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力资本对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的作用效应研究

周双艳

（安徽新华学院财会与金融学院，合肥 230088）

在国家创新体系里，创新型中小企业的创新能力显得尤为重要，是促进国家宏观创新体系建设的重要动力之一。在创新型中小企业实现创新过程中，智力资本可以说处于核心地位，是其他一系列创新实现的主要推动力。智力资本作为创新型中小企业的优势资源，是降低总体运营成本、提高企业经营绩效、增强企业竞争力的有效途径。

以智力资本视角对创新型中小企业的成长与经营绩效进行研究，对于实践中提升创新型中小企业整体效率、优化产业结构、促进宏观经济环境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是企业家和学界关注的热点。不少国内外学者对此进行了深入研究，如Stewart（1997）认为智力资本在现代企业成长与发展过程中起着不可忽略的作用[1]；Ashton（2005）认为在企业成长的不同阶段，智力资本的不同构成要素对其经营绩效的影响力是不同的，具体企业该重视哪种智力资本要素需要结合企业的发展阶段以及所处社会经济环境[2]。Kujansivu（2008）在研究结论中指出，创新型中小企业就是指那些依靠高尖端技术、且企业年龄不超过12岁的独立运营的企业组织，在企业初创期和成长期，智力资本始终起着决定性作用[3]。我国学者郝文杰等（2008）量化研究了智力资本对企业市场价值水平的影响，认为人力资本是对企业经营绩效影响最显著的智力资本要素[4]。任俊义（2011）认为智力资本的三个构成要素共同影响着企业的经营绩效，并且三个要素之间会通过交互作用发挥影响力[5]。张萍、俞静（2015）的研究显示，物质资本与企业绩效之间有显著的正向相关关系，而结构资本和人力资本虽然对企业绩效也有一定的影响但却不显著[6]。刘佳鑫、刘兵、齐敏（2016）定量论证了绿色智力资本对企业绩效有着显著的正向带动关系[7]。许庆华（2017）认为智力资本要素中的组织资本和关系资本是促进企业经营绩效提高的主要动力[8]。

国内外学者关于智力资本对企业成长以及经营绩效的研究结论基本一致，都承认智力资本对企业的成长和绩效的提升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是企业经营绩效提升的重要决定因素，但是在智力资本对企业经营绩效的影响方式以及智力资本各要素对经营绩效的作用力上存在歧义，而且关于智力资本对创新型中小企业作用状况的研究很少，所以进一步深入研究智力资本对创新型中小企业的作用效应非常必要。

1 智力资本对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的作用机制

1.1 基本概念

1.1.1 创新型中小企业内涵

国内外学者在研究过程中从自己所处的经济背景以及研究的主体出发给创新型中小企业很多不同的定义。在众多的解释中认可度相对较高的要属德鲁克的观点，德鲁克指出，创新型中小企业是把创新精神制度化之后而形成的一种深入到思想中的创新习惯，这些创新型中小企业作为一个组织来创新，把一群有相同专业背景和相同志向的人组织在一起而从事具有生产性的持续性的创新，其企业的变革和创新更加规范化[9]。

目前，我国市场中依靠技术、工艺等创新为主要生存手段的企业有创新型中小企业、高新技术企业以及科技型企业，这三个概念很相似且关系密切，但也存在一定的不同之处。从理论层面来看，此三个概念的角度不同，关注的重点以及适用的范围等也存在很大的不同。创新型中小企业的含义要比高新技术企业以及科技型企业的含义都要更加广泛，它不仅强调了技术创新在企业发展中的重要性，同时也兼顾了其他方面创新的重要意义[10]。虽然在实际经济生活中我国各级政府部门对这三种企业各有一套认定标准，但在具体执行过程中的标准却是大同小异，对此三者的认定往往存在较严重的交叉，同一个企业被同时认定为“高新技术企业”“科技型企业”和“创新型中小企业”的情况比较常见，所以结合国内外学者的研究观点以及我国政府部门的文件内容，本研究认为，创新型中小企业是指目前总体规模处于中小企业水平、企业历史不长，以持续创新作为指导思想，依靠自身知识与能力的不断积累和应用来整合和重组企业内外部资源，进而实现创造出新价值、获取持续生命力和发展空间的新型企业。

