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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凝视:青少年体质的国家治理与民族振兴

2019-08-14王烔豪赖鹏飞马红义何劲鹏

山东体育学院学报 2019年2期

王烔豪 赖鹏飞 马红义 何劲鹏

摘 要:以青少年体质的国家治理为主线,采用文献资料法分阶段回顾了历史上国家对青少年体质治理的历程,旨在为当前阶段国家的身体治理提出相应的治理建议。身体是国家意志的直接体现,身体既是国家治理的出发点也是落脚点;青少年体质与民族的振兴有着紧密的内在联系;历史上,我国在对青少年体质的治理中存在着主客体间联系松散、主体缺失、主客体间缺乏联动等问题。

关键词:青少年体质;民族振兴;身体的历史

中图分类号:G80-05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9840(2019)02-0015-05

Abstract:This article takes the governance of adolescent physique as the main line. Based on documentation, it reviewed the historical stages of national governance of adolescent physique, with a view to give corresponding suggestions for the governance at the current stage. It is concluded that body is a direct manifestation of the will of a nation, and body is both the starting point and the foothold of national governance; there is a close internal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physique of the adolescent and the rejuvenation of the nation; historically, there have been problems in the governance of adolescents' physique in China, such as loose connections between the subject and the object, vacancy of subjects, and lack of linkage between the subject and the object.

Key words:adolescent physique; national rejuvenation; history of body

收稿日期:2018-10-16

作者简介:王烔豪(1993- ),男,硕士,研究方向体育教育训练学。  30年来国家、教育行政、学校、体育教师克服场地、器材、气候等重重困难,努力将学生的体质纳入全过程全方位的监测中,但体质健康并没有获得预期促进效果。除了目标达成不力的问题,当前的体质健康测试还面临着科学性问题、走过场问题和参与性问题,测试指标存在着争议、上报率与合格率的数据是否真实、教师不明确测试的目的、学生不积极、学校不沟通、家长不知情。这一切都造成了青少年体质在教育领域中的弱化与边缘化。

“身体是一种生物性存在于文化性的集合,这种自然与文化的交杂混合是所有古今身体都具有的共通特质。”我们的身体绝不是简单的生物性的存在,事实上它从来都不曾脱离社会而孤立存在,社會文化的力量从身体孕育之初就已牵涉其中,换言之,身体,乃是一种生物性与文化性互相纠集协调的产物,而国家作为为公民提供公共服务的主体,对公民身体的管理和塑造是其提供公共服务职能的必要媒介和手段。国家对国民身体干预治理的过程,在本质上是国家对公民身体的一种有意识、有目的的建构,是国家不可推卸的义务与责任。

“制出将来之少年中国者,则中国少年之责任也”。故而,青少年体质的治理,绝不是个体的任意的选择,它有赖于社会舆论与教育体系的联动,有赖于国家政治性和前导性的指引,它既是国家治理的出发点,同时也是落脚点。

本文以文献资料法为主要研究方法,以“青少年体质”“民族振兴”“身体的历史”为关键词在中国知网、万方数据库、谷歌学术、EBSCO运动数据库中获取相关文献23篇,并研读相关专著书籍12本,为本文的研究提供了必要的理论依据,为确定本文的研究方向与内容奠定了基础。

1  “家、国、天下”逻辑下国家的身体治理

1.1 封建社会构成的基本单位

在厚土重迁的乡土社会中,社会构成的基本单位不是社会中的个人,而是以单系亲属构成的家族存在。中国封建社会的最大特色是以家族为社会活动的中心,不论政治、经济、宗教等功能都可以利用家族来负担。身体的教育亦不外如是。家族是横亘在国家与个人身体之间的中介,国家对国民的身体塑造是经由家族的中介完成的。

封建社会时期的中国,历代统治者以农立国,“尊儒贵学、贵农务本”为统治政策之两翼,是以国家塑造国民身体的目的也与这二者直接相关。首先,国家对身体塑造的第一目的在于征收赋税以维持国家的运作,这一目的直接指向的是国民中占绝大多数的农民阶层。

春种一粒粟,秋成万颗子。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家族为了承担国家下派的赋税负担,要求家族成员进行分工合作,希望有高效率的身体执行,以保障缴纳赋税以及维持自身的日常生活。《观刈麦》中即描写了这种分工劳动的场景:

