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体育学术期刊发展概况及其启示

李晴慧

(国家体育总局体育科学研究所 科技书刊部，北京 100061)

学术期刊也称作“科技期刊”，随着近代科学技术的发展而出现，作为科技界与社会之间交流的载体，对于推进科学研究和技术进步具有重要意义[1]。随着信息社会和知识经济的快速发展，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快，学术期刊在促进社会发展、文化繁荣、国际交流和科学普及中的作用日益显著，可以说，学术期刊的学术水平从一个方面反映了一国经济、社会、科技和文化发展的水平，是综合国力，尤其是国家软实力的重要标志。

发达国家的经济发展和科学技术发展较早，水平较高，其期刊业已进入成熟的发展时期，如美国、英国、德国和荷兰一直是世界上主要的科技出版强国，仅4个国家的学术期刊就占世界期刊出版市场的大部分[2]。在与国际学术交流系统的融合中，国外学术期刊逐渐实现了国际化的发展，实现了期刊在国际上的显示度与关注度。尽管国家体制与社会背景不同，各国在办刊政策环境、文化、教育和评价制度等方面各异，但是对于了解目前国外学术期刊，尤其是体育学术期刊的办刊方式及发展特点，为我国体育学术期刊提供办刊经验，有着现实意义。

1 国外体育学术期刊发展的外部环境

1.1 国家期刊管理政策

美国政府对于期刊业的管理主要通过法律、经济手段和出版行业协会对出版企业进行调控和管理。美国期刊采取商业化的经营方式，政府通过《宪法第一修正案》等法律手段对期刊出版实现宏观管理。期刊出版者都有自己的法律事务代理人(Legal liaison)，以处理期刊的出版、发行和可能出现的法律问题。美国期刊出版者协会(MPA)、美国期刊编辑协会(ASME)等期刊出版者协会为期刊出版公司提供法律信息方面的帮助，对期刊进行协调管理。英国没有专门的出版管理部门，期刊实行登记制，由行业协会起协调作用，出版经营活动完全是商业行为，英国政府利用财政、立法对出版行业进行管理。英国没有内容审查机构，但对出版物实行“追惩制”，即出版后的审查制度。德国是世界期刊出版的发源地，也是出版业高度发达的国家，拥有世界上第二大专业出版公司施普林格出版集团。在德国，期刊也是实行登记制，出版经营活动商业化。与英国相同，德国出版物也实现“追惩制”。出版业的管理主要由联邦政府与联邦法律、州政府和州法律、行业协会三方组成，同时也采用法律、财税手段进行强制性宏观管理。荷兰拥有许多全球化的大型科技出版集团，在出版管理体制方面，荷兰实行登记制，出版属于商业活动，政府不设专门的出版管理机构，但通过法律、财税等手段对期刊实行宏观管理，而大型出版集团通过市场化扩张和大规模并购，促进了荷兰出版市场的全球化。

1.2 期刊的评价方式

欧美发达国家有几百年的学术发展史，在学术评价制度上已经形成了比较成熟和有效的做法。科学评价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而自由的社会氛围和从大学入学起就进行的学术培训和学术诚信教育促成科研人员普遍遵守学术规范。科研论文的审查实行同行评议制度，因此，学术质量相对较高。大型出版集团通过一定的选刊标准遴选期刊。学术评价并非单纯追求论文数量标准，还包括研究成果、教学水平和专业服务3项。高校教师及科研人员职称的晋升并无名额之说，主要实行同行学术评议制度[3]。在期刊评价中，期刊的学术质量、使用情况、科研社会质量、科研工作者的培训、科研国际合作、与企业的合作等各项指标都被考虑进去，故而形成了一个比较完善的科研评价体系。

