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植酸与土肥和谐发展——中央1号文件关于“实现化肥使用量负增长”的八个重点问题

曾宪成 李 荣 顾宗勤 林先贵 李 双

1 中国腐植酸工业协会 北京 100120

2 农业农村部耕地质量监测保护中心 北京 100125

3 中国氮肥工业协会 北京 100029

4 中国科学院南京土壤研究所 南京 210008

腐植酸是土壤的本来物质，是测试土壤肥力的“金标准”。“土肥和谐”的要义是“土离不开肥，肥离不开土，土肥一家亲”。“土肥和谐”持有的理论思想，与中国太极哲学思想一脉相承。构筑“土肥和谐”，必须保证土壤生态系统和谐；保证土壤生态系统和谐，必须把住土壤投放关；把住土壤投放关，必须把住肥料安全投放关。在农业绿色发展中，“腐植酸+土肥”如同“功能+土肥”始终充满活力。直面“实现化肥使用量负增长”，集聚“腐植酸/有机质、耕地/土壤、化肥/肥料”等三大构成要素，构筑“土肥和谐”新关系，应当拷问八个重点问题。

1 集聚三大要素

农田生态系统是开放系统，“土肥和谐”是农田生态系统安全的屏障。在土壤内生系统中，腐植酸、腐殖质、有机质三者相辅相成，决定着土壤的肥力。在农田生产系统中，耕地（农田）是人工改良熟化后的土壤、化肥是人工合成的无机肥料、腐植酸肥料是天然或人工组配的环境友好肥料。耕地、化肥、腐植酸三者相互依赖，决定着耕地的生产力。肥沃的黑土地，本色是腐植酸，为土壤最大碳库，约占土壤有机碳的80%。土壤是生命之本。耕地是粮食的命根子，腐植酸是耕地的命根子。肥料是粮食的粮食，是基础性农业生产资料，处于不可颠覆的重要地位。化肥是植物外供最大的“养分材料”，具有规模化生产不可逆的重要作用；但化肥不等于肥料，而肥料又离不开化肥。腐植酸凝聚力量巨大。

2 正视化肥过量

今年中央1号文件发出号令，“实现化肥使用量负增长”，是推动化肥变革的重大历史性举措，也是发展气候农业的必然要求。化肥作为植物养分外供之王，一方面适量应用大规模提高农业产量，另一方面过量施用大规模伤害土壤环境，是一把“双刃剑”。同时，化肥利用率仅有三成，不仅大量浪费社会资源，高耗能还直接影响气候变化。化肥本身没问题，化肥使用有问题，化肥“一把撒”的时代已经过时。走进新时代，向土壤投放肥料必须安全、绿色、温和。

3 坚持两机互补

化肥投入多重性问题，是一个重大的经济社会问题。追溯历史上两个土壤肥料营养学说，一个是德国人泰伊尔于1804年创立的“土壤腐殖质学说”，以土壤有机质-腐殖质自贡为主；另一个是德国人李比希于1840年创立的“植物矿质营养学说”，以工业制取的氮磷钾等无机养分外供为主。两个土肥营养学说距今分别过去了210年和179年。现在，构筑“土肥和谐”新关系，确立“有机-无机营养供给理论”和“腐植酸有机-无机营养供给理论”的指导地位是历史必然[2，3]。坚持“以有补无，以无补有，有无互补”的“两机”方针，以解决化肥利用率低问题。“两机互补”既是哲学，又是科学。

4 明确两大养分

正确的理论源于正确的实践。腐植酸是土壤最大的“营养库”，化肥是植物最大的“养分库”；一个是内供最大，一个是外供最大。于土肥而言，把好“两个最大”至关重要。土壤离不开腐植酸，肥料离不开化肥。目前，化肥稳定生产还有过剩，化肥结构正在加速调整。而土壤腐植酸/有机质快速消耗，利用工业提取的腐植酸成为土壤最大的补充库，素有“肾源”匹配之说。需要重申，煤炭腐植酸与土壤腐植酸具有相似的物理、化学和生物功能，有着一致性的应用特点[4～7]。这是人类智慧利用腐植酸、腐植酸肥料，反哺土壤的点睛之作。

