中，有51%的民众对“生态保护与社区居民息息相关”观点持“完全同意”态度，有30%的民众对此观点持“比较同意”态度，表明当前神农架社区居民的生态保护责任感普遍强烈。同时，经访谈得知，当地居民普遍乐于开发旅游业，除少部分年纪过大、没有精力的老年人外，其他居民大多都认为旅游业是一个受自然威胁性小、收入高、环保性强的产业。另外，根据问卷调查得知，约86%的受访民众愿意参与神农架地区的生态旅游建设，与访谈结果一致。

2.2 劣势分析

我国开发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的劣势如下：

(1) 旅游产品缺乏特色。具有当地特色的旅游产品可以给游客留下深刻的印象，但从目前的市场状况来看，神农架地区生产旅游产品的企业数量少且规模小，当地从事该行业的民众也颇少。另外，所销售的旅游产品存在以下弊病：统装产品多，系列产品少；外来产品多，本地产品少；包装劣质多，精品少；地摊商品多，超市商品、出口商品少；跟风雷同产品多，创新研发产品少。

(2) 旅游管理人才匮乏。一方面，神农架当地的学校数量少，民众受教育的程度不高，而且年轻劳动力外流现象普遍，内部人才凝聚性差，无法了解优秀的管理经验，造成管理理念难以与时俱进；另一方面，据当地旅游管理部门反映，高素质管理人才往往因为基础设施不完善、薪酬机制不健全等因素而不愿意来此就业。

(3) 宣传方法双向性不强。目前，当地政府与旅游管理部门对生态旅游模式的宣传成效并不显著，主要是因为宣传过程中缺乏与民众的互通。在访谈过程中，居民大多反映旅游管理部门对生态旅游的宣传投入的确很大，采用了多种形式，但更多的是一种自上而下、不重实效的单项宣传[10]。如通过大面积地贴标语的形式来推广生态旅游，但往往忽视民众在接收过程中的呼声和意见，继而无法获得实效性的宣传效果。

2.3 机遇分析

我国开发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具有以下机遇：

(1) 政府政策的支持。为了促进神农架生态旅游的健康发展，早在2007年当地政府就先后采纳了政协提出的51件提案，而且为了促进当地生态旅游业的发展，上级政府与当地政府出台了一系列积极支持政策，如编制与推行了《湖北神农架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总体规划(2005—2014)》、《湖北神农架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生态旅游规划》、《神农顶景区旅游解说系统规划与标识标牌设计》等规划文本，为神农架生态旅游业的发展设计了一套科学、完整的规划方案[11]。

(2) 国民旅游需求旺盛。随着我国经济实力的增强、人民经济收入的增加，公众的需求逐渐向精神层次转变，外出旅游由此受到了欢迎。据官方数据，2018年上半年国民旅游消费需求旺盛，国内旅游人数达到了28.26亿人次，比上年同期增长11.4%。同时，居民对神农架景区也愈发向往，2018年“十一”期间，神农架景区接待的游客共计52.163 5万人，同比增长20%，再创历史新高。民众强烈的旅游意愿为开展神农架生态旅游业提供了充足的客源。

(3) 国家对国家公园建设的重视。建立国家公园体制是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的重点改革任务，是我国生态文明制度建设的重要内容。2017年9月16日，我国《建立国家公园体制总体方案》正式颁布，旨在推进自然资源的科学保护和合理利用，促进人与自然和谐共生，推进美丽中国建设[12]。神农架作为入选国家公园之一，在2017年试点资金就超过了1.4亿元，相比2016年度增加了77.4%，并发布了《神农架国家公园体制试点建设白皮书》，相信未来必将获得国家的高度重视。

2.4 风险分析

我国开发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主要存在以下风险：

(1) 旅游开发主体中缺乏民间组织。民间团体既可协助政府工作，又能动员社会力量，在生态旅游开发中具有重要的作用。在西方国家，民间组织门类齐全、层次多样、参与度高，而目前神农架景区管理是由当地旅游管理部门和政府共同负责，民间组织数量很少且发言权微弱。

(2) 旅游信息平台建设薄弱。虽然神农架国家公园在开发和完善生态旅游的过程中强调内外交流，但目前的互动主要集中在内部，在与外部的联系上依然缺乏一个系统化的旅游信息平台实体，这种不完善的交流机制，一方面会使得神农架景区的信息来源渠道趋于闭塞，产品和服务不能及时更新；另一方面，也会导致外界公众难以获取生态旅游信息的相关途径。

