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承载力对我国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的影响研究
2019-10-23韩家彬韩梦莹
韩家彬,石 宁,韩梦莹
环境承载力对我国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的影响研究
韩家彬1*,石 宁1,韩梦莹2
(1.辽宁工程技术大学工商管理学院,辽宁 葫芦岛 125100;2.吉林省吉林市中国农业银行东升支行,吉林 吉林 132000)
基于2004~2016年我国30个省份的面板数据,对环境承载力与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之间的关系进行了经验分析.结果表明:(1)各省份间环境承载力水平的差异已成为推动重化工行业转移的重要因素,环境承载力下降可促进重工化行业跨区转移;(2)不同地区环境承载力对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具有异质性影响,其中东部地区显著程度最高,中部第二,西部地区影响程度最低;(3)不同行业环境承载力对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具有异质性影响,除煤炭开采和洗选业呈正向影响外,其余7个行业环境承载力对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均呈负向影响.
环境承载力;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
改革开放以来,在我国经济高速增长的进程中经济增长与环境保护间的矛盾日益突出,其中一个突出的矛盾和问题是大多数地区的环境承载能力逼近极限.据报道,2017年,我国废水排放总量为699.67亿t;废气中主要污染物二氧化硫排放总量为875.40万t,烟粉尘排放总量为796.26t.随着环境承载能力的下降,环境规制力度的增强,包括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黑色和有色金属加工冶炼业内的重化工行业开始转移,从2001年北京市申奥获得成功到现在,首钢炼钢厂、焦化厂、第一机床铸造车间等400余家行业转移至河北唐山等地,其中影响最大的是2005年的首钢搬迁;浙江省部分重化工行业也转移至苏北连云港等地区.
重化工行业属于污染密集型行业,具有产生的“三废”较多,环保成本较高等特点.许多学者对影响污染密集型行业转移的主要因素进行了研究.从要素角度看,资源成本[1]、技术成本[2]、劳动力成本[3]等会影响一个地区的产业转移;从制度角度看,制度环境[4]、财政分权[5]、政企合谋[6]也会对污染密集型行业的转移产生影响.此外房价税[7]、金融发展[8]等也与产业转移相关.已有学者从不同角度探究污染密集型产业转移的影响因素,但很少有学者从环境承载力的角度对该问题进行分析.由于一个地区环境承载力的变动会导致环境规制力度的变化,有学者从环境规制的角度探究了产业转移的问题.目前关于二者的研究存在两种针锋相对的观点:一种观点认为环境管制会抑制产业竞争力,实行低环境标准的地区,其行业所承受的环境成本相对较低,从而吸引其他地区污染密集产业的对外投资,即“污染天堂假说”;另一种观点认为,严格的环境管制将激励行业的技术创新和管理创新,在采用绿色技术的同时使其吸引外商直接投资的竞争力有所提高,即“波特假说”.现有的研究也主要围绕这两个假说展开.张平等[9]研究发现无论是正式环境规制还是非正式环境规制都对污染密集型产行业的区际转移产生积极的推动作用.徐鸿翔等[10]通过实证研究发现从长期来看,环境规制会促进污染密集行业技术创新.徐鹏杰[11]基于面板门槛模型研究发现污染密集型行业转移存在绿色技术效率的门槛效应,只要绿色技术效率跨过门槛值时,环境规制才会促进污染密集型行业的转移.
关于环境承载力的评估方法主要有指标体系法、供需平衡法、系统模型法以及环境容量法四大类[12].目前大多数学者选择建立指标评价体系的方法来衡量环境承载力.任晓茹[13]评价了天津市环境承载力,分资源供给子系统、环境支撑子系统和经济社会发展子系统三个方面构建指标体系;黄敬军[14]在构建水资源环境承载力指标体系时还提出一种分类方法,即承载能力、承载状态和承载压力三个维度.黄涛[15]在构建环境承载力指标体系中,环境方面指标选取代表环境污染的废水、废气排放量和固体废气物产生量;经济方面指标选取GDP增长率、人均GDP及三次产业产值;社会方面指标选取人口密度和人口自然增长率.秦成等[16]在反映水资源状况方面还选取了地下水供水比例、水资源开发利用程度和环境用水率;经济方面还选取了反映能源消耗情况的万元GDP耗水量.孙茜等[17]在构建环境承载力指标时还考虑到粮食安全问题;卢小兰[18]在环境支撑方面还选取反映大气环境污染情况的二氧化硫排放量和去除率.
就目前文献来看,大多集中在要素水平、环境制度等对污染密集型行业转移的影响,很少有学者探讨环境承载力对污染密集型行业转移的影响.另外在环境承载力的测量方面,现有文献缺乏有效且全面的环境承载力量化指标体系;在产业转移的测度方面,多数学者以制造业为样本,而对于重化工业的研究极为匮乏.因此本文将通过建立面板数据模型,以省级层面为研究对象,在综合考虑各种因子的综合作用尤其是环境承载力的动态变化下,探究环境承载力与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之间的作用关系.