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

夜来南风起,小麦覆陇黄。

妇姑荷箪食,童稚携壶浆,

相随饷田去,丁壮在南冈。

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

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

这种为了完成任务而进行的日复一日的生产劳动是封建社会农民家族的主基调,这个基调又因为乡土社会的稳定性而世世代代流传下来。

昼出耘田夜绩麻,村庄儿女各当家。

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

社会经验累积的流传,使得人们不需要过多地思考就可以信任上一辈的经验作为自己的生活指南,劳动的身体也在一代代经验的流传中被稳固下来。

国家对身体塑造的第二个目的在于维系统治,国家将维系统治的任务委托于儒学的教育,儒家将这种维系统治的教育称为“礼”的教化。在封建社会的中国,一个负责地方秩序的父母官,维持统治秩序的理想手段是教化,在教化中养成个人的敬畏之感,使人服膺。在“礼”的教育中,教师必须以身作则,成为学生凝视和模仿的对象,这一切无不彰显着身体的规劝和教化意义。这在《论语·乡党》中有着充分的体现。在乡里间夫子“恂恂如也,似不能言者”,在宗庙朝廷,则 “便便言,唯谨尔 ”;坐车时,夫子“升车,必正立执绥 ”;睡觉起居时,则 “寝不尸,居不容”;入公门时,夫子 “鞠躬如也,如不容 ”;过君位时,夫子“色勃如也,足躩如也。儒家所期望所有国民都被置放入一个必须按“礼”的要求而生活的约束中,在“礼”环境的凝视下,国人被鼓励自我监督,对其行为实施自我控制。

中国人的身体在儒学的熏陶下成为了“归约”的身体,行为准则都要服从“礼”的要求。至于儒家所弘扬的“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观中,“修身”乃是将身体纳入“义礼”教化之下的“修身”,“义礼”所要求的是对身体的存在和其所具有的欲望本质有所规约和节制,避免使人的良知无从发挥。这种身体从属于心灵的规约,强调人需要克己复礼以成圣贤,乃是国家对国民身体的统筹规范,其意在培养一种合于“礼”的身体,也就决定了在封建社会的中国,国家不重视公民体质的建设。

2 近代中国——身体与民族命运的勾连

在封建社会时期,中国的身体与欧洲中世纪时期的身体有着类似的清晰职责,一种因单调而呈现出来的异常清晰,二者在程度上或有差异,但是在本质上,大多数时期,身体对于国家而言,是劳动与赋税的主体。这种屈从于心灵的身体是国家为维系统治而着力塑造的结果。

近代以来,两次鸦片战争的战败、甲午战败、八国联军侵华……这一系列战败而带来的亡国情绪使越来越多的中国人领悟到“改造人作为改造一切的基礎”。康有为在《公民自治》中对甲午战败的原因进行了深入的剖析:“昔者败于蕞尔之日本者,非吾将相之才必远逊于日本也,乃吾无公民之不如日本也……以无公民,则散四万万而为数人,有公民则合数千万而为一人,此其胜败之数也。”康有为已经意识到中国的战败乃是中国自下而上的一种彻底的失败,若要改变这种危局,只有寄希望于全体国民之改变,将王权、政府和领土的完整建立在人民身体的开发之上。人们在对比中外国力的强弱后发现种族与国家的强弱差异直接指向的是国民身体的存在和其强弱差别。梁启超在《论尚武》中指出:“中国人不讲卫生,婚期太早,以是传种,种已孱弱……合四万万之人,而不能得一完备之体格”。这种将国人的身体与中华民族的精神相勾连,进而扩展到国家的“强弱存亡莫不视此”的论调,是近代中国知识分子对中国危急存亡境况进行的集中反思。于是,在这种思潮的驱使下,身体一改以往同国家间松散的联系,开始成为国家试图直接干预的对象。

2.1 教育领域中“国家身体”的集结

近代中国人意识到要改变中国积贫积弱的局势不仅仅是学习西方先进的器物或者制度就能实现的,这改变关系到每一个国民身体与心灵由内而外的全方位转变。而这种转变依托于教育。蔡锷认为“教育者,国家之基础,社会之精神也。人种之强弱,世界风潮之变迁流动,皆于是生焉。”国民的身体只有在教育中,能实现国家对身体在时间与空间上的全面管控与调教,教育领域成为“国家身体”诉求的集结场域。

2.2 军国民教育思想下身体的“国家融入”

军国民教育思想是国家借由教育对国民的身体提出的直接诉求,是国家意志作用于国民身体的直接表达。其目的在于希望通过军事化国民的身体与精神来重振民族的自信,摆脱近代以来持续不断的亡国危机。

