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图书馆三个核心问题辨析

高媛

摘要：智慧图书馆建设和发展过程中，主要有三个亟需厘清的核心问题。对三个核心问题的认识和实践将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智慧图书馆的发展路向。研究结论：智慧是图书馆的立足之本，知识和创新是智慧图书馆发展的动力源泉，智慧图书馆具有广阔的发展空间和鲜明的时代性特征;未来智慧图书馆将朝着更先进的方向发展。

关键词：智慧图书馆;智慧化;智能化

中图分类号：G250文献标识码：A

DOI：10.13897/j.cnki.hbkjty.2019.0059

1引言

近年来，智慧一词被广泛应用于各个领域，智慧社区、智慧城市、智慧教育、智慧医疗、智慧家居、智慧交通、智慧旅游等新的概念不断涌现，与此同时，智慧图书馆建设也引起了学界和业界的高度关注。2018年1月20日，笔者在中国知网以“智慧图书馆”为关键词进行文献检索，共获取到了445篇相关的学术文献，对所检索到的全部结果进行可视化分析显示，自2010年开始，关于智慧图书馆的研究文献数量快速增长，相关理论与实践研究逐渐深入，研究范围不断拓展，主要聚焦于智慧图书馆的定义[1]、特征[2]、智慧馆员[3]、功能结构[4]、应用技术[5]、发展路径[6]、服务设计[7]、用户培育[8]等方面的探讨。另外，2014年之前则很少有关于智慧图书馆的报道，2014年以后相关报道和各种以智慧图书馆主题的会议数量明显增加。

目前， 智慧图书馆在我国的建设如火如荼，随之也出现了一系列新的学术概念，例如智慧管理、智慧服务、智慧网络、智慧设备、智慧技术、智慧工具等，相关研究文献的数量也快速增长。但在智慧图书馆建设和发展过程中，图书馆中“智慧”卻引发了学界和业界一系列的冷思考。图书馆中的智慧到底体现在哪里？我们现在要建设智慧图书馆，是否意味着传统的图书馆不够智慧？智能化与智慧化是不是同一个概念？智慧图书馆未来发展方向在哪里？这些问题被人们一再提起。从这些问题可以看出，人们对智慧图书馆的认识仍然比较模糊，很多根本性的问题亟需厘清，而如若对智慧图书馆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和科学的把握，必然会对智慧图书馆的发展形成极大障碍。对此，本文将围绕智慧图书馆建设和发展过程中的三个核心问题：智慧与图书馆的关系、智慧图书馆与智能化的关系、智慧图书馆的发展趋势展开研究，以进一步明确智慧图书馆的内涵和发展路向。

2图书馆“本”智慧——图书馆与智慧的关系论

目前，智慧图书馆的建设和发展引起了越来越多人的关注，但建设智慧图书馆，并不意味着对传统图书馆智慧的全盘否定。实际上，智慧与图书馆是相伴相生的，两者之间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2.1智慧是图书馆的立足之本，知识和创新是智慧图书馆发展的动力源泉

图书馆源于智慧，同时也是智慧的重要载体，承担着知识、智慧传承和传播的重要社会责任，是社会发展的重要推动力量;图书馆与智慧紧密相关，图书馆的发展离不开智慧。而智慧也需要依靠图书馆来存续和发展，需要依靠馆员、用户不断丰富和完善。因此，从某种程度上说，图书馆与智慧是一对“孪生体”。图书馆提供的是一种运用科学方法融入图书馆职业精神、职业意识和服务理念的“有智慧的服务”， 实现的是用知识和智慧创造价值的过程[9]。

