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型经济模式下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机遇与挑战

张 磊，雍 明，邰崇禧

0 前言

改革开放已逾40年，中国经济在摸索中前行、磨砺中壮大，伴随开放型经济水平不断提高，我国与世界各国的经济互动呈现出新格局，对外开放的领域和维度不断拓展。但在世界经济危机之后，我国在全球市场中深刻暴露了输出低端劳动力等资源的“粗放式”发展的问题。新时代下，开放型经济高质量发展符合经济发展的客观规律，中国借助开放型经济模式向全球价值链输出低端劳动力等“粗放式”的高速发展逐渐转向以高技术、高知识为主的“高质量”发展模式，这是适应经济发展形势与提升我国在全球竞争格局中地位的要求的。从沿海开放到内陆开放、从货物贸易开放到服务贸易开放、从“引进来”到“走出去”战略，开放型经济带动了我国经济腾飞。1978年至2017年，我国进出口总额从206.4亿美元上升至4.1万亿美元，年均增长14.5%，2017年我国服务贸易总额达6 956.8亿美元，位居世界第二[1-2]。实践证明，开放带来进步，封闭必然落后。促进开放型经济的高质量发展是中国经济发展的新模式和新引擎，对中国经济发展和增长具有重要的促进作用[3]。

体育产业作为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体育产业促进体育消费的若干意见》（国发〔2014〕46号）文件的出台明确了体育产业在经济发展中的地位和新时代下的战略使命，同时加快了体育产业的发展速度。纵观世界，在体育产业成为国家经济强大推动力的德国、英国、巴西、日本、法国、美国及韩国等国家中，体育产业总规模占各国GDP的比重均超过2%，而中国只有1%左右。这种现状，无论是对国家经济发展作出贡献，还是立足国际，又或是肩负起赋予体育强国的战略使命而言，我国体育产业的发展仍任重而道远。中国开放型经济转向高质量发展的时代背景下，不同行业应着力夯实内部基础。在成为国民经济支柱产业的战略定位下，优化与完善不合理的产业结构，夯实产业根基，培养与引进高素质人才及完善进入机制，构建管理制度与完善管理体系等是我国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内在诉求[4-7]，这也符合经济发展规律。本研究基于开放型经济模式下的高质量发展，探讨我国体育产业面临的机遇、挑战，并提出相关对策，旨在助力体育产业冲破现阶段发展瓶颈，助力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

1 开放型经济高质量发展下体育产业的发展机遇

新时代下，我国经济态势呈现出新格局，开放型经济高质量发展是现时代下经济发展的客观要求，符合大环境发展趋势，这必然为体育产业带来新一轮的发展机遇。

1.1 进一步扩大服务业开放水平为体育产业提供了新际遇

习近平总书记在G20大阪峰会重要讲话中提到，要进一步推出若干重大改革举措，第一项就是进一步开放市场，加大农业、采矿业、制造业、服务业等开放水平[8]。世界发达国家早已将服务业作为发展重点。20世纪90年代，美国服务业增加值占比就超过90%，德国也接近70%，亚洲邻国日本在2003年服务业占比也达到了70%[9]，而我国截至2018年才达到51.6%。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全球服务贸易的增速就已经是货物贸易的2倍，并且服务贸易占货物贸易总额从1980年的不足10%上升至2013年的24%，不同跨国公司逐渐将投资投向了服务业[10]。开放型经济高质量发展时代下，服务业成为发展重点，但中国体育服务业发展却稍显滞后，比重较低[11]，2017年数据显示，体育用品及相关产品制造业总产值达到13 509.2亿元，占体育产业总产值61.4%，相比体育服务业产值占比远远不及体育用品及相关产品制造业总产值，可见体育服务业具有很大发展空间。开放型经济高质量发展时代下，上层建筑为体育产业提供了更多政策引导和资金保障；自由市场的发展与竞争的天平逐渐倾向服务业，为体育产业指明了发展方向和关注重点；国际发展趋势为体育产业国际交流和国际化发展带来了更广阔的空间。

1.2 对外开放不断深化促进体育产业区域一体化发展

随着对外开放水平不断深化，实施开放型经济战略是快速适应全球化发展新形势，积极应对世界复杂经济环境的必要手段。开放型经济模式扩大了我国对外开放水平，加强了区域之间的交流、合作与互通。战略实施至今，我国已经取得了在全球区域内形成合作的伟大成就（如“一带一路”倡议）。不仅如此，2013年设立上海自贸区之后，我国相继在天津、广东等地设立了多个自由贸易试验园区，为经济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区域合作环境，中韩和中澳自贸区的建立，更将我国开放型经济推向更高水平[12]。我国开放型经济战略，不仅强调国际范围内的区域合作，而且还十分重视打造国内区域一体化发展。长三角、珠三角以及京津冀等，打破了区域边界壁垒的同时提高了经济发展核心竞争力。随着我国对外开放水平的不断深化，无论是国际层面还是国内层面上，区域合作将为未来区域发展带来新的动能[13]，也将为体育产业带来更多发展机遇：首先，区域合作有助于优化体育产业空间布局，实现产业空间梯次配置，形成以强带弱的发展模式；其次，区域合作可以促进体育产业转型与升级，推动区域间优势资源与技术的互补与整合；最后，区域合作可以带动体育产业协同发展，提高产业核心竞争力。

