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丽70年 书香伴我行
2019-11-01
“沙沙……”你听,书页在春天里被翻响。那些虫蚁般悄悄蠕动的文字,在温暖的春风里苏醒、长大,开启一个草长莺飞的世界。
“刷刷……”你听,书页在静夜里被翻响。那些月光般明亮鲜美的修辞,从寂静的月色中走出,伴你度过生命中的每一处低谷。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阅读都是一件时尚的事情。每次走进图书馆,漫步走過一排排书架,凝视着一本本厚厚薄薄的图书时,我便能深深地感受到“知识就是力量”的真实。读书,让求知的人获知,让无知的变得有知。读书,还能荡涤岁月的尘埃污秽,过滤出一股沁人心脾的清新之气。
壮丽70年,盛世中国梦。在这个造梦、逐梦的时代,我们且来听听不同时代、不同身份的阅读者,他们和书香的故事——
我读《大学》《中庸》
文/钱文忠
我出生在“文化大革命”正式发动的年头。我的记忆清晰,但是充满着不和谐的剧烈冲突。小时候,我住在烟雨江南的一个中等城市里,小巷幽深,墙角长满了青苔。院子里有一口古老的井,还有一棵无花果树。只要不走出去,那么,四周就宁静得像历史本身,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岁月的动感。可是,只要一出门,那就是另外一个世界:满耳都是语录课、高亢的口号声;满眼都是大字报,一片鲜红鲜红的颜色。
孩童是喜欢热闹的,可是,我并不喜欢走出去。
那个年代,许多今天我们公认的经典被禁,那它们是怎样进入我的生命的呢?
那是1976年的一天,当时“四人帮”刚刚被打倒,转眼之间,我们就在老师的带领下,似懂非懂地投入到“揭批四人帮”的热潮当中去了。我们的一个英语老师,教了我们一句英语口号“Smash the four men(粉碎四人帮)”。我回去鹦鹉学舌地说给父亲听,谁料想被英语专业毕业的父亲大骂了一顿。我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后来,稍微大了点,和父亲理论,才知道父亲发火的原因。父亲当然对“四人帮”没有什么好感,但是,这句英语实在太拙劣了。父亲不好当着我的面去指责我的英语老师,但是,他对教育水平的衰退、教师水准的下降感到愤怒。
我遭受了这么一场“无妄之灾",就很没趣地躲到房间里。那个时候,我们还住在一栋由英国人在20世纪初建造的破旧的大楼里面。我们的屋子,房间小,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杂物,有时候能找到一些旧东西。
有一天,百无聊赖的我,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抽出一本残破不堪的线装书。我就坐在那里翻读起来。线装书,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稀罕东西。
这本残书后来跟了我很长时间,一直跟我到北京大学,跟我到德国汉堡大学。可惜,屡经搬迁,我不知道它如今是否还在我的书房里。
总之,我记得非常清楚,这并不是一个什么好版本,而是一个“烂”线装本。虽然残了,而且残得相当厉害,但是篇幅本来就不多的《大学》《中庸》完整无缺。我当时以为,这两部书无非是“大学”“中学”之类的,我就开始了没有老师指导的阅读。
这是我接触的第一部标准意义上的古籍。直行,还有双行的夹注。有太多的字不认识,读不出来。但是这反而增加了探险般的神秘感,激发了我的犟劲。
几十年过去了,我还在阅读《大学》《中庸》。如果说,就这项阅读活动而言,我有什么长进的话,那就是:我在当时认为自己已经读明白了,其实尚不懂得世界上有必须用整个生命来阅读的书籍。在经历了30年的跨越,而注定还会延续下去的阅读体验让我明白,有些书不是读过了就可以搁在一边的,有些书是常读常新的。换句话说,过去的我,认为《大学》《中庸》只不过是两种古书而已;而今天的我,则认为《大学》《中庸》乃是当之无愧的经典。
钱文忠:曾师从著名文学家、语言学家、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季羡林先生。上世纪80年代中期,留学德国汉堡大学。现任复旦大学历史学系教授。2007年登上百家讲坛主讲《玄奘西游记》,2013年主讲《钱文忠解读百家姓》第一、二部。
我的那些“老朋友”们
文/含羞草
我从小生在农村。在我的意识里,那里只盛产庄稼。
父母和众多乡亲一样,虽然个个都是伺候农田的好手,却不会辅导孩子们读书。姐弟3人中,我排行老大,我们那时最羞赧的事情莫过于向父母要钱买一些课外书。生活拮据的母亲总是一边掏钱,一边说:“又买闲书!”我的心里总是过意不去,觉得又给家里增加了负担。
那时我有一个好朋友叫张颖,她家摆了很多书。张颖的父亲在县磷肥厂上班,母亲是村里有名的裁缝。她的父母谈吐不凡,眼界宽泛,不同于那些两手泥巴的乡亲。最让人羡慕的是,张颖还有两位极其重要的亲戚:在县城当老师的姨妈和在广播局当记者的舅舅。他们每次来,都会带一种礼物——书!
