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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乱港,“下一步就是流血事件”

2019-08-30田亮

环球人物 2019年16期
关键词:香港

田亮

香港暴乱活动仍在持续。8月13日晚、14日凌晨,在香港国际机场,部分暴徒先后围殴一名内地游客、一名内地记者,并阻挠救治。国务院港澳办发言人徐露颖说,我们对这种近乎恐怖主义的行径表示最强烈的谴责;香港激进暴力分子完全突破了法律的底线、道德的底线、人性的底线。

此前,8月11日傍晚,有暴徒在深水埗向警察投掷汽油弹,致警察多处烧伤。当晚,香港警司协会主席陈民德总警司表达了愤慨:使用汽油弹袭击警察是极端暴力行为,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严重违法罪行。不论诉求是什么,都没有任何理由合理化这种恶行,“事实上,这已经是恐怖主义行为”。国务院港澳办发言人杨光表示了严厉谴责,指出香港激进示威者“开始出现恐怖主义的苗头”。

两个多月以来,向国徽泼墨、把国旗丢下海、打砸立法会大楼、咬断警察手指、挖议员祖坟并且倒掉骨灰、机场追打老人、围攻上班市民……一系列不可理喻的事件,让人们禁不住要问:香港到底怎么了?!是谁在背后指使?!

8月6日,《环球人物》记者采访了中国社科院美国问题专家张国庆。他开门见山地告诉记者:“美国这次在香港搞‘颜色革命,手法十分熟练。”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也表示,香港近期的暴力事件“是美方的一个‘作品”。

采访次日,国务院港澳办和中央政府驻港联络办在深圳共同举办香港局势座谈会,国务院港澳办主任张晓明直截了当地说:在近期的游行示威和暴力活动中,一些人鼓吹“港独”,喊出“光复香港、时代革命”口号,包围和冲击中联办,肆意侮辱国旗、国徽和区徽。这些行为严重挑战“一国两制”原则底线,正如香港不少人士所说,修例事件已经变质,带有明显的“颜色革命”特征。

这是“颜色革命”的判断首度见诸官方表态。

美国在香港搞“颜色革命”的步骤

“香港的‘颜色革命和美国在其他国家搞的‘颜色革命,步骤大体是一致的。第一步,潜伏人员,加强情报工作,使香港成为东方情报站、情报热土,很多情报人员,包括很多非政府组织人员穿梭其中。第二步,发动基本人群,开始对他们洗脑,恶意攻击甚至‘妖魔化中国。前两步很早就开始了。第三步,准备和预演,5年前发生的‘占中事件就是一次预演。”张国庆说。

2014年9月28日凌晨,“港独”分子、香港大学副教授戴耀廷等人在香港金钟添美道发起集会并宣布“‘占领中环正式启动”,金钟、旺角等多条街道随即被示威者占据,陷于瘫痪。长达79天的非法“占中”行动让香港公共秩序、经济发展、市民生活遭受巨大冲击和破坏。“占中”第三十八日时,香港科技大学经济系教授雷鼎鸣就测算过,保守估计已造成损失达1万亿港元。直到12月15日,香港警方在铜锣湾进行最后一次清场,“占中”闹剧才落幕。

“‘占中虽以失败告终,但为反华分子‘锻炼了队伍,今年闹事的很多是参加过‘占中的人。”张国庆说,“‘占中过后,第四步就是和平请愿和抗议活动。如果一开始就搞暴力、非法活动,很容易被控制,也很容易引起反感。所以在这一步,请愿不是目的,上街才是目的。把人群合法地聚合在一起,串联起来,形成规模。今年香港发生的事,一開始还相对和平,属于第四步。第五步就是把事件升级,使其变成社会骚乱,包括阻碍公共交通、围攻政府机关、和警察对峙等。”

