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陵山片区稻鱼种养模式发展现状与前景

徐 莹，傅志强，2，黄 璜，2*

（1湖南农业大学农学院，长沙410128；2湖南农业大学南方粮油作物协同创新中心，长沙410128）

中国是世界上发展稻田养鱼最早的国家，稻田养鱼在中国可以追溯到汉代，至今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1］。鲤科鱼类是中国稻田养殖的传统饲养对象，目前已经形成了适合各个稻作区的多样化稻—鱼模式、稻—虾模式、稻—鸭模式、稻—蟹模式、稻—鳖模式、稻—蛙模式等［2］。国内外研究证明，稻田养鱼不仅能有效控制病虫草害，减少农药对环境的污染［3～5］；鱼产生的排泄物又可为水稻生长提供良好的生物肥［6］；此外，鱼在稻田中的活动一定程度上能起到中耕、增氧、增温的作用，可以改善土壤通气性、增强根系活力，从而使得水稻结实率高、穗长粒多、籽粒饱满，实现水稻增产［1，3，7］；同时稻田养鱼又可获得可供自用或出售的食用鱼［8］。由于稻田养鱼有效地节约了水土资源，提高了资源利用率，因此，稻田养鱼得到了部分地区渔业行政主管部门的高度重视和大力支持，在调整农村产业结构、促进农村经济发展、帮助农民脱贫致富等方面发挥了一定的作用［1］。

进入21世纪后，现代渔业稳步发展，粮食生产安全、生态环境状况、“三产”融合等问题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和重视，稻田生态养鱼开始呈现出规模化、标准化、基地化和产业化发展的趋势［9］。目前，稻田养鱼正逐步成为具有“稳粮、促渔、增效、提质、生态”等多方面功能的现代农业发展新模式［3，8］，掀起了新一轮发展的热潮。国家鼓励稻田产业化、规模经营，推进了新一轮稻田生态养鱼的创新和发展；且新一轮稻田生态养鱼突出强调了“水稻稳产”的中心目标，突出强调了产业化、规模化经营的发展方向。

1 武陵山片区稻田综合种养发展现状

1.1 区域稻田养殖发展情况

武陵山片区包括湖南、贵州、湖北、重庆4省市交界地区的71个县（市、区），其中，湖南37个县市区（包括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怀化市、张家界市，邵阳市的新邵县、邵阳县、隆回县、洞口县、新宁县、绥宁县、城步苗族自治县、武冈市，常德市的石门县，益阳市的安化县，娄底市的新化县、涟源市、冷水江市）、贵州16个县市（包括铜仁地区及遵义市的正安县、道真仡佬族苗族自治县、务川仡佬族苗族自治县、凤冈县、湄潭县、余庆县）、湖北11个县市（包括恩施土家族自治州及宜昌市的秭归县、长阳土家族自治县、五峰土家族自治县）、重庆市7个县区（包括丰都县、石柱土家族自治县、秀山土家族苗族自治县、酉阳土家族自治县、彭水苗族土家族自治县、黔江区、武隆县）［10］。武陵山片区集生态保护区、革命老区、民族地区、山区和贫困地区于一体，是我国跨省交界面大、少数民族聚集多、贫困人口分布广的连片特困地区［10，11］，是我国扶贫攻坚的主阵地和重要的跨省经济协作区［12］。