1.3 “一带一路”倡议为体育产业提供国际交流平台

2013年国家主席习近平提出的 “一带一路”倡议是我国实施开放型经济过程中的重大战略决策，亦是推行开放型经济的着力点。“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得到了众多发展中国家的认可与支持，促进了沿线国家的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和民心相通。在此基础上，我国的国际间合作呈现出积极状态，从外贸先导指数来看，2014年至2018年，我国外贸出口指数、订单指数等呈现上升趋势，但企业综合成本指数呈下降趋势，由此可见，我国对外贸易的形势大好，“走出去”呈现积极状态；从海上丝路贸易指数来看，出口贸易、进口贸易和进出口贸易指数呈上升趋势，可见“走出去”与“引进来”并重发展，卓有成效（见图1、2），不仅如此，吸引外商直接投资（FDI）达到1 290亿美元，我国首次成为全球最大外商投资接收国，“一带一路”倡议为我国深度参与全球经济发展与治理提供了重要平台[14]。借助这一平台，积极推动体育服务业发展、优化产业结构、激活产业贸易进出口发展活力[15]，将体育作为沟通手段，增强区域间合作，从国内区域一体化走向国际区域协同化，是体育产业连接世界、联通区域、“走出去”与“引进来”重要手段；能极大程度地促进沿线国家资源优势互补，重在构建周边国家命运共同体，为经济开放提供了顶层设计与外围保障，帮助我国体育企业了解国际市场需求，激活产业创新发展与科技研发新动力。

图1 “一带一路”实施以来中国外贸出口先导指数Figure 1 Leading Index of Foreign Trade Export since the Implementation of"One Belt And One Road"in China

图2 “一带一路”实施以来海上丝路贸易指数Figure 2 Trade Index Along the Maritime Silk Road since the implementation of"One Belt And One Road"

1.4 网络革命促进体育产业融合发展

网络革命是开放型经济的重大表现之一[3]，其带来的是现代科技迅猛的发展，大数据、“互联网+”、共享经济等催生了新时代的“信息革命”，引领了世界发展的新潮流。“互联网+”广泛融入各行各业，成为不同行业发展的重要支撑，为现代经济发展提供了新模式。李克强总理在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作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到，要做大做强新兴产业集群，实施大数据发展行动，加强新时代人工智能研发应用，在医疗、养老、教育、文化、体育等领域推进“互联网+”；开放型经济时代下，网络物流快速发展，跨境电子商务和物流经济的发展将传统的贸易方式变得更加信息化，致使国内外均十分重视网络时代下的发展机会。2016年底，我国网民规模、手机网民规模和社交网站活跃用户分别为10亿、10亿和 6亿，分别占总人口 75%、75%和45%，远超美国和欧洲之和[16]。体育服务业作为一只潜力股，应紧握新一轮网络革命这一契机，把握“互联网+”这一增长点的市场支撑，这将为体育产业带来更多网络用户群体，为体育产业发展提供新渠道，促进线下与线上相结合的新模式。因此，体育产业应积极更新服务意识，促进融合创新发展；加强科技研发力度，加快大数据应用进程[17]，以促成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

2 开放型经济高质量发展下体育产业面临的挑战

传统开放型经济发展模式逐渐与新时代发展不相适应，由此带来国际贸易保护主义愈发明显、产品附加值不高导致的竞争地位难以上升等暂时性挑战。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既符合经济发展客观规律，也是改变产业内部结构失衡、产品附加值不高、内部发展动力不足等问题的内在诉求。

2.1 体育产业结构不合理与高质量开放型经济发展相违背

产业结构优化是开放型经济发展的重要转折点，也是我国经济走向合理的必然趋势，在开放型经济发展模式下，我国经济呈现出产业结构趋向合理、外部市场走向多元以及区域发展更加协调等特征[18]。进一步提高服务业发展水平是优化结构的重要举措，2015年我国服务业增加值首超50%，服务贸易占服务业增加值比重约13%，提高服务业水平成为优化结构的重要苗头[9]。就我国体育产业而言，依然存在产业结构不合理的现象，主要表现在不同产业产值结构不合理，体育用品及相关制造业的产值与本体产业（体育竞赛表演活动）的产值差距巨大；我国体育产业还存在区域发展不平衡的结构问题，如东西部发展不平衡和城乡发展不平衡等；我国体育产业供需结构也存在不合理现象，体育产业的供给结构不能适应需求结构，人民日益增长的需求得不到满足，这与开放型经济大环境相违背，将严重影响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进程。优化产业内部结构，是体育产业发展的内在诉求；改善体育产业整体结构，符合开放型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必然规律。