一直以来，图书馆就被誉为知识的殿堂，而知识是智慧凝集的产物，也是智慧生成的根基。因此，智慧图书馆首先必须是知识的图书馆，一座图书馆如果没有知识，就无法衡量其所具有的智慧性，更无从谈起建设智慧图书馆。相对于知识而言，智慧以“高于知识”的形态出现，或者说，知识是智慧的基础，智慧是知识的升华。因此二者之间是手段与目标、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的关系。知识与智慧之间并不仅仅是层次的差异，还往往存在着对立的张力。在集中体现知识与智慧的图书馆，特别是在智慧图书馆极大地增强了人们驾驭知识的能力之后，这种张力依旧存在。从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的关系角度来看，文华图专的前辈们提出的开展“智慧”服务的理念，其实更能符合当今信息时代智慧图书馆的历史使命。一方面，图书馆要提供智慧信息内容，如传播先进观念、技术、优秀的文化等。另一方面，要用“智慧信息”的原理，开展智慧服务，使用户不断获取成功。只要“智慧与服务”的灵魂不变，智慧图书馆将在中华民族的文化自觉、文化自信、文化自强道路上承载起历史的重托[10]。

知识是推动社会发展前进的重要力量，而进入到信息时代后，知识融合基础上的创新成为了社会发展最重要的驱动力量，因此，对于智慧图书馆来说，创新就成为智慧图书馆的核心和灵魂。换言之，随着社会不断发展和进步，图书馆不能再局限于将知识作为最高智慧，而是要向更高层次的创新阶段发展。当然在大力提倡创新推动智慧的同时，也要重视和发展图书馆的知识智慧，因为这是图书馆的本质特征。事实上，知识与创新都是构成智慧的重要组成部分，二者是相互联系、相互促进的，而不是排斥和矛盾的。

2.2智慧图书馆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

随着社会不断发展和进步，人类的智慧水平也随着“工业时代-信息时代-智慧时代”的演进而在不断提升，而这种跨越式演进的速度和力度已经完全超乎人类的想象，人类智慧也因此而获得了巨大提升。虽然图书馆与智慧是相伴相生的，但快速社会发展过程中，图书馆也常常会滞后于社会发展，尤其当社会出现重大变革或者新旧交替时，图书馆将会暴露出更大的制度性障碍，从而被时代所遗忘。因此，人们很容易得到这样一个结论：不能用当前的智慧标准去评价过去，也不能满足于先人的智慧停滞不前;社会的发展将不断赋予智慧图书馆新的内涵和外延。在社会快速变革的背景下，探讨智慧图书馆的核心问题既是图书馆内在发展的要求，也是出于现实的紧迫性。只有与时代发展保持同步，甚至能推动并引领社会发展的图书馆才能够焕发出生机和活力，才能称得上是智慧的。

2.3智慧图书馆有巨大的发展潜力和广阔的发展空间

智慧图书馆有巨大的发展空间和发展潜力，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像本文之前所讨论的那样，如果社会跨越式发展或发生巨大变革时，图书馆发展会出现一定的滞后性，进而无法呈现其智慧的特征，这时候建设智慧图书馆就势在必然。文化部印发的《“十三五”时期全国公共图书馆事业发展规划》中指出“推动图书馆信息化装备和系统软件的研发应用，促进图书馆数字服务手段升级换代”[11]，就充分说明了现在的图书馆仍然不够智慧。（2）图书馆是智慧的，但并不意味着所有地区的图书馆、所有类型的图书馆、所有图书馆员都是智慧的。实际上，馆员之间的智慧存在很大差异，相当一部分馆员智慧尚未达到智慧图书馆的标准和要求，因此，当前迫切需要提高图书馆的智慧，尤其是图书馆员的智慧。（3）总体来看，业内专家和明星馆员都具有较高的智慧水平，但不能说他们每个人都能够正确而智慧的处理工作中的每个细节，因此，不管是业内专家还是明星馆员，也要不断提升自我，实现个人智慧的新发展。

