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座:让诗歌在灵性中飞翔
2019-09-10柳江子
请让我以十岁左右写的一首诗作为开场白:
《夜·故乡》
寂寞我一个人
夜幕我的童年
星星我的故乡
当你完全沉默
给我在前面带路
凭着以前的动作
我登上了古原
夜色静得可怕
月亮偏偏照在我的身上
瘦小的身体在前进在移动
当我唤回平静的心情
已经回到了故乡的走廊
再次看到这首小诗,依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虽然那时候少不更事,也难以理解孤独,但是无疑,孤独,已经在骨子里根深蒂固了。
既然上天给了我们一份孤独,生活中,必然多了思索,所以写文章的人,注定在人群中,属于异类。和人群格格不入,甚至还会出现偏执,做出一些过激的事情来,譬如:怪异的行为,衣着,还有自杀等等。
一、善于写作的人,大多都是安静的人,或者腼腆,骨子里却是很高傲的人。
如果很健谈的话,那么你的才气,从嘴里都溜走了,笔下是难得生辉的。
古人曾有破万卷书,行万里路一说。书必须多读,但是少了实践,读书是无用的。实践和理论的结合,是写好文章的前提,也是写好诗歌的前提。
只有安静下来,才能悉心体会作者想表达的意境,才能在流连忘返中提升自己。沉下来,才能发现美,并且让思绪冷静下来,这是写作的前提。
在这个浮躁的时代,片面地追求金钱,忽视了道德和文化的传承。至少我们这些人还是纯净的,至少还在坚守,给自己预留了一块心灵的净土,以免和世俗一起,并入污浊之中。
只有沉下来,也唯有沉下来,才能抑制住浮躁,冷眼看世界,真正地找到突破口。
二、悟性,比读书多更重要。
如果一首诗,读起来,让你有从头顶,一直到指尖的颤栗,那么,你肯定读懂了,而且,更感悟到了作者的初衷了。那么说,你是一个感性的人,适合作为一个文人,甚至是诗人。
灵性:中国文化讲究天人合一。也就是天地人,上下通达;境界相通,意象相容。
究竟什么是灵性?
我认为,灵性,也就是涌动,是盖过思维之上的玄机,瞬间突破了的理智,在恍若游云般的感觉里,脱颖而出的妙语。
最近几年,通过投稿,我认识了几个写诗的,他们写诗的时间都不长,但是写得非常好。偶然问及她们的时候,她们说,只是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不说出来,觉得难受。
一个,是四川的文君,可能和她经历的苦难有关系吧,苦难出才子,悲情出诗人,她就是这样一个实例。车祸导致残疾,几乎危及了生命,然后激发出了她写诗的潜能。
风里的消息
这是宿命里的安排,在无限延伸的背后
交汇,是一场漫长的等待
风从北方来,大写意般浑厚,苍凉
听得见时光对话,以及,夜夜钻心般的思念
风不曾透露半点消息,大片大片的空白处
是你留下的悬念,情节一再上演
而长安街的柳絮正纷纷扬扬
你不来,我不敢注视湖里老去的鸳鸯
白露为霜
回到天命,旧城墙在画卷里阻挡三军
泼墨,黑云仓皇出逃
千军散尽,我是骊山脚下,提篮的妇人
印花蓝,在花田里拾捡露珠
而后:煮茶,研墨,两相无语
只一双炽热眼眸,洞穿。三生石上
一袭青衫,一袭红装,诗画
不过是昨日风景,
而满头霜色,才是今生的守望
还有琪轩的诗,她静心读书好几年,从2010年然后开始写,诗歌极具灵性,以她的诗歌《行者无疆》作为一个缩影,大家欣赏一下。
行者无疆
把一场雪,作为路标。去巡回
一辆旧山地车,思念蜷缩在身后的车辙里
如何逃脱,一件素服的包裹