1.1.2 智力资本概念

智力资本是一个比较宽泛的概念，无法具体、完整地描述智力资本究竟是什么东西，而且目前关于智力资本的研究范围也非常广泛，学者们对智力资本的定义很难达成一致，总体上对智力资本的解释有两个方向，一部分学者从智力资本构成的角度来定义智力资本，比如Baldwin和Johnson（1999）研究智力资本内涵时，将企业的智力资本划分为人力资本、结构资本和关系资本三个构成要素，并认为这三种资本总和就是智力资本[11]。Brooking（1998）将企业的智力资本定义为是由市场资本、人力资本、智能财产资本及基础设施资本组成的一种资本[12]。Edvinsson和Malone（1997）认为人力资本和结构资本之和便是企业的智力资本[13]。Chen（2005）同样也认为企业的智力资本具体就是指企业的人力资本、物质资本和组织资本[14]。虽然每位学者使用的表达词汇不同，但是从具体含义来看是大同小异的，这些学者普遍认为企业的智力资本就是包括人力资本、结构资本以及物质资本等在内的总和。还有一部分学者从对企业产生的作用角度解释智力资本，比如最早于1836年提出“智力资本”概念的Senior认为，智力资本是人力资本的高级形式，员工个人所拥有的、能够为企业创造价值的知识和技能总和便是企业的智力资本[15]。Galbraith（1969）指出，本质上智力资本是一种思想形态过程和达到企业经营目的的一种方法[16]。Stewart（1997）对智力资本的解释比较全面，学界的认可度比较高，他认为智力资本可以概括为企业员工所了解的能够提升企业市场竞争优势和各种资源利用效率的事物总和[1]。Kujansivu（2008）比较赞同 Stewart的观点，认为智力资本是企业中有关知识的所有资源总和，诸如各种资源有效的利用和组织方式、最新专利和生产设备、员工合理利用和企业有效管理方式等，它既包括企业获取竞争优势的优势资源，同时也涵盖能够解决企业问题的策略、方法以及心智模式等思想[3]。我国学者赞同此种观点的较多，比如陈劲等（2004）[17]、郝文杰等（2008）[4]、王磊（2018）[18]等都认为智力资本可以概括为能够提升企业其他各种资本利用效率的有形和无形的知识和技术总和。

笔者综合国内外各学者的观点，将企业的智力资本概括为：企业员工所拥用的、能够提升企业人力资本利用效率、结构资本利用效率、物质资本利用效率的所有有形和无形的知识、技能总和。本文关于智力资本的研究均基于此框架，分析创新型中小企业的智力资本对其经营绩效的作用效应。

1.2 智力资本对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的作用方式

1.2.1 智力资本对经营绩效的直接作用方式

智力资本对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的作用首先体现在其各组成部分的直接作用：（1）人力资本是创新型中小企业实现收益预期和成长目标的重要资源，同时也是最重要的能力之一，对于企业的长期发展来说极具经济价值。创新型中小企业在技术、管理等方面的能力决定其市场地位以及成长速度，而这些能力的获得和效用的发挥都需要人才的保障，所以人力资本在创新型中小企业绩效目标实现过程中处于核心地位；（2）结构资本主要表现为创新型中小企业拥有的基础设施以及对人力资本效用发挥支持状况，人力资本价值体现在相当大程度上取决于其与结构资本结合的有效程度。拥有一套完善的组织结构是创新型中小企业内部权责明确划分、信息充分流动与分享的重要保障，是企业内部不同部门和岗位之间有效配合的重要基础，能够最大限度地提升创新型中小企业对人力、物力的利用率以及经营效率的最大限度的提升[19]；（3）物质资本是指诸如先进的生产设备、高技术含量的辅助工具等创新型中小企业的产品和服务形成的物质基础条件，它是创新型中小企业绩效目标得以实现以及其他类型资本得以形成的重要物质载体。

