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力建设世界一流国际传播机构——访中国外文局局长杜占元

◎ 记者 云霞

1949

1949年10月1日中央人民政府新闻总署国际新闻局（中国外文局前身)成立

国际书店（中国国际图书贸易集团有限公司前身）成立

1950

《人民中国》英文半月刊创刊

《人民中国报道》世界语月刊创刊

《人民画报》中文版创刊

1951

新世界出版社成立

中华全国世界语协会成立

北京外文印刷厂正式开工

《中国文学》英文版创刊

1952

《中国建设》（《今日中国》前身）英文版创刊

1952年经政务院批准，国际新闻局改组为外文出版社。

1958

香港和平图书有限公司成立

《北京周报》英文版创刊

1963

1963年5月25日，第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九十七次会议批准设立外文出版发行事业局，作为国务院直属机构。

外文图书出版社成立

1982

1982年2月，经国务院批准，中国外文局因机构调整而隶属于文化部。

中华全国世界语协会会刊《世界 》创刊

朝华出版社成立

中国翻译协会成立

1984

英国常青图书有限公司在英国伦敦成立

1985

中国画报出版社成立

美国常青图书有限公司在美国新泽西州成立

外文图书出版社正式启用外文出版社社名

1986

华语教学出版社成立

人民中国杂志社东京支局成立

海豚出版社成立

1988

《中国与非洲》法文版创刊

1989

新星出版社成立

1990

《中国建设》更名为《今日中国》

1991

德国中国图书贸易有限公司在德国法兰克福成立

1991年，经党中央批准，为了加强对外宣传，中国外文局全建制从文化部划出，由中央对外宣传小组代管；1995年，中央进一步明确“中国外文出版发行事业局是中共中央所属事业单位”。

2000

中国互联网新闻中心成立

2003

翻译专业资格考评中心成立

2004

对外传播研究中心成立

今日中国杂志社中东分社在埃及开罗成立

今日中国杂志社拉美分社在墨西哥城成立

2005

北京周报社北美分社在美国纽约成立

人民画报社莫斯科分社成立

人民画报社《服饰与美容》与VOGUE开展版权合作

俄文《中国》创刊

2008

世界翻译大会在上海成功举办，这是该活动首次在亚洲举办。

2009

新版《中国与非洲》创刊

第一届对外传播理论研讨会召开

2010

《今日中国》秘鲁代表处在利马成立

《世博周刊》创刊

2012

北京周报社非洲分社成立

2014

中国翻译研究院成立

2015

《设计时代INTERNI》创刊

融媒体中心成立

《中国东盟报道》创刊

2016

《中印对话》创刊

2017

对外传播研究中心更名为当代中国与世界研究院

9月4日，习近平总书记致信祝贺中国外文局成立70周年。信中指出：“70年来，中国外文局对外全面宣介中国发展变化，积极促进中外友好交流，为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发挥了重要作用。”作为新中国历史最久、规模最大的综合性专业对外传播机构，中国外文局与新中国同一天诞生。70年来，它走过了怎样的光荣岁月？站在新时代，在“建设世界一流、具有强大综合实力的国际传播机构”的征途上，外文局将有哪些新作为？带着读者的关切，记者采访了中国外文局局长杜占元。

把握对外传播规律，向世界说明中国

记者：谈起外文局，国内读者大多比较陌生。请您介绍一下外文局是个怎样的机构？

杜占元：中国外文局的全称是中国外文出版发行事业局，对外称中国国际出版集团（China International Publishing Group，缩写为CIPG）。外文局的前身是成立于1949年10月的中央人民政府新闻总署国际新闻局，是在毛泽东、周恩来、陈毅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亲切关怀和直接领导下创办的，是党在新中国成立后创建的第一个专业外宣机构，自成立以来始终受到党中央的高度重视。毛泽东同志为局属《人民画报》题写刊名，周恩来同志亲自为《人民画报》审定稿件达3年之久，并指导创办了新中国外宣期刊《中国建设》（现名为《今日中国》）和《北京周报》等。

记者：对外宣传是跨语言、跨文化的传播。外文局在讲好中国故事、向世界说明中国方面，做了哪些工作？

杜占元：在70年的实践中，外文局始终以“向世界说明中国”为己任，将海外关切与我国重点外宣主题紧密结合，进行了许多艰难探索和开拓创新，创造了我国对外传播史上的多个“第一”。作为中国故事的讲述者、中国理念的传播者，外文局始终坚持用国际受众听得懂、易接受的话语和表达方式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华文化，不断提升对外宣传效果。

