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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卡:幻梦空屋

2019-10-15Nana

南都周刊 2019年8期
关键词:芭蕾舞团舞团鲍里斯

Nana

在孟加拉的达卡古城,这些建筑就像是被遗忘的纪念碑一样,矗立在城市里。最初,这些影院都是为了大众的娱乐而建:人们从嘈杂、慌乱的生活中逃避至此。坐在黑暗之中,在破旧的墙屋之间,享受片刻的自我,找到些许宁静。但随着我们的世界越来越数字化,这些具有魅力的地方失去了他们的观众,变成了腐朽之地。

1931年,孟加拉国才上映了第一部长片电影《最后的吻》。上映位置就在达卡古城的阿扎德影院。1971年孟加拉国独立之后,达卡开始迎来了电影业的黄金时期,第一批电影主要以解放战争为题材。还深受孟加拉国的文学诗歌影响,后来孟加拉国的电影业受印度商业电影影响,很快地,拍出来的电影充满了舞蹈、动作和喜剧情节。

影院随之興起。成为大众娱乐之一。然而上世纪90年代中期,由于缺乏政府津贴,影院开始失去他们的观众了。随着数字化和新的电影消费方式的出现,这些老影院消失的景象表现得非常明显。如今,只有那些买不起智能手机、笔记本电脑或电视机的民众。才会去光顾空荡荡的电影大厅。

残留下来的几间影院大厅同样日渐衰落,不过,旧时达卡电影业的辉煌依然斑驳可见:几十年来,被成千上万的观众扯破的座椅、已经剥落的墙壁、墙上深邃的裂缝、地面上已经褪色的图案。以及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在黑暗的大厅中度过的工作人员。

这些影院大厅中,每个大厅都有自己的气息。无数人曾迷失在它所讲述的故事和梦想中。然而,有时候,一间影院突然就消失了,甚至没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随着建筑的消失,关于它曾经的一切感觉也随之消逝,仿佛它们只被保留在这个似乎与外界隔绝的空间里。

过去的美好和闪亮似乎只是一场被拉得很长的梦。

俄罗斯圣彼得堡艾夫曼芭蕾舞团

足尖上的名著穿透灵魂的心理芭蕾

俄罗斯圣彼得堡艾夫曼芭蕾舞团被誉为“俄罗斯芭蕾新名片”。在这支高海拔高颜值的芭蕾舞团里,女舞者的最低身高175,男舞者最低身高183,爱恨痴缠如烈火一般焚尽生命的炙热情感,由艾夫曼芭蕾舞团身材修长、动作幅度舒展的舞者来表现,有种赴汤蹈火的极致、义无反顾的决绝。此次将是该夭团首度访穗,带来其最为经典的作品。

俄罗斯圣彼得堡艾夫曼芭蕾舞团

俄罗斯圣彼得堡艾夫曼芭蕾舞团成立于1977年。当时年仅31岁的舞蹈编导鲍利斯艾夫曼离开暮气沉沉的马林斯基剧院芭蕾舞团,率领一大批同样不安分的青年才俊,创建了“列宁格勒新芭蕾舞团”,开始了新的艺术探索。舞团自创始之初,就被看作是一股芭蕾革新力量,其艺术创作更新了俄罗斯古典芭蕾的概念,把芭蕾舞的情绪表达和戏剧冲突推至极限。舞团的首场演出不但受到观众和芭蕾评论家的热烈回应,还掀起了对于俄罗斯芭蕾发展新趋势的广泛热议。

1988年,艾夫曼芭蕾舞团首次登上欧洲舞台,在巴黎香榭丽舍剧院的首秀一鸣惊人,凭借既保持俄罗斯芭蕾流派严谨规范、技巧高超、善于抒情的底蕴,又将二十世纪舞台艺术与电影表现手法融合的独特风格,震撼了每一名观众,这种最新的芭蕾发展潮流震惊了世界,彻底改变了世界观众心目中俄罗斯只有《天鹅湖》的印象,评论家认为“艾夫曼芭蕾舞团以其对人性的深刻理解与揭示和对错综复杂的尖锐矛盾的诠释,来展示一位舞蹈编导大家与众不同的舞剧观及驾驭舞剧的才能”,自此被称为“俄罗斯芭蕾的新名片”!