张颖大方地和我分享她的宝贝——郑渊洁的《童话大王》《舒克和贝塔》《皮皮鲁和鲁西西》,巴金的《家》《春》《秋》《寒夜》,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哭泣的骆驼》……毫不夸张地说,是张颖家的书温润了我贫瘠的童年,同时也让我的眼睛越过那一望无际的碧绿的庄稼,望向外面的世界。
我18岁离开故乡来到城市求学,后来参加工作,并拥有了自己的电脑。我通过网络认识了赵凯,他可谓是引领我读书的第二位朋友。赵凯那时还不像现在这样有名气(现为辽宁省著名作家),他因病住在农村老屋,唯一能和外界联系的就是那台破旧的电脑。他像老师给学生讲课一样引导我阅读,我才得以知道莫言、苏童、毕飞宇、刘恒、毕淑敏、迟子建……也唯有赵凯不会笑话我“苏童是女的?迟子建是男的?”这样无知的提问。
在赵凯的推荐下,我还读了一系列的好书,比如鲁迅的《阿Q正传》、汪曾祺的《受戒》、毕淑敏的《女人之约》、刘震云的《塔铺》、莫言的《枯河》、铁凝的《哦,香雪》……我开始参加报纸杂志的一些征稿活动,没想到我的一些所谓“作品”竟也能获奖,登上报刊变成铅字!这对我是多么大的鼓励!
后来,我搬了新家,终于拥有了一间梦寐以求的书房。搬家时,扔掉了很多没用的物件,唯有那些书,我一本都舍不得扔。轻轻抹去它们身上的灰尘,一本本摆到崭新的书架上。在微信、微博等社交平台提供大量电子化和碎片化阅读信息的今天,我唯独珍视书架上那些纸质书,它们每一本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来历和故事。
闲暇时,沏一杯清茶,翻阅一本书,都像与亲切的老朋友经历了一场重逢。
含羞草:70后自由撰稿人,有多篇文章发表于《燕赵晚报》《中国少年儿童》等报刊。
聆听书页翻过的声音
文/朝颜
我喜欢听书页翻过的声音。轻微的摩挲声,似一曲低低的吟唱,带着阵阵纸墨的香气,这一切都让我着迷。
仍然记得在中学的语文课堂上,老师向我投来的期许目光。那时候,我们的语文老师上课爱旁征博引,讲许多课本里没有的内容。有一次,他唾沫横飞地讲到一个装在瓶子里的魔鬼:“是谁把魔鬼关进去的呢?”他突然停下来,扫视着听得津津有味的同学们。“所罗门!”我脱口而出。那时候,我总能接收到他眼神里夹杂着感激和赞赏的信号。的确如此,一个班50名学生中,只有我能够与他心领神会,慰藉他迫切需要寻找共鸣的感受,并及时挽救他无人懂得的气馁和哀愁。