1.2.2 智力资本各组成部分相互作用对经营绩效的作用方式

人力资本是创新型中小企业智力资本的核心，企业经营绩效的实现以及各种日常经营活动的顺利开展都必须要有人的参与，但是人力资本效用的发挥也需要其他资源的辅助与协调，结构资本为人力资本的形成和效用的发挥提供了环境和平台，物质资本又为人力资本提供了物质基础，而人力资本反过来又促进创新型中小企业组织结构的进一步完善以及物质资本增值能力的有效提升。物质资本和结构资本之间同样也是相互作用的，物质资本为结构资本效用的发挥提供物质基础，结构资本为物资资本效用的发挥提供了制度保障。创新型中小企业的智力资本各构成要素间相互作用、共同促进企业价值和经营绩效的提升，只有当各构成要素均达到较高水平时才能有效发挥智力资本对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的推动作用，如果存在某一短板要素势必会拖智力资本效用发挥的后腿，进而制约智力资本整体效用的发挥。当创新型中小企业某一个智力资本构成要素不是很充分时必然会用其他要素来代替，比如企业缺乏高技术人才时，可以利用先进的设备来代替，但是无论多么先进的机器总归无法完全替代人类的智力，所以这种用一个要素替代另一个要素的效用就会比较弱，对促进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提升的作用效用也有限。

智力资本各要素间的交互作用效用要求创新型中小企业必须给予每一个要素足够的重视，将智力资本各要素以最佳的状态结合在一起实现其交互效用的最大化，在有限的条件下最大限度地发挥智力资本对企业经营绩效的作用效用。图1展示了智力资本对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的作用机制。

图1 智力资本对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的作用机制

2 智力资本对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作用效应实证检验

智力资本通过直接途径以及各组成部分之间的交互作用共同作用于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的变化，那么在我国现阶段，这种作用效应存不存在呢？下面通过定量分析进行实证检验。

2.1 指标选择与测量

2.1.1 企业经营绩效指标选择

经营绩效的提升是指在日常经营过程中企业的盈利能力、市场竞争力以及资金利用效率等涉及企业整体实力的多方面得到提升，所以可以从多方面选择反映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的指标。结合国内外研究成果和业内专家意见文章选择净资产收益率、流动比率、营业增长率、总资产周转率以及应收账款周转率等5个指标作为我国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衡量指标，这5个指标都从一方面反映创新型中小企业的整体经营绩效状况，在企业整体经营绩效中的重要性也存在差异，所以出于便于实证分析的目的，通过对每个指标赋权的形式把这5个指标综合为“经营绩效”这一个总指标，通过对学术界和实务界的10位专家的问卷调查的形式获取每个指标在总指标中的权重，每位专家对5个指标的权重分别打分的平均值即为每一个指标在“经营绩效”中的权重（表1）。

在样本可得性和数据连续性原则下根据创新型中小企业的内涵以及特点选择了来自我国创业板市场、中小板市场的107家上市公司作为样本，样本基本涵盖了各个创新型和科技型产业，指标选择2013—2017年的年度数据，所有计算均由Eviews 7.2实现。

2.1.2 智力资本测量

目前学界关于企业智力资本的测量方法比较多，主要可以分为财务度量法和非财务度量法两种，财务度量法是将企业的智力资本用各种具体的财务指标来衡量并据此测算企业智力资本的总体水平，比如新专利的数量和市场价值、新设备的市场价值、技术人才的雇佣成本等，比如Tobin′s Q值法和EVA的度量法[20]。根据上文对智力资本的定义，本部分采用非财务度量法，其中学界认可度比较高、运用比较广泛的非财务度量法当属Pulic于1998年提出的智力资本增值系数法（VAIC）[21]，他将企业的智力资本划分为物质资本效率（CEE）、人力资本效率（HCE）和结构资本效率（SCE）三个相互独立的部分，而VAIC=CEE+HCE+SCE。其中：

式中，VA为企业当期的价值增值，CE为企业净资产的账面价值，HC为企业的工资和薪金支出。

VAIC可以很好地反映智力资本的增值潜力，该模型数据全部来自企业财务报表，客观、公正、准确，此外，由于模型计算简单，自提出以来就被学术界广泛应用。收集和整理各样本企业的VA、CE、HC值，然后取所有样本企业各变量的算术平均数，进而得到样本企业2013—2017年的VAIC值。