1.开创和拓展了国家对外出版发行事业

在创立初期，外文局用英、法、俄等语种编译出版了《论人民民主专政》《三年解放战争》《新中国妇女》《人民政协文献》等新中国第一批对外图书，创办了《人民中国》《人民画报》《中国报道》《中国建设》《北京周报》 等新中国第一批外宣期刊，建立了国际书店和外文印刷厂，第一次代表新中国参加国际书展，构建起完整的中国外文书刊编辑、翻译、出版、印刷与发行的业务体系，以外文书刊方式开展对外宣传，打破了西方舆论封锁，向世界各国人民传递了新中国的声音。

2.深化和带动了对外文化传播

注重发挥中国国际传播事业国家队和对外出版发行事业主力军作用，70年来累计出版43个文种的书刊18.7亿余册，发行到世界180多个国家和地区。编辑出版的外宣期刊用多语种报道了新中国成立以来的每一个历史性时刻，向世界生动讲述了新中国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开放的伟大故事。编译出版了多语种《毛泽东选集》《邓小平文选》等领袖著作和重要文献。出版的多语种《红楼梦》《本草纲目》和“大中华文库”“中国文化与文明”“学术中国”“读懂中国”等系列丛书享誉海内外，为国外读者了解中国共产党、读懂中国发展、感受中华文化提供了权威教材、搭建了沟通桥梁。

3.增强和提升了我国的国际传播能力

为适应时代变化和外宣需要，外文局不断拓展外宣领域，逐渐发展成为互联网和新媒体外宣、书刊对外出版发行、高访外宣和国际文化交流、智库外宣研究、多语种翻译和翻译人才培养评价于一体的综合性专业对外传播机构。所属的国家重点新闻网站中国网以10个语种对外宣传中国，成为国外网民了解中国的首选网站。当代中国与世界研究院深耕海外涉华舆情研判、国际传播理论、翻译与对外话语体系建设等领域，研究成果丰硕。外文局还在全球14个国家和地区设有26个驻外分支机构，建立了50余家中国主题图书海外编辑部和10家中国图书中心，与《时代》周刊等全球近20家知名媒体开展合作传播，每年在海内外举办近20场高访外宣和文化活动，宣介中国思想主张、展示中国形象。

4.创新和开辟了我国对外传播的新局面

党的十八大以后，我国进入了新时代，外文局也进入了蓬勃发展的新时期。外文局紧密围绕党和国家工作大局，创新传播形态，推动融合发展，对外传播能力得到显著提升，推动我国对外传播走向了一个新高度。如外文局把出版发行习近平总书记著作作为“一号工程”，把全面对外宣介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作为首要任务。截至今年7月，《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已经出版了28个语种32个版本，海外发行覆盖160多个国家和地区，成为国际社会读懂中国的权威读本。

5.凝聚和造就了一批国际传播高端人才

70年来，外文局对外传播大师云集、名家辈出，聚集了萧乾、刘尊棋、冯亦代、杨承芳、戴望舒、叶君健、丁聪、徐迟等一批翻译和文化名家，凝聚了爱泼斯坦、戴妮丝、沙博理、魏璐诗等国际知名专家，对外传播人才队伍不断壮大。自1949年至今，外文局聘请外国专家2000余人次，是新中国聘请外国文教专家规模最大、历史最久的机构。

●架起中意文化交流之桥

拍摄时间：2019年3月20日

拍摄地点：意大利罗马

供 图：中国外文局

●图片说明：在由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中国外文局、中国驻意大利大使馆等共同举办的《习近平谈治国理政》中意读者会上，中央宣传部副部长蒋建国向意大利罗马国立住读学校的高中学生赠送习近平亲笔签名的《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二卷中文版图书。

加强交流互鉴，与世界共享中国智慧

记者：在5月召开的“亚洲文明对话大会”上， 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旨演讲中指出：“交流互鉴是文明发展的本质要求。只有同其他文明交流互鉴、取长补短，才能保持旺盛生命活力”。外文局在促进文明交流、互鉴发展方面做了哪些工作？

杜占元：各国语言文化不同、历史传统不同，彼此在互动与合作中难免产生误解和疑虑，甚至引发局部利益冲突。因此，正视问题、增信释疑，探索不同文明之间的对话基础及其交流互鉴的方式，求同存异、合作共赢，成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必由之途。可以说，开展对外传播就是各国之间加强文明对话、交流互鉴，形成文化领域对话机制的前提基础和必要手段。