1 机制分析
区际污染行业转移内生机理主要是污染行业的内在区位选择,污染行业根据区位要素和比较优势的动态变化,以节约成本、提高效率、增加盈利等为目的进行区位的调整.
1.1 资源寻求型行业转移机制
随着经济的发展,特定区域在生产要素供给方面的相对优势会不断发生改变.如果生产要素能在各区域之间自由流动,则生产要素便会逐渐向发达地区聚扰,并出现生产要素极端分化现象.虽然区域间要素流动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延缓这一相对优势的改变程度,但由于市场不完善性、社会制度约束以及交易成本增加,生产要素供给比较优势的转变难以根本扭转.污染行业所在地区出现资源紧缺或者资源瓶颈等现象时,污染行业为了维持比较优势必须选择向资源丰富的地区转移.例如煤炭、石油天然气的开采业、黑色金属矿和非金属矿采选业等区际之间相应资源的差异性导致污染行业的自东向西的转移.从矿产资源枯竭的东部地区向矿产资源优势比较突出的西南地区和部分西北地区转移[19].
图1 资源寻求型转移机制
1.2 市场寻求型产业转移机制
对于某一特定区域,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生产成本不断提高,该区域对产品的市场需求结构也会由低到高逐渐演变.例如广东、浙江等地区消费者的收入较高、环保意识较强,消费选择倾向于节能低耗、绿色环保的产品,高能耗高污染的产品在经济先行省份的消费受到抵制;而中西部地区消费者的收入水平较低、环保意识较弱,相对来说对节能低耗、绿色环保产品消费的偏好较弱,地区间市场的差异从一定程度上产生了污染行业市场寻求型的转移机理.比如,在市场效应的作用下,青海省集聚了部分铝制品企业,推动了电解铝产业由东部向青海等西部地区转移[20].2000年左右,被浙江淘汰掉的一批化工企业,沿江北上,落户于正在开展“全民招商”的贫困县—盐城市响水县, 2002年6月,响水生态化工园区应运而生.
图2 市场寻求型转移机制
1.3 成本效率型产业转移机制
图3 成本效率型转移机制
成本是影响行业生产经营决策的重要因素.政府为了保护环境相继出台了一系列环境规制政策,这势必会增加行业生产成本,尤其加大了“三废”排放量大的行业的生产成本,高排放行业为了保持行业竞争力会选择向原材料、劳动力和环境成本较低、便于实现规模化生产和专业化生产的中西部地区转移.比如,陶瓷行业是一个高耗能、高污染的行业,2008年佛山市政府出台相关政策开始对陶瓷产业进行专项整治工作,在节能减排的压力下,清洁能源的强制使用加大了企业的烧成成本,成本的骤增导致被关闭的企业和意欲进一步发展的企业选择在全国范围内重新布局,其中大部分企业迁移到了江西省.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假设:环境承载力的差异对我国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具有推动作用;不同区域环境承载力对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的影响具有异质性.
2 实证分析
2.1 环境承载力的计算
表1 环境承载力指标评价体系
参考雷勋平等[21],秦成等[16]的研究并根据数据的可获得性,本文从经济、资源和环境三个方面构建环境承载力评价体系.其中,经济子系统主要考察经济发展水平以及与资源协调发展情况,包括单方水GDP、经济密度、第三产业占比城乡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农村居民可支配收入共5个指标层,且都为正向指标,表明对环境承载力能力的提升有正向促进作用.资源子系统主要考察各地区生产生活资料的供给和以及经济社会发展对资源的利用与消耗情况,包括人均水资源量、人均耕地面积、单位粮食产量、造林总面积、人口密度、万人拥有卫生机构床位数、单位地区生产总值能耗共7个指标层,其中除了人口密度和单位地区生产总值能耗外,其他指标都为正向指标.资源的增加和生活环境的改善会提高一个地区的环境承载能力.人口密度的加大会给会一个地区的生活环境造成巨大的压力,一个地区单位地区生产总值能耗的增加会使生产生活的能源得不到有效的供给,这两个指标都与环境承载力呈负相关.环境子系统主要考察各地区污染排放和污染治理等情况,包括工业废水排放总量、工业废气排放总量、工业二氧化硫排放总量、工业烟(粉)尘排放量、工业固体废物产生量和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率共6个指标层,除了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率,其他指标都为负向指标.工业排放物的增加会污染环境、破坏工农业建设、危害人民群众的健康,这些都会降低一个地区的环境承载能力.环境承载力指标构建体系中的数据主要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23]、《中国国土资源统计年鉴》[24]、《中国农村统计年鉴》[25]、《中国能源统计年鉴》[26]和国家统计局[27].