2 国外体育学术期刊运行方式及特点

2.1 刊发内容及学科分布

英语仍然是全球出版的主流语言。美国和英国仍然是体育学术期刊出版的大国，在体育学领域拥有最多的高水平期刊。国外体育学术期刊的学科分布比较广泛，虽然都所属在体育科学(sport science)一级学科下，但各期刊主要的报道方向不一，在报道内容方面，美国SCI收录的体育类期刊共涉及到体育科学总论、运动生理学、康复保健学、生物工程、生物医学、运动心理学、运动矫形、公共、环境与职业健康医学、运动免疫学、运动神经科学、生物物理学、运动营养学、运动老年病学等多门学科及研究领域，涉猎到外科、内科、整形外科、生物医学等学科门类。一方面说明国外体育期刊比较注重向专业性期刊发展；另一方面说明国外体育期刊更注重跨学科研究，更注重体育运动与其他相关学科之间关系的研究。国际体育学术期刊在研究方法上有约定俗成的国际科学研究规则。例如，运动人体科学实验研究领域中，研究者需要提供实验志愿者签订的协议书，对实验可能对人体造成的伤害予以说明，从而对被试人身权利进行保护。

2.2 审稿专家与作者队伍构成

美国学术界认为审稿专家人选“应该是正活跃在第一线从事研究工作的科学家，他们应该不是政府部门的雇员，他们必须要有从事研究工作的丰富经验，并在研究工作中卓有成效”[4]。也就是说，首先，审稿专家应该是其所在专业领域内正在从事研究工作的科学家或学者；其次，审稿专家应当以科学本身作为最重要的评价准则，应保持独立性不受其他因素影响[5]；最后，审稿专家必须是学科专家，能对本领域的研究现状做出客观、准确的判断。因此，国外体育学术期刊都非常重视审稿专家数据库的建设，常常突破地域和国家的界限，在全球范围内聘请该领域的审稿专家。目前，国际体育学术期刊的编委和评审专家也同样是学科专家。审稿专家出于荣誉追求一般无偿负责审稿。

学术论文在现今研究领域中的热点主要是由多国籍的作者群来进行一个高度展现。作者队伍的国际化，带来了稿源的国际化。这意味着世界范围内的作者对期刊的广泛认同。当前，国际合作、跨地区、跨国界成为国际体育学术期刊的投稿作者的特点。

2.3 同行评议的审稿制度

国际体育学术期刊普遍采用的是同行评议审稿制度(peer review)，即学术论文能否发表主要由小同行的学者和专家来评定。国际学术出版者学会(ALPSP)通过调查认为，影响因子、期刊声誉和同行评议审稿制度是学者最为关注的3个方面。同行评议对学术期刊的学术质量严格管控，从而不断地催生了一系列的世界一流学术期刊。但同行评议也并非是完美的科学评价方式，它的主要弊端就是影响论文的发表时滞以及小同行内存在的学术偏见，如美国的The Scientist杂志先后发表过多篇有关同行评议的文章，认为目前基金申请和论文发表过程中的同行评议需要改革和完善。同行评议的弊端是它消极对待真正的创新思想，拒绝领域内革命性文章，并且不大可能以同行评议形式在短时间内判别一篇文章的重要性，真正评价一篇文章在该领域的影响需要数月甚至数年。

2.4 编辑与期刊编辑规范

国外许多学术期刊编辑的水平与素养普遍较高，他们除了被称为editor外，又被称为science writer，译做“科学作家”。编辑一般曾从事过专职或者兼职的科研工作，大部分具有博士学位或者专业背景。优秀的国外体育学术期刊编辑大多具有很强的专业敏锐性和良好的人际沟通能力，稿件处理和发表速度普遍很快，高质量的审稿结果和文字修改对于作者提高研究质量和论文表达水平很有帮助。在学术期刊的编辑格式方面，国际通行的是美国心理学会编辑的APA格式(最新第6版)。这个论文写作格式是为了尊重知识产权，尊重作者的著作权而编制的。它对文题和章节名称、缩写、刊名和出版信息、参考文献的著录等做出了具体的要求。

2.5 期刊的运作方式

国外学术期刊的出版机构主要有三类：1)国际一流的出版商(如爱思唯尔、斯普林格等)；2)学会/协会期刊社(如英国体育与运动医学学会等)；3)大学出版社。出版机构在经营上采用了灵活多样的营销形式，并且逐步形成了专业学(协)会、商业出版集团、专业期刊社等并存的局面。国际体育学术期刊秉持“经营与学术分离”的出版原则，保持学术的独立性不受商业因素的干扰。有研究表明，国际体育学术期刊首要选择由出版商出版，其次通过学/协会出版较多，仅有少数选择大学出版社或者基金会来出版。