这场以上街和骚乱为目的的活动起于今年6月9日。以反对修订《逃犯条例》为由,反对派组织“香港民间人权阵线”(简称“民阵”)组织了民众集会和游行示威。他们散布消息称,新修订的《逃犯条例》一旦通过,中央政府就会利用条例涵盖范围罗织罪名任意拘捕和引渡身在香港的人士(即“送中”),令被引渡人遭受不公平的审判,使《逃犯条例》成为政治打压的工具。“民阵”称,当天有103万人参加了游行。但香港警方的统计表明,高峰期有24万人参与了游行。组织方公布的人数往往比实际数字高两三倍,为的就是夸大效果。

据旧版《逃犯条例》,香港与英国、美国、新加坡等20个司法管辖区签有移交逃犯的协议,但其中不包括中国内地、台湾以及澳门。2018年2月,一名香港男子在台湾杀害了香港女友及其腹中胎儿,抛尸后潜逃回港。香港警方抓获该男子后,因港台之间没有移交逃犯协议,该男子无法移交至案发地台湾受审,只能在香港以盗窃罪等判处29个月刑期。受害人父母痛苦难当,恳请香港特区政府尽快修订《逃犯条例》,将凶手绳之于法。

为堵塞法律漏洞,特区政府提出修订《逃犯条例》的建议,并在广泛听取民意的基础上向立法会提交了《2019年逃犯及刑事事宜相互法律协助法例(修订)条例草案》。立法会原定于6月12日举行会议,开展《逃犯条例》修订草案审议工作,但因示威人群在立法会附近占据道路、聚众滋事,暴力冲击警察防线,会议被迫取消。对这一结果,美国众议院议长佩洛西在华盛顿的记者会上说了一句“著名”的评论:“发生在香港的示威游行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香港立法会议员何君尧告诉《环球人物》记者,立法会共有70名议员,其中建制派43名,反对派26名,另有一名有待补选。如果6月12日正常审议《逃犯条例》,通过的概率是比较大的,所以那些人极力阻挠。6月15日,香港特区行政长官林郑月娥宣布,暂停修例工作。

“在台湾的电视节目《夜问打权》里,我们一条条地讨论过,‘反送中者担心的剧情从头到尾都不会发生,因为言论、出版自由不在条例中,不能因此被移送引渡,而且决定引渡与否的权力在香港法官。反对的人究竟在怕什么?他们到底是‘反送中,还是‘反中?!”台湾知名电视节目主持人黄智贤在接受《环球人物》记者采访时激动地说。

现在已经进入第六步:制造罢工

修例暂停了,但示威者仍然不依不饶,甚至变成了暴徒。6月21日,示威者包围警察总部及特区政府大楼,还向警员投掷鸡蛋,用激光照射警员眼睛,令警务工作及政府多个部门受到影响或被迫停止运作。有法律专家表示,当日示威者行为已涉嫌最少7宗罪行,包括非法集会、串谋或煽惑公众妨扰罪等。5天后,示威者再次包围警察总部,并拆掉了“香港警察总部”牌匾。

又过了5天,香港迎来回归纪念日,大批示威者冲击了立法会。多名警员被打伤,立法会大楼玻璃门被铁棍、铁笼车等撞毁。他们还冲击出入口铁闸,从撬起的铁闸缝隙,向立法会大楼内施放不明烟雾及燃烧物,逼退警员后撬开铁闸,蜂拥闯入立法会大楼,大肆破坏,监控设备的网线被剪断,文件散落一地。示威者还在众目睽睽之下撕掉基本法,涂污香港特区区徽,甚至把英国殖民时期使用的龙狮旗挂在了主席台。何君尧在接受《环球人物》记者采访时说:“立法会到现在都无法工作,预计要到10月才能恢复工作。”

一位长居香港的英国老人在接受美国媒体采访时,对打砸立法会的一幕十分震惊:“他们没有权利做出这种暴力行为。如果我到你家,把你家砸得一团糟,把你所有珍贵的东西都打碎,然后转身离开跟你说:‘真抱歉,我就是不喜欢你。我有权那么做吗?不,我没有那种权利,所有人都没有权利这样做。”