表1 企业经营绩效指标及权重

2.2 各指标灰色预测

利用2013—2017年的年度数据构建的各变量灰色GM（1，1）模型的总体拟合效果很好（表 2），但也存一些差强人意之处，比如jzc和VAIC的平均相对误差相对其他变量来说较大，分别达到了8.51%和5.88%，不过仍然在可接受范围之内，对后文的预测和分析影响不大。

由表2得到的各变量灰色GM（1，1）模型的白化方程：

jzc的GM（1，1）白化方程：

ldb的GM（1，1）白化方程：

yyl的GM（1，1）白化方程：

表2 各变量GM（1，1）模拟结果

zcl的GM（1，1）白化方程：

ysk的GM（1，1）白化方程：

VAIC的GM（1，1）白化方程：

由GM（1，1）模型的白化方程计算出各变量2013—2017年的模拟值（表3）。

表3 各变量模拟值汇总表

分别计算各变量GM（1，1）模型的方差比C和小误差概率P（表4）发现，除了jzc和yyl两个变量的GM（1，1）模型的模拟精度为二级外，其他变量GM（1，1）模型的拟合精度均达到一级，并且表2中各模型的a值均小于0.3，所以各变量的GM（1，1）模型可以用于未来中长期预测（表5）。

表4 GM（1，1）模型拟合精度检验表

2.3 智力资本对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的长短期作用效应

将经营绩效各变量的模拟值和预测值结合，利用表1中各指标权重进行加权得到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总指标，用ZJX表示，将智力资本增值系数（VAIC）的模拟值和预测值结合构成衡量创新型中小企业的智力资本变量，二者的相关系数达到了0.910541的显著正相关程度，我国创新型中小企业的智力资本与其经营绩效之间呈现显著的正向线性变动关系，这与理论分析结论吻合。

最佳滞后阶数检验是了解变量滞后效应的必要步骤，也是后文内容分析得以继续的必要条件，表6中5个检验统计量一直显示ZJX和VAIC的最佳滞后阶数为2期，后文相关模型的构建均以2期滞后为基础。

时间序列线性回归模型的构建要求每个时间序列均为平稳序列，或者多个非平稳时间序列在变化过程中具有协调性和同步性，从各变量平稳性结果汇总表（表7）中可以看出，两个变量都是1阶单整非平稳序列，不能直接用于构建回归模型。

表5 各变量未来10期预测值

表6 最佳滞后阶数检验

表7 各变量平稳性检验结果汇总表

表8 VAIC与ZJX间的Johansen协整检验结果

表9 VAIC对ZJX的回归拟合结果

Johansen协整检验结果（表 8）显示，Trace Statistic和Max-Eigen Statistic均显示VAIC和ZJX之间是存在协整关系，二者在较长时间里保持着协同变动状态，此时满足时间序列回归模型的构建要求，下面以ZJX为被解释变量、VAIC为解释变量构建二者的线性回归模型。

表 9中的R-squared为 0.826158，F-statistic为 0.000012，Durbin-Watson统计量为 1.829145，模型整体拟合效果较好，解释变量对被解释变量变动的解释程度达到了82.6158%，解释变量的t统计量伴随概率为0，很显著地表达了VAIC对ZJX变动的带动作用，平均VAIC每上升1个单位会带动ZJX上升21.28497个单位，而且二者在数据上的平均依存关系是长期存在的。

回归模型显示了VAIC与ZJX之间的长期作用关系，而VAIC在短期内或者是具体的时间点上对ZJX的影响方式和程度却并不清楚，下面构建二者的VEC模型，将误差修正项引入长期模型以探索二者的短期影响关系。根据最佳滞后阶数的检验结果，VEC模型选择2阶滞后期，ZJX与VAIC间的VEC模型拟合结果为：

其中，（）内为标准误差，[]内为t统计量。VEC模型拟合可决系数R2为0.989284，F-statistic的伴随概率为0.000009，模型整体拟合效果很好，ZJX与VAIC间的短期修正效应明显，比较充分地反映了ZJX与VAIC间的长期和短期依存关系。