党的十八大以来，外文局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引，大力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向世界充分展示了真实、立体、全面的新时代中国形象。

1.聚焦首要任务，习近平总书记著作多语种对外出版发行和宣介推广工作取得新突破

●多语种全媒体讲好中国故事

拍摄时间：2019年8月24日

拍摄地点：北京，北京广播大厦

供 图：中国外文局

●图片说明：由国务院新闻办公室指导、中国外文局主办的2019“讲好中国故事”创意传播大赛在12个省区市举办了分站赛。图为北京分站赛启动仪式。

面向全球出版发行《习近平谈治国理政》，对外出版多语种《摆脱贫困》《之江新语》等总书记著作、讲话选编和党的十九大文献，在国内外知名数字阅读平台推出总书记著作电子书，丰富了总书记著作的出版品种。紧跟习近平总书记高访全球步伐，在西班牙、阿根廷、阿联酋、南非等国家举办了40余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对外宣介和文化交流活动，并在国内外配套举办了“新时代中国”国际研讨会、中国扶贫国际论坛等外宣活动。局属刊网媒体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对外报道贯穿始终，全面向世界展示习近平总书记大国领袖的思想、风范和魅力。

2.聚焦国家需求，围绕重大主题和海外关切加强特色外宣

围绕党的十九大、改革开放40周年、新中国成立70周年等对外报道重大主题，策划先行，回应关切。建立“中央厨房”机制，启用全媒体工作平台，实现重大外宣任务统一指挥、报道资源集中调度、内容产品多语种多媒体呈现、多渠道多平台推送，有效提升了全局业务统筹协调和指挥能力。2018年，在美国《时代》周刊等全球15家合作媒体推出中国主题报道专版223个，期刊合作传播品牌“聚焦中国”（China Focus）延伸到新媒体平台。“读懂中国”“丝路百城传”《敦煌》《港珠澳大桥》《13亿人的40年》等一批精品出版物陆续推出，对外汉语教材通过竞标进入美国7个州的国民教育体系。

3.聚焦交流互鉴，打造面向国际受众的文化传播品牌

时代在变，中国在变，世界在变，受众的需求也在变。一是实现精准传播，改变单纯中国说世界听的局面。党的十八大以后，世界对中国故事的兴趣更加浓厚。世界各国迫切想要了解中国为什么会取得如此惊人的发展成就，中国共产党如何治理如此巨大的国家，中国发展的经验能否为其他国家提供借鉴？外文局努力把国外受众对中国感兴趣之处，作为讲述中国故事的重点，注重提高对外传播的精准性、针对性。二是创新交流形式，发挥传播最大效能。近年来，外文局通过举办“熊猫杯”全日本青年征文大赛、“讲好中国故事”创意传播大赛，举办北京-东京论坛、“一带一路”媒体与智库交流活动等，大力提升国际传播能力。如外文局今年3月承办了“中法全球治理论坛”，5月承办了亚洲文明对话大会“亚洲国家治国理政经验交流”分论坛等，与会各方代表面对面交流思想、观点和经验，这些活动成为一件件彰显尊重和包容的人文盛事，一场场增进理解和信任的友谊盛会，一次次谋求互利和共赢的思想盛宴。三是创新交流手段，适应互联网时代媒体传播需求。2018年，中国网英文品牌栏目《中国3分钟》累计阅读量达4.2亿次；“第三只眼看中国”短视频系列产品由外籍记者担纲主持，以外国人视角看中国，有8个语种的节目在对象国和地区推送，出品节目172期，总播放量达1500万次。适应分众化需求，在境外社交媒体平台开设13个语种47个账号，总粉丝数量达5275万个。四是开展援外培训，用好“请进来”的人脉资源。承办中宣部等委托的发展中国家新闻官员和记者援外培训、外媒记者来华参访等活动，加强了解，建立互信，进一步传播中华文化。

创新体制机制，实施人才强局工程

记者：外文局一直是对外传播人才的汇聚之地。在新时代，您对继续建设好一支高水平的外宣国家队，有何考虑？

杜占元：要实现外文局事业发展的宏伟蓝图，核心在人才队伍，关键在凝心聚力，建设一支政治过硬、本领高强、求实创新、能打胜仗的专业人才队伍。推进好这项工作，基本原则是“五个坚持”：坚持党管人才、引用并举，坚持需求导向、注重成效，坚持高端引领、统筹推进，坚持科学评价、强化激励，坚持上下联动、全局发力。具体举措是建立“八个机制”：

