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意见
2019-07-10
黑爪 专栏作家
曾经,视频产品由大型媒体机构向消费者分发。这些机构充当的角色,是某种意义上的文化品位仲裁者,由他们决定哪些产品质量过关,足以在电视网络上传播。换句话说,是他们在决定和制造流行。但是在互联网视频分享网站和社交媒体的年代,这个关系颠倒过来了。人们看什么,不看什么,分享什么,不分享什么,成了内容制造者追踪的问题。这时质量不仅不是最重要的因素,甚至连是不是个因素都很难说。
王勤伯 文学翻译者
普通人喜欢把“懂外语”和“翻译软件”对立起来,认为两者之间存在一场殊死争斗,结局是你死我活。事实上,学外语、懂外语的人从翻译软件里得到的益处和好处最多。“外语无用论”者通过翻译软件实现了一些日常交流便沾沾自喜,却不知道他们只是点了个菜,懂外语的人从翻译软件里得到的是天空和大海。
徐元 媒体工作者
文学界所遭遇的创作困难,儿童文学同样绕不开,甚至会更棘手。我们的近当代史像多级火箭一样,一节节被爆燃、一节节被抛弃,也让创作者左支右绌,定不了锚点:王子公主没机会出场,妖魔鬼怪不可以现身,种种特殊的时代也无法成为创作背景。即便是世俗的日常,也由于我們现代化、城市化的时间太短,很难找到足够普世的、隽永的切入口。所以,给孩子写书,甚至是比给大人写书更难的难题。
马立明 评论员
喜欢聚餐的中国人,本质上是向往集体主义,只有在集体之中才能找到自我,并需要依靠集体实现自我价值。一个人吃饭总是很不自在,需要不时陷入群体无意识之中,才会获得安全感与舒适感。
唐映红 高校心理学教师
如果问中国“养生族”与欧美“养生族”之间有何区别,比例多寡算一个。中国社会是一大群人,甚至是大多数人,他们反科学,或者至少不信任现代科学;崇尚传统中医药或者自然疗法,或者至少半信半疑。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些明显缺少科学实证依据,也没有经过任何科学方法学检验的药品、保健品能够在中国社会创下营销奇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