此后,暴徒向中联办大楼投掷鸡蛋、玻璃瓶、砖块、油漆弹,用黑色液体玷污国徽,并在外墙上喷涂侮辱国家、民族的字句;连续两次在尖沙咀海港城拆下某建筑物前悬挂的中国国旗,扔入海中;用雨伞和头盔等硬物殴打落单警察,用激光笔射伤警察眼睛,纵火点燃手推车冲向警察……暴力行动一再升级。越来越多的香港市民和内地网友看出,这样的暴力行动绝不是松散的乌合之众能干出来的,而是有严密的组织和指挥的。

2019年8月,示威者占领了香港国际机场。

2019年8月3日,香港市民到美领馆外举标语抗议。

2019年7月1日,暴徒冲击了香港立法会。

据香港《大公报》《文汇报》《星岛日报》等媒体报道,有外籍人员亲身进场,戴着防毒面具,点燃手推车,推向警方;还有外籍人员充当场外导师,“‘洋指挥在手机上通过社交软件向暴徒通报警方的最新动向,称‘警方仍与你们有段距离,但正向下个十字路口推进”。

媒体还发现,这些暴徒文化水平偏低,喷涂的反动标语经常出现一些连小学生都很少写错的字。可是,就是这帮字都写不好的人,却在街头打着十分专业的手势进行沟通,而这些正来自美国的一套教程。

美国教程中还有一课“如何对抗警察”,传授的招数是:要对人员进行分组,“调查组”负责侦察情况,实地闹事,而“媒体组”负责等在后面,时刻准备好警察一有动作就拍照,然后拿出去宣传,此外還有“印刷组”“支援组”“营销组”等等。这些教程内容在香港暴乱队伍中都充分“落实”了:每次和警察对峙,第一排的人负责扔东西,第二排的人负责递要扔的雨伞、砖块,第三排的人拿长棍攻击,后面的人密密麻麻打伞掩护。

如此严密的组织,需要大量金钱支持。参与暴乱的人亲口向香港《大公报》记者承认:“扔鸡蛋砖头有3000块,在后面挖砖有500块,戴黄色头盔和眼罩口罩手套的前锋也是一天收3000块。”

美国人行径昭然若揭,引起香港市民的强烈不满。8月3日,多个香港市民团体到位于中环的美国驻港澳总领事馆外抗议,举起“祸港乱港美国佬”“幕后黑手滚出去”等标语,谴责美国肆意插手香港事务。当晚,一群香港居民相约来到尖沙咀,于23时将五星红旗重新升起,喊话“你们拆一次,我们升一次!”“支持警察!守护香港!严惩暴徒!”

张国庆说,现在,“经过第五步制造骚乱,香港版‘颜色革命到了第六步:制造罢工、升级恐怖行动,造成城市瘫痪。罢工会让更多人卷进来,局面可能失控,他们就可以借机宣传这是政府工作不力造成的。而罢工之后的下一步就是流血事件。”8月5日早上,示威者到多个地铁站发起滋扰活动,故意阻挡车门关闭,造成地铁停驶;又在地面设置路障,逼停公交巴士,用胶带等捆绑自驾车上班的车主。这种强迫市民罢工的行为激怒了香港市民。长期以来,香港市民有一种朴素的生活信念:“揾食最紧要”“一定要返工”。正是这种信念支撑香港人在勤勉、务实中创造了经济奇迹。所以,多数上班族冲破重重困难坚持上班。有人在社交网络上说:“今天坐网约车1000元,怎么都要上班!”“今天别说中午12点到公司了,就算是夜里12点,就算是走路,我也要上班!”有人在街头对举着美国国旗的暴徒喊话:“你们不上班,闹事就有钱拿,我们要上班,我们要工作!”