(3) 国内旅游业的挑战。目前，我国各省市均广泛认同生态旅游是一项兼备环境效益与经济利益的可持续发展的项目，开始加大对景区生态旅游业的投资，使神农架国家公园面临着较为严峻的生态旅游市场挑战。省内竞争的主要来源是同处“鄂西生态文化旅游圈”的恩施，恩施大峡谷、腾龙洞等景点已趋于品牌化，对神农架国家公园的生态旅游形成了同质资源的竞争；省外竞争则是邻省的旅游景点，如湖南张家界也已成为国内外知名的旅游景点[13]。

3 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的发展战略

基于上述分析，本文针对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的SWOT分析，提出了SO、WO、ST和WT 4种发展战略，见图1。

内部因素优势劣势内部外部旅游资源丰富;知名度不断提高;居民生态保护意识不断提高且支持发展旅游业旅游产品缺乏特色;旅游管理人才匮乏;宣传方法双向性不强机遇SO战略(发挥优势,把握机遇)WO战略(利用机遇,克服劣势)外部政府政策的支持;国民旅游需求旺盛;国家对国家公园建设的重视利用有利政策,合理开发丰富的旅游资源;满足民众旅游需求,提升旅游景点的知名度;顺应国家公园体制建设,引导社区居民广泛参与生态旅游业发展借助政策资金,支持企业开发特色旅游产品;采用人才吸引政策,把握游客的旅游需求;加强管理部门与民众的双向沟通,落实社区共管机制挑战ST战略(利用优势,回避风险)WT战略(减少劣势,回避风险)因素旅游开发主体中缺乏民间组织;旅游信息平台建设薄弱;国内旅游业的挑战提升旅游资源的独特性,提高竞争力;完善旅游信息平台建设,扩大知名度;增强社区民众对生态旅游模式的关注与参与引进相关技术人才,大力建设旅游信息平台;鼓励非政府组织的参与,强化与民间组织的交流

图1 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发展SWOT矩阵分析结果

Fig.1 SWOT matrix analysis of ecotourism development in Shennongjia National Park

3.1 SO战略：发挥优势，把握机遇

(1) 利用有利政策，合理开发丰富的旅游资源。政策支持为神农架进一步提升旅游资源的品质创造了良好的政治环境，神农架国家公园可以在政策的大力支持下，利用充足的资金和有利的政治环境去挖掘当地旅游资源的深层价值，赋予当地景观丰富的文化底蕴，如建设博物馆展示当地特色矿石等。

(2) 满足民众旅游需求，提升旅游景点的知名度。全面把握游客旅游需求，有利于更有针对性地完善旅游景点的建设。神农架国家公园一方面需要借助双向互动的方式了解游客的需求导向，如官网留言、现场问卷和访谈调查等方式；另一方面又需要根据游客的反馈结果进行分析，利用数据库等先进技术总结出旅游景点建设完善的方案，及时推进当地旅游景点的建设[14]。

(3) 顺应国家公园体制建设，引导社区居民广泛参与生态旅游业发展。民众较高的参与积极性是落实国家公园社区共管机制的前提[15]。鉴于当前神农架社区居民生态保护意识较强，且对生态旅游的热情较高，神农架当地旅游管理部门可以借机引导民众参与到生态旅游建设中。神农架当地政府要给予民众一定的优惠政策和资金支持，如降低税率、补贴房屋租用费用，并在前期全面收集社区居民对于家庭参与生态旅游业的困惑，听取社区居民的诉求，提供针对性的保障条件，以完善生态旅游与社区共建发展模式。

3.2 WO战略：利用机遇，克服劣势

(1) 借助政策资金，支持企业开发特色旅游产品。支持当地企业打造具有地方特色的旅游产品是增强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竞争力的重要举措[16]。神农架国家公园应充分利用财政支持，开发中高端生态旅游产品，增加生态旅游产品类型。一方面要对景区内的旅游产品进行整合，淘汰不满足生态旅游市场要求的生态旅游产品，保留具有开发潜力的旅游产品；另一方面，要加大对企业的资金扶持力度并建立相应的短期考核机制，如收益不达标则取消支持政策，进而倒逼企业摒弃传统落后的经营观念，积极融入动态市场，采纳先进的生产设备，引入创新人才，生产新颖独特的旅游产品。

