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链视角下宠物经济发展路径研究

黄可权 贺思裴

[摘要]为探寻宠物经济稳健发展的有效路径，本文基于产业链的视角，运用规范研究法，对宠物经济发展的背景、现状及其产业链构成进行系统分析，并针对突出问题提出解决措施和政策建议。研究表明，快速发展中的宠物经济已经成为时尚消费的新增长点，但囿于阶段性约束，宠物经济存在行业规范缺乏、技术标准滞后、监管薄弱等问题。对此，应采取加强政策引导、制定行业标准、完善监管规范、优化宠物产业体系等措施，以促进宠物经济稳健发展。

[关键词]产业链;宠物经济;发展路径

[中图分类号]F063.2 [文献标志码]A

“30年前，把儿子当狗养;30年后，把狗当儿子养。”这是相声界对于宠物的调侃，却也是社会的真实写照，随着都市化的进程，人类离大自然越来越远，宠物在人类生活中的重要性逐渐增加。宠物是出于精神目的而非经济目的所饲养的动物，它们在生活中扮演着朋友、家人及倾听者的角色，为了满足“铲屎官”对爱宠的呵护，出现了与宠物相关的诸多行业，并形成一条相对成熟的产业链。有关资料显示，中国宠物及用品一年的交易额已超过100亿元。不仅如此，宠物身后的一条完整的产业链条已经逐渐形成：宠物饲养场、宠物医院、宠物美容店、宠物食品店、宠物寄养店、宠物墓，甚至宠物网站等，这不仅形成了一个相当大的市场，还创造了一个新名词：宠物经济。作为新兴产业，宠物经济在快速发展、拉动内需、促进经济社会稳健发展的同时，也存在诸多不规范问题和薄弱环节，亟待加以研究解决。目前，国内关于宠物经济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宠物的基本内涵（朱淑婷，2019;沈树度，2019）、市场现状（张风荣等，2017;张程，2018）、发展趋势（宗禾，2018;朱冬，2019）、品牌建设（黄赛，2017）、产业体系（欧阳艳等，2016;李秀红等，2018）等方面的研究，对丰富我国宠物经济发展研究体系奠定了基础。本文在参考借鉴现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基于产业链的视角，对我国宠物经济发展的背景、现状以及宠物经济产业链构成形态进行系统的分析和研究，并针对宠物经济产业链发展中存在的突出问题，提出促进宠物经济稳健发展的基本路径。

一、宠物经济发展的背景和现状

（一）发展背景

1.政策背景

20世纪80年代至今，我国养犬政策大体历经了三次比较大的调整。第一次是1980年“禁养”期。由于狂犬病疫情流行，国家卫生部发布《家犬管理条例》，明确要求“县级以上城市及近郊区、新兴工业区禁止养犬”。第二次是1990年左右养犬政策放宽。部分地区开始转为实行“限养”政策，允许居民饲养宠物，但对饲养的区域、数量、品种等进行了限制。第三次是2000年之后政策基本放开（见表1）。释放了人们的养宠需求，加速了宠物市場的发展进程。国家“十三五”规划提出，大力实施“互联网+”战略，推动建立移动互联网产业技术联盟，这为宠物市场向线上线下转型提供了有力支撑，为宠物经济发展创造了良好的政策环境。

2.行业背景

1992年，中国小动物保护协会的成立，标志着国内宠物行业体系的正式形成。紧接着，玛氏、皇家等国外宠物知名品牌纷纷涌入国内市场。与此同时，国内的第一批宠物用品零售商店相继在北京、上海等大城市出现。1995年前后，海外留学归来的人士将西方宠物思想带回中国。2000年到2010年，中国的宠物数量呈现快速增长态势，中国开始出现生产制造宠物产品的工厂，一些国内宠物商品制造企业逐步被大众所熟知。在实施“互联网+”战略背景下，传统产业和互联网正在加速融合，进一步拓宽了宠物经济的发展空间，除线下实体店外，第一批线上的宠物服务平台也随之出现。特别是近几年，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人们消费需求转型升级，大量的社会资本涌人宠物生产市场，宠物经济进入快速发展阶段。

