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效率分析

张国会　涂平

摘要：作为全国“文化中心”以及世界教科文组织认定的“设计之都”，北京文化创意产业近十多年来取得快速发展，作为北京战略性支柱产业的地位更加突出。本文将基于统计数据及DEA效率分析模型对北京文化创意产业九大细分领域自2011年以来的产业发展效率与趋势进行系统分析，梳理产业发展特点与问题，并尝试提出对策与建议，助推北京文化创意产业在新时期、新形势下的持续稳定发展。

关键词：文化创意产业 DEA效率分析 细分领域

中图分类号：F121.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298（2019）03（a）-205-06

自2005年北京确立“发展文化创意产业、打造创意之都”发展战略以来，北京文化创意产业经历了十多年的快速发展期并取得了骄人的成绩，业已成为北京市仅次于金融业的核心支柱产业之一。

在北京疏解非首都功能、减“量”提“质”、构建“高精尖”经济结构的新形势下，北京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更加备受关注。本文将基于《北京统计年鉴》相关统计数据，利用DEA分析方法，对北京文创产业九大细分领域2011- 2016年以来投入产出效率进行系统对比分析（尽管201 5年北京市发布了新的《文化创意及相关产业分类》，对北京文化创意产业分类以及具体统计内涵与范畴做了调整，但2017年《北京统计年鉴》公布统计数据依然采用2006年《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分类标准》。因此，本文中对北京文创产业细分领域的类别名称与统计数据还是参照2006年《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分类标准》，即文化创意产业分为9类，即文化艺术、新闻出版、广播电视影视、软件网络及计算机服务、广告会展、艺术品交易、设计服务、旅游休闲娱乐、其他辅助服务），详细解析最近6年来北京文创产业九大细分领域的发展效率及产业发展态势，并尝试提出推动北京文创产业进一步稳定持续发展的对策建议。

1 北京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总体情况

1.1 产业规模不断扩大、收入持续增长

近年来，北京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成效显著，规模不断扩大、收入持续增长。2016年，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收入合计达到17885.8亿元;实现增加值3581.1亿元，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达到14.0%，比上年提高0.2个百分点，作为战略性支柱产业的地位更加突出。同时，北京文化创意产业九大类细分产业门类齐全，产业结构不断优化，各细分产业发展总体稳中有进。

1.2 软件、网络及计算机服务产业发展独占鳌头

2016年软件、网络及计算机服务产业收入达到7010.7亿元，占北京文化创意产业收入合计的39.2%，在文化创意产业中独占鳌头;另外，以文化用品、设备生产销售为主的其他辅助服务以及广告会展两个细分产业的收入比重均超过l0%，处于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第二梯队;而旅游休闲娱乐、艺术品交易、新闻出版、广播影视、设计服务以及文化艺术等细分产业的收入占比均低于10%，为北京文创产业发展的第三梯队，如图1所示。

1.3 产业内部结构进一步优化调整

受宏观经济形势、产业转型升级、市场调整等因素影响，各细分产业发展不均衡，产业内部结构进一步优化调整。

2016年，细分产业中除了新闻出版业外收入都实现了稳步增长。从业人员方面，其他辅助服务、艺术品交易业从业人员增长较为明显，新闻出版、文化艺术、设计服务、软件网络及计算机服务业都有人员减少现象。资产方面，设计服务、其他辅助服务、广播影视、软件网络计算机服务、艺术品交易、广告会展等细分产业资产实现快速增长，而文化艺术业资产总额实现负增长，如图2所示。

2 基于DEA的北京文创产业发展效率总体情况

基于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2011-2016年统计数据，对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九大细分领域发展效率进行测算。根据DEA分析相关理论与模型假设，构建了以下DEA分析模型，以9大细分产业的投入和产出数据构成9个DMU，每个DMU有2个投入指标（X）和2个产出指标（Y），如表1所示。