(2) 采用人才吸引政策，把握游客的旅游需求。精准把握游客的需求，就必须引进与培养一批专业稳定的旅游人才团队。一方面，神农架当地政府等管理部门要提供福利保障以引入高质量的旅游管理人才，这些人才尤其要对社会民众旅游需求具有较高了解和把握能力，鼓励他们发挥自己的导向作用；另一方面，要加快年轻劳动力的回流，培养当地年轻人的素质，增强神农架人民的内生动力。相对于外界人才，当地年轻人对神农架的宏观环境更为了解，但是由于就业风险大、经济收入微薄等因素，不得不外出寻求更高收入的工作机会，因此当地政府要制定一套合理的人才回流政策，安排合适的岗位，提供优厚的薪资，以吸引当地优秀人才投入到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建设中。

(3) 加强管理部门与民众的双向沟通，落实社区共管机制。现今民众对于生态旅游开发的参与意愿高，主要来自于个人经济利益的考量。因此，神农架当地政府等管理部门首先要在宣传生态旅游发展的过程中，真正走入社区居民的生活，实地调查社区居民对于政府宣传方式的看法，实现认知方面的一致；此外，神家架当地政府等管理部门还要定期开展与社区代表座谈会等直接沟通的活动，将民众在开展生态旅游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做好记录，汇总成库，并提出解决方案，给予民众可参考的专家型策略。

3.3 ST战略：利用优势，回避风险

(1) 提升旅游资源的独特性，提高竞争力。打造有特色的生态旅游项目，给旅游者留下印象深刻的旅游体验，是增强神农架国家公园生态旅游竞争力的重要举措。神农架国家公园内有石槽河、九冲河等天然河流，并且拥有麻线坪水库，在这些水体中栖息着许多鱼类，可以在对生态环境不产生破坏的前提下尝试开展生态垂钓旅游；同时还可以结合神农架国家公园的地貌特点，开发生态徒步探险等旅游项目。

(2) 完善旅游信息平台建设，扩大知名度。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和信息传播速度的加快，信息平台对于旅游景区的专业化建设具有深远意义。神农架当地政府等管理部门一方面要完善旅游官网的模块建设，聘请技术专家建设全面而又直观的旅游信息板块，使游客能便捷地捕捉到旅游信息；另一方面，要开通与完善手机微博、微信公众号的建设，定时上传旅游信息以及当地特色旅游产品的文章推送，使公众快速地掌握旅游信息资源。

(3) 增强社区民众对生态旅游模式的关注与参与。神农架当地政府等管理部门要加大宣传教育力度，通过讲座、干部呼吁等形式使社区居民认识到生态旅游不仅可以保护当地的自然生态环境、维护原始民风民俗，而且可以通过参与获得可观的经济收入；此外，还要聘请专家开展多种形式的教育培训，通过开设农家乐、农产品专卖店等方式引导社区群众的参与。

3.4 WT战略：减少劣势，回避风险

(1) 引进相关技术人才，大力建设旅游信息平台。旅游信息平台的高端化建设，离不开信息技术人才资源的支撑。然而，技术性人才既具有专业性，也具有稀缺性、非替代性。因此，神农架当地政府等管理部门一要宣传与实行对信息技术人才的优惠条件，吸引其从事神龙架旅游信息平台搭建，为生态旅游高水平建设而服务；二要提供全方位、多层次的后续保障，诸如住房、子女就学等与个人利益密切相关的条件保障，以人为本，解决他们的后顾之忧，从而使人才专心致志地工作，推动信息平台的快速发展与完善，弥补对外交流的沟壑，打破内在受缚的瓶颈。

(2) 鼓励非政府组织的参与，强化与民间组织的交流。非政府组织以追求社会效益为目标，作为第三部门为政府的管理拾遗补缺，在如今的环境建设中发挥了显著的作用[17]。美国参与环境保护的民间组织早在1853年就已出现，而现今我国神农架国家公园内民间组织的参与几乎空白。基于此，神农架国家公园管理部门首先在思想上要认识到非政府组织这一第三力量崛起的意义，鼓励民间非政府组织的建立与完善；其次，要建立沟通机制，定期与组织成员开展线上线下交流，设置一个专门用于双方互相反馈的系统。

4 结 语

生态旅游是绿色旅游发展模式，是实现旅游业健康发展的一条理想路径。本文以生态重点保护区神农架国家公园为研究对象，运用SWOT分析法，在对其内部优势与劣势、外部机遇与风险进行分析的基础上，总结归纳出SO、WO、ST、WT 4种发展战略，以期实现神农架当地居民与生态环境和谐发展的目标，加快国家公园实施的步伐，建设美丽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