2.2 体育产业产品附加值有待提高

改革开放40年，对外开放帮助我国在不同领域取得不同程度的成就，但在全球金融危机之后也将“粗放式”发展的问题暴露无遗。追求更高质量的开放型经济的举措之一便是提升产品附加值、提高知识与技术水平。我国体育产业发展起步较晚，在附加值与高技术方面与发达国家相比存在劣势，模仿与山寨他人产品、生产假冒伪劣产品的现象层出不穷；我国体育用品制造业呈现外企一家独大的现象。2011年至2015年，外资企业在中国体育用品制造业中的总产值分别占65.79%、68.54%、69.43%、70.32%和68.11%，出口值分别占80.17%、81.23%、81.87%、82.22%和81.15%[19]。从国际大型体育赛事来看，中国体育用品的使用与赞助同国外耐克、阿迪达斯企业等相比相形见绌，这些都侧面反映出我国体育产业存在高知识与核心技术掌握尚未成熟、产品附加值较低等特征。体育产业发达的伦敦，凭借强大的创新基因与金融系统，吸引了欧洲70%的科技企业安家落户，并孕育出体育科技（STA）这一“体育奥斯卡”奖[20]。我国体育企业由于产品附加值较低，在对外开放进程中处于尴尬境地，在对外交流、国际合作等诸多方面难以掌握主动权，体育话语权受制于人，这极其不利于体育强国战略使命的达成。

2.3 体育产业发展动力仍显不足

体育产业作为我国经济发展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对经济发展起着非常大的作用，无论是顶层设计的国家政策文件、体育强国战略，还是各个地方的积极响应、不同企业的良性竞争，均凸显出新时代下体育产业的重要价值。尽管从上至下齐心协力，但现阶段来看，我国体育产业的发展仍主要表现出外部动力不足和内部动力欠缺。外部动力不足体现在整体发展动力不足，2016年我国体育产业增加值占GDP0.9%，这与英国（2.3%）、日本（2.63%）、法国（2.9%）、 美国（3.02%）、 韩国（3.06%）、瑞士（3.34%）、奥地利（4.01%）等国家相比，贡献作用不明显；内部动力欠缺则可体现在体育企业上，2016年我国1 076家规模以上体育用品制造企业总资产与主营业务收入的平均分别是0.81亿元和1.38亿元，而同期规模以上其他制造业总资产和主营业务收入平均分别是2.87亿元和3.06亿元[21]。综上可见，我国体育产业发展内外部动力不足，导致其对经济发展的作用还不明显，难以达成国民经济的支柱产业战略定位及应对来自国内外市场的竞争。

2.4 国际贸易战致使我国体育产业国际化发展受限

实施开放型经济是为了打破国际贸易保护主义，冲破国际贸易交流壁垒，促进国际交流与合作。但当前全球贸易环境形势十分严峻，以筑高关税为特点和提高非关税壁垒为手段的贸易保护并行存在，对全球自由贸易市场产生了巨大冲击。以中美贸易之战为盛，全球呈现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形成“对峙”状态，这无论从哪个角度而言，都不利于各国经济发展与世界友好协作。在此形势下，我国体育产业的国际化发展显得较为困难，虽然近年来我国体育产业快速发展并逐渐壮大，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也逐渐攀升，但是作为新兴产业来看，其根基尚未稳固，与成熟产业相比在价值链输出、核心技术掌握与应用、国际投融资以及国际交流与合作等方面仍存在不足。如何在挑战中站稳脚跟并破茧成蝶，是摆在我国体育产业面前的重要问题，也是中国经济面临的重要难题。

3 开放型经济下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对策探析

3.1 建立自由竞争有序的市场体系

开放型经济下应以市场自由竞争为主导，配合政府调控，合理发挥“看得见的手”与“看不见的手”的作用；在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之际，充分发挥市场作用，调动市场积极性，形成自由竞争，这将有利于体育产业快速发展，这是国内政策指向，更是国际发展趋势。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确立并完善了社会主义自由市场经济体制，促进了我国经济快速发展，1978年至今国内生产总值年均增长9.5%，对全球经济贡献率达到了15.5%，对世界经济增长贡献率达到近30%[22]。在市场经济体制下，我国经济发展逐步壮大，而体育产业作为经济发展的重要部分，亟需建立竞争有序的市场体系，促使体育产业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为生产要素解绑，激发生产要素活力与动力。但建立自由竞争市场不可一蹴而就，需循序渐进并配合政府的调控作用，将全面深化改革与简政放权落到实处，将市场经济活动交由市场，将宏观的政府调控与微观的市场配置相结合，这有助于建立自由竞争有序的市场体系，激活体育产业发展新动力。