零度,是一种态度
风不再左右逢源,随意掀开结痂的伤疤
冬季成为一具透明的空壳
半个月亮,一场不可避免的雪
念念不忘的油纸伞
谁也无法侧身而过,一次洁白的承诺
案头的纸鹤,被弦音麻醉
信笺上没有落款
此处省略的词语化作漫天纷飞的蝴蝶
一切都低下来,类似于和解
在十一月,毁灭与永恒都是短暂的臆想
只能用滚烫的脚印来投诉
那么轻,却不飘摇犹疑
像一朵棉桃,在疼痛中缓缓打开自己
还有一个是陕西的梅苑飞雪,她写诗的时间也不长,从2011年开始写诗,以她的《五月以后》作为代表作,大家看看。
五月之后
文/梅苑飞雪
趁夜色凝重将思念过继给星空
在一双失神的眼眸里
分娩无数个跳跃的小生命
将我的暮年押解其中
而唯一的解差在一场事件之后
被谎言收购
至此五月之后
阳光变得异常坚硬
轻易就从一滴泪中穿过
被打倒的身躯选择苟且
埋在心底的执着
被一縷风启开
而我只能保持沉默
没有人能给结果
有着极其深刻的命名
坐在黑暗的房子
所有恐惧袭来这个世界
和我同被一万只昆虫撕咬
而呼救已显得软弱无力
从这三个女性写作者看来,起步,无所谓早晚,但是少了悟性,是写不好诗歌的。
有了悟性,方可以谈到灵性。甚至可以这样说,诗歌是神性的写作。诗歌本身呢,需要神来之笔,来体现所要表现的事物。
没有悟性的人,只是在笨拙地写。当然,笨拙地写作,也不是写不好文章,只是需要的时间,和付出的努力,要更多一些。
三、读书,必须读好书
从我自身的经历来说,我是幸运的。我和兄长年龄相差十四岁,而他呢,属于七八十年代的文学青年。在我很小的时候,经常看到他们一群文友(后来好几个成了作家、教授),在一起激烈地討论,激情地朗诵,甚至开座谈会。不认识很多字的时候,我就整天拿小人书看。大一些了,自己看,甚至让隔壁的小哥哥给我读。后来不认识的字,开始查字典。小时候,趴在书上睡着的时候很多。
当写的第一首诗,被兄长赞扬的时候,创作的欲望,便被激发出来了。
后来也陆续发了一些诗歌,还有散文。
读书,在兄长的指引下,不好的书,坚决不读;好书,可以读几遍,甚至好多遍。比如,一些经典的作品,从小时候到现在,我都能背诵下来。像国内诗人舒婷,北岛,顾城等,国外诗人埃利蒂斯,希门内斯,聂鲁达,索因卡,等等,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大师的诗歌,我从小读到现在,而且乐此不疲。
好诗读多了,一般人的诗歌,也就不想读了。就像我们在听一曲音乐,绕梁三日,余音袅袅不绝。
诗歌本身,就是凝练的精华,它抛却了繁琐和无力的直白,在意象和线条之间,就像是鼓点,擂动灵魂的震撼。
好的诗歌,在一个瞬间,会击中你,让你感受到艺术之美,跃动在字里行间。
我在小学阶段,除过儿童文学作品外,通读了四大名著,甚至读过好几遍。
初中到高中的时期,家里的所收藏的国内外名著,甚至外国现代派的文学作品,几乎全读了。
2011年初,想出版2010年的诗集,陕西省委党校的刘颖慧博士给我作了序,只是迫于各种因素,这本诗集,一直没能出版。我用她序言里的几段话,来阐释我对于诗歌的态度和看法:
“诗歌的主要成就固然首先在于立意的高下,但是意境的表达和技巧的纯熟,仍然是诗人们前仆后继,穷其一生孜孜以求的境界。正所谓酒好也怕巷子深,好的诗歌要在瞬间击中读者的神经,其实靠的是意境的表达,靠的是诗歌技巧的纯熟。《涌动的水流》就是这样一首在瞬间击中我的好诗:
渴望走进远古的时候
其实一直在水流中回旋
幽暗中立体感的波纹
缠绕如发髻间的飞瀑
流落人间