中国统计年鉴显示，我国大陆各省区水稻种植总面积30 747 khm2，其中，湖南省水稻种植面积最大，为4239 khm2；此外，黑龙江省、江苏省、安徽省、江西省和湖北省的水稻种植面积也达到了2200 khm2以上［13］。据统计，2017年我国大陆共有27个省份进行了稻田综合种养（北京、海南、西藏和青海4个省份未见统计），其面积达1867 khm2，仅占全国大陆各省区水稻种植总面积的6.07%［13，14］，由此可见，我国稻田综合种养具有很大的发展潜力。目前，中国大陆主要稻田养殖模式有稻—鱼、稻—虾、稻—鳖、稻—蟹和稻—鳅等［14］。稻—鱼模式主要分布在浙江、福建、江西、湖南、四川等全国大部分省份；稻—虾模式主要分布在湖北、安徽、江苏、浙江、云南、四川、河北等省份；稻—鳖模式主要分布在浙江、湖北、福建、江苏、天津等省市；稻—蟹模式主要分布在黑龙江、吉林、辽宁、宁夏、浙江、上海、江苏、河北、湖北、云南等省市；稻—鳅模式主要分布在河南、浙江、江苏、河北、湖北、重庆、天津、湖南、安徽等省市［14，15］。据调查数据表明，稻田养鱼、稻田养虾（小龙虾和青虾）、稻田养鳖、稻田养黄鳝、稻田养鳅和稻田养鸭分别约占我国稻田养殖模式的47%、26%、12%、7%、7%和1%［1］。

2018年中国统计数据显示，武陵山片区所包括的湖南、湖北、贵州、重庆4省市的水稻种植面积分别为4239、2368、701、659 khm2，4省水稻种植面积约占全国的26%。由中国稻鱼综合种养产业发展报告（2018）可知，全国稻田综合种养面积1867 khm2，其中湖南省221 khm2，湖北省335 khm2，贵州省超过了67 khm2，重庆市则超过了33 khm2，4省稻田综合种养面积约占全国的38%。此外，通过文献资料分析可知，武陵山片区在稻田养殖模式的选择上，通常以稻—鱼为主要选择，稻—鸭、稻—虾、稻—鳖、稻—蟹、稻—蛙模式等为辅［16］。

1.2 发展优势分析

1.2.1 片区内多为高山流水与多级梯田，适于稻鱼种养

武陵山片区国土总面积为17.18万平方公里［17］，人均耕地却不足1亩。片区的稻田地势主要为丘陵山区微流水式的多级梯田。多级梯田相当于一座座“隐形水库”，利用山间的泉水和自然降雨，起到蓄积雨水、涵养水源、减少径流、防止水土流失以及提高降雨利用效率等作用，适于稻田养鱼。武陵山片区实行稻—鱼综合种养模式，不仅可以减缓当地耕地紧张的问题，而且还可以在不占用耕地的情况下增加农民收入。

1.2.2 片区内河流多，水资源丰富，为稻田养鱼提供可靠保证

武陵山片区岩溶地形发达，地下水资源丰富，境内有乌江、清江、澧水、沅江、资水等主要河流［10］，5条主要河流的相关水量资料如表1所示。由此可知，武陵山片区的水资源禀赋甚高。此外，片区的河流源头无任何污染，水质也很好，具备了稻田养鱼得天独厚的条件。

表1 武陵山片区主要河流Table 1 Major rivers in Wuling Mountain region

1.2.3 片区内涉农高校与科研院所多，为稻田种养发展提供技术支撑

武陵山片区内拥有涉农院校18所，其中，湖南省主要有湖南农业大学、中南林业科技大学、中南大学、湖南大学、湖南中医药大学、湖南省生物机电职业技术学院、怀化学院、怀化职业技术学院、吉首大学、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娄底职业技术学院；湖北省主要有华中农业大学、湖北民族学院、恩施职业技术学院；贵州省主要有贵州大学、铜仁学院、铜仁职业技术学院；重庆市主要有西南大学。片区4省18所涉农院校可以组建形成联合体，充分发挥其社会服务功能，彰显该片区科学研究和生产技术优势，共同支持片区农业产业发展。

