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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确立韵母io法定地位的必要性

2019-12-03周华银

文化创新比较研究 2019年30期
关键词:韵母音节汉语拼音

周华银

(广安职业技术学院,四川广安 638000)

1 问题的缘起

关于韵母io地位的论争由来已久。这个问题的起因,与国家公布的《汉语拼音方案》等几个法律文件密切相关。

1958年发布的《汉语拼音方案》是一个较为完备、科学的方案,它“以汉语的音韵原理为基础”,并照顾字母使用方法的国际习惯[1]。该方案经国务院全体会议通过后,提交第一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审议,并获批准。之后,二○○○年第九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八次会议审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正式确立了《汉语拼音方案》作为国家通用语言文字的“拼写和注音工具”的法律地位。

i u üㄩ迂ɑㄚ啊ㄧ衣ㄨ乌uɑㄨㄚ蛙oㄛ喔iɑㄧㄚ呀uoㄨㄛ窝eㄜ鹅üeㄩㄝ约ɑiㄞ哀ieㄧㄝ耶uɑiㄨㄞ歪eiㄟ欸ueiㄨㄟ威ɑoㄠ熬iɑoㄧㄠ腰ouㄡ欧iouㄧㄡ忧ɑnㄢ安üɑnㄩㄢ冤enㄣ恩iɑnㄧㄢ烟uɑnㄨㄢ弯ünㄩㄣ晕ɑnɡㄤ昂inㄧㄣ因uenㄨㄣ温uɑnɡㄨㄤ汪enɡㄥ亨的韵母iɑnɡㄧㄤ央uenɡㄨㄥ翁onɡ(ㄨㄥ)轰的韵母inɡㄧㄥ英ionɡㄩㄥ雍

《汉语拼音方案》第三部分“韵母表”内容由一张表格和表下的六条说明构成:

(1)“知、蚩、诗、日、资、雌、思”等七个音节的韵母用i,即:知、蚩、诗、日、资、雌、思等字拼作zhi,chi,shi,ri,zi,ci,si。

(2)韵母ㄦ写成er,用作韵尾的时候写成r。例如:“儿童”拼作ertonɡ,“花儿”拼作huɑr。

(3)韵母ㄝ单用的时候写成ê。

……

显而易见,法定的《汉语拼音方案》“韵母表”表格内只有35个韵母,加上表格后面说明中隐含的4个单韵母,方案总共有39个韵母。表后4个单韵母分别是:

说明(1)里面包含2个单韵母:舌尖后元音i(后),即知、蚩、诗、日的韵母;舌尖前元音i(前),即资、雌、丝的韵母。

说明(2)里面隐含有一个单韵母:卷舌元音er。

说明(3)里面隐含有一个单韵母:单元音ê。

《汉语拼音方案》既是我国拼写汉字的国家标准,也是一个国际标准。在法定的《汉语拼音方案》里并没有韵母io,也就是说,韵母io没有取得法定地位。

1985年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国家教育委员会、广播电视部联合发布了《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1985年12月修订),但是作为语音规范化标准的审音表并未涉及韵母io自成音节(io音节拼写为“yo”) 的“哟、唷”等字词。

“yo”即韵母io的音节拼写形式。那么,普通话中到底有无韵母io(或yo音节)?

这个问题,在当初制定《汉语拼音方案》时以及方案正式公布后至今,它也是学界争论的焦点之一。

之前国语语音系统中,无论“老国音”还是“新国音”均有韵母io。周有光先生曾在《汉字改革概论》中谈到“新国音”、“老国音”都有的拟声词“唷”:“新国音”表声词“唷”仍旧写作“ㄧㄛ(yo)”(文字改革出版社,1961)。

周老先生创作的汉语拼音韵母歌《捕鱼歌》:“人远江空夜,浪滑一舟轻。儿咏欸唷调,橹和哎啊声。网罩波心月,竿穿水面云。鱼虾留瓮内,快活四时春。”[2]全诗只用了8句共40个字,每个字代表一个韵母,涵盖了汉语语音系统的40个韵母:包括《汉语拼音方案》的39个韵母和韵母“io”。

RB先生认为,yo就是io,是i和o的复合音。北京音里有这个音节,是表示惊讶或者疑问的拟声词,口语里用得较多,书面语不常用。汉字写作“唷”[3]。

在《汉语拼音方案》与过去的北拉、国语罗马字、威妥塌式方案等四种方案的音节对照表中,皆有音节io或yo[4]。

即使《汉语拼音方案》推行五十年之后,李乐毅先生(2008)也仍在积极呼吁:完善汉语拼音,并提出在《汉语拼音方案》韵母表中“增加韵母io”[5]。

而李行健认为,“北京语音中没有这个音节”(笔者注:指“yo”)[6],换句话说,即他认为北京语音中没有韵母io。……

2 文学作品与现实语言生活中的韵母io

那么,在文学作品和现实语言生活中韵母io的使用情况又如何呢?