2.1 基于C2R模型计算的结果

基于C2R模型，利用MVdea软件计算得出结果如表2所示。

（1）艺术品交易、广告会展、广播电视影视、软件网络及计算机服务业2011- 2016年保持DEA有效。

（2）新闻出版业的DEA效率逐年提升，2016年达到DEA有效。

（3）文化艺术、设计服务、旅游休闲娱乐、其他辅助服务业自2011年以来一直DEA无效。说明此4类细分产业相比其他5类细分产业而言长期处于发展效率较低状态。

2.2 基于超效率模型的计算结果

利用超效率模型对5个DEA有效细分产业的发展效率进一步测算，得出结果如图3所示。

（1）2016年艺术品交易業的超效率DEA值处于第一名，远远超出其他细分产业，且2011年以来一直排名第一。

（2）2016年新闻出版业超效率DEA值仅次于艺术品交易业，排名第二位。

2.3 基于BC2模型的计算结果

针对2016年产业发展DEA无效的4个细分领域，用BC2模型进一步计算，得出结果如表3所示。

（1）2016年，文化艺术、设计服务、旅游休闲娱乐业为DEA无效，“规模效率”值均不为1，且处于规模报酬递增阶段。因此，这3类细分产业规模的适度扩充有助于“规模效率”的提升。

（2）其他辅助服务业DEA无效，“规模效率”值不为1、规模不经济，且产业处于规模报酬递减阶段。因此，此细分产业规模的适度收缩有助于“规模效率”的提升。

（3）设计服务、旅游休闲娱乐、其他辅助服务业的“纯技术效率”值不为1，纯技术效率有改进空间。说明在9大细分领域对比中，设计服务、旅游休闲娱乐、其他辅助服务业存在投入冗余或产出不足问题，减少投入或增加产出有助于投入产出效率的提升。

2.4 基于DEA的Malmquist指数计算结果

Malmquist指数可以在DEA框架下测算产业发展的全要素生产率增长变化情况。本文对北京文创产业9大细分领域进行了DEA框架下的Malmquist指数测算。结果如表4所示。

（1）20152016年，有三个细分产业Malmquist指数大干1，分别为文化艺术（1.297），新闻出版（1.212）和旅游休闲娱乐业（1.134）。此3类细分产业在2015 2016年间全要素生产率相对较高，说明3类产业2015 2016年间获得了较好的发展，产业的投入产出率显著提升。

（2）从近6年的变化趋势看，全要素生产率得到提升的细分产业有3个，分别为艺术品交易业、新闻出版业和设计服务业，Malmquist指数年均增长率分别为6.79%.4.88%和3.60%。另外6个细分产业的全要素生产率呈现下降趋势。特别是其他辅助服务业，Malmquist指数年均下降19.39%。

3 北京文创产业九大细分领域发展效率问题分析

综合分析上述DEA模型测算结果，北京文化创意产业9大细分领域发展体现出以下特征与问题。

3.1 艺术品交易产业规模较小，但发展效率最高

2016年，艺术品交易业收入占北京文创产业的7.4%，占比小于10%，但却用较少的资产和人员投入取得了较大的销售收入和增加值，如图4所示。

2011年以来，艺术品交易业的发展效率一直为DEA有效，超效率值也一直名列前茅。因此可以说自2011年以来，艺术品交易业一直处于文创产业生产前沿面上，是发展效率最好的产业。

2011-2016年艺术品交易业全要素生产率变化也整体呈现快速上升趋势，Malmquist指数年均增长率达到6.79%，为9大细分领域榜首。但是2014-2015年、2015-2016年两年的Malmquist指数有所回落，数值降到1以T。

2000年以来随着我国经济快速发展，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对古玩、字画等藏品的兴趣大增，古玩文物交易也日趋红火。产业规模与服务质量快速提升。2015年后，整体经济形势变化导致艺术品交易业受到影响，产业发展效率随之略有下降。