可以想见,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乡村中学,能进行课外阅读的孩子真是少之又少。我也不过是在所能搜罗的范围内多读了几本书而已。但老师因此认定我是一个可塑之材,并对我悉心栽培。我对阅读和写作的自信应该就是从那时候起开始萌芽,并逐渐伸展枝叶的。
阅读,看似简单的两个字,但实际操作起来何其艰难。家里只是种地,没什么其他收入,买点肉和豆腐都要掂量着,哪有余钱为我买课外读物呢?说起来我真佩服我的父亲,他年轻时把当兵的津贴大多用来购书了,因此我家好歹算是一个有书之家。除了经典名著,还有《苦菜花》《红岩》等许多红色小说,加上一大箱子的小人书。除此之外,父亲还是一个极具毅力的抄书人。他把毛边纸裁成笔记本大小,再拿线装订起来,就成了一本手抄本,上面密密麻麻地抄写着神话传说之类的故事。
不用说,小时候我就是在这些书里泡大的。现在想来,觉得自己有些犯“书疯”。家里的书读得差不多了,又去翻哥哥的语文教材和配套课外阅读。一旦看到村里谁手上捧了书,那是千方百计也要借来读的。多是些《山海经》《故事会》等,还有些武侠小说。说来好笑,有一段时间,我做梦都在写武侠小说。后来,村里有一户人家信了基督教,我腆着脸跑去借《圣经》读。《圣经》不怎么符合我的生活常识,有些晦涩难懂,却自此开启了一扇别样的天窗。
大量读闲书,看似不务正业,却让我开始了写作这一项美好的事业。且不去谈念书时作文分数的居高不下、作文竞赛的屡次获奖为我带来的荣耀,单是拥有了一份终身的爱好,便足以令我心怀感恩。
后来在某次阅读中,我读到卡莱尔的一句话:“书中横卧着整个过去的灵魂。”此言甚合我意。
无论是30年前,还是现在,阅读永远是我所爱。
朝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29届高研班学员。在《散文》《美文》《青年文学》等刊发表作品百万余字。曾获《民族文学》年度奖、孙犁散文奖、井冈山文学奖、香港青年文学奖等奖项。出版散文集《天空下的麦菜岭》。
我的书香梦
文/陈 宇
认真讲起来,汪国真于我,算是青春时期的特殊印记。社会上流行“汪国真热”那会儿,我正在上中学。我和班上的几个同学一起,疯狂地传抄从各种杂志上发现的汪国真诗歌。但很快,这些已不能满足我极度膨胀的“胃口”,我开始在学校周围的几家书店晃悠,希望能寻觅到偶像的诗集。意外的是,我竟一无所获。在我多次问询后,书店老板终于不耐烦地训斥道:“读什么诗集!考试又用不到,都是社会上那些无聊的人赶时髦!”