不妨先看看这几个例子。

(1)哎哟,若是这老子去呵,那两个小的怎了也。(元无名氏《陈州粜米》第二折)

(2)哎哟哎哟,老孙一向骗别人,今日反被……(《西游补》第七回)

(3)笆斗里发出哎哟哎哟的声音。(周而复《上海的早晨》第一部)

(4)哎哟!我的字丑死人啦。

(5)哎哟,我的包不见了!

(6)哟!那个人在偷看我们。

(7)哟,你踩我脚了。(《汉语大字典》)

(8)哟,他害臊了。(《汉语大字典》)

(9)哟,好大的水库!(《汉语大字典》)

(10)哟,您也来啦,快坐这儿!

(11)同学们,加把劲儿哟!

(12)老张,快来帮忙哟!

(13)大家一齐用力哟!(《汉语大字典》)

(14)萝卜哟,白菜哟,种的真不少。(《汉语大字典》)

其中,例(1)~(10)中的“哟”读阴平(yō),(11)~(14)中的“哟”读轻声(yo)。可见,现实社会语言生活中的确存在韵母io自成音节的情况。含有韵母“io”(即yo音节)的词“哟”,不仅日常生活会常常使用,创作文学作品也会用到。

3 工具书收录含韵母io的汉字“哟(喲)”“唷”的概况

1956年国务院责成中国科学院语言研究所(即现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编的《现代汉语词典》《新华字典》,皆是当代中国普及最广、最具权威性的现代汉语工具书。这两本工具书,对含韵母io的字、词均有所收录。

虽然韵母io涉及的汉字总量不多,但是打开《新华字典》,在其汉语拼音音节索引表里赫然排列着基本音节“yo”,在字典正文里“yo”后列有“哟(喲)yō”、“唷yō”“哟(喲)yo”三个条目[7]。

在《现代汉语词典》的音节表里,排列着音节“yō”和“yo”,词典正文也列有对应条目。按照《汉语拼音方案》韵母表中规定的拼写规则,“yō”和“yo”,还原为韵母的基本形式即io。

《现代汉语词典》编纂历时数十载,于1978年12月定稿出版,至今已出第7版,其历来都收录有涉及io音的三个字:育、哟、唷。词典中,“哟”字有两个读音,分列为“yō”和“yo”:

“哟(喲)yō【叹】表示轻微的惊异(有时带玩笑的语气):~,你踩我脚了。”

“哟(喲)•yo①【助】用在句末表示祈使的语气:快点儿来~|大家一齐用力~!②用在歌词中做衬字:呼儿嗨~!”[8]

“唷”字的读音为“yō”,仅限于“哼唷(”hēngyō)一词[9]。

“育”是个多音字,读为“yō”音时,也仅限于“杭育(hángyō)”一词。

此外,“哟(yō)”音还见于《现代汉语词典》收录的“嗨哟(hāiyō)”“哎哟(āiyō)”两词中。叹词“嗨哟(hāiyō)”,词性、意义均与“哼唷”(hēngyō)“杭育(hángyō)”[10]相同,是指“多人一起从事体力劳动时,为协调彼此的动作而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嗨哟(hāiyō)释例:“加油干呐,嗨哟!”[11]至于“哎哟(āiyō)”一词,《现代汉语词典》列专条:“哎哟āiyō【叹】表示惊讶、痛苦、惋惜等等:~!都十二点了!│~!我肚子好疼!│~,咱们怎么没有想到他呀!”[12]

《辞海》(第六版)普及本的“汉语拼音音节表”即音序检索目录收有“yō、yo”两个音节[13]。其正文部分,“yō”音节后列有“育”“唷”两字。“育yō”只用于“杭育”一词。“唷yō”有两个义项:(1)惊讶声。如:唷,怎么啦?(2)呼喊声。如:哎唷;杭唷。“yo”音节后,列有“哟”字及它的繁体字(喲),“哟(喲)”有3个义项:(1)表祈使语气。如:大家一齐用力哟!(2)惊叹声。如:哟!真漂亮!(3)用在歌词中做衬字。如:呼儿嗨哟![14]