黎智英、陈方安生、李柱铭、陈日君被称为“乱港四人帮”。

8月6日下午,有人在香港金钟万豪酒店大堂发现,“港独”组织“香港众志”头目黄之锋、罗冠聪等人与美国驻港澳总领事馆政治组主管朱莉·艾德(JulieEadeh)会面。很快,黄之锋通过社交网站承认了这次会面,并炫耀谈论的内容是美国“香港人权与民主法案”的立法进程,以及他们促请美国停止向香港警察出口催泪弹和橡胶子弹。这是暴乱当事人公开承认美国的指挥。

前英国伦敦经济政策署署长、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高级研究员罗思义(JohnRoss)告诉《环球人物》记者:“这好比是中国驻美外交官在美国骚乱期间会见骚乱领导人或会见波多黎各独立运动领导人,如果真的发生了,美国人肯定会认为中国干涉美国内政,是一个彻底的丑闻。”

今年3月23日,香港前政务司司长陈方安生等几名反对派人士带着一份“洋状”前往美国,“投诉”香港的民主人权和“一国两制”出了问题,祈求“洋大人”给中国施加压力。副总统彭斯、众议院议长佩洛西接见了他们,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官员跟他们开了会。熟悉美国政治的人都知道,彭斯、佩洛西是著名的反华政客;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则是美国颠覆别国的“中枢大脑”。

在香港暴乱形势日益严重的7月底,陈方安生、黎智英、陈日君等人和一个不明身份的外国人在中环的西餐厅聚会,举杯庆贺道:“欢迎来到香港,现在局势很好。”与之呼应的是,8月6日,佩洛西发表声明称,她呼吁美国国会民主、共和两党议员与香港市民团结一致,争取港人实现充满希望、自由和民主的未来。她将继续推动国会讨论“香港人权与民主法案”。该法案要求美国政府每年认证一次香港的“自治”状态,以决定是否维持根据1992年“美国—香港政策法”享有的特殊待遇。这是美国对中国内政赤裸裸的干涉。对此,中国外交部驻香港公署发言人予以严厉斥责,美方应立即停止与香港暴力违法分子狼狈为奸。

关键是“去殖民化”不到位

“我去过香港,走在逼仄的街头,从那些不靠天、不靠地、小跑步行走的香港人身上,可以看到拼搏的香港精神。22年过去了,香港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中国的明珠?”黄智贤告诉《环球人物》记者。

“我多次访問香港,并与香港人一起工作多年。我最难忘的一段经历是非常令人不快的。当时我和一个香港人访问内地,在餐馆吃饭时,那个人非要把桌上的盘子拿到洗手间去清洗,因为他不相信内地人能把盘子清洗干净!当我发现这个问题时,我结束了与他的合作关系。在香港工作的内地人会受到一些香港同事的歧视,因为他们的香港同事受过英国人的教育,认为自己优于内地人。”罗思义告诉《环球人物》记者。

“香港回归前夕,有一批香港大学生到北京访问。一名女生不会说普通话,我告诉她:你得学普通话,要不然到了内地不就是个小哑巴吗?回归后不久我去香港访问,这些学生带我吃海鲜,那个女孩用普通话告诉我:我听了您的建议,专门到上海学普通话,现在会说了。那几年,我感觉到香港青年很热情、友好。但我最近一次去香港时,正碰上2014年一对内地夫妻因厕所排队等不急,就给女儿垫上尿布让她在香港路边小便的事,引发香港人与内地人的争论。那一次我察觉到香港的气氛、心态变了。”中国社科院近代史所中外关系史研究室主任张俊义告诉《环球人物》记者。

在张俊义看来,香港如今的问题是多方面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虽然有外部因素的影响,但根源出在香港自身。“其他原为英国殖民地的国家,像印度、新加坡,都经历了去殖民化进程,对英国的殖民政策进行了清算,而香港没有经历去殖民化,这是香港最大的问题。”

国防大学教授金一南也持同样观点,他曾撰文写道:“香港问题的关键是什么?我认为是‘去殖民化的工作长期以来都没有做好。印度独立后,新德里、孟买、加尔各答等城市,全部将名称由原先的英式拼法改为印式拼法。而在回归后的香港,我们几乎没有任何这方面的动作。”