1904年1月13日清政府颁布中国近代第一个在全国范围内实行推行的系统学制——癸卯学制,标志着国家在制度上确立了学校体育的地位。学制不仅对各级各类学校的体育课程的课时设置作了规定,而且对体育课的目的作了简要说明。例如《奏定学堂章程》中规定初等小学的要旨在于“使儿童身体活动,发育均齐,矫正其恶习,流动其气血,鼓舞其精神,兼养成其群居不乱,行立有礼之习,并当导以有益之游戏及运动,以舒其心思”。

民国成立以后,1912年9月2日教育部即公布了教育宗旨的指令:“注重道德教育,以是实利教育、军国民教育辅之,更以美感教育完成其道德。”9月3日,教育部颁发的《壬子癸丑学制》,将学堂改称学校,规定了各级学校均开设体操课。同年12月教育部又颁布了第十二号训令,通令各校注重军国民教育,“原期各学校学生重视体育,养成强壮果毅之风。”新生的民国以军国民教育为教育宗旨,提倡爱国、尚武的身体,是以“健全之精神寄宿于健全之身体,固宜使学生谨于摄身而勤于体育”是当时国家在教育中所弘扬的精神。

国家以“身心兼修,勇毅双全”作为建构近代国民身体的蓝图对公民的身体进行国家意志的渗透,力图将国家塑造成国民身体唯一忠诚的对象。

2.3 实用主义教育思想下身体的“国家迷失”

中国近代采用军国民主义教育思想的源泉在于借鉴了近代德国、日本的“军国民教育”经验。但是,当学习的模板被战败的现实击倒后,反映在教育领域中,即对“军国民教育”的重新洗牌,“军国民教育”为“实用主义教育”所取代。这种教育领域的骤变使得原来在国民身体中“国家意志”一家独大的局面被打破,多元力量的介入,使得身体的“国家意志”面临着迷失的状态。

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战败国德国在凡尔赛会议中签订屈辱和约,对中国而言,意味着长期以来军国民主义的理想模板轰然崩塌,中国知识分子不得不重新审视军国民主义的合理性。1919年10月,在太原召开了“全国教育联合会第五次会议”,多数人认为以兵式體操为主的“军国民主义”体育已经不合世界大势和教育潮流,应加以改进。会议通过了《改革学校体育案》,其中规定减少兵操时间,预示着“军国民主义 ”走下时代舞台的中央,国家必须重新寻找构建身体的新途径。

在“五四新文化运动”期间,美国教育哲学家杜威来华讲学,“实用主义教育思想”开始影响我国。基于实用主义教育学说的美国“自然主义”体育学说,也随着基督教青年会的体育活动传入中国。1923年公布的中小学《课程标准纲要》,正式将“体操课”改名为“体育课”。体育课程一改以往单调的兵式体操训练,而转而为以田径、球类等运动、游戏为主。此外还在科目中加授卫生、生理等科,使学习锻炼身体的方法与学习生理、卫生知识结合起来,使体育走向科学的方向。这种源自于美国“自然主义”的学校体育与之前“军国民主义”的体育产生了巨大的对比反差,在新的体育教育中,我们几乎看不到国家的建构意图,取而代之的是对自主、个性身体的弘扬,此前国家极力推崇的“国家身体”在自然主义体育思想中似乎消解于无形。这其中的原因纷繁复杂,但可以很清晰地透过教育制度变更看到近代国家对身体治理产生的迷惑。

3 当代青少年体质——多方联动的共治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随着科技的迅速发展,人类社会生产模式逐渐由机械化、工业化趋向于自动化、科学化、信息化的转变,人类的生活方式发生了重大变革。活动空间的缩小、学业压力增大、体力劳动减少、脑力劳动增加、饮食结构不合理,导致学生体质持续下降,具体表现为身体机能退化、肥胖率增高、成人病症的低龄化及学生化,这预示着青少年的生命健康已受到严重威胁。

“体育本身不是直接生产力,但它是改善人体健康、提高工作能力的有效手段,也就是提高生产力的重要手段。”在世界各国的经济竞赛中,三大产业的发展归根结底有赖于人的生产力发挥。