我满脸通红,只得悻悻地离开,内心里,挺为自己生活在一个闭塞落后的小县城而悲哀。然而,我并没有放弃,还是趁着一个周末下午,骑上自行车,赶到了县城的新华书店。在那排高高的书架面前,我终于邂逅了渴望已久的汪國真诗集。我小心翼翼地拿起来,翻开读了两首,确认没错,然后急急地翻到封底,一看定价,顿时又傻眼了。买还是不买?最终理智占了上风,我又一次悻悻地离开。一路上,我把车子骑得很慢很慢,脑子满是刚刚读到的诗句:“是否,你已把我遗忘/不然为何,杳无音信,天各一方/是否,你已把我珍藏/不然为何,微笑总在装饰我的梦,留下绮丽的幻想……”
此后几天,我意志消沉,仿佛还沉浸在被现实挫败的感伤中。直到那一天,我收到了表姐的来信。表姐大我几岁,我们从小关系就很好,但由于种种原因,她没有念书,很早就去了广州打工。当我在信里看到她询问我学习方面需要什么东西,只管和她讲时,马上心中一动,这下有法子啦!我当即回了信,绞尽脑汁地想如何表达,才能既达成目的,又不显得刻意。当然,我也没敢直抒胸臆,表达自己对汪国真的迷恋。毕竟,那时候我自己也觉得这和学习好像关系并不大,属于不务正业。
一个月后,一个重重的包裹出现在了我的课桌上。满怀着期待打开,果然是汪国真的书,而且,是一套精品全集。浅绿色的封面,儒雅的作家头像,一翻页码,竟然有600多页。
我写信向表姐表示感谢,没想到她说她买回来后,自己先翻了翻,结果也喜欢上了,还会背诵几首呢。我知道,她并没有说谎,因为直到几年后,她寄给我的节日贺卡上,还总会写上一两句汪国真的诗作为祝福。
上世纪90年代早已离我远去,但那个时代在我心里播下的文学梦,业已生根、发芽。
陈宇: 青年作家。曾在《文学港》《文学与人生》《都市》《小小说选刊》等刊物发表数百篇作品。
读书是一辈子的事情
文/蒋方舟
我从小生活在湖北襄阳,一个铁路中枢地。我父母都是铁路系统的,爸爸是警察,妈妈是铁路子弟学校的老师,教初中。
小学时,我四五点钟就放学了。每次放了学,我就会去我妈妈教书的学校等着她下课。我等待的过程,就是在学校图书馆里自己选书看。我妈下班的时候,就带我回家,我基本上在自行车上就把书看完了。
我妈妈对我选的书都不会有异议,从不说“你放回去”这样的话,她经常说“你看这个挺好的”。有一次我拿了《废都》,她说你就看这个呗。因为书里有很多方块,看不懂,就靠自己“脑补”,想这些方块是什么。
后来在三岛由纪夫的一本书里面,我也看到类似这样一个读书的描述。他说,他在学生时代也是拿到一本这样的书,写男主角和女主角时用了很多方块,他就花了很多时间在想这个方块里到底是什么,“脑补”了很多情节——长大以后看到全本才知道,他们在骑自行车,于是一下很幻灭。
因为小时候的阅读经验,我觉得读书有时候就是试图向大人证明原来我还可以读这个,就像张爱玲写过,她的亲戚来看她,她表演续写《红楼梦》一样,多多少少带着一点表演和炫耀。
这就导致我后来读书越来越难,像读尼采、昆德拉等等,使得自己有一种半疯不疯的状态。高中的时候,每次在食堂或者别的地方排队都拿着一本书看,常常被同学嘲笑,觉得不知道你在装什么。
读书是可以把你和周围人区别开的一种方式。你在书中寻找的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我小时候特别喜欢读尼采,就是因为我精神上也有非常疯狂的一面,能够和他契合。
我当时很喜歡《耶路撒冷三千年》。我去豆瓣看书评,结果看到很多差评。就是有一些人希望了解耶路撒冷的风土人情,把它当作旅游的指南,结果什么也没有看到,或者期待看到什么,落空了。还有的对作者的一些看法提出了质疑,说你这样写是不对的,他们以自己的个性去要求作者。
每次看到这样的评价,我会觉得读者还是太年轻了——到了我这种年纪之后,当在书中寻找到人类和自己共性的时候会更高兴。小时候看一本书,当你发现你的一个想法被人写过的时候,感到更多的是一种郁闷和想要去挑战作者的欲望。但是到现在,发现当自己的一个想法被人写到、写过的时候,我觉得是一种快乐。