3.2 广告会展等三产业高效发展，但势头正在减弱

软件网络及计算机服务、广播影视、广告会展三个产业，是除艺术品交易业之外发展最好的三个细分产业。自2011年以来，三细分产业发展一直为DEA有效，且保持了较高水平的收入增长，是北京2011年以来的热点产业与高增长产业，为北京经济增长贡献了不可忽视的力量。但是随着现有技术的成熟与扩散，产业规模不断扩大，竞争越发激烈，产业利润被逐渐摊薄，产业发展效率呈现逐渐下降趋势。

2016年广告会展业收入占北京文创产业的14.2%，产业规模相对较大，收入增长17.0%，资产增长lO.9%，从业人员增长3.0%，产业实现快速发展。自2011年以来，广告会展业的产业发展效率一直为DEA有效。2016年超效率值为1.041，排名第三。但是自2011年以来DEA超效率值呈现下降趋势，且全要素生产率变化整体呈现较明显的下降趋势，Malmquist指数年均变化率为-8.89%。

2016年广播影视业收入占北京文创产业的5.6%，占比小于10%，且最近几年比例逐年下降，收入增长速度低于北京文创产业总体增长水平。2011年以来，广播影视业的产业发展效率一直为DEA有效，是发展效率较好的一类产业。但近几年DEA超效率值逐年下降，超效率值排名也是逐年下滑，2016年DEA超效率值排名第四，仅高于软件网络及计算机业。产业全要素生产率变化整体亦呈现略微下降趋势，2011- 2016年Malmquist指数年均变化率为-2.85%。

2016年软件网络及计算机业收入占北京文创产业的39 2%，收入同比增长8.8%，资产同比增长22 5%，从业人员出现负增长，为-3.l%。产业总体稳定发展。2011年以来，软件网络及计算机业的产业发展效率一直为DEA有效。2011年DEA超效率值为1.22，排名第三;2016年DEA超效率值为1.00，排名降为第五，排名在逐渐下降。产业全要素生产率变化整体也呈现下降趋势，20112016年Malmquist指数年均变化率为一5.17%。产业快速增长趋势在逐渐消失。

3.3 新闻出版业效率快速提升，但2014年后产业收入逐年下降

2011年以来新闻出版业收入占文创产业比重总体呈现明显下降趋势，2016年进一步降为5.2%，占比小于10%;产业收入总量在2014年后也呈现下降趋势。2016年从业人员更是出现严重减员现象，同比下降27.0%，如图5所示。

基于产业规模收缩与人员投入减少，产业发展效率逐渐改善，虽然2011-2015年产业一直处于DEA无效状态，但DEA值在逐年改善，并于2016年达到DEA有效，只是这种效率的提升是以牺牲产业规模、牺牲就业为代价得到的。

2011-2016年，新闻出版业全要素生产率变化整体呈现逐渐改善向好的趋势，Malmquist指数年均变化率为4.88%，年均增长率仅次于艺术品交易業。2015-2016年的Malmquist指数为1.21，全要素生产率改善明显。

3.4 文化艺术业与设计服务业效率逐渐提升，但2016年减员明显

文化艺术与设计服务两个细分产业发展效率一直为DEA无效，但是自2014年以来逐年改善，效率值快速提升。这与2014年以来北京提出建设文化中心、政府加大对文化产业相关投入有较大关系。但是两产业都出现比较明显的减员现象，将影响产业发展活力。

文化艺术业收入占比一直比较稳定，2016年为2.8%，在九大细分产业中占比最小。2016年收入同比增长19.2%，但是产业减员较为严重，同比下降18.3%。2011-2016年，文化艺术业的产业发展效率一直为DEA无效，但在2014年之后DEA效率值逐年增长，由0.631增长为0.942。2011-2016年，全要素生产率变化整体呈现略微下降趋势，Malmquist指数年均变化率为一3.48%。但是2014年后，由于减员增效，产业全要素生产率迅速改善。2015-2016年Malmquist指数达到1.297，在九大细分领域排名第一，产业发展效率迎来了一个快速上升期，如表5所示。