3.需求背景

一方面，社交方式的转变迫切需要精神慰藉的转移。在越来越城市化的社会里，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和交往越来越少，从现实向虚拟转变，快节奏和紧张的生活步调，造成人们相对独立、孤独的生活状态，导致越来越多的人把宠物视为自己最亲密的伙伴。宠物常常作为心灵的向导，有效的调节心情、消除孤独。它们是饲养者最忠实的朋友、最好的听众、最美的陪伴，在其平淡的生活里增添了无穷的快乐。饲养宠物也会让主人拥有成就感，人们常常在被需要的时候才能体会自己的价值，而在宠物的心里，主人往往是无可替代的，所以照顾好它们也成了生活的乐趣和价值的体现。另一方面，城乡居民可支配收入的增加以及人口老龄化的趋势共同驱动了宠物经济的蓬勃发展。计划生育政策所带来的少子化趋势，也意味着“空巢老人”会越来越多。因为缺少子女的陪伴，老年人难免会孤独寂寞，他们可能会养宠物来转移情感，让精神有所寄托，同时还可以预防老年痴呆和老年抑郁，在宠物的陪伴下享受悠然自得的晚年生活。现如今，都市竞争压力的加大，结婚观念的改变，使得新生代年轻人晚婚晚育，甚至不婚不育，还有一小部分是丁克家庭，他们希望在工作之余，有一个毛茸茸的小家伙给予心灵的陪伴和精神的抚慰。这些多层面的因素交织在一起，共同对宠物经济的繁荣起到了推动作用。

（二）发展现状

1.宠物经济规模快速提升

截至2018年末，中国宠物保有量大约在一亿只左右。宠物市场经济总规模从2010年开始出现了跨越式的增长，由不到200亿美元快速提升到2017年的1500亿美元左右，年均增长速度约29.4%。预计到2020年总市场规模将会突破2200亿美元。从目前中国宠物经济的产业格局来看，整个市场上的产品仍然以外资品牌为主导，国内独立发展的企业业务较为单一，竞争比较分散。相较于国外发达国家而言，我国宠物行业经济仍然处于萌芽阶段，但其发展空间广阔，市场规模不断扩大，市场增速将在理性中有所放缓。见图1。

2.宠物商品消费结构日趋多元化

图2显示，2018年，在中国宠物经济产业链的五大类消费品销售额中，宠物主粮销售额占49.4%，宠物用品销售额占12.1%，宠物零食销售额占21.8%，宠物医药品销售额占8.7%，宠物保健品销售额占12.1%。表明宠物经济产业链日益形成，以宠物生存为主要内容的初级消费仍占主导地位，宠物消费升级的空间十分广阔。

3.宠物用服务类购买不断拓展

图3显示，2018年，在中国宠物用服务类购买分布结构中，宠物医疗服务购买约占50.5%。宠物美容服务购买约占42.2%，宠物培训服务购买约占4.3%，宠物寄养服务购买约占3%。尽管针对宠物用服务类购买在整个宠物消费产业链中的比重偏晓，但基于人宠共情的宠物服务消费需求却在日益增加，这将内涵上对优化宠物经济产业结构产生正向

二、宠物经济产业链的构成分析

宠物经济源于宠物的饲养以及人宠互动所带来的相关生产与消费。特别是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消费观念的提升以及家庭结构的变化，宠物从之前看家护院的角色向家庭情感依靠转变，人们越来越看重宠物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也更愿意花费时间、金钱、精力来饲养宠物，从而激发了宠物产业链多样化、细分化的发展。目前，我国宠物经济围绕宠物的“生、养、乐、病、死”全方位需求而进行的生产和消费，巨大需求必然带来宠物产业链的繁荣。

（一）产业链上游

1.宠物繁殖交易

活体繁殖（猫舍、狗舍和宠物养殖地）→活体销售（第三方交易平台线下渠道）→活体包装（第三方机构活体销售机构）→风控担保（保险公司）→物流配送→售后服务→宠物救助→宠物领养。

2.宠物食品

专门为猫、狗、鱼、鸟等宠物提供的食品，介于人类食品与传统畜禽饲料之间，为宠物提供不同阶段生长发育和健康所需的营养物质，具有营养全面，消化吸收率高、配方科学、饲养方便以及预防某些疾病等优点的宠物膳食制成品。按照宠物食品的形态和功能划分为：宠物干粮、宠物湿粮、宠物零食、宠物营养保健品等几类产品。