在出版方式上，国外体育学术期刊已完成了由传统的纸质印刷出版到网络出版、数字出版的转变，目前，国际体育学术期刊已全面实现编辑出版的数字化和网络化。在出版模式方面，国外体育学术期刊大都采取集团化出版的模式，大型科技出版商的期刊出版已经产业化、集团化、垄断化，如英国的Blackwell出版公司出版的学术期刊达到600多种，期刊涵盖了人文科学、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等各类学科。

经过多年的编辑出版实践，国外的体育学术期刊都遵循一定的编辑规范和标准，建立起国际化的编委会，通过网站组约高质量的国际化稿源，对稿件的评审实行同行评议制度。期刊的国际化由数字化和网络化建设来提供技术支持。以数字化、网络化的传播方式进行出版，并注重知识产权保护，形成了一套比较完备的管理体制和完善的运行机制，由大型的跨国出版集团整合后在统一的数字平台上实现资源的共享。

3 启示

现代出版业在西方国家已经走过了几百年的发展历程，发展至今，已经日臻成熟。西方学术期刊市场化运作成功有3个主要原因。首先，长期发展积累了大量的优质学术期刊，更早更容易地占领了市场份额。其次，在学术资源分配优化，学术团体成熟的基础下，期刊出版与科研活动实现了良性运转，学术评价合理程度上升。最后，发达国家整体国民的高文化素质产生了学术文化消费的高需求，从而扩大了学术期刊市场。

国际体育学术期刊一般都具备六大基本特征：出版语言的国际化、编委会成员的国际化、信息交流的国际化、出版经营的规模化和市场化、编辑人员的专业化，编辑工作的规范化。国际优秀体育学术期刊在稿件来源、作者队伍和审稿专家等方面呈现了国际化特征，在基本的编辑内容、期刊出版标准和学术影响力等方面也具有一些共同的特征，大致可描述为“影响因子高、出版周期短、年载文量大”。同时，期刊的国际化需要适宜的土壤条件：国家科学技术在国际上的地位，成熟的市场机制。

方向比努力更重要。了解了国际学术期刊和体育学术期刊的发展现状后，挖掘其成功经验，有助于我们把握办刊方向，根据国情和刊情，有针对性地借鉴国际体育学术期刊的发展经验，加快我国体育学术期刊的国际化进程。

3.1 创新体育学术期刊出版机制

提高我国体育学术期刊的整体水平，需要在较高的层面上对我国体育学术期刊进行整体科学规划，加强宏观领导，全面提高水平。随着我国中央部委的改革，现代企业制度将逐步完善。改制已经成为了一种机遇、工作方式和趋势。在此过程中，应将竞争机制纳入到学术期刊的发展中来，使得期刊的学术质量得到不断提升，提高学术品质，扩大学科影响。体育学术期刊机构可以通过适度的商业营销等手段，降低运营成本，提升自身的盈利造血能力，出版机构之间以竞争促合作，以合作促发展，为组织运营的健康发展打下经济基础，通过凝聚内部人员的力量，促进整个体育学术期刊机构深度科研目标的提升。良性的学术质量竞争对于尚未成熟的体育科学领域的成长是有益的。

3.2 优化学术环境，使评价机制合理化

就学术环境而言，在我国，学术期刊的出版受科研业绩考核、职称评定政策以及期刊评价机构等多层面的影响，而高校学报的办刊模式反映的又是国家政策、高校声誉和学者发表诉求三种因素的混合体。

评价的问题从某种角度说，是对某领域事物现象的科学把握，反映了某种价值观。当前，我国高校和各科研部门普遍推行定量化学术评价机制，将论文发表数量和职称评定、成果评审、年度考核甚至研究生培养直接挂钩，并且将奖励机制同量化考评体系结合在一起，引发了诸如学术不规范、不良学术风气等一系列问题。中国社科院2011年发布的《法治蓝皮书》指出，目前学术评价机制重数量，学术研究浮躁、学术不端现象突出，过度追求量化的学术评价机制诱发学术不端。此外，核心期刊的评定、来源期刊的遴选，也在一定程度上干扰了体育学术期刊的正常办刊环境。