3图书馆智能化不等于智慧化——智能化与智慧图书馆的关系论

图书馆信息化是在互联网技术和信息技术的快速推动下产生的，具有明显的网络化、数字化、多媒体化和智能化特征。随着信息技术在图书馆的广泛应用和大力推进，我国图书馆网络化、数字化、多媒体化水平已有较大提升，但智能化由于其广泛的发展空间和对技术及人员的更高要求，实现这个目标有一定的难度，因此成为图书馆信息化发展过程中的重要制约性因素。

近年来，智能化技术已在社会生活中随处可见，如人们在使用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进行数字阅读的背后，都会运用到智能化工具和技术。如，在搜索框输入检索词时，检索系统会根据检索词的关联值，自动出现与其有关联的词，这其实是基于关联的智能推荐;我们在使用翻译软件进行翻译时，实际上运用的是机器智能翻译;我们对图片内容进行扫描并识别为文字时，运用到的是OCR智能转换技术;我们旅行时使用的导航软件，运用的是智能GPS技术来进行位置服务;我们利用多媒体技术处理图片、编辑视频、加工整理文字等，背后也有智能化技术的支撑。但大多时候，人们通常会忽视它的存在。目前，智能化技术已达到了较高水准，代表性的案例就是人工智能机器人Alpha Go在与围棋世界冠军的对阵中接连获胜。尽管如此，未来智能化技术和应用还有更大的发展空间。需要强调的是，人们在享受智能化带来便捷和高效的同时，也对智能化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于是，在很多时候往往将智能化与智慧化混淆起来。因此，我们必须要对两者之间的关系进行梳理和分析。

3.1智能不等于智慧

一般而言，智慧是属于人类的，而智能更多的针对物。根据我国汉语词典的解释，智慧是指具有辨别、分析、判斷、创造和发明的能力[12]。上述定义包含两个层面的内容：以判断分析为主的智慧和以创新创造为主的智慧，后者比前者的层级更高。在人类社会发展过程中，所有智慧都是由人拥有和掌握的，其他物都不具备这种能力。随着智能化技术的不断进步，“物”也开始具备一定的分析判断能力， 例如无人驾驶汽车可以自动识别道路情况并做出决策行为，比如调整速度、车道和方向等，只是这种能力也是人为设计并赋予的，而且这种能力与人的复杂的综合分析能力还有很大的差距，更无法拥有人类的情感。因此，虽然目前人工智能已具备一定的辨别分析判断能力，但这仍然属于初级能力，还无法进行创新创造，不能与人的智慧媲美。

3.2智能化推动智慧化

随着社会智能化水平的不断提高，机器将会承担越来越多的人类工作，如，机器人替代简单重复的体力劳动，智能软件替代程式化的脑力劳动，而且这种现象在不久的将来会日益突出。人工智能的发展，可以将人们从繁重的、基础性的工作中解放出来，进而促进人的自由发展。对人类社会来说，这是未来发展的必然趋势，解放出来的人们将会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创新创造的工作中，从而进一步推动人类智慧的发展。从这个层面来看，智能化是推动智慧化发展的重要动力。

智能化的发展，将会产生更多的替代人类劳动的设备、工具和软件， 从某种程度上来看，这些智能化的工具将使人类变得越来越“懒惰”，但事实上，这并不意味着人类可以一劳永逸。因为人的智慧是在劳动与实践中产生和发展的，而且人类社会的进步都是建立在劳动基础上的。通过从事劳动实践，人的大脑和身体不断运行、发育和完善，进而产生更高级的发展需求，如果人类不劳动，其身体和大脑机能必然会出现衰退。因此，一旦用机器和软件取代人的劳动，人类必然会走向更高层次的以创新创造为主的新型智慧劳动。值得一提的是，再高级的智能机器也是人类开发设计的，需要投入人类的智慧和劳动。总而言之，智能化有助于更好的支撑人的观察、判断、分析、记忆和决策，人类与智能化的结合，将会衍生出一种类似于“智慧脑（人脑）+智能脑（机器脑）”的高级思维和思考能力，而这可以有力推动人类智慧的提升。