3.2 以开放型经济高质量发展带动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

开放型经济转向高质量发展，就是要改变过去低端要素输出、资源浪费、盲目扩张产能等“粗放式”的发展模式，转而追求高质量发展，提升产品附加值，提高技术、知识、经济等标准，进一步优化产业结构，转变发展方式、转换动能。开放型经济高质量发展主要是以“稳”为基本，逐步提高产品和服务的质量，同时要将发展的质量目标定位于国际一流，将发展的重点领域向进口和对外投资扩展[23]。基于此，我国体育产业应积极做出调整，借助开放型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带动效应从供给端出发，利用市场竞争优势，及时优化产业结构；提高企业科研开发能力，加大科技创新力度，提升核心技术；企业切勿一味地追求规模与效益，只关心“量”的变化而忽视“质”的飞跃，要做到发展速度稳中求进，发展质量与国际看齐甚至有所超越。

3.3 借“一带一路”之势，助体育产业区域合作

“一带一路”是对外开放的重要举措，是推进区域合作与发展的新理念与新模式。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体育事业不断发展，无论在竞技体育与群众体育等层面还是在新兴的体育产业层面，都已让全世界不容小觑，尤其是2008年奥运会让世界见证了中国体育奇迹。2013年“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更为体育产业发展提供了更大的空间，为体育产业国际发展提供了有效路径。从经济发展来看，自实施“一带一路”倡议以来至2016年，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签署协定的自由贸易协定（FTA）共4个，不仅如此，国内也积极打造了多个自由贸易试验区，如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广东自由贸易试验区、天津自由贸易试验区等；截至2019年4月30日，我国已与131个国家和30个国际组织签署了187份 “一带一路”共建文件，为我国及合作国家构建了优势强大的区域合作，极大推动了各国贸易区域流动与交流。综上可见，“一带一路”不仅为体育产业提供了国际交流与合作的机遇，更为体育产业提供了区域合作的经验，体育产业应借助“一带一路”东风之势，积极推进国内区域一体化、国际区域合作化发展。

3.4 积极推进体育产业创新发展

熊彼特认为，创新能够不断地促进经济发展，创造经济价值[24]。开放型经济高质量发展将技术创新、要素创新作为重要方式。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理应遵循这一规律。首先，应加强自主创新与要素升级能力，注重核心技术创新与资源、生产等要素升级，促使创新驱动成为产业发展主动力，从而推动资源优化、整合与升级，以促进区域一体化发展，同时提升产业竞争力。其次，应提高服务创新与加强运动项目创新，运动项目创新是体育产业创新的关键，国家体育总局在《体育产业“十三五”规划》中明确提出了要以运动项目为重点，积极促进运动项目产业化。加强运动项目创新有利于优化产业结构，提升体育产业服务质量和创新力[25]，帮助体育产业在严峻的竞争形势下保持动力。最后，应积极培养与引进创新型人才，这是产业创新的必要条件，也可以为产业注入创新理念，改善创新形式，为体育产业发展提供充足的动力。

3.5 充分发挥政府作用、引领体育产业对外开放

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扩大对外开放程度，需要市场发挥主导作用的同时也需要政府层面的引导和推动。2014年国务院颁布国发〔2014〕46号文件以来，从国家至地方，相继出台了众多相关政策文件以保障体育产业稳中求进的发展。开放型经济背景下，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需要积极发挥政府宏观调控作用，首先要提高政策文件质量，把准调控方向，进一步优化产业发展的设计；其次，政策设计要落到实处，要具有针对性，讲究精细化；再次要多政策、多行业政策相配合，从不同领域政策文件中吸收经验并实施于体育产业之中；最后，在提供政策支持的条件下给予相应的资金资助，激发新创企业、小微企业等的积极性。体育产业作为新兴产业，发展根基尚未稳固，只有利用政府引导和政策保障才能走向成熟；作为朝阳产业，只有给予其更多的资金支持，才能激发体育企业的积极性，促使体育企业有能力、有资本走向国际市场，从而加大对外开放与交流。

4 结语

在对外开放程度不断深化的新时代，开放型经济高质量发展是适应国际发展趋势的客观规律。战略定位为支柱产业的我国体育产业，近年来的“高速增长模式”难以适应大环境带来的压力，亟需深析其内在诉求以促进向高质量发展模式的转变。作为兼具制造业与服务业且呈现多维度的产业，我国体育产业必须要抓住开放型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时代机遇，理清发展思路、夯实自身基础、突破发展瓶颈，才能积极应对国内外的挑战，走向成熟与高质量，从而进一步推动我国经济建设与强国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