由于自然科学领域和社会科学领域的评价体系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事物的发展脉路和走向，所以在实现体育学术期刊大国到体育学术期刊强国的转型上，一个健全的体育学术期刊的评价体系往往会起到决定性的作用。现阶段，应该让期刊评价回归传播学术文化的主旨轨道上，让学术评价回归学术评价本身，实现学术评价体系与期刊评价体系脱钩，形成一个以创新性为核心、以质量为导向的尊重学术研究规律的学术评价体系。抵制学术腐败，提高学术诚信度，使体育学术期刊在一个纯净的学术环境下生存和发展。

3.3 提升国民科学素养

没有全民科学素养的普遍提高，就没有宏大的高素质创新人才队伍，就会造成科技成果难以快速转化，科技创新强国战略难以实现的困境。西方国家出版业繁荣的因素之一是市民的文化素养普遍较高，对科学有一定的需求。相比而言，改革开放40多年来，广大人民群众的物质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但精神文化的发展不能满足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的需求。表现在我国国民的平均阅读水平低于世界文化强国水平；未成年人阅读状况不容乐观；国民阅读公共资源和设施不足、不均衡；阅读内容良莠不齐。

阅读是使一个国家的文明进程推进加速的特别重要的手段，通过阅读，既懂得尊重和感谢为人类文明作出巨大贡献的文化、科学、思想大师，又能保护知识产权，进一步提高全民族的科学文化素养，推动人的全面发展和公民素质的整体提高。阅读激发的好奇心与兴趣正是科学的魅力所在，可以帮助更多的群体进入到科学研究大家庭中。只有通过教育宣传培养出具备科学的思维方式和态度的国民，才会有更多的人理解科研的艰苦性、严肃性、趣味性和价值性，为尊重、保护、理解从业者打下必要的基础，从而培养出更多的期刊潜在受众市场。体育学术期刊可以利用多媒体时代下的网路信息宣传平台，负责任地进行一些浅显易懂的科普工作，这样做可以实现在提升自身的业界认可度和大众认知度的同时，获得更多社会资源，真正地承担自身的社会责任。

3.4 树立精品意识，打造专业性期刊

1999年第三届全国体育学术期刊编辑研讨会上各期刊编辑对要树立精品意识，打造精品期刊达成了共识。所谓“精品期刊”，就是要突出各体育学术期刊的“优势”与“特色”。纵观发达国家的科技期刊，除世界知名的Science、Nature为综合性科技期刊外，大多数为专业性科技期刊。专业性的学术期刊，在内容上力求更加精准地攻破目标学科领域的前沿难关，从准入门槛就已经跟其他的期刊区别开来。要改变国内体育学术期刊大而全且属于综合性期刊的千刊一面现象，需要办专业性期刊。体育学术期刊的共性是探索体育科技理论，传播科技知识，推广科技成果，交流学术经验。而个性特征是有独特的办刊宗旨和办刊方针。要充分利用自身在办刊条件、办刊质量，尤其是在学科上的优势，从办刊宗旨和办刊方针方面体现专业性特征，在办刊过程中形成与其他同类期刊相区别的、不可重复的、独特及鲜明的风格和个性。我国体育学术期刊实现差异化的战略，有赖于期刊编辑队伍的高素质和具备生机活力的整体行业环境，需要认同期刊专业化的重要性，减少体育学术研究领域因低水平重复导致的损失，真正地在国际体育学界中发出中国的声音。

3.5 以数字化带动国际化，建立免费网络数据平台，实现数字出版

在全球化与网络化的今天，科技竞争也日趋激烈，学术期刊不仅在传播内容方面将竞争的焦点指向了全球科技创新成果，在传播形式上，也借助数字出版、网络出版实现优先发表和按需印刷，在传播速度上占据优势，国际化已成为国际学术期刊，包括国际体育学术期刊发展的显著特征。