《汉语大字典》里,汉字“唷”注音为“yù”“yō”两个音,“唷”读“yō”音时仅限于叹词“喔唷”和“哼唷”[15]。“哟”有“yō、yo”两个读音[16]。

《40000词现代汉语词典》收录有“yō、yo”两个音节。正文部分,“yō”音节后有“育、哟、唷”3个字[17]:“育yō”仅限于叹词“杭育”一词。“哟(喲)yō”仅有一个义项:叹词,表示轻微的惊异(有时带玩笑的语气)。如:哟,雨这么大!“唷yō”出现在“哼唷hēngyō”和“喔唷ōyō”两个叹词中。在“yo”音节后列有“哟(喲)”字,它有两个义项。一是助词,句末表祈使语气。如:你千万别忘了哟!二是用在歌词中作衬字。如:呼儿嗨哟!

《汉语大词典》中收录有汉字“哟、唷”[18],“哟”有两个读音:yō和yo,“唷”读音为yō。两字韵母均为“io”。

《汉字源流字典》中,“哟”有两个读音:yō和yo,“唷”读“yō”[19]。

《中华字海》中,“哟”有两个读音[20]:“yō”和“yo”,“唷”也有两个读音:“yù”和“yō”。

《说文解字》未收录“哟”、“唷”二字。《康熙字典》(同文书局原版)、《中华大字典》均未收录“哟”字,但其中“唷”字注音皆为“俞六切,音育”(194、245)。

而在《现代汉语规范词典》中,“唷”的读音注为:“唷yāo,见‘哼唷’”[21];“哟”字的注音并不读yō和yo,而是读yāo、yao或yōu、you[22]。

中国台湾出版的《重编国语辞典修订本》收录有汉字“哟、唷”二字。其中“唷”读音为“yō”,“哟”读音为“yāo”。

4 汉语古音系统存在韵母io

汉语的历时语音系统是一个动态的系统,考察汉语古音系统是否存在韵母io,有两条路径。一是借助前贤研究古汉语语音系统的成果(如以《切韵》《广韵》《中原音韵》等著作为代表),通过比较,分析汉语古音系统是否包含韵母io。二是田野考察自古传承至今的各地现存汉语方言是否还存活着韵母io。

现存汉语各方言语音是由古汉语发展变化来的,特别是南方各大方言,它的直接源头是古代北方汉语。但是就其方言语音中尚未变化的那些部分来讲,它是保存完好的汉语古音系统的活化石。如湖广片的武汉话(如“约若虐学削”等字)、桂柳片的桂林话(如“哟”字等)、川黔片的重庆话(如“药”等字)、贵阳方言[23]等等语音系统,均存在韵母io。

自从秦灭掉巴蜀古国,巴蜀汉语方言便逐步演变为北方方言的一个次方言——西南官话的一部分。而后来较大的几次“湖广填川”更是加速了这种局面的形成。川东北生活圈方言片(四川省广安市及南充市)属于西南官话,方言词“一jiò花椒”、“一jiò盐巴”中“(jiò)”(“掘”或“攫”)[24]的韵母就是“io”;其方言中韵母为“io”的字还有“角、脚、觉、药、乐、确、却、雀、鹊、榷、约、岳、钥”等等。这些字的方音韵母,与西南官话川西方言片的成都话较接近[25]。换种说法,即西南官话的四川方言中存在韵母“io”。

据相关研究成果,长沙方言中“学、削”同音,脚、略、岳、学、削、觉、雀等字的韵母也都是io[26]。此外,其它如湖南安化话、常德话等方言中也有韵母io,如:qió确、jió脚。

苏州方言音系中,“靴”“霞”两字的韵母为io[27]。安徽绩溪话音系中存在韵母io,如:稼、霞、亚、雅字的韵母是io[28]。广东梅县客家话音系中存在韵母io,如:靴、茄字的韵母就是io[29],潮州方言语音系统中也存在韵母io[30]。南昌方言音系中,“削”“脚”“约”字的韵母都为io。云南省大理州云龙县漕涧镇铁厂村话的韵母中仍保留有io。厦门方言韵母中有很多普通话所没有的韵母,其中包括韵母io[31]。襄阳话音系中有韵母io[32]。黄冈话也有韵母io[33]。

南音“刀石韵”的第二个小韵“烧韵”中“摇”字的韵母即为“io”[34]。……

再如,传统京剧里所谓的“上口字”,其实就是其演出剧本中某些字保留的来自鄂、皖、豫、苏等地的古音、方音,这跟京剧的起源有关。比如“虐略觉却学岳爵”等字,表演京剧时其韵母发音不是“üe”而是“io”。

