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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列宁新经济政策及其意义

2019-09-10张丹

学业 2019年4期
关键词:资本家列宁政权

张丹

一、新经济政策的背景

1918——1920年,国内战争加剧了俄国的经济破坏,阻碍了俄国生产力的回复,受影响最大的是无产阶级,再加上1920年的歉收、饲料缺乏、牲畜死亡,更严重地阻碍了运输业和工业的恢复。1921年春,要求必须立即采取紧急的措施来提高农民的生产力,“战时共产主义”在当时的环境下是取得胜利的条件,但到1921年春,就暴露出它坏的一面。列宁认识到:在一个农民人口占大多数,经济文化相对落后的国家里,革命胜利后就立即向纯而又纯的社会主义经济关系过渡,是行不通的。在1921年3月俄共第十次代表大会上,列宁提议废止“战时共产主义政策”,实行从战时共产主义向新经济政策的转变。

二、新经济政策的主要内容

粮食税代替全粮收集制,把最必需的粮食作为税收征来,其余的粮食我们将用工业品去交换,即拿到市场上交换。培植国家资本主义形式,苏维埃政权、即无产阶级的国家政权为反对小私有者的自发势力而和国家资本主义订立的一种合同、同盟或联盟。承租人就是资本家。他按资本主义方式经营是为了获得利润,他同意和无产阶级政权订立合同,是为了获得高于一般利润的额外利润,或者是为了获得用别的办法得不到或极难得到的原料。苏维埃政权获得的利益,就是发展生产力,就是立刻或在最短时间内增加产品数量。合作社也是国家资本主义的一种形式,但它却不那样简单,不那样明显和一目了然,而比较复杂,因此它使我国政权在实践上遇到的困难更多。小商品生产者合作社必然会产生出小资产阶级的、资本主义的关系、促进这种关系的发展,把小资本家提到首位,给他们以最大的利益。既然小业主占优势,既然有交换的可能和必要,那么事情也只能是这样。在俄国目前情况下,合作社有自由、有权利,就等于资本主义有自由、有权利。无视这一明显的真理,便是干蠢事或犯罪。国家把作为商人的资本家吸引过来,付给他们一定佣金,由他们来负责销售国家的产品和收购小生产者的产品。国家把国有的企业或油田、林区、土地等租给企业资本家,而且租借合同与租让合同极为相似。

三、新经济政策的实质

粮食税是从极度贫困、经济破坏和战争迫使我们所实行的特殊的“战时共产主义”向正常的社会主义的产品交换过渡的一种形式。而正常的社会主义的产品交换,又是从带有小农占人口多数所造成的种种特点的社会主义向共产主义过渡的一种形式。特殊的“战时共产主义”就是:我们实际上从农民手里拿来了全部粮食,甚至有时不仅是余粮,而是农民的一部分必需的粮食,我们拿来这些粮食,为的是供给军队和养活工人。其中大部分,我们是借来的,付的都是纸币。我们当时不这样做就不能在一个经济遭到破坏的小农国家里战胜地主和资本家。我们取得了胜利这一事实不仅表明,工人和农民在谋求自身解放的斗争中能创造出什么样的英勇奇迹。这一事实也表明,当孟什维克、社会革命党人、考茨基之流说我们实行这种“战时共产主义”是一种过错时,他们实际上起了资产阶级走狗的作用。应当说我们实行“战时共产主义”是一种功劳。但同样必须知道这个功劳的真正限度,“战时共产主义”是战争和经济破坏迫使我们实行的。它不是而且也不能是一项适应无产阶级经济任务的政策。它是一种临时的办法。在小农国家内实现本阶级专政的无产阶级,其正确政策是要用农民所必需的工业品去换取粮食。只有这样的粮食政策才能适应无产阶级的任务,只有这样的粮食政策才能巩固社会主义的基础,才能使社会主义取得完全的胜利。粮食税就是向这种粮食政策的过渡。我国的经济破坏至今还十分严重,战争所造成的负担还把我们压得喘不过气来,以致我们还拿不出工业品向农民换取我们所必需的全部粮食。我们了解到这一点,所以才实行粮食税,即把最必需的粮食作为税收征来,其余的粮食我们将用工业品去交换。贫困和经济破坏到了一定程度,不能立即恢复生产,一定程度上帮助恢复小工业,能立刻给农民经济提高生产力。这样做的结果必然导致小资产阶级和资本主义在一定的贸易自由基础上复活。我国现有经济成分五种结构都存在,在小农国家内,小农“结构”中有交换,所以有资本主义。无产阶级所面临的经济现状,既不能从大工厂中拿出小农所需全部产品,也不能完全禁止资本主义的发展。不去试图禁止或堵塞资本主义的发展,而努力把这一发展纳入国家资本主义的轨道。这在经济上是可行的,因为凡是有自由贸易成分以致任何资本主义成分的地方都已经有了这种或那种形式、这种或那种程度的国家资本主义。