数字出版有三个含义，反映了学术期刊数字化出版从低到高的演进过程：首先，要求把学术期刊刊载的学术资源利用计算机加工为数字信息；其次，要求以计算机和网络工具来存储、开发、整合、利用学术期刊数字信息；最后，要求学术期刊在编辑、出版、发行、交流和业务合作等过程中，通过数字技术实现网络化编辑出版[6]。数字出版代表了未来出版行业的发展方向，是大势所趋，是体育学术期刊生存和发展的必然选择，是一种新的出版业态。与传统出版相比, 数字出版具有以下优势：1)传播速度快，时效性强；2)传播范围更加广泛，传播形式更加多样化；3)信息交流的互动性更好；4)简化出版程序，按需印刷，降低制作和发行成本及库存和损耗；5)提供更好更专业的个性化服务；6)海量存储，便于内容的检索和增值。从而实现体育学术期刊作用、功能、效益的最大化。

国际出版集团除了在资本规模上、出版最新科技信息的内容上占有优势外，还有强大的网络数据平台作为技术支撑。国际出版集团旗下的学术期刊资源被整合在同一个网络数据平台上，为读者提供文献信息服务。目前，我国的体育学术期刊整体上在这一方面的发展较为滞后。在网络数据平台的建设上，部分期刊建立了自己的独立网站，通过在线采编系统实现出版的网络化，再通过发布现刊及过刊信息，建立期刊的数据平台。而部分期刊仅处于出版的网络化，还没有建立网刊的意识。在我国体育学术出版领域，早已有通过组建我国体育学术期刊联盟实现体育期刊的网络数据平台的构想，只是至今尚未付诸实施。

数字化可以促进体育学术期刊的国际化进程；有利于体育学术期刊的立体化、交互式发展；有利于实现开放存取型的出版新模式；使我国体育学术期刊形成集团化效益成为可能；实现无纸化办公，提升学术质量与服务水平；从技术上提高了稿件刊载的合理性。总之，数字化为体育学术期刊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空间，是体育学术期刊可持续发展的重要路径。

4 结语

20世纪末期以来，国际学术期刊出版市场突显集约化。体现在这一时期的许多大型国际科技期刊出版集团或兼并或重组，进一步地强化了对国际市场的开拓能力，它们之间的竞争进一步激烈。在我国市场经济体制不断纵深发展背景下，海外优秀体育学术期刊对国内产生了冲击，占领了大块国内市场份额，也间接地推动我国体育学术期刊的国际化进程。我国的体育学术期刊要想具有国际影响力，首先要做的是“借船下海”，并根据国际化期刊的规则运作。

近年来，我国学术期刊界的内、外部环境发生了较大变化，这样的变化也激发了体育学术期刊实现革新的动力。从内部环境看，体育学术期刊编辑部的人才队伍在不断优化，在上级部门的支持或基金项目的资助下编辑部的经费有所增加，物质条件也得到了较大改善。从外部环境看，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的领导下，各行业都在努力创新，向前发展，形成了较好的创新变革环境；政府部门支持推动新闻出版行业的变革，出台了较多的法律、法规，形成一定的制度支持；数字化技术等的发展为学术期刊的变革提供了技术支持和实现可能；作者、读者、评审专家等科研行为习惯的变化使得体育学术期刊的办刊方式发生变化。2018年 11月14日，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的中央全面深化改革委员会第五次会议并上审议通过了《关于深化改革培育世界一流科技期刊的意见》，指出要以建设世界一流科技期刊为目标，科学编制重点建设期刊目录，做精做强一批基础和传统优势领域期刊[7]。体育强国的建设离不开体育科技与文化的创新与发展，作为体育科技与文化建设的重要平台——体育学术期刊在新的历史时期也将面临着重要的发展机遇和挑战：我国体育学术期刊的社会作用也更加多元化，其生存方式面临数字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下的重大变革。在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中，体育学术期刊的出版理念与出版功能都将有一个新的全面的提升，它在我国体育科技与文化建设中的作用也将更加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