读书对我来说,是理解这个世界的一种方式。比如我非常喜欢的一本小说,是南非作家库切写的《耻》。书里讲的是南非一个白人教授家庭,生活在农场上,被黑人报复,导致整个家庭的尊严被剥夺掉了。小说英文名叫“Disgrace”,寓意尊严怎样被一点点剥夺掉的过程。
小说情节发生在1999年,是20年前。彼时南非在进行激烈的“土改”,把白人农场主的土地没收,也有非常激烈的种族冲突等等,跟这个小说写的场景一模一样。
我不得不感慨文学的生命力,其实南非发生的所有社会现状都在回应库切小说里面的一句话——当白人学会爱的时候,黑人已经学会恨了。这个小说依然是理解这个世界运行的有效方式,某种方式我并不认为它是无用的。
读书是一件需要投入精力、时间和注意力的事。因为我投入了成本,我期待收获。如果让我听人讲这个事情,我觉得我听过,但是90%的内容迅速就遗忘了。可是当我去看,我投入的精力不一样,自然期待的更多,收获的也更多。
蒋方舟:青年作家,《新周刊》杂志副主编。
想和阅读自由约会
文/徐紫璇
小学升初中后的那个暑假,我过得非常快乐。没有作业的压力,我践行了和阅读的约定——每天读书两小时。
每天上午,我雷打不动地来到图书馆,然后在那里惬意地看书。《男孩米奇的沙漠历险》《鸟奴》《斑羚飞渡》《塔克的郊外》《苦儿流浪记》《世界未解之谜》《狼王梦》等,我统统看了一遍。我坚信“书非借不能读也”,从图书馆出来时,还要带上两本回家。
惬意的日子总是那么短暂,暑假一晃就过去了。读了初中,功课繁忙,课堂上是老师的谆谆教导,回到家是妈妈的暗暗“盯梢”,总之没有时间也没心情“悦读”了。
枯燥的生活偶然也会来点惊喜。这不,语文老师宣布——只要按时交了作业,就可以看课外书。“欧耶!”我们顿时发出一阵狂呼。“但是——”老师大声顿了一顿,试图让我们安静下来,“但是,阅读的书目由我指定。课标内的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朝花夕拾》《西游记》《简·爱》《骆驼祥子》《水浒传》《格列佛游记》等,课标外的读《鲁滨孙漂流记》《汤姆·索亚历险记》《名人传》《老人与海》《目送》《草房子》《谁动了我的奶酪》《城南旧事》《茶馆》《四世同堂》《昆虫记》……”
我就知道是这样。不过也很好,有书看总比没有强吧。“看完了老师指定的图书,我就可以看自己喜欢的啦。”我在心里暗暗盘算着。
放学后经过书店时,我买了几本指定阅读图书。既然有老师的“尚方宝剑”,我在家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看书了。
回到家,我正想说这事,便看见妈妈拿着手机兴冲冲地走过来。“这个平台有阅读打卡活动,我替你报名了!每天阅读指定的图书,并且坚持在群内打卡,就可以……”
天哪!又来了!想自由地看看书,无拘无束,怎么就这么难呢。
那个惬意的暑假,那段阅读像花儿开放一样自然的时光,就这样悄悄地走远了。
(山东嘉祥县新挑河中学学生)
结语
钱文忠老师的文字裹着时代的沧桑,述说了在动乱年代执著地追求经典的故事;70后撰稿人含羞草出生于一个偏僻的乡村,靠读写闯出了一方天地;作家朝颜饱含真情,回忆起遥远的中学时代,读写的种子彼时已经萌芽;80年代出生的陈宇老师,喜欢读诗,挚爱汪国真,如今他的诗歌梦、文学梦也早已生根、长大;青年作家蒋方舟用自身的经历告诉我们,阅读是一辈子的事情;“00后”小作者徐紫璇在这个“阅读花样”众多的时代,喊出了想要自由阅读的心声……读了他们的故事,笔者真切地感受到:时代在变迁,阅读梦依然。
时间大踏步地向前,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我们的文化产业、图书行业都有了前所未有的新气象。网购、电子书、手机阅读……让我们对每一本渴望的好书,都唾手可得,可以随时随地阅读。我认为,盛世中国梦,于个人而言,应该首先包括一个纯粹又不可或缺的书香梦。但愿我们每个人都能够不忘初心,不将最宝贵的光阴虚度,享受阅读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