3.1 国家层面的持续发力

新中国成立后,国民的体质与体育就被纳入国家的根本大法之中,法权化的公民身体意味着国民的身体从一开始就被纳入国家的管理视野之中。1949年9月,中国人民政协制定的《共同纲领》第五章第四十八条规定“提倡国民体育”,新生的人民政权委派共青团在各级团组织中建立了军事体育部,促进国民体质的增强。1954年《宪法》第九十四条规定:“国家特别关怀青年的体力和智力的发展。”1951年8月,在政务院公布的《关于改善各级学校学生健康状况的决定》中指出,“增进学生的身体健康,乃是保证学生完成学习任务,并培养出强健体魄的现代青年的重大任务之一”。教育部规定,从小学一年级到大学二年级各级学校都需要开设每周两学时的体育必修课。1954年宪法第九十四条规定:“国家特别关怀青年的体力和智力发展。”十年动乱结束后,1982年制定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再次突出国民体质的重要地位:“国家发展体育事业,开展群众性的体育活动,增强人民体质,国家培养青年、少年、儿童在品德、智力、体力等方面的全面发展。”

与法律相配套的是政府出台的一系列关于加强青少年体质工作的政策(见表1)。

表1 国家关于加强青少年体质工作的政策摘录

政策/文件 时间 印发单位 内容摘要

《政府工作报告》 1995年3月 国务院 体育工作要坚持群众体育和竞技体育协调发展的方针,把发展群众体育、推行全民健身计划、普遍增强国民体质作为重点。

《全民健身计划纲要》 1995年6月 国务院 青少年和儿童的健康成长关系到国家的富强和民族的昌盛,要发动全社会关心他们的体质和健康……切实解决学校体育师资、经费、场地设施等问题。

《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青少年体育增强青少年体质的意见》 2007年5月 国务院 青少年时期是身心健康和各项身体素质发展的关键时期。青少年的体质健康水平不仅关系个人健康成长和幸福生活,而且关系整个民族健康素质,关系我国人才培养的质量。

《“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 2016年10月 国务院 制定实施青少年、妇女、老年人、职业群体及残疾人等特殊群体的体质健康干预计划……到2030年,学校体育场地设施与器材配置达标率达到100%,青少年学生每周参与体育活动达到中等强度3次以上,国家学生体质健康标准达标优秀率25%以上。

3.2 体质测试的尴尬

在改革开放后,国家在顶层设计上对青少年体质的持续关注与 “20多年来,在全国大规模的青少年体质调查中,我国青少年体质某些指标连续下滑,至今未见止跌回升”。的现实产生了巨大反差。虽然体质建设乃是一个长期缓慢的过程,国家政策的效应有一定的延迟性,但是,这些政策在传达过程中是否得到了各级管理组织的足够重视,政策在落实中是否出现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尴尬,乃至于体质测试已实行30余年而青少年的体质并未见显著提高。

4 结论与建议

4.1 结论

4.1.1 身体具有社会性

身体不仅是一种生物性的存在,除了肉体的具体存在外,身体的四周和内里都带有复杂的社会印记。身体的历史实则是国家与民族的振兴史与发展史,国家或运用教育的教化、或是政策的规约以及法律的规训等种种手段牵涉到国民的体质生成过程之中,其最终目的在于要赋予国民的身体以国家的意志。

4.1.2 国家对青少年身体的治理经历了从无到有的历史沿革

封建社会时期的中国,国家与国民身体保持着一种松散、间接的联系;近代的中国,人民身体的“国家化”是一种屈从于外力而迫不得已的选择,国家主体力量的缺失使得身体与国家并没有达成有效的统一;当代中国,青少年体质建设目标的达成只依赖于国家政令性的举措,它需要国家充分调动社会资源后的协同共治。综上所述,在历史进程中,国家对青少年身体治理经历了从无到有、从忽视到重视的历史变迁。

4.2 建议

4.2.1 青少年体质的治理依托于教育

从治理渠道上看,历史上无论是强制治理还是文化治理,这两种渠道都无法脱离教育而存在。所以,为解决青少年体质下滑的问题需要国家进行顶层设计的立法保障、教育部门对体质政策的严格问责、基层教育工作者积极协作共同构建“尚体强身”的校园文化。唯有多方联动方能尽快破解我国当前学校体育改革有令不行、政策法规无法实施、说教大于法律和契约的困境,为实现我国学校体育改革的“政令通畅”构建良性的运行机制。

4.2.2 青少年体质治理的多元力量介入

身体在当代,不再像过去那样带有时代迫切功利性需求的印记,随着经济水平与人民物质文化生活的不断提高,身体已经逐渐实现由国家向公民、由集体向自我的回归,健康的需求、娱乐的需求、消费的需求成为当今身体的主旋律。面对多元复杂的现状,青少年的身体治理需要在国家统领指导的前提下,调动社会各界的力量,多方联动,共同营造增强国民体质的文化氛围,最终凝成一股国家对青少年体质建设的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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