2016年，设计服务业收入占北京文创产业的4 2%，占比小于10%;收入同比增长34.4%，但从业人员大量减员12.0%。20112016年，设计服务业的产业发展效率一直为DEA无效。但是2014年后产业发展效率明显提升，由2013年的0.516增长到2014年的0.892，并一直保持较高水平。2011-2016年，设计服务业全要素生产率变化整体呈现略微增长趋势，Malmquist指数年均变化率为3.60%。但最近两年全要素生产率又有所下降，2014-2015年Malmquist指数降到1以下（为0.975），2015-2016年Malmquist指数进一步降为0.895，设计服务业后续增长乏力。

3.5 旅游休闲娱乐业与其他辅助服务业发展低效且改善不大

其他辅助服务业、旅游休闲娱乐业近年收入虽然保持增长，但是产业发展DEA效率持续偏低，其他辅助服务业的DEA效率甚至出现快速下降趋势。旅游休闲娱乐业的DEA效率值2011年为0.859， 2016年为0.765。其他辅助服务业的DEA效率值由2011年的0.914下降到2016年的0.418。

2016年，旅游休闲娱乐业收入占北京文创产业的7.0%，占比小于10%;收入同比增长3 9%，从业人员同比增长3.8%，资产同比下降5.7%。2011-2016年，旅游休闲娱乐业的产业发展效率一直为DEA无效，产业发展效率相对较低。2016年DEA效率值为0.765，纯技术效率为0.781，相对较低，人员相对冗余。因此这一产业的特征是大量人员参与、甚至部分地区“家家户户搞旅游”，但是技术服务含量不高，收入与附加值相对较低，因此导致产业发展效率相对其他产业来说较低。在九大类细分产业对比中，从业人员占比明显大干营业收入占比，产业吸纳了大量劳动人口。2011-2016年，旅游休闲娱乐业全要素生产率变化整体呈现比较明显的下降趋势，Malmquist指数年均变化率为-8.24%。但近两年有所回升，20152016年Malmquist指数达到1134，全要素生产率有所改善，如表6所示。

2016年，其他辅助服务业收入占北京文创产业的14. 3%，占比大干l0%;收入同比增长21.8%，资产同比增长31.1%，从业人员同比增长29.3%。其他辅助服务业的产业发展效率近6年来呈现快速下降趋势。2011年其他辅助服务业DEA发展效率0.914，在9大细分产业中排名第五，2012- 2013年略有下降，2014年后急速下降，2016年更进一步下降为0.418。2011 -2016年，产业全要素生产率变化也呈现快速下降趋势，Malmquist指数年均变化率为-19.39%。受非首都功能疏解工作影响，产业发展环境日渐严苛。

4 對策建议

4.1 进一步提升软件网络等优势产业的自主创新能力

软件网络及计算机服务、广播影视、广告会展等产业面临发展趋缓的局面，必须通过提升原始创新能力确立新的发展动能。从全球范围看，下一代技术的研发以及寻求新一轮技术收益已经提上产业发展日程。在国内，依靠创新驱动发展实现产业转型升级已经是大势所趋。企业必须通过技术创新及时储备、并适时推出新技术新产品，才能保障整个产业的持续与稳定发展，否则产业发展效率将会在未来加速下滑。同时在全球经济触底、中美贸易战开启的大背景下，掌握软件网络等产业的核心技术，更是保障产业稳定发展的基石。因此，软件网络及计算机服务、广播影视等产业要在繁荣中看到危机，努力实现核心关键技术的突破，努力提升服务与创新发展质量，加紧练内功，提升核心竞争力，增强应对风险和危机的能力。

4.2 强化新闻出版业的创新发展理念与活力

随着互联网等现代信息交流手段的日益成熟与普及，对报纸、期刊、音像制品等传统纸媒的出版发行冲击严重，新闻出版业的产品创新与业务调整成为必然趋势。作为紧随时代潮流、反映时事变迁的文化产品制造者，新闻出版业必须求变求发展，适应并引领现代文化消费口味与习惯。但是目前的产业发展还欠缺浓郁的竞争与创新氛围，十年、甚至几十年不变的产品品牌，大集团、老品牌、小产品的资产运营模式明显且普遍。因此建议产业发展要在积极推动数字出版等新业态快速发展的同时，创新理念，创新管理与服务，提升产业整体发展水平，塑造品牌、创新产品，提升产业竞争力与活力。