艾夫曼芭蕾舞团还是亚洲及欧美最受欢迎的芭蕾舞团之一,每年能在本国观看到他们演出的时间不足两个月,该团在当地的演出长期处于一票难求的状态。其《我,堂吉诃德》、《红色吉赛尔》、《俄罗斯的哈姆雷特》、《安娜·卡列尼娜》、《海鸥》、《奥涅金》、《罗丹》、《卡拉马佐夫兄弟》、《安魂曲》、《柴可夫斯基》等芭蕾作品不仅展现了俄罗斯当代芭蕾艺术的最高水平。也蕴含着俄罗斯不朽的精神遗产和世界文化的智慧。他们不断用创新的方式诠释文化的内涵。带领着观众进入一个高雅的艺术世界。

艾夫曼芭蕾舞团于1998年获得俄罗斯政府授予的“国家艺术团”,这是俄罗斯艺术团体的最高荣誉,同时享有此荣誉的还有马林斯基芭蕾舞团和莫斯科大剧院芭蕾舞团这两个世界知名的芭蕾舞团。

艺术总监鲍里斯·艾夫曼

鲍里斯·艾夫曼是当今俄罗斯舞坛上最有特色、最受欢迎的编舞家之一。其艺术生涯在当今舞坛持续辉煌灿烂达几十年之久。他创作过四十多部的芭蕾舞剧,创建了自己的风格、自己的舞团和芭蕾学校。他被人们称作“全世界首屈一指的编舞家之一”,并曾荣获“俄罗斯人民艺术家”称号,获得“俄罗斯联邦国家奖”、“金面具奖”、“金天幕奖”及多个国际奖项。此外他还是俄罗斯国家贡献勋章的获得者。

艾夫曼出生于西伯利亚,自幼便展现出过人的舞蹈天赋。他常说:“芭蕾于我而言不仅是一个职业,它是我存在的意义,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在结束了列宁格勒音乐学院和瓦岗诺娃芭蕾舞学校的求学生涯之后,艾夫曼于1977年创立了自己的芭蕾舞团——列宁格勒新苜蕾舞团,也就是今天声名远播的圣彼得堡艾夫曼芭蕾舞团的前身。他和他的舞者们,不仅有着坚实的古典芭蕾舞基础,同时不断积极创新,丰富芭蕾舞蹈语言,很快便被看作是俄罗斯芭蕾新生代代的中坚力量。

艾夫曼认为新世纪要求推陈出新的舞蹈编排,并应贴近反映现代人类。他热切关注时下问题,公开就人类生活的复杂性和戏剧性与观众展开讨论。他将“心理芭蕾”定义为自己的舞蹈风格:“我全部的舞蹈创作就是为芭蕾寻求一个更加广阔的空间,寻找一种能够表达人类精神生活的身体语言。舞蹈对我来说不止是对身体的拓展,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探索”。

鲍里斯·艾夫曼和他的舞团的最核心的艺术任务是,在底蕴丰厚的传统俄罗斯“心理戏剧”的基础上,创作独具一格且富有革新精神的新剧目,创造一种21世纪需求的新的舞蹈编导方式。

鲍里斯·艾夫曼的芭蕾舞剧《安娜·卡列尼娜》是一部充满情感张力的作品,他能够极其准确地把握人物心理的表达。他抛开了列夫·托尔斯泰小说中所有的故事副线,将重点集中在了安娜、卡列宁和沃伦斯基的爱情纠葛上。

艾夫曼用舞蹈的语言勾勒出一个女人的重生。他认为。对爱和激情的渴求是一种人类本能,它促使女主人公奋起反抗当时的生活法则,让她的母性之爱沦丧,让她的内心世界坍塌,使她义无反顾不计代价地挥霍她的激情,向它臣服并最终为之毁灭。

艾夫曼认为,他的芭蕾剧不是在讲述过去,而是在述说现在:剧中的情感超越时空并与现实相呼应,即使是现代的观众也能够被其唤起共鸣。剧团舞者高超的舞技與艾夫曼惊为天人的编舞向我们淋漓尽致地展现了托尔斯泰小说的精神所在。

《卡拉马佐夫兄弟》这部芭蕾舞作品是名编舞鲍里斯·艾夫曼对陀思妥耶夫斯基同名小说的全新诠释。艾夫曼通过从根本上对这部杰出的俄罗斯文学作品的反思,创造了一个感情丰富的、充满哲理的芭蕾作品。

这部舞剧通过现代的技术和艺术表现方式再次提出了古老的“诅咒”问题。在二十一世纪初期普世价值观危机的背景下,编舞通过芭蕾的形式表现了诸神间的战争,无信仰和有信仰的对抗,以及罪恶的本质和精神的救赎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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