1.2.4 优质高效的产出为农户发展稻田养鱼提供了强劲动力

大量研究已表明，稻田养鱼在保障粮食安全，保护资源和环境方面具有重要意义［2］，能使稻田生态系统能量转化效益提高、营养循环效益提高、生产力及价值流得到强化、生态服务功能得到提升。有研究［3］表明，稻—鱼种养模式下，当鱼产量在375～450 kg／hm2时，水稻产量保持稳定，且减少了68%的农药和24%的化肥施用量；而当鱼产量在1500 kg／hm2以下时，水稻产量仍能保持稳定，且经济效益大大提高。由于稻—鱼综合种养模式显著减少了农药和化肥的施用量，因此，生产出来的稻米和鱼产品更优质安全，从而得到了各级政府部门对渔业的重视和支持，进而为当地农户发展稻田养鱼提供了强劲动力。

1.2.5 政府推进与政策扶持助推了稻渔产业发展

2011年，国务院扶贫办、国家发展改革委印发了《武陵山片区区域发展与扶贫攻坚规划的通知》；2012年，农业部在全国各省（市、自治区）开展新一轮稻田综合种养技术示范，并开创了稻—鳖、稻—蟹、稻—鳅等共生新模式，实现了粮食增产、水产增收，经济、社会、生态效益并举的大好局面。《农业部关于进一步调整优化农业结构的指导意见》《全国农业可持续发展规划（2015-2030年）》《全国农业现代化规划（2016-2020年）》《全国渔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以及《农业部关于加快推进渔业转方式调结构的指导意见》等均对稻鱼综合种养提出了明确要求，其中《农业部关于加快推进渔业转方式调结构的指导意见》明确支持稻鱼综合种养发展。2017年5月农业部部署国家级稻鱼综合种养示范区创建工作，为稻田综合生态种养的进一步开展提供了新的政策指导。此外，农业农村部还将稻鱼综合种养列入以绿色生态为导向的农业补贴制度和农业主推技术［14］。上述政策的出台为武陵山片区稻—鱼综合种养的健康发展起到了保驾护航的作用。

2 武陵山片区稻—鱼综合种养发展现状

2.1 种养规模分析

武陵山片区水稻种植面积约1289 khm2，其中湖南37个县市区共875 khm2、湖北11个县市共62 khm2、贵州16个县市共266 khm2、重庆市7个县区共86 khm2，这71个县（市、区）的水稻种植面积约占4个省份水稻总种植面积的16.18%。另外，湖南省的邵阳市（8个县市）、怀化市（12个县市区）、娄底市（3个县市）和贵州省的铜仁地区（10个县市区）的水稻种植面积均超过了100 khm2；而湖北省的宜昌市（3个县）水稻种植面积不超过10 khm2；湖南省的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8个县市）、张家界市（4个县区）、益阳市（1个县）、常德市（1个县），湖北省的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8个县市），贵州省的遵义市（6个县），以及重庆市（7个县区）的水稻种植面积均在30～100 khm2。

武陵山片区稻田综合种养面积约65.98 khm2，其中湖南37个县市区共52.85 khm2、湖北11个县市共0.89 khm2、贵州16个县市共11.60 khm2、重庆市7个县区共0.65 khm2，这71个县（市、区）的稻田综合种养面积约占4个省份稻田种养总面积的9.22%。另外，湖南省的怀化市（12个县市区）、娄底市（3个县市）、益阳市（1个县）和贵州省的铜仁地区（10个县市区）稻田综合种养面积均超过了6 khm2；湖南省的邵阳市（8个县市）、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8个县市）、张家界市（4个县区），以及贵州省的遵义市（6个县）的稻田综合种养面积均在3～6 khm2；而湖南省的常德市（1个县），湖北省的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8个县市）、宜昌市（3个县），以及重庆市（7个县区）的稻田综合种养面积均在600 hm2以上。