4.3 提高文化艺术业的文化表现能力与公益性质

《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分类标准》中指出，文化艺术包括文艺创作、表演、博物馆、纪念馆、图书馆、档案馆等文化设施，群众文化服务，文化研究等。这一类产业更多的应该是强调其文化价值与社会价值，强调对文化艺术的保存、推广和参与，强调对居民文化素养提升的推动作用和对全国文化中心的建设作用，产业发展的活跃性更为重要。产业发展效率不应该成为评价这一产业的唯一标准。

因此建议：（1）对于经营性文化产业，产业自身要努力创新文化推广形式与艺术表现能力，以喜闻乐见的形式让民众更多的参与到文化传播与艺术活动中来，培育与增加人们对文化艺术产品的需求，最终达到提高收益与效率的目的;（2）更多的支持公益性文化事业发展。支持建设和改善更多的国家级、市级公益性质的博物馆、展览馆等文化场馆，丰富其文化艺术传播内容与能力，提高其开放程度，更好的服务普通民众。对体制内文化艺术相关单位，主管部门要更加注重对其文化艺术传播普及功能与相关能力水平的考核，引导相关单位体现出更多的公益性质。

4.4 优化设计服务业发展的外部环境

设计服务业在2011年以来，收入保持稳定持续增长，产业发展效率DEA值一直在改善，产业发展规模一直处于规模报酬递增状态。理论上这一产业正处于持续发展与规模壮大阶段，但2016年出现了从业人员大幅下降态势，由2015年的16.6万人减少到2016年的14.6万人，降幅达l2.0%，远远大于文化创意产业2 1%的整体降幅。设计服务业主要包含建筑设计、城市规划、其他设计等产业内容，从业人员的大量减员必然影响设计服务业的整体发展活力。

在北京疏解非首都功能、减“量”提“质”发展大环境下，发展总部经济，控制产业的研发设计与销售两端、将中间的制造环节转移出首都，是目前北京作为首都城市的产业发展必然出路。为此，必须强化北京设计功能，迅速发展与提升设计产业、特别是其他设计中专业技术设计服务的水平与规模，才能有效支撑这一首都城市发展思路。但是目前的北京设计产业特别是专业技术设计服务实力有限。因此建议政府要以更加有针对性的手段和措施推动设计产业发展，快速改善设计产业发展与融资环境，给设计企业和专业设计人才创造更大的生存发展空间。

（1）完善市场文化，改进市场规则，从政府的招投标与政府采购领域开始，确保在每个环节都尊重并保障创意设计的知识产权与市场收益权，形成“为创意与文案买单”的市场习惯。

（2）增加对设计人才、知识产权、创意文案等内容的财政项目与资金支持。

（3）推动设计领域的产学研合作，促进首都院所、高校和设计企业的研发与设计能力提升。

（4）设计产业自身也要努力创新，提升设计服务质量与技术含量，改善企业管理与运营水平，做出精品，提升品牌效益，把握住发展机遇，成就北京“设计之都”建设。

4.5 调整其他辅助服务等两个低效率产业的规模与结构

近年来旅游休闲娱乐业与其他辅助服务业两个细分领域的发展低效且无明显改善，全要素生产率变化也呈现快速下降趋势。在北京疏解非首都功能、转移低端产业的发展大环境下，产业结构调整与升级是必然选择。因此建议：顺应中央倡议，两产业的低端环节要积极向津冀等地区转移;对在京资源开展优质资源整合，开展技术创新，实现转型升级与提“质”发展;两产业规模较大，从业人员合计35 2万人，占文創产业比重为17.8%，产业的技术升级与低端转移必然影响一部分人的就业，应积极采取有效措施，为相关人员的再次择业与创业提供便利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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