（1）宠物干粮：指水分含量一般在12%以下，膨化加工食品，易于保存且不易变质的宠物主粮。

（2）宠物湿粮：指水分含量一般在74%-78%左右，蒸煮热化食品，经过特殊干馏及高温高压工艺制成的宠物罐头食品。

（3）宠物零食：包括肉干、肉条、咬胶、洁齿骨等作为营养补充或主人用来吸引宠物注意力的食物，主要是为了增加与宠物之间的互动并加深感情的作用。

（4）宠物营养保健品：包括钙粉、美毛粉、肠胃宝、微量元素等，是根据宠物的不同年龄、种类、生长发育情况而制作的营养均衡的调理类食品，满足宠物特殊营养摄入的要求，有利于宠物的健康发育和成长，同时也可以作为辅助治疗用于患病宠物的恢复。

3.宠物用品

一般属于特色新颖具有设计感的情感消费类产品，主要是为了满足宠物主人的爱宠之心。主要包括宠物玩具、宠物服装、清洁工具、宠物美容用品、外出牽引用具、训练用具等各类宠物附属用品。见表2。

（二）产业链下游

1.宠物医疗：为宠物群体提供疫苗药品、预防性保健服务、常规诊疗服务和大型医疗手术服务，进行统一化、专业化的经营的管理。见表3。

2.宠物美容：包括宠物洗澡、修毛、SPA、毛发染色、毛发解结、造型、按摩、指甲修剪、洗耳、剪脐等，并配以高档美容用品、专业修剪技术和染色美容方法增添宠物的美感。

3.宠物寄养：专业宠物寄养服务，为宠物提供中长期的居住场所，也包括饮食、娱乐、照料等服务。

4.宠物培训：专业性的宠物训练学校提供专业的培训服务，通过训练纠正宠物坏习惯，减少人与宠物的冲突矛盾，用科学的方法对宠物进行教育，让宠物能够真正融人家庭、融人社会，从而获得更多的情感回报与陪伴。见表4。

5.宠物保险：针对宠物可能发生的事故或因发生而造成的宠物伤害或丢失，宠物死亡、伤残、疾病以及第三方赔偿风险等为宠物投保的商业保险。近年来，宠物数量的快速增加，使得宠物医疗和手术费用的不断增长，给宠物主人带来了很大的经济负担，从而催生了宠物保险的需求，它可在一定程度上保障宠物主人的利益。宠物保险以责任险和医疗险为主，责任险大多是消费性保险，一般一年一缴，投保价格一般从40元-200元不等，保险金额为10万元-30万元。医疗保险一般按猫狗种类不同，一年保费从450-3300元不等，年累计赔付金额在万元左右。我国的宠物保险任然处于初级阶段，还有相当大的发展空间。

（三）新兴下游产业

1.宠物殡葬：将宠物的身后事认真对待，也是对它们的一种怀念，越来越多的人会选择把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伙伴进行火化，选择对环境负责的一种方式去纪念它。宠物殡葬收费情况见表5。

2.宠物婚介：为确保宠物问配种血统的纯正和公证，方便宠物主人给爱宠寻找合适的伴侣，这个过程讲究主人给爱宠找对象，血统、品种、长相、毛色、性格各个都挑，中介费大多是根据宠物的名贵程度不同来收费的，大多是5%-10%，一般给藏獒找伴收费是3000-12000元，牧羊犬是800-10000元，小型犬像泰迪比熊那些收费是400-700元左右。

3.宠物摄影：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越来越多的人把宠物当作家庭的一份子。于是不少“铲屎官”立即带上自家宠物拍写真留念，价格200元到1000元不等。

4.宠物咖啡馆：很多爱宠人士因没有条件或者是家里不允许等原因，没有办法饲养自己的宠物，宠物咖啡店刚好可以在喝咖啡的同时，近距离的接触宠物，这也是一种享受了。

5.宠物主题公园：随着饲养宠物的人越来越多，人们期望与爱宠有更多的互动空间，而现在大多数公园则明令禁止宠物入内。所以城市建设一个宠物主题公园还是很有意义的，主题公园内除了宠物专门的活动场地外，还可以有宠物相关的知识普及栏、运动训练设施、宠物大小便专用地、宠物主人洗手池等设施。慢慢实现与宠物共同游玩的梦想，也可以增加了宠物主人互动交流的机会。

6.宠物文化博物馆：集收藏、研究、展示、教育、宣传、娱乐等功能为一体的博物馆，可将宠物从古至今的文化在这里保存，让许多爱宠人士去了解另外一个与我们思维不同的世界，那个世界可能是你听不懂的语言，却仍然包含着满满的爱意。