3.3智慧化引领智能化

随着机器学习、深度学习和大数据技术的不断发展，人工智能在可预见的将来会取得突破性的进展，越来越多的行业将被智能机器人所取代。而今后的智能化要得到进一步提升，还需要继续投入更加高级的人类智慧，因为如果没有人类智慧的投入和引领，智能化就不可能发展;没有人类智慧的大力支持，智能化就不能产生巨大的作用;没有人类智慧的高端化，就不会产生更高层次的智能化技术。智慧为人，人是推动社会发展的决定性力量;智能为物，物只是作为人类的辅助工具而存在。因此，智慧图书馆的第一要务是提升和发展人的智慧，用人类智慧来引领智能化的发展，而不是舍本求末，只注重物的智慧而忽略人的智慧。

4图书馆的“五更”发展——智慧图书馆的发展趋势

智慧既可以继承，又可以不断发展，社会的发展前进必然会带动智慧向更高层次发展。当今人类社会进入到了一个大变革、大创新的发展时代，而大时代必然会对图书馆智慧提出更多更高的要求。从未来社会发展趋势和智慧图书馆理论研究的方向来看，智慧图书馆的发展趋势主要体现在以下五个方面：

4.1更高：不断提升用户的创新创造能力，推动人类社会向更高阶段发展

大创新时代必须要具备更高层次的创造智慧，这是因为创新创造智慧与人类社会的发展息息相关，是人类社会向更高层次发展的基础。目前，社会各界已认识到创新创造智慧的重要性，而如何提升创新创造智慧是当前较为紧迫的工作。从图书馆的视角来看，智慧化服务是核心，图书馆的重心应由传统的知识传承和传播转化为知识的有效组织和深度挖掘，并最终推动创新创造智慧的生成，进而充分发挥图书馆对社会发展的推动作用[13]。当今社会，如果图书馆不能够对用户的创新创造能力产生推动作用，就不能称之为智慧图书馆。

4.2更快：大幅提高服务效率，快速促进用户发展

当今人类社会的高速发展势头亘古未有，有人曾作了这样形象的比喻：农业时代的一年等于工业时代的一个月，而只相当于信息时代的一天。在高速发展的社会背景下，图书馆的服务方式必然要进行变革，因此，如何提高图书馆服务的质量和效率，并促进用户的成长，是当前亟需认真面对并着力解决的问题。否则，图书馆就会滞后于社会发展，并处于越来越糟糕的境地当中。快速促进用户发展，可以有多种渠道和途径选择：（1）加法，在图书馆服务中融入新时代的元素，例如新的思想、理论、方法、技术和经验等，为用户创造新时代的环境和条件，推动用户立足前沿与时俱进;（2）减法，将图书馆中落后、过时的内容和服务及时剔除，赋予用户更多的自主权，不断提高其学习发展的驱动力;（3）乘法，寻找更加科学高效、事半功倍的方法进行突破，其主要方向是汇聚人类智慧，构建用户的“智能大脑”;（4）除法，摒弃旧有落后的思想观念，改变过去一味模仿西方的跟跑状态，发挥后发优势，努力超越甚至引领发展，通过改革和创新，革新传统图书馆以资源和馆员为中心的理念和模式。

4.3更长：为用户终身学习提供条件，提高用户终身学习的能力

创新是智慧时代的重要特征，在智慧时代，新的知识、创造、发明、技术将不断涌现，旧的知识和技术将不断升级和转换。在智慧时代，人类只有持续的终身学习才能够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目前，图书馆正在为用户提供终身学习的环境和场所，正在建设支持用户学习和创新的学习共享空间、知识共享空间、研究共享空间和创客空间，并在努力营造一种“人人皆学、处处能学、时时可学”的终身学习氛围。另外，为了顺应智慧时代的发展要求，用户也要具备终身学习的理念，积极主动的去学习先进的学习方法，发掘自身潜力，不断提高学习效果。