5 坚持黑白统一

黑白对立统一的哲学思想，揭示了中国太极的和谐之道，“黑色腐植酸+白色化肥”最具“土肥和谐”的太极之道。如何内（腐植酸）外（化肥）结合，黑（腐植酸）白（化肥）结合，构筑“土肥和谐”是关键。一定要摒弃“非白即黑”和“非黑即白”的传统思维。“黑”是构建“土肥和谐”的功能因子，“白”是构筑“土肥和谐”的养分材料。黑多，还是白多，必须因地制宜。通过“腐植酸+”，集成氮磷钾、钙镁硫、铁锰硼锌铜钼以及其他有益元素，使其合理匹配，即是“黑白理论”的和谐统一。土壤生命活力在黑白交汇中，相生于阴阳平衡。

6 缔造核心价值

“肥料工业1.0到3.0”时代，是单质化肥由少到多、由粗到细的时代，实际是化肥体系时代。“肥料工业4.0”时代[8]，是自觉接受“有机-无机营养供给理论”和“腐植酸有机-无机营养供给理论”科学指导的时代。凡事必须抓住核心，腐植酸是土壤的核心，制造肥料一荣俱荣。“腐植酸+大中微量营养元素和有 益元素”如同“功能+土肥”，既是打造“肥料工业4.0”时代的核心，也是构筑“土肥和谐”时代的核心，适应了大规模生产优质农产品、满足人们高品质生活的现实需要，也适应了绿色发展和保护净土的未来需求。

7 崇尚历史经典

历史上还没有哪一种肥料，像腐植酸肥料一样，举全国之力开展大规模田间试验。纪念《国务院转发燃化部、农林部关于积极试验、推广和发展腐植酸类肥料报告的通知》（国发〔1974〕110号）发布45周年，腐植酸肥料在农业上获得的“五大作用”，既是中国的经典，也是世界的经典。2015年7月20日，工业和信息化部印发《关于推进化肥行业转型发展的指导意见》（工信部原〔2015〕251号），腐植酸肥料纳入其中。需要指出，有机质≠腐植酸，腐植酸一定是最好的有机质；有机肥≠腐植酸肥，腐植酸肥是最好的有机（复合）肥。45年来，大量田间试验进一步证明，腐植酸肥料与土好、与肥香、与环境友好，新获“两高三少”[9]、“三剂化”[9]、“三化效应”[10]等一批重要成果。

8 策应化肥之变

走进绿色农业新时代，土要好，肥要香，化肥施用量要负增长，腐植酸一定要起好步，带好头。俗话说，黑土地肥得流油，腐植酸正当反哺。当前，策应化肥之变，补充土壤碳库，提升地力，让黑色腐植酸将白色化肥转变成黑色肥料还土壤本色，改变一下中国，也改变一下世界[11]，于“实现化肥使用量负增长”而言，即是“黑白两极”和谐发展的应身之道。腐植酸尿素已成工业和信息化部名典。腐植酸、腐植酸肥料策应化肥负增长作用见表1。当此之际，中宣部公益宣传片《认识腐植酸——让腐植酸从土壤中来到土壤中去》即将在全国播出，让人们一睹新时期“腐植酸+”构建“土肥和谐”的风采！

表1 腐植酸、腐植酸肥料策应化肥负增长作用Tab.1 Effects of humic acid and humic acid fertilizers on coordinating the negative growth of chemical fertilizers

衷心感谢陈萌山、郭建伟、高旺盛、白由路、张兴胜、栗铁申、马衍伟、成绍鑫、赵秉强、王玉海、黄占斌、金滢坤等专家提出的宝贵意见。

唯理致用——《腐植酸与土肥和谐发展》一文贺

六字令，八仙桌，三五成哲学。

乌金第，减化肥，两机施重彩。

非在外，非在内，给养重开怀。

非为黑，非为白，慧具生态美。

（2019年3月6日曾宪成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