三、宠物经济发展中存在的主要问题

（一）宠物食品产业体系不成熟

一是本土化宠物食品品牌优势尚未形成。国外知名名牌占据80%市场，而国内宠物生产商在消费者心目中信任度较低，至少在相当一段时期内，还不能与国外知名品牌同台竞争。国内商家对于宠物食品的品牌建设投入有限，缺乏有效的市场调研，规划、投资和品牌推广不到位。二是国内宠物食品标准体系尚未建立。中国宠物食品行业起步较晚，技术较为落后，虽然市场发展速度较快，但缺乏行业的统一规范，导致很多厂家生产的产品质量及性能上良莠不齐，影响宠物食品行业的健康发展。三是国内宠物食品质量诚信体系尚未建立。国外在研发和生产狗粮的过程中不会偷工减料，全部都是真材实料且生产技术高超。国内的个别商家为了降低和控制成本，偷工减料并在宠物食品中添加化学酶、诱食剂、添加剂、香精等。劣质的宠物食品，长时间食用会侵蚀宠物内脏，引起肾衰竭，但这种现象在短期无法检查出问题，并且诱食剂、添加剂等长期食用会导致宠物对其他品牌的食品产生厌食现象。四是国内宠物食品普遍定位模糊。我国宠物食品生产定位相似，对于消费者个性化的需求无法满足，产品的选择度较低。

（二）宠物医疗体系不健全

一是宠物医疗标准缺失。我国宠物医疗行业起步较晚，医疗技术较为落后，缺乏从业教育及执业标准。二是宠物医疗监管无序。我国尚未出台宠物医疗的行业规范，许多方面存在无监管状态。三是宠物医疗从业人员素质不高。据调查，我国兽医需求人数超过100万，但实际从业人员中拥有执业证书的不超过2%，从业人员较少且整体素质不高。四是宠物医疗规模小、实力偏弱。中国目前的宠物医院大多以小型私营店为主，只具备小诊所的规模。五是宠物医疗设施落后。部分医院的宠物的治疗存在不合理、不规范的现象，宠物医生自己的专业知识水平不够或者经验较少，还有一些宠物医院设备陈旧、硬件设施不完善。六是宠物医院内部管理缺乏科学性。尚未建立宠物医疗档案及和诊疗制度，在卫生消毒方面还有所欠缺。七是宠物医疗信息不对称，隐患共生关联度低。宠物治病类的药品单一，其质量难以保证，很多宠物主人不了解相关知识，对于宠物药品的价格及疗效还处在未知阶段，只能盲目听从医生的建议，导致消费者陷人强制消费的被动局面。

（三）宠物饲养环节有待规范

一是宠物繁殖缺乏技术规范。很多商家为了谋取利益，繁殖“纯种”、“血统”的宠物缺乏技术规范，造成先天基因的缺陷和易患病的风险。二是宠物受虐行为时有发生。很多养宠的主人因为不懂与宠物进行沟通，单单采取暴力的方式来试图解决问题，导致自家的宠物胆子小、咬人等一系列问题。三是宠物抛弃问题突出。流浪动物的源头是人为抛弃，很多人购买宠物属于冲动型消费，在带宠物回家的时候，并没有做好准备，只是一时兴起，看到别人的宠物乖巧、可爱，就买一只回家。养一段时间，就没有新鲜劲儿了，开始嫌累、嫌烦，没有耐心，不想要继续养了，便会抛弃。有的家中有人怀孕后，怕宠物对胎儿有不好的影响，选择抛弃。还有的人是因为换了工作，没有时间和场地再继续饲养宠物，只能抛弃。四是宠物饲养负担较重。养宠物也是有经济压力的，宠物产品的价格都不低，种类也多，很多都是需要宠物主人去购买的。除此之外，宠物有时候还会生病，而且在宠物医院治疗的费用也越来越高。很多主人因舍不得给宠物花钱，便选择将它们丢弃。

（四）宠物商店实力整体偏弱

一是宠物店的卫生条件不容乐观。宠物店要保持卫生干净、通风、无异味很难，缺乏有效的技术支撑。二是宠物店专营化程度低。为了抵补单一经营的成本與收益缺口，多数实体店经营范围杂乱，专业化营销的程度较低。三是宠物店实力普遍偏弱。实体店大多数规模较小，投资较少，资金分散，规模化发展受阻。线上店运营规模和规范性有待提升。四是宠物店行业准入门槛低。实体店投入不足，缺乏系统化的零售管理。五是宠物店行业监管薄弱。实体店之间恶意竞争，往往通过压低价格来获取竞争优势。