……
涌动的暗流
奔波的足痕
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
丛生梦魇
透过枝叶间的凝望
野性地扩张
放追于水流中的向往
清凉一个夏天的奢望
终了
随水流的踪迹
至柔的撼动
大山泥土和石头
看到这首诗的时候,细小的颤栗,从手臂处蔓延出去,渐渐抵达内心深处,那是触动心灵的感动。但我知道这首诗成功和令我惊喜的本质是他用水流来比喻生命。比喻的成功带来了诗歌的成功。其实诗歌就是比喻的艺术。而张暐的力量就在于力透纸背的比喻,用比喻还原生活的本真状态,用比喻逼近事物的真实和本质,用比喻营造一个诗歌氛围,然后让读者情不自禁的掉进这个诗歌所呈现的生活状态中。这个状态可能是凄清的、愁苦的,但都是真实的而且是生动的蓬蓬勃勃的,在似乎料峭春寒的意境中,我能清晰的感受到百炼钢成绕指柔,感受到涓涓溪水对大海的执念。
类似的方式在《迁徙》、《一切从头》、《小峪河》等中可以看到。这是一种更广阔的比喻。在惯常的生活琐碎中发现真理,在看似不相关联的事物对应中寻找恒定的规律,在杂芜中寻找本质发现诗意,这是一个去伪求真的过程,也是一个艰难的思与诗的旅途。
写过诗的人都知道这里的难度和快意。张暐的魅力就在于他把这种很难的思与诗的结合操练得得心应手,并让他的比喻充满了诗意和美感。
例如在《小峪河》中,他写道:“脚伸进小峪河的时候/夏天就被淹死在水里了/挟着风/谷底的水流/喧闹着一路狂奔/纵情于石头的棱角/逃脱云一样的岁月。”分明是在写夏日山谷中流淌的溪水,山泉叮咚,时而留恋滩涂、礁石,时而与风嬉戏,漫无边际,闲散的笔调,梦境般飘渺的思绪。但笔锋落出,却豁然开朗,原来他是在写生活的一种状态,喜悦、激情、挫折、无奈、平淡……“逃脱云一样的岁月”如同梦中呓语,如一抹水草,从溪流中悠悠然漂浮而来,然而却掷地有声,如同一个美丽的和弦,悄悄地划过长空,等你回过神来,已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让人忍不住要拍案叫绝,叹为观止。
大多数时候,他的比喻不是破碎的单一和独自的,他的特点是用情节来比喻,叙述一个事物的发展过程,在不经意的呓语中,对琐屑的事物的叙述中,突然接近思与诗的根和本质,从而使他的叙述充满了审美意味。这些特点在上面引用的诗歌中都可以得到证实。”
在这里,还想说明一点,诗歌,是无国界的。中国古代的诗歌,虽然有着不可比拟的优越性,尤其是唐宋时期,诗歌几乎达到了巅峰状态。但是,国外的诗歌,每每融历史,地理,哲学等于一体,使得诗歌这种文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升华。
而诗歌本身,也不能局限于一个人的感受,它应该关注社会,更应该关注苍生。
诗歌之路,如果向更广阔的领域延伸,那么诗歌,也就有了它的使命感了。
找了索因卡一首诗,和大家一起共享:
我想正在下雨……
我想正在下雨
那些舌头会从焦渴中松弛
合拢嘴的烟囱顶,
与良知一起沉重地悬挂于半空
我曾看见它从灰烬中
升起突现的云朵。沉降
他们如入一轮灰环;在旋转的
幽灵内部。
哦,必须下雨
这些头脑中的围墙,把我们捆绑于
奇怪的绝望,讲授
悲哀的纯洁。
雨珠怎样在
我们七情六欲的羽翼上敲击
纠缠不清的透明体,在残酷的洗礼中
将灰暗的愿望凋敝。
雨中的芦苇,在收获的
恩赐中奏响芦笛,依然挺立
在远方,你与我土地的结合
将屈从的岩石剥得裸露无遗。
(马高明译)