现今中国大陆中部及南方各汉语方言中大都存有韵母io,可证古汉语语音中io韵母被一直保留至今。

林序达在为《<切韵>音系韵母表》拟音时确定“遇摄”合口丑类“鱼语御”及“虞遇”韵目等包括了“io”韵母[35],胡安顺为《广韵》拟定的《中古韵母音值表》中“13.鱼开三”韵的韵母即是“io”[36]。又,王力先生为《广韵》鱼部的拟音[37]和罗常培在《唐五代西北方音》里为《切韵》拟音[38]时均认为存在韵母“io”。据此情况,也不难推断:汉语中古音系存在韵母io。

另一方面,在对上古韵部颇有研究的清代顾、江、段、戴、孔、王等七家研究成果中,顾炎武的《古音表》“鱼部”列入了入声“觉、药”韵目( 顾炎武《音学五书》),江有诰《古韵廿一部总目》“二尤幽”中入声列有“觉”韵、“五鱼”中入声列有“药”韵(《江氏音学十书》),段玉裁在《六书音韵表》“三尤部”韵目入声列有“觉”韵、“五鱼部”韵目入声列有“药”韵( 段玉裁《说文解字注》)。王力先生在《汉语史稿》列出的上古韵29个韵部中,列有“药”部,含“沃、药、铎、觉”等韵目[39]。罗常培和周祖谟共同拟定的上古31个韵部中,同样列有“药”部。根据以上诸家研究上古韵所用到韵部、韵目的情况,可以推断:汉语上古音系中存在实际发音为io的韵母。退一步,至少《中原音韵》时“觉韵”的“觉确学”和“药韵”的“却约爵”等字读音存在韵母io[io]一说,却是学界所广泛认可的。

至于当代一些人认为北京话语音中没有韵母io。那么,北京语音中韵母io又是如何消失的呢?据学者高晓虹的研究,《中原音韵》时期北京话受到了其他方言的影响,从而产生了一个新的韵母io[40]。从《中原音韵》到《音韵逢源》的5种韵书中有关韵部均存在韵母io(或yo):《中原音韵》存在韵母io、《合并字学集韵》存在韵母io、《李氏音鉴》存在韵母yo、《语言自迩集》存在韵母io、yo,《音韵逢源》存在韵母yo。由于io韵母不太稳定,又逐步产生由io向ie、üê等韵母变化的过渡,到了《京音字汇》成书时期,韵母io就从北京话中消失了。

因此,我们可以理解为:部分方言中一些上古音或中古音韵母为io的字(如“觉角爵却确雀学略约月乐脚角钥药虐”等),在北京话中发生了io韵母转读,导致韵母io从北京话语音系统中消失。这是对北京话中io韵母字历史语音变化状况的一个解释或推测。

从理论上讲,io[io]中的介音i受后面的圆唇元音o的影响变成圆唇的ü[y],而后面的o[o]则又受到其前面的高元音i的影响而舌位前移变为前元音ê[ɛ],这是完全可能的。这种相互影响,便产生了io[io]向üê[yɛ]的演化[41]。

退一万步,即使这些觉韵、药韵字在中古音之前念iao[iau]或üê[yɛ]音早已存在,或后来这些念[io]音的字其韵母全部演变为üê[yɛ]或iao[iau]等,也不能抹杀《中原音韵》时它们曾读io[io]音的事实。

5 结语

综上所述,从古至今汉语音系中本来就存在着韵母“io”,普通话音系中理当有韵母io。虽然如今韵母为“io”的汉字字量不是很多,但目前依然没有彻底消失的迹象。韵母“io”是元音i和o的合成音,从语音演变的角度来看,其中i和o发音互相影响,导致部分韵母为“io”的字其韵母转变为“iao”或“üê”(即方案中的“üe”)等等。这是汉语通用语(即“普通话”)中“io”韵母字减少的内在动因。

但,只因《汉语拼音方案》中没有韵母“io”,那么自然又产生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在日常生活和语文教学中,“哟”、“唷”字的音到底该怎样读?如何规范?