四、促进宠物经稳健发展的路径选择

（一）制定宠物行业标准规范

我国宠物经济快速发展，但行业管理和服务缺乏规范，目前国家尚未出台宠物相关行业标准及管理规范，导致宠物市场无序竞争、宠物饲养管理不规范，严重制约了宠物行业的健康发展。应加强政府宠物经济产业规划和政策扶持力度，制定行业标准及管理规范，及时出台“堵漏机制”，完善相关的法律法规，严格规范企业的生产与销售，加强行业监管，严厉打击破环市场秩序的行为，促进宠物经济的可持续发展。

（二）优化宠物食品制造产业体系

制定宠物食品行业标准及管理规范，有关部门严格实施监督、管理工作，制定完善的检测制度和售后服务，使我国生产的宠物食品的质量有所保障，提升消费者的信任度。对于偷工减料并在宠物食品中添加化学酶、诱食剂、添加剂、香精等做法，加大惩罚力度。缩小与国外生产食品质量之间的差距，增加市场份额，提升产品竞争力。加大研发力度，培养相关的专业人才，生产具有差异化、多样化、特色化等特点的高性价比的宠物食品，以满足不同消费者的需求。在研发生产的同时要进行品牌建设，加大宣传力度，在消费者群体中建立品牌认知，强化品牌效应。

（三）规范发展宠物医疗体系。

出台宠物医疗准则，建立健全病例档案、处方管理、就诊须知和诊疗制度等规章制度。培养相关专业技术与管理人才，提供教育平台，满足市场对人才的需求，对从业人员进行培训，提升从业人员职业道德和服务水平。加大设备投资，引进先进的医疗设备，提高核心竞争力，让消费者的爱宠体验优质的医疗服务。进一步加强对宠物医疗行业的监管，严格从业人员资格审查，提高准入门槛，对于证件、无执照经营的宠物医院和相关责任人加大惩罚力度。发展连锁宠物医疗机构，连锁式的经营模式可以吸引优秀的专业人才，在资本、技术、设备上实现资源共享，容易得到消费者的认可。大批量的采购医疗设备和宠物药品，有利于降低成本，产生规模效益。建立交流平台，让宠物的主人有机会了解宠物的药品基本知识，避免消费“陷阱”。

（四）引导理性的宠物饲养理念

引导社会公众树立正确的养宠观念，把宠物的正确消费观传递给人们，宠物主人对爱宠的消费应支出与收入相适应，在消费过程中尽量避免一些不健康的消费心理，坚持从个人实际需要出发，进行健康适度持续的消费。加强动物保护力度，反对抛弃、虐待等不负责任的行为，善待和保护动物，对于宠物随意虐待、杀害的行为建立相关的法律机制，有关部门进行监督和检查。建立“领养”平台，减少流浪动物，为有领养意向的人群提供机会。对宠物繁殖行业进行管理和规范，有关部门加强监督力度。

（五）建立宠物用品商贸综合体

宠物商贸综合体是集宠物展示、宠物互动、宠物用品销售、宠物讲座、商务酒店、餐饮、购物、文化娱乐多功能为一体的商贸综合体，在等待宠物洗澡、护理的同时，宠物主人可以有一个类似的场所消磨时间，充分满足爱宠人士的需求。建立宠物商贸综合体将会成为未来的发展趋势。除宠物温饱消费外，还应关注宠物的卫生消费、健康消费、外形消费以及喜怒哀乐等诸多消费增长点。坚持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新零售宠物消费市场，以提升宠物综合商店运营能力为着力点，加强系统化的零售体系建设与管理，促进零售产品与服务一体化，提升宠物店内的专业程度，做好宠物食品销售、宠物用品销售、宠物医疗、宠物寄养等工作，保持店铺干净整洁，使消费者得到更好服务体验。

（六）大力发展宠物休闲旅游业

随着养宠团体的不断壮大，人们对养宠生活质量水平提高的需求也日益显现，宠主带宠物一起去旅行，已成为一种新的消费热点，越来越多宠主在旅行时，不再选择把爱宠交给亲戚朋友或寄养在宠物店，而是带着宠物一起看外面的精彩世界，这样会让主人和狗狗彼此间的互动更加有爱，关系也更加亲密。同时，宠物休闲旅行也将带动宠物餐饮、交通、住宿、用品等各个方面内需的增长。发展宠物休闲旅游业也将成为未来的发展趋势之一。应加大宠物休闲旅游业的投资与推广力度，扩大宠物经济的内涵，拉长宠物经济产业链条，促进宠物经济产业的全方位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