四、喜欢文学,是一条不归之路
生活是残酷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注定在这个过程中,要放下一些东西,甚至要负担一些东西。
人的一生,得到和失去是共存的。物质上富有了,精神上可能就失去了;精神上富有了,物质上可能就失去了。
喜欢文学的人,大多都是清贫的。既然选择了文学,就要安于贫困。当然,在生活有保障的前提下。
这些年来,一直奔走在生存的边缘。直到08年,忽然顿悟:年近四十岁了,该留下点什么呢?物质上的富有既然无缘,那就追求点精神上的吧。
从那时候起,不敢怠慢了。好在自己呢,一直在坚持写日记,从小学开始,写到08年。08年以后不写日记了,以每天的诗歌作为替代。
我不敢再有丝毫的松懈了。每次遭遇瓶颈,觉得没什么可写的时候,我都在鼓励自己:过去了,必是晴天无疑。
这样,一直坚持到现在,日日写诗。如果哪天没写的话,总感觉少了点什么。那怕写得没有任何章法,就当是练笔,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尽头。即便是没有任何成就,路上,起码看足了风景。
既然选择了远方,便注定要风雨兼程。
五、画面感:意象纷呈
要想写好诗歌,必须有画面感。把自己融入画中,人在画中,画在心里。一首好诗,也就产生了。
当然,我们不可能时时处于画面里。但是可以臆造,当你连自己都感动不了的话,能感动读者吗?
不能忽视读者的欣赏水平。
如何激发自己的潜力呢?
时刻想,瞬间的捕捉,就是闪现的灵感。灵性来源于沉淀,来源于积累,来源于对于生活的敏锐度。你变得敏锐了,灵感自然就降临了。
同样,你神经质了,诗歌,也就神经质了。
六、节奏感
(写诗先朗读,要朗朗上口;注意韵脚,也要讲究内在的节奏)
说起文章的叙述,诗歌也不例外。而我们往往忽略了语言的节奏感。
所谓的节奏感,就是一种陶醉,随心所欲地享受。读的人,会跟着你,渐入佳境。所谓的娓娓道来,也就是这个道理。
我们总是想让人一下子知道,所想表达的意思。急于求成,往往显得词不达意。
如果写文章,如同听一段舒缓的音乐的话,那何乐而不为呢?
有朋友说,曾经有一位老师,谈起过语言的音乐感。其实呢,音乐感,等同于节奏性。只是音乐感,更能使得诗歌,在灵异中飞翔。
每次写完诗歌,我都要读好几遍。虽然说,现代诗歌没有明确地提倡押韵,但是偶然押韵的话,诗歌的美,从读得过程中,就体现出来了。诗歌,在古代,本身就是以歌的形式来完成。所以,能押韵的话,尽可能押韵。那么传统的美感,也就体现出来了。
一时间,修改不到位的话,放两天。
任何事情的解决,都是在心平气和的状态下解决的,写诗也不例外。它需要冷静的思索,和睿智的语言,来搭建文字和灵魂之间的桥梁。
七、关于语言
写作的人,都避免不了谈到语言。文学是语言的艺术。一个作家有没有潜力,语言表现形式,是最重要的标志。
语言是作家修养的集中体现。
作为文章重要的组成部分,语言显然是重中之重了。一个人的语言一旦形成,一般很难改变。就像一个人的性格一样。
诗歌的语言,凝聚力必须有,同样,必须有穿透力,以及内在的张力。
这样写作过程中,就要求,不能说废话。对于诗歌本身来说,多一个字,词,都不行。你严谨了,诗歌也就严谨了;你不把自己当一回事,读者也不把你当一回事。
语言的凝练,是靠长期不懈的坚持,持续的训练的结果。
我曾经坚持写了二十多年日记。主要是练笔,训练叙事的掌控能力。
低下头来,问问自己,你坚持了吗?你对语言的要求,也和那些“大家”一样吗?