上述公式中的各项t统计量值大部分都通过了5%的检验水平，表明公式中各项在模型中的位置均比较合适。VEC模型中VAIC的各阶滞后系数均为正，说明VAIC对解释变量与被解释变量间的长期关系的短期修正主要为正方向，而ZJX的各阶滞后系数均为负，表明ZJX对两个变量间长期关系的短期修正主要为反方向，并且存在一定时间趋势性，但由于滞后阶数不同对长期关系的修正力度也存在差异，ecmt-1的系数为负，与VAIC各阶滞后系数方向相反，符合反向修正机制，变量间的非均衡误差以0.011638的幅度对本期被解释变量进行修正，即当本期ZJX的变动偏离长期趋势时，随后会有一股短期力量以1.1638%的幅度将其调整到长期均值上。

2.4 模型拟合结果分析

实证检验结果显示，智力资本与我国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之间存在显著的线性相关关系和长期协整关系，智力资本是推动我国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变动的一个重要因素，一个单位的智力资本变动会同方向带动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变动21.28497个单位，可见我国创新型中小企业受智力资本的作用效应程度之深，这也是该类企业名称之前冠以“创新型”的重要原因。以年度为时间单位我国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受智力资本的作用不仅仅局限于当期，而且存在显著的滞后效应，创新型中小企业当年的智力资本变化情况对其经营绩效的作用力可维持两年甚至更长久。智力资本与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之间存在长期协同关系，二者作用与被作用的关系在长期内是一直存在的，它是社会经济现象内在变化规律的结果，同时也得益于各变量在短期内不断调整，当短期内二者的均衡关系由于外来因素的冲击而偏离协整轨道时，智力资本因素和经营绩效因素会自我调整进而维持协整关系的继续。

3 结论与建议

3.1结论

（1）智力资本对我国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存在长期作用效应，智力资本与经营绩效之间呈现一种长期协同关系，创新型中小企业智力资本的提升能够在较长期内作用于企业经营绩效的提升。

（2）智力资本对我国创新型中小企业的作用效应具有时滞性，智力资本对经营绩效的作用力能够持续两年之久。

（3）智力资本在短期内对我国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的作用效应较弱，短期的作用效应主要体现在对长期协同关系的反向修正。

3.2 政策建议

智力资本对于创新型中小企业来说是决定其创新能力和盈利能力的战略性资源，同时也是决定其在日益激烈的市场竞争中能否获取一席生存之地的决定性资源，一套完善的智力资本建设与管理机制是创新型中小企业短期绩效目标以及长期发展目标得以实现的重要保障。

（1）强化智力资本投资理念。对于企业来说智力资本的获取和其他资源类似都需要付出一定成本，只要通过成本的付出而获得的智力资本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提升创新型中小企业的经营绩效和企业价值，那么便是值得的，创新型中小企业在成长过程中尤其是在发展初期资源有限的情况下，要在企业文化和管理理念中树立智力资本投资的理念，做到自身创造和外部转移相结合，强调产学研合作的重要性，寻求与高等院校、科研机构之间的长期合作。

（2）注重人才选聘和员工培训，建立合理的内部激励机制。智力资本的获取源于人才，在日常运营过程中创新型中小企业要强调人才的重要地位，加大对人才的投入力度，外部招聘、内配培养等多种方式并举，加大企业高技术人才的获取力度，同时建立一套合理的内部激励机制，多方面调动企业员工创新的积极性，最大限度地提升企业技术创新的速度和规模。

（3）政府多方位政策支持。除了创新型中小企业自身的因素，外部因素对其智力资本和创新能力提升的影响也非常重要，尤其是政府在科技政策的支持力度，科技政策的完善程度以及有效性直接影响创新型中小企业的技术创新行为、科技成果转化能力以及企业的战略规划，最终决定创新型中小企业经营绩效和成长速度。同时这种科技政策的制定需要全方位，既要涉及企业技术创新与开发，又要考虑技术的应用，以及技术开发与运用可能带来的链式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