全国稻渔综合种养水产品产量194.75万吨［14］。武陵山片区养殖鱼产量约31.55万吨，其中湖南37个县市区共26.13万吨、贵州16个县市共4.01万吨、而湖北11个县市和重庆市7个县区约在1万吨左右，这71个县（市、区）的养殖鱼产量约占全国水产品的16.20%。另外，湖南省的邵阳市（8个县市）、怀化市（12个县市区）和娄底市（3个县市）的养殖鱼产量均超过了5万吨；湖南省的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8个县市）、张家界市（4个县区）、益阳市（1个县）、常德市（1个县），贵州省的铜仁地区（10个县市区）、遵义市（6个县）的养殖鱼产量均在1～3万吨之间；而湖北省的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8个县市）、宜昌市（3个县），以及重庆市（7个县区）的养殖鱼产量均不足1万吨。

2.2 种养效益分析

稻田养鱼具有投资少、见效快、风险低、操作简便等特点［19］。理论上，稻鱼是互利互惠共生关系，有“利稻行为”和“庇护作用”［20］，是一种共赢的生产方式。研究表明，与水稻单作比较，稻—鱼系统能节约肥料、节约农药以及增产粮食，增加收入。此外，稻田养鱼充分利用水中的水体和饲饵等条件来喂养鱼种，鱼种长大后因其生养的环境无污染而肉质鲜美，符合当前人们对绿色产品和绿色消费的追求，从而产生巨大的经济效益［21］。湖南农业大学在湖南省所进行的稻田综合种养试验表明，除去鱼苗费、人工费等各项成本，与水稻单作相比，稻鱼共生经济效益增加了21 234元／hm2，生产利润是常规稻作的3倍多［22］。

稻田养鱼，鱼能取食稻脚部位及落水的稻飞虱、稻叶蝉、稻螟蛉等害虫及其它昆虫，此外，鱼还能取食稻田中的杂草和稻脚叶，从而减少稻田农药的使用，避免了水稻与杂草、浮萍等植物争抢生长空间、水分、营养与光照情况的发生，进而达到降低生产成本、有效减少农业面源污染、提升稻米品质、保持水土生态的良好效果［15，21］。稻田养鱼，鱼类的粪便排到田里，可以补充稻田被消耗的养分，从而改善土壤肥力。稻田养鱼，鱼在田间的活动扰动了土壤，增大了土壤孔隙度，从而使氧气和肥料渗入到深层土壤，进而起到了深施化肥提高肥效的作用［21］。稻田养鱼，鱼类活动增强了土壤通气性，减少了甲烷的产生量，减弱了因杂草和浮游生物的呼吸对水体溶解氧的消耗，使水体溶解氧增加，加快了甲烷的再氧化，从而降低了甲烷的排放量，起到节能减排的作用［23］。由此可见，稻田养鱼，在水稻为鱼类提供食物的同时，鱼类则为水稻减弱了对其生长不利的病虫草害，并为水稻的生长提供了良好的生物肥，二者共同维护了稻田生态环境，使得该生态系统起到良性循环的效果。

稻田养鱼扩大了再生产，稳定了粮食安全，提高了稻米质量，加强了文化传承，还可以促进乡村旅游业的发展［24］。截至目前，我国已有15个项目进入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保护项目，自2005年“中国浙江青田稻鱼共生系统”成为全球第一个重要农业文化遗产以来，我国15个入选“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名录的项目中有5个项目均属长江中下游地区的稻田生态系统。“中国浙江青田稻鱼共生系统”入选中国重要农业文化遗产名录和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将对传承中国传统文化和稻作文化发挥巨大作用。

3 武陵山片区稻—鱼种养发展前景分析

3.1 发展前景

3.1.1 支撑发展的科技资源丰富

稻田养鱼实现了经济效益、生态效益和社会效益的三位一体，符合生态经济和市场经济的运行规律，具有广阔的发展前景［1］。生产出更多更好的稻鱼产品，以及建设更美更新的环境都必须有更大更广的消费市场，才能引导产业不断拓展，使从业者从中持续地获得更好的效益，稻渔产业才有持续的发展活力。同时，更要发挥市场在稻渔产业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和更好的政府引导作用，激发市场巨大的活力。稻田养鱼适应农业提质增效、一二三产业融合和可持续发展的转型要求［1］。此外，近年来，业界加强了稻、鱼、人友好的绿色生态工程建设研究、绿色高档鱼养殖与精深加工技术研究、以及绿色高档优质水稻高效生产研究，实现了减少农资投入，降低了生产成本，同时提高了农副产品的品质和价格，双向促进农业增效、农民增收，从而调动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进而有利于维护国家粮食安全。