1.健全人才优先投入机制

一是完善以局投入为引导、用人单位投入为主体的投入机制，保持人才投入不低于经济社会效益提升幅度。二是建立人才专项资金，保障引进、培养、激励人才等相关项目的实施，营造鼓励和支持人才干事创业的良好环境。

2.完善绩效考核机制

一是发挥用人单位主体作用，各单位基于自身业务实际，根据岗位职责科学设定考核指标，提高考核指标与岗位的匹配度。二是优化考核流程，将周期指标考核和平时工作表现有效结合，提升考核效率和效果。三是强化考核结果运用，合理拉开考核绩效档次，发挥考核导向作用。

3.改革收入分配机制

一是大力推进事业单位绩效工资改革，贯彻落实局属企业工资总额管理办法，坚持按劳取酬、效率优先，把收入“蛋糕”分好。二是在绩效工资分配中进一步向关键岗位、高层次人才、业务骨干和业绩突出人员倾斜，提高对外语专业人才的定额激励水平。三是用足各类资源和宣传文化企业改革有关政策，鼓励条件成熟的局属企业探索实施股权激励。

4.理顺人才成长使用机制

一是制定人才职业发展规划，增强人才培养使用的计划性。二是提供创新创业平台，善于让人才在急难工作中锻炼成长。三是创新解决事业单位岗位设置对人才成长的刚性约束，研究解决专业技术岗位评聘矛盾，畅通人才成长通道。

5.改进人才引进和流动机制

一是拓宽用人视野，合理开发利用局内外、国内外人才资源，引进各类高层次、复合型、专家型和领军型人才。二是探索建立局内人才借用、共用和流动机制，激发局属单位引才用才主动性和创造性，形成全局共建高素质人才队伍的长效机制。

6.健全人才培训开发机制

一是加强关键岗位和业务领域的系统化培训，构建理论引领、专家解析、经验借鉴的培训体系。二是加大海外培训力度，加强与海外高校和传媒机构合作，探索对外文局设立的部分“种子”项目进行海外孵化，发挥驻外机构作用，扩大培训规模，做精培训项目。三是加强与教育系统全方位沟通和对接，继续实施联合培养博士项目，探索设立联合研究基地，为国家对外传播事业和外文局业务发展培养储备优秀人才。

7.建立鼓励担当干事的人才激励机制

一是完善人才奖励政策，对承担重要专项工作或在其他工作中做出显著成绩和突出贡献的人才，依法依规及时给予表彰奖励，增强归属感和凝聚力。二是建立健全容错机制，划清“可容”与“不容”的界限，鼓励创新、担当作为，激发人才干事创业热情。

8.完善外籍人才管理和服务机制

一是通过修订落实外文局外籍人才管理办法，实现中外人才统筹管理，充分发挥用人单位的外籍人才管理使用自主权。二是重视外籍人才使用，拓宽外籍人才引进渠道和方式，倡导柔性使用。

立足“新起点”，把握守正创新“最佳时期”

记者：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当前，外宣工作处于历史最好时期，同时也面临最大压力。”在致外文局的贺信中，总书记提出了“建设世界一流、具有强大综合实力的国际传播机构”的要求。在贯彻落实这一目标要求方面，外文局作出了怎样的安排部署？

杜占元：习近平总书记的贺信充分体现了党中央一直以来对外文局工作的高度重视和亲切关怀，字里行间凝聚着习近平总书记对外文局干部职工的谆谆教诲和殷切期望。贺信明确了外文局在新时代的责任使命，提出了“建设世界一流、具有强大综合实力的国际传播机构”的明确要求，为外文局未来发展指明了前进方向、提供了根本遵循，具有重大的指导意义和方向性、纲领性作用。外文局干部职工深受鼓舞、倍感振奋，更加感到肩负的使命光荣、责任重大，极大增强了在新时代国际传播工作中勇开新局的信心和决心。

外文局局务会和全局干部职工将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贺信精神作为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的重要政治任务，认真组织传达学习，努力做到学深悟透、融会贯通。同时，深入研究贯彻落实贺信精神的工作思路和主要举措，着力把握时代大势、弘扬优良传统，通过加快制定外文局中长期发展规划，深化“三重”（重塑外宣业务，重整外宣流程，重构外宣格局）改革创新，坚决贯彻落实好习近平总书记的要求和党中央重大决策部署。重点从六个方面开展：