参考李影[22]的研究,对各省份的环境承载力进行测算.由于所选指标代表的涵义不同,单位不同,本文首先采用直线方法中的阀值法分别对正、负指标进行标准化处理,其中各正向指标标准化为:(原值—最小值)/(最大值—最小值),各负向指标标准化为:(最小值—原值)/(最大值—最小值),然后将各省市同年度所有正向和负向指标的结果进行加总,得到同年度各省市环境承载力测算值.由表2可知,除了河北省的环境承载能力大小反复变化,大部分省份的环境承载力都呈现逐步增强的趋势.
表2 30个省(直辖市、自治区)环境承载力核算结果
2.2 模型设定和变量说明
利用2004~2016年30个省份的相关数据构建面板数据模型,研究环境承载力对重化工行业转移的影响,基础模型设定如下:
式中:被解释变量IPV表示各省市重工化行业跨区转移.解释变量ECC代表环境承载力,Control为控制变量,包括劳动力成本(WAGE)、研发水平(RD)、引入外资力度(IFDI)、地区发展潜力(GDPR)、经济发展阶段(PGDP)、环保投资额(ENV)和对外开放程度(OPEN).其中,方程中表示横截面样本各省市,表示时间,μ为随机误差项,为回归系数.
考虑到重化工行业产值比重的前一期结果可能会对后一期产生一定影响,上述模型可能会出现内生性而导致估计偏差,因此,在对面板数据进行静态分析后,本文将在原始方程中引入被解释变量的滞后项作为解释变量,采用系统广义矩估计法(GMM)方法进行动态分析.动态面板数据模型的形式如下:
模型中IPV采用重化工业产值占总产值的比重来衡量,其中重化工业产值是通过计算煤炭开采和洗选业,造纸及纸制品业,石油加工、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非金属矿物制品业,黑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有色金属冶炼及压延加工业,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共八大行业的工业销售产值相加而得,总产值是采用分地区规模以上工业行业销售总产值的数据,重化工业产值占总产值的比重=八大重化工业工业销售产值/规模以上工业行业销售总产值.
除此之外,劳动力成本(WAGE)用各地区职工年均名义工资比上居民消费价格指数所得出的实际工资来表示.研发水平(RD)用各地区R&D经费支出占该地区GDP的比重来衡量.引入外资力度(IFDI)用各地区的外商投资行业投资总额来表示.地区发展潜力(GDPR)用GDP增长率来衡量.经济发展阶段(PGDP)用各地区生产总值来衡量.环保投资额(ENV)用各地区环境污染治理投资额来衡量.对外开放程度(OPEN)用外贸依存度(进出口总额/地区生产总值)来衡量.相关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23]、《中国科技统计年鉴》[28]、国家统计局[27],对于少部分缺失的数据本文应用插值法和移动平均法对缺失数据进行补充.各个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如表3所示.
表3 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
此外,本文对模型的多重共线性进行了检验,结果如表4所示.由模型中解释变量的Pearson相关系数可知,变量之间不存在高度相关性,尤其是核心解释变量与各控制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都在可接受范围内,不会对实证检验结果造成影响.
表4 解释变量间的Pearson相关系数
2.3 回归结果分析
2.3.1 全国样本回归分析 为了消除异方差问题的影响,对所有变量取对数.首先进行了最小二乘法回归.采用 Hausman检验来区分固定效应模型与随机效应模型,检验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拒绝了随机效应模型,因此回归应选择固定效应模型.全国样本估计结果显示,无论是静态回归还是动态回归结果都显示环境承载力与重工化行业跨区转移呈负相关,且回归系数都在10%水平上显著,可见环境承载力对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具有负向影响,验证了本文的假设.控制变量方面,劳动力成本、研发水平、经济发展阶段与重工化行业转移呈正相关;引入外资力度、地区发展潜力、环保投资额和对外开放程度对行业转移是负向影响.
2.3.2 分区域样本回归分析 对全样本环境承载力对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的影响进行了静态面板数据回归和动态面板数据回归,得出环境承载力对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具有负向影响.为了探究不同区域环境承载力对企业跨区转移是否具有异质性影响,方向是否一致,对分区域样本进行了回归分析.回归对象为30个省份,依据经济发展水平与地理位置将30个省份划分为东部、中部和西部进行比较分析,其中东部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辽宁、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广东、广西、海南和重庆13个省、自治区和直辖市,中部地区包括山西、内蒙古、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河南、湖北和湖南9个省和自治区,西部地区包括四川、贵州、云南、陕西、甘肃、青海和宁夏8个省和自治区.回归结果如表6所示.
表5 全国样本环境承载力影响行业跨区转移的估计结果
注:括号中的数值是统计值,***、**、*分别表示在 1%、5%、10%的显著性水平上显著,下表同.