苏维埃政权“培植”租让制这种国家资本主义,就是加强大生产来反对小生产,加强先进生产来反对落后生产,加强机器生产来反对手工生产,增加可由自己支配的大工业产品的数量,加强由国家调整的经济关系来对抗小资产阶级无政府状态的经济关系。租让政策执行的恰当而谨慎,无疑能帮助我们迅速改进生产状况,改善工人和农民的生活,当然要以某些牺牲做代价,要以把千百万普特最宝贵的产品交给资本家做代价。租让在什么程度上和什么条件下对我们有利而无害,这要取决于力量的对比,取决于斗争,因此租让也是一种斗争形式,是阶级斗争在另一种形式下的继续,而绝不是用阶级和平来代替阶级斗争。至于斗争的方式如何,将有实践来表明。在什么条件下租让最有利,取决于阶级斗争力量对比,任何一个政策的实施带来的利益都是有前提条件的,都在一个限度内,超过这个范围就不能够带来这样的成效。合作社也是国家资本主义的一种形式,但它却不那样简单,不那样明显和一目了然,而比较复杂,因此它使我国政权在实践上遇到的困难更多。小商品生产者合作社必然会产生出小资产阶级、资本主义的关系,促进这种关系的发展,把小资本家提到首位,给他们以最大的利益。既然小业主占优势,既然有交换的可能和必要,那么事情也只能是这样。在俄国当时情况下,合作社有自由,有权利,就等于资本主义有自由,有权利,无视这一明显的真理,便是干蠢事或犯罪。但在苏维埃政权下,“合作制”资本主义和私人资本主义不同,是国家资本主义的一个变种,正因为如此,所以目前它对我们是有利的,有好处的,当然这只是在一定程度上。既然粮食税意味着可以自由出卖剩下的余粮,那么我们就必须竭力设法把资本主义的这种发展纳入合作制资本主义的轨道。从便于计算、监督、监察以及便于推行国家和资本家之间的合同关系说来,合作制资本主义和国家资本主义相类似。合作社这一商业形式比私营商业有利,有好处,不仅是由于上述一些原因,而且是由于合作社便于把千百万居民以致全体居民联合起来,组织起来,而这种情况,从国家资本主义进一步过渡到社会主义的观点来看,又是一大优点。对于国家资本主义的后两种形式,我们根本没有人谈过,根本没有人想过,根本没有人注意过。这种情况的产生,倒不是由于我们又强又聪明,而是由于我们又弱又愚蠢。我们害怕正视“卑微的真理”,往往受“令人鼓舞的谎言”所摆布。我们经常谈论“我们”是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我们”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无产阶级的先进部队,正直接向社会主义过渡,但先进部队只是整个无产阶级中的一小部分,而无产阶级又只是全体居民群众中的一小部分。所以为了使“我们”能顺利地完成我们直接向社会主义过渡的任务,就必须懂得,需要经过哪些中间的途经、方法、手段和辅助办法,才能使资本主义以前的各种关系过渡到社会主义,关键就在这里。

同社会主义比较,资本主义是祸害。但同中世纪制度、同小生产、同小生产者涣散性引起的官僚主义比较,资本主义则是幸福。既然我们还不能实现从小生产到社会主义的直接过渡,所以作为小生产和交换的自发产物的资本主义,在一定程度上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我们应该利用资本主义作为小生产和社会主义之间的中间环节,作为提高生产力的手段、途经、方法和方式。新经济政策允许的多种经济成分存在,通过商品交换,货币流通和自由贸易来活跃经济,培植国家资本主义,利用资本主义建设社会主义,列宁的思想具有极为现实的意义。但列宁的论述不仅针对社会主义过渡时期,而且还指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发展农业和工业间的流转,流转就是贸易自由,就是资本主义。它有助于客服小生产者的散涣性,并且在某种程度上也有助于同官僚主义作斗争,在这一限度内,流转对我们是有利的。至于限度的大小,这要由實践和经验来确定。只要无产阶级牢牢掌握着政权,牢牢掌握着运输业和大工业,无产阶级政权在这方面就没有什么可以害怕的。不要害怕让共产党员去向资产阶级专家“学习”,其中也包括向商人,向办合作社的小资本家,向资本家“学习”。要比自己身旁的资产阶级专家做得好,要会用各种办法振兴农业,振兴工业,发展农业和工业间的流转。多花点“学费”并不可惜,为了学习要不惜破费,只要能学到东西就行。

四、新经济政策的意义

列宁的新经济政策,是实事求是地运用马克思主义分析和解决俄国社会主义建设实际问题,是列宁在经济落后国家建设社会主义的一种积极探索,回答了落后国家如何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邓小平带领我们解放思想,改革开放,进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正是根据我国的实际情况对列宁新经济政策的巧妙运用,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党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各项方针政策,实质上是列宁新经济政策在中国的实践,也是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因此,学习列宁新经济政策,对我们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加深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的理解具有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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