1.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对外宣介统领外宣工作

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引领当代中国发展进步的总纲领，凝结和体现着当代中国最重要的国际影响力。在新起点上，外文局特别要深刻领会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外宣工作重要论述的思想内涵，自觉学习运用其中蕴含的思想方法，切实指导实践、推动工作。聚焦首要任务，精心做好习近平总书记著作对外出版发行和宣介推广，配合高访在海外开展丰富多样的文化交流活动，加强全媒体宣介和国际传播研究，更好地展示习近平总书记大国领袖的思想、风范和魅力，增进国际社会对新时代中国的理解和认同。

2.大力加强国际传播能力建设

外文局因外宣而生、以外宣而兴，向世界说明中国既是光荣职责、也是使命所在。在新起点上，外文局将坚持国家站位、国家定位，坚持面向海外、联通中外，坚持以文载道、以文化人，坚持稳中求进、守正创新，坚持外宣为本、发展为先，坚持研究强基、人才强业，发挥综合优势，推动融合发展，构建对外话语，扭住对外宣传报道、出版发行的工作重点，大力实施智慧外宣、品牌建设、产业振兴等重大工程，不断提高国际传播的引导力、影响力和公信力。

3.积极构建适应新时代需要的业务格局

改革创新是最鲜明的时代主题，也是外文局事业蓬勃发展的力量之源。在新起点上，外文局将着眼中长期发展，以更大的决心和勇气推动改革创新，做大做强高端外宣、出版发行、媒体传播、研究咨询、人文交流、行业服务六大业务板块，打造覆盖全球的区域传播中心。加强与部委、地方、高校、企业等的协同协作，拓展国际合作领域，向兄弟单位学习借鉴，以更加开放的姿态汇聚外宣资源，增强综合实力，勇创世界一流。

4.进一步推动文化交流和文明互鉴

外文局有着70年文化传播和人文交流的丰富经验和良好传统。在新起点上，外文局将精心打造新时代的“熊猫丛书”等经典精品和“人民中国”“辉煌中国”“大美中国”等新时代文化传播品牌，用好中国图书中心、中国主题图书海外编辑部等海外渠道，通过国际论坛、媒体对话、参访研讨及民间交流等多种形式，解读中国的思想价值理念，广交深交世界朋友，培育人脉资源。

5.加快建设高素质干部人才队伍

人才是对外宣传的智力支撑和核心竞争力。在新起点上，外文局要加强“四力”教育实践，大力实施人才强局工程，培养一批讲政治、懂外宣、善管理、会经营的复合型干部，培养一批名记者、名编辑、翻译家、出版家等专家型人才，锻造一支高端引领、内外并蓄、结构合理、优势突出、配置科学的高水平国际传播人才队伍，努力造就新时代国际传播名家大师，形成人才辈出的兴盛局面。

6.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

作为党的外宣机构，坚持党的全面领导是外文局事业发展的根基和保障。在新起点上，外文局要贯彻落实党的建设总要求，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坚持正确政治方向、舆论导向和价值取向。要巩固和扩大 “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成果，加强和创新党建工作，把全面从严治党要求落实到各项工作中。要建设和谐向上的组织文化，激励青年成长成才，关心关爱老同志，为事业发展鼓足精气神、凝聚正能量。

●意气风发

拍摄时间：2007年6月2日

拍摄地点：北京，朝阳体育中心

供 图：中国外文局

●图片说明：在原中直机关第七届运动会上，中国外文局干部职工团结一心、奋力拼搏，取得团体总分第二名的好成绩。

新时代要有新作为。有党中央的坚强领导，有外宣国家队的机构品牌，有丰厚的历史积淀，有一支胸怀理想、担当作为、甘于奉献的人才队伍，外文局的外宣事业前景正光明、奋进正当时。我们将以建局70周年为新的起点，努力将外宣工作的“最好时期”转化为作出卓越贡献的“最佳时期”，将外宣工作的“最大压力”转化为创新发展的“最大动力”，通过强化战略性思考、系统性谋划和创造性操作，致力于把老传统打造为新优势、在新领城抢占制高点，奋力打造世界一流、具有强大综合实力的国际传播机构，为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和中华文化国际影响力续写新的辉煌，为中国走向世界、世界读懂中国作出新的更大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