表6 不同地区环境承载力对行业跨区转移的回归结果
由表6可知,东部、中部和西部三个地区的环境承载力都与重工业行业跨区转移呈负相关,这和全国样本结果一致.同时,环境承载力对三大区域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的影响具有异质性,其中东部地区显著程度最高,中部第二,西部的显著程度最低.
2.3.3 分行业样本回归分析 本文的因变量是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测度指标为重化工行业产值占总产值的比重,其中重化工行业产值为八个行业相加得出,全国样本和分区域样本都表明环境承载力对重化工行业的总值比重是显著的,分别对八类重化工行业进行分类回归,以细致探讨环境承载力对不同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的异质性影响,回归结果如表7所示.
根据回归结果可知,环境承载力对八大行业行业跨区转移的影响具有异质性,除环境承载力对煤炭开采和洗选业的转移呈正向影响外,其余7个行业环境承载力对行业转移均呈负向影响,与全样本回归结论一致.但环境承载力对石油加工、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化学原料及化学制品制造业,电力、热力的生产和供应业的行业转移影响不显著.煤炭开采和洗选业行业类型较特殊,属于重化工行业中的化工行业,产业布局较固定,受自然资源条件的限制转移起来较困难,因此环境承载力对煤炭开采和洗选业的转移呈正向影响.
表7 八大行业环境承载力对行业跨区转移的回归结果
4 结论
4.1 从全国样本来看,环境承载力对重工化行业跨区转移具有负向影响,随着环境承载力的下降,地区重工化行业跨区转移力度加强.
4.2 不同区域环境承载力对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具有异质性影响,其中东部地区显著程度最高,中部第二,西部地区影响程度最低.
4.3 分行业数据回归结果表明不同行业环境承载力变化对重化工行业转移具有差异性影响,除煤炭开采和洗选业呈正向影响外,其余7个行业环境承载力对重化工行业跨区转移均呈负向影响.
5 建议
根据以上研究结论,本文提出以下相关建议:
从改善环境承载力方面,政府应加强环境监督管理力度,对项目的审批严格把关,严防污染密集型行业或项目的引进,从源头上防止污染迁移和生态破坏;对于已经引进的行业,应建立完善的监管机制,加强监管,督促行业排污设备到位,使其污染物治理达标后才能排放;加大处罚力度,提高行业排污成本.同时继续加大研发投入来控制高污染行业的排放量,运用技术手段开发清洁能源以替代传统能源.此外,还要提高公众的环保意识,建立并完善公众参与制度,鼓励公众积极参与环保,从而弥补政府治理和市场治理的不足.
从促进行业转移方面,加大政府支持力度,政府应采取优惠政策鼓励东部行业向中西部地区转移,改善西部地区的投资环境和政策环境,加大政策倾斜力度并进行资源有效合理地配置.各地区应将行业转移与行业结构调整相结合,重点围绕本地的支柱行业形成特色经济,提高行业发展水平.最后,要提升人力资本质量,提高人才待遇以保障科研人员从事科研的积极性、稳定性和持久性,引进地区外高层次人才担当行业转移领头羊的角色,将先进的科研方法和管理模式带入本地,促进区域行业转移空间联动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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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impact of environmental carrying capacity on the cross-regional transfer of heavy chemical industry in China.
HAN Jia-bin1*, SHI Ning1, HAN Meng-ying2
(1.School of Business Administration,Liaoning Technical University, Huludao 125100,China;2.Jilin City Agricultural Bank Dongsheng Sub-branch, Jilin 132000, China)., 2019,39(10):4464~4472
Based on the panel data of 30 provinces in China from 2004 to 2016,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nvironmental carrying capacity and cross-regional transfer of heavy chemical enterprises was analyzed.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1) the difference in environmental carrying capacity between provinces became an important factor in promoting the cross-regional transfer of heavy chemical enterprises. The decline of environmental carrying capacity could promote the cross-regional transfer of heavy chemical enterprises; (2) The environmental carrying capacity of different regions had a heterogeneous impact on the cross-regional transfer of heavy chemical enterprises. The eastern region had the highest degree of significance, followed by the central region, and the western region had the lowest impact; (3) The environmental carrying capacity of different industries had a heterogeneous impact on the cross-regional transfer of heavy chemical enterprises. In addition to the positive impact of coal mining and washing industry, the environmental carrying capacity of the other seven industries had a negative impact on the cross-regional transfer of heavy chemical enterprises
environmental carrying capacity;heavy chemical industries;cross-regional transfer
X321
A
1000-6923(2019)10-4464-09
韩家彬(1978-),男,山东泰安人,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发展经济方面研究.发表论文40余篇.
2019-03-23
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18BJL032)
* 责任作者, 副教授, hanjiabin310@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