4.4更大：實现图书馆推动社会发展的远大目标

当今时代，图书馆已由过去的藏书阁发展为用户的第三空间。在这种发展趋势下，图书馆必须要打破传统的思维观念，以更大的胸怀和视野，承担更大更多的社会责任。2013年，国际图联发布了《图书馆与社会发展宣言》，强调图书馆应该更多的参与社会发展，实现自身的价值[14]。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综合国力不断增强，图书馆也发生了巨大变革——我国图书馆已由小变大， 由弱变强， 由少变多，《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共图书馆法》的出台，为促进图书馆事业进一步发展、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提供了强有力的法律支撑。因此，图书馆促进社会发展，是新时代图书馆发展的必然要求。为了实现图书馆推动社会发展的远大目标，智慧图书馆必须要强化社会责任感，通过发展用户群体的智慧来不断增强国家的文化软实力。

4.5更先进：推动图书馆的重大时代变革

国内著名图书馆学学家吴建中先生在《再议图书馆发展的十个热门话题》一文中，对图书馆改革的迫切性和必要性进行了深入系统的阐述[15]。图书馆如果不改革，就无法顺应社会发展趋势，智慧图书馆建设也就成为了空中楼阁。总体来看，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推进图书馆的重大变革：（1）促进用户形成“双脑”学习模式。科技的不断进步和发展促使人们获得了人脑之外的一个新大脑——以信息技术和智能技术为基础的智能大脑。而智慧图书馆需要面对的一个关键问题是，如何引导用户科学运用双脑，不断提高自身的知识和能力。发挥“双脑”的功能和作用，不是简单的将人脑与电脑连接，而是要促进二者的相互融合，更高效的学习、生活和工作。（2）促进用户获得“双世”融通认知的能力。信息科技的推动，可以让人们在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之间自由切换，但是当人们在这两个世界之间穿梭时，往往会陷入到迷茫当中，不能有效融合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智慧图书馆时代，用户必须要学会“双世”融通，才能够游刃有余的学习和生活。（3）充分利用先进科技推动图书馆变革，促进“互联网+图书馆”的快速发展。同时要求我们在利用先进科技推动图书馆变革的过程中，避免陷入到“唯技术主义”的困境当中，即避免过度追求技术应用，而导致图书馆的服务质量和用户发展被忽视，因为我们需要的是真正“智慧”的智慧图书馆。

5结语

智慧图书馆是智慧时代图书馆的全新发展形态，现今对智慧图书馆的研究还处于初级阶段。理论是行动的指引，对智慧图书馆理论的研究，将极大的影响其实践。鉴于此，笔者对智慧与图书馆的关系、智慧图书馆与智能化的关系以及智慧图书馆的发展趋势进行了研究，明晰了智慧图书馆的内涵及其未来的发展路向。

庄子云：“始生之物，其形必丑，其作始也简，其将毕也巨。”任何理论的产生和发展，都会经历由不完善到完善的过程，如果因为理论不完善而难以启齿，就永远不会产生成熟的理论、开拓新的领域、构建新的模式。鉴于此，本文对智慧图书馆理论的三个核心问题进行了初步探讨，希望能够抛砖引玉，引发从业者对智慧图书馆理论的深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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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吴建中.再议图书馆发展的十个热门话题[J].中国图书馆学报，2017，43（4）：4-17.

Gao Yuan

Abstract：There are three main problems that need to be clarified in the process of construct and develop wisdom library. The cognition and practice of these three core issues will influence the development direction of wisdom library to some extent. This paper draws the following conclusions： wisdom is the basis of library， knowledge and innovation is the power source of wisdom librarys development ， wisdom library has a broad space for development and distinctiv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times ; in the future wisdom library will develop in a more advanced direction.

Keywords：Wisdom Library; Wisdom; Intellig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