杜永道先生认为“哟”有两种读音[42]:一种是读yō,另一种是读轻声yo。“哟”做叹词时读一声yō,做语气词时读轻声yo。并且,杜先生特别指出:音节yo是二合元音。杜先生的主张,与RB的意见及通行工具书《新华字典》《现代汉语词典》中“io”韵母字的注音、拼写和释义较吻合。

从法理上讲,普通话“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其内涵的确应当是以北京语音系统为标准音。但事实上,忽视与如今的北京语音共时的各方言普遍存在韵母“io”及说规范汉语时仍在继续使用“哟”字(读音为“io”)的庞大人群的语言现实,对于历史或今天的实际语言生活中存在的韵母为io的少量yo音节汉字,要么视而不见,要么不予承认其读音io,这才是韵母io的法定地位成为问题的根本原因。存在即合理,人为地忽略韵母io,大可不必。既然汉语的历时语音系统是一个动态的稳定系统,那么规范语音的标准也应当与此适应,尽快修法、完善《汉语拼音方案》,确立韵母io的法定地位十分必要。

注释

[1] 周有光,汉语拼音方案的三原则,[O/L]http://blog.sina.com.cn/s/blog_69f367410100o7rc.html.

[2] 周有光.拼音歌诀(未定稿)[J].文字改革,1958(07):42.

[3] RB.问题解答[J].文字改革,1960(01):19.

[4] 沈鹤巢,罗元浦.《汉语拼音方案》和过去四种方案的音节对照表[J].文字改革,1958(03):44-51.

[5] 李乐毅,《汉语拼音与现代汉语规范化》[J]《北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2).

[6] 李行健,前言[A]《现代汉语规范词典》第1版[M]北京:语文出版社,2004.01:14.

[7] 《新华字典》第11版[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1.06:598.

[8] 《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06:156.

[9] 《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06:533.

[10] 《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06:514.

[11] 《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06:504.

[12] 《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06:2.

[13] 《辞海》(第六版•普及本)[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8.

[14] 《辞海》(第六版•普及本)[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2010:4772.

[15] 《汉语大字典》[M]成都:四川辞书出版社、湖北辞书出版社,1986.10:645.

[16] 《汉语大字典》[M]成都:四川辞书出版社、湖北辞书出版社,1986.10:663.

[17] 《40000词现代汉语词典》[M]成都:四川辞书出版社,2016:714.

[18] 《汉语大词典》(第3卷)[M]上海:汉语大词典出版社,1986:453、392.

[19] 《汉字源流字典》[M]北京:语文出版社,2008.01:853、1242.

[20] 中华字海[M]中华书局、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94:407、401.

[21] 《现代汉语规范词典》(第1版)[M]北京:语文出版社,2004.01:1517.

[22] 《现代汉语规范词典》第1版[M]北京:语文出版社,2004.01:1523.

[23] 罗冉,基于声学数据的贵阳方言调值和调长研究[J].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学报,2018,36(06):63-67.

[24] 王春玲,西充人学普通话的难点音分析[J].四川教育学院学报,2004(03):65.

[25] 何婉、饶冬梅,四川成都话音系词汇调查研究[M]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14.04:13、45-46、60-63.

[26] 游汝杰,汉语方言学教程[M]上海教育出版社,2004.09:10.

[27] 游汝杰,汉语方言学教程[M]上海教育出版社,2004.09:9.

[28] 游汝杰,汉语方言学教程[M]上海教育出版社,2004.09:19.

[29] 游汝杰,汉语方言学教程[M]上海教育出版社,2004.09:19.

[30] 李永明,潮州方言语音的内部差别[J].湘潭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86(02):93-97.

[31] 徐睿渊,厦门方言一百多年来语音系统和词汇系统的演变――对三本教会语料的考察[D]厦门:厦门大 学,2008.

[32] 张彦林,襄阳话与普通话音系比较[J].襄樊学院学报,1999(06):54.

[33] 郭水泉,黄冈人学习普通话的几个问题(之二)[J].黄冈师专学报,1981(02):61-67.

[34] 周长楫,南音字韵[M]福州:海峡文艺出版社,2002.05:8.

[35] 林序达,反切概说[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82:77.

[36] 胡安顺,音韵学通论[M].北京:中华书局,2003:110.

[37] 王力,汉语史稿[M].北京:中华书局,1980:51.

[38] 罗常培,唐五代西北方音[M].南京: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33:67,87.

[39] 王力,汉语史稿[M]北京:中华书局,1980.

[40] 高晓虹、刘淑学,北京话韵母o、uo、e、ie、ye溯源[J]语言教学与研究,2008(1):58-64.

[41] 曹利华,中古开合到今音四呼不规则变异探析[J]铜仁学院学报,2018(12):P57.

[42] 杜永道,“哟”怎么读[O/L]https://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177305500025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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