“2011年,香港曾尝试推行国民教育,可是发生了反国民教育运动,香港教协出来反对,这个尝试也就失败了。”张俊义说。那一次,香港政府推出“德育及国民教育科课程指引(小一至中六)谘询稿”,建议将此科列为必修课。然而,国民教育独立成科的必要性引起争议,相关教材与参考书亦被质疑不够中立。一群反对国民教育的学生聚集在一起,创立了“学民思潮”组织,并于第二年5月开始进行抗议游行。他们又同国民教育家长关注组及教协组成“民间反对国民教育科大联盟”,7月底,学生、家长、教师联合发起游行,后来还包围了香港特区政府。2012年9月8日,特区政府宣布让步,承诺暂时不会推动国民教育科。

“香港的好多老师也被误导了,缺乏对国家的认同。香港没有固定的通识教育课程,全凭老师自由发挥。有些老师不懂历史、大局,只了解皮毛,教学难免走偏。他们甚至从《苹果日报》这样的反华报纸上剪下一些内容当教材。”何君尧说。

美国已干涉香港35年

至于香港问题的外部因素,美国干涉香港久矣。

国会是美国干涉香港事务的重要主体,它不断通过涉港立法活动干涉中国香港事务。据统计,1984年至2014年间,美国国会共提出60余项涉港法案。

1984年12月,中英签署关于香港问题的联合声明。此前,美国国会开始通过立法活动染指香港事务。1984年5月3日,美国众议院提出第299号共同决议案阻挠香港回归,称“应当尊重香港人民的民族自决权,如果未征得香港公民同意,任何新政府不得强加于香港之上”。1991年,几名参议员向参议院对外关系委员会提交了第1731号议案,即“美国—香港政策法”,内容是香港回归后美国继续在经贸、运输、文化和教育等方面与香港保持原有关系,对香港采用不同于中国内地的政策。1992年,美国国会通过了“美国—香港政策法”,以国内法的形式确立了美国干涉香港事务的法律依据。

1997年6月30日,末代港督彭定康与候任行政长官董建华(右)在港督府会晤。

由于“美国—香港政策法”已于2007年到期失效,美国国会决定重新立法。2014年,美国国会提出新的涉港法案“香港人权与民主法案”。

除了立法,美国国会还通过其他手段介入香港事务,如举行涉港听证会,为启动立法提供舆论宣传,也为香港的“民主人士”提供讲坛。2014年12月2日,美国众议院外交委员会就香港问题召开听证会,多名议员明确表态支持“占中”。2017年5月,美国国会与行政部门中国委员会举行听证会,香港民主党创党主席李柱铭、“香港众志”头目黄之锋一同“作证”,对香港回归20年来落实“一国两制”的情况横加指责。

美国国会给一些非政府组织拨款,让他们带着大把美元介入香港事务。例如,美国国会在《2003年度综合拨款法》中,要求为“国家民主基金会(NED)”拨款,用于资助香港“民主、人权和法制”项目。当年,NED拨给涉港组织的经费为24万美元。

2014年“占中”期间,香港《大公报》报道,NED旗下的“美国国际民主研究院(NDI)”早在2006年就为推动“占中”做准备,并于2007年在香港启动青年公共参与计划。2012年,NED又投放46万美元给NDI,推动香港学生参与政治,项目包括:资助港大法律学院“比较法与公法研究中心(CCPL)”,成立“港人讲普选”网上平台等,而搞非法“占中”的始作俑者戴耀廷正是CCPL成员。美国哈德逊研究所中国战略中心主任、特朗普的中国问题顾问白邦瑞,在“占中”期间的一档电视节目中也亲口承认美国政府介入了“占中”,美国驻港总领事馆有人负责确保香港“民主发展”。2016年5月18日,日本《朝日新闻》披露NED向至少103个反华团体提供了约9652万美元的资金援助。

2019年5月,“香港众志”头目罗冠聪远赴NED参加论坛,NED亚洲项目副理事李林恩(音)毫无遮掩地说:“冠聪,自从2014年游行之后,2015年、2016年、2017年,我每年都会问你同样一个问题:我们能为你做什么?我们该怎样帮助你们?”罗冠聪本科就读于香港的岭南大学,在闹事之后就获得了美国耶鲁大学的录取通知,NED“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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