我一直在学习之中……
八、诗歌之外
诗歌呢,虽然有着其他文体的不可比拟性,但是,一条道走到黑,也显得有点不足。在闲暇之余,我偶然也写点散文,就当是做点点缀吧。
一般来说,诗歌写好了,语言自然也就精炼了。国内好多作家,最初都是从诗歌入手的。如果没有写诗的经历,语言难免繁琐。
所以奉劝大家一下,写点诗歌之外的文章,譬如:散文,小说等。
长安一位小有名气的文友,偶然间,在一个主编那里,看到了我的散文,大呼:真好,真好!
后来他和我小坐,说起那几篇散文,他说,好多年,都没看到这么好的散文了。
我笑了笑说,这是你的偏爱。
贴一篇我的散文,就当是显摆吧。
桂林的雨
到了桂林,才知道什么是烟雨。
沿着漓江,那些山,显然是在画面上走动的,在细雨笼罩的时分,江面上的细雨,如烟一样,轻轻地飘荡着。
那些小山,不是很高,一座和一座并不相连,突兀的样子,像是从地下冒出来的,绿茸茸的姿态,在雨中像是一道幻影,一座座大地的守护神。
沿着江边行走,雨丝落在头发上,脸上,衣服上,潮湿的,柔柔的。不在意这些如丝的细雨,就像不在意江南的美景一样,因为这些美景,很多年以前,一直珍藏在心里。只是到了眼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的时候,始才有了一种悸动,心底里涌动着,一种更加幽微的和声。
几乎看不到水面上雨點的波动,雨丝太细了,细的像牛毛,密密地织就着,这水乡里的陶醉,伸出手去,那些雨丝,是不情愿聚拢在一起的,懒懒散散地飘着,游荡着,在指缝间滑落着。
那些草儿,极尽地梳理着叶子,精神抖数地挺立在雨中,一改平日怏怏的姿态,似乎被细雨,注入了诸多的灵性。
偶然江水中,会蹦出一条鱼来。细雨袭来的时候,那些鱼儿,也是寂寞难耐的。探出头来,欣赏一下如烟的水波,如梦一般的幻境。
江面上的烟雨,是变幻的,一会儿很近,一会儿远离。那变幻的姿态,像个少女在招手;像一个风韵的少妇,在微微颔首;像一尊天神,面目狰狞,又像个温和的中年人,在仰望着天空。
流动的意象,烟雨重重之下,更低的低处,那些细雨自恋着,纠缠着,更远的远处,是看不到的,雾蒙蒙的一片,只有如丝的细雨,升腾在思维的上空。
天空,低得可以盖着头,雨幕中忽近忽远的人,在三五米之外,是看不到的,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
视野所及的小船,在雨中,更像是浮动在梦幻般的色彩里,像一张巨大的网,而船儿似乎成了鱼儿,被雨雾打捞着。
风,使得细雨拉长了身形,斜斜地穿插在天空和大地之间,尽情地舞动着,飞天样的带子,在无妄的境界中,化生出很多很多的意象。
看不到别的东西,只有缓缓流动的江水,清澈的可以看到水底的游鱼,而那些近处的山,是浓浓的画面上,着力点缀的一笔。
人,更像是在画面上飞翔,而山水之间,灵动的,只是如丝般的细雨,如烟一样的水波。
去年年底,陕西有一批作家进京,当时著名作家白描先生现场讲话,其中的意思是这样的:任何一种文体,只要写好,写到极致,也就行了。而不止是长篇小说,是唯一的出路。诗歌,散文,写好了,也照样能独辟蹊径。
说了这么多,也不知道对大家有没有帮助,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点见解。
希望和大家一起,守护这块心灵的净土。
最后,送大家一句话:爱它,就坚持不懈;恨它,直接送它去天堂。
2014.10.21
责任编辑李高艳
作者简介:柳江子,男,当代诗人,著有诗集和散文十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