3.1.2 青山绿水提供了重要的发展基础

随着市场需求的不断增长，政府支持的力度不断增大，稻田综合种养模式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在我国各个地区，其数量呈现出井喷式增长［25］。武陵山片区属亚热带向暖温带过渡类型气候，片区山清水秀、绿水环绕、依山傍水、风景秀丽，有着优越的生态环境和自然资源，因而该片区稻—鱼综合种养模式将获得很好的发展机遇。首先，人们对于有机食品或绿色食品的意识正在逐步增强，由于稻—鱼综合种养模式能生产出有机、绿色、无公害的农产品，该片区实行稻—鱼综合种养所带来的经济效益将是其他地区不可比拟的；其次，由于稻—鱼综合种养模式能产生巨大的农业生产综合效益，也将在一定程度上解决田地荒置、农民工外流及山区田间农业生产效益不高等问题。

3.1.3 绿色安全农产品需求是发展动力

长期以来，为保障国家粮食安全，高产稳产一直是水稻生产发展的重要动力。在高投入换取高产出的集约化生产方式下，水稻生产过程对化肥、农药和水资源依赖严重，导致资源环境的负担沉重，可持续发展面临重大挑战。与此同时，随着农业生产资料和劳动力成本的进一步上涨，单一追求高产的水稻种植效益呈逐年下降趋势。水产养殖是我国国民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快速的发展在保障我国粮食供应的同时，也带来了环境污染和生物多样性下降等一系列生态环境问题［26］。一方面，水资源紧缺和污染制约了水产养殖，另一方面水产养殖排污又影响了外部环境。此外，农业生产过程中不合理使用化肥、农药、兽药等也严重影响了水产品的质量安全。为保障产品质量、促进水产养殖业的稳定和健康发展、以及低耗高效地开展水产养殖活动，以水产养殖的资源和环境承载力为基础的空间规划和管理极为重要。

3.1.4 产业预测分析

前期的研究表明，水稻单作总利润9106.22元／hm2，稻鱼共生总利润30 340.88元／hm2［22］，随着稻鱼共生面积的扩大，产值越高，剪刀差越大（图1）。此外，只计算生产效益，不计产前与产后利润，按每公顷均增收15 000元计算，如果种养规模不变，武陵山片区稻田综合种养面积约65.98 khm2，年增收可达10亿元以上。

图1 武陵山片区稻鱼共生产值预测分析Fig.1 Prediction and analysis of production value in integrated cultivation of rice-fish in Wuling Mountain region

3.2 问题及解决途径

3.2.1 田间结构及种养技术问题

武陵山片区坡梯田级数多，稻田相对比较分散，田块面积小，不适合机械化生产，造成劳动强度大，生产成本高，不可持续发展。针对武陵山片区的稻田水产生态综合种养的开展现状，优化武陵山片区的耕作制度，因地制宜，创新稻—鱼种养模式技术，从而降低劳动成本。

3.2.2 产业体系与产业发展问题

武陵山片区稻—鱼综合种养产业缺乏顶层设计与发展规划，导致产业链不长，品牌效应不强。因此，产业体系方面，必须加强顶层设计，延伸产业链，实现三产融合；产业发展方面，必须加强产品论证，着重品牌创建，政府部门加强政策支持，扶持产业发展；产业联盟方面，通过政府引导，以企业为主体，依托高校或科研院所支撑，共建“武陵山片区稻田综合种养产业发展联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