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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石斛治痹发微

2019-04-25夏天卫周国威姚晨张超沈计荣

中国中医药信息杂志 2019年4期
关键词:痹证药理石斛

夏天卫 周国威 姚晨 张超 沈计荣

摘要:石斛治痹功用古而有之,然金元以后历代医家多用其滋阴清热之效,而目前中药材市场石斛品种繁多、良莠不齐,导致现今医家对石斛治痹之效很是忽略。本文以时间为经、著作为纬,梳理古今医家对石斛治痹作用的认识及演变,阐述其药理作用(抗氧化与抗衰老、抗炎、免疫调节等)与临床应用研究进展,分析存在的问题及原因,以重彰石斛治痹之功。

关键词:石斛;痹证;药理;临床;综述

中图分类号:R28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04(2019)04-0136-05

痹证是因经络痹阻,肢体筋骨、肌肉、关节等多处发生疼痛、重着、酸楚、麻木,或关节屈伸不利、僵硬、肿大、变形等为主要表现的一类疾病[1]。相当于现代医学骨性关节炎(OA)、类风湿关节炎(RA)、强直性脊柱炎等病。OA在中老年人群的发病率达40%~80%,致残率大于50%[2]。RA以30~50岁为发病高峰,我国患病率约为0.42%[3]。目前痹证患者众多,耗费医疗资源巨大,全球10%的医疗行为与OA相关[4]。现代医学对其尚无有效的根治手段,药物治疗不良反应较大,部分药物甚至具有依赖性[4-5],而运用中医药治疗痹证具有一定的优势。

石斛又称金钗、杜兰、林兰、千年润,为兰科植物鼓槌石斛、流苏石斛、金钗石斛或其多种同属植物的茎[6]。《神农本草经》[7]即载石斛有治痹之效,诸多后世文献亦可窥其踪。然迨至今日,诸多临床工作者对石斛的认识基本停留在滋养脾胃、滋阴清热、明目除障等补益功效上,常忽视其除痹之用。赵延红[8]对《神农本草经》77味治疗痹证的药物统计分析发现,当下少有选用石斛治痹的医家。不少学者对此很是扼腕[8-9]。现综述古人对石斛除痹的认知演变与现代药理的研究成果,并分析相关问题,以期重彰石斛除痹之功。

1  古代医家对石斛治痹作用的认识及演变

1.1  汉唐及之前,石斛“最以补虚,疗脚膝”

石斛首载于《神农本草经》,被列为上品,记石斛可“补五脏虚劳羸瘦,强阴”,“主治伤中,除痹”。《名医别录》[10]补充石斛亦可“平胃气,长肌肉,逐皮肤,泻热疿气,脚膝疼痛冷瘦弱”。陶弘景则综其二者,于《本草经集注》[11]归纳为“世方最以补虚,疗脚膝”。可见,当时医家多用石斛补五脏虚损、疗腰膝等处痹证。汉唐及之前的方剂中亦可推见此认识。东晋葛洪《肘后备急方》[12]用孔公孽二斤、石斛五两治疗风毒脚弱痹满上气。苗婷婷[13]分析唐朝三大方剂学著作(《千金方》《千金翼方》《外台秘要》)中石斛方的用法时发现,16首石斛方中治疗虚损及腰脚膝痹证者达13首,其中治疗虚劳9首、腰脚膝痹证4首。

1.2  两宋、金元时期,补虚疗痹为圭臬,继承之中见发展

两宋、金元时期,随着科技文化的发展,本草学、方剂学著作涌现。然当时医家对石斛的应用仍以《本经》《名医别录》等汉唐前经典著作为圭臬,如《日华子本草》[14]记石斛可“治虚损劣弱,壮筋骨,暖水脏,轻身益智,平胃气,逐虚邪”。石斛的作用机理理论亦得到了发展,如朱丹溪言“石斛君壮肾”,李东垣论“石斛平胃气而补肾虚,更医脚弱。金钗石斛,解使元阳壮,腰疼膝痛并皆驱”,均认为石斛可壮肾疗痹。继承中亦有突破,如寇宗奭[15]《本草衍义》补充到“真石斛,治胃中虚热有功”。《圣济总录》[16]记载了石斛五官科的应用,至金元时期,随着石斛夜光丸等著名眼科方剂的涌现,明目除障渐成为石斛的重要功用。

1.3  明以后,石斛治痹之功解释多元,但渐退出主流

明代中医药学进一步发展,“理法方药”被更多地论及,石斛治痹功用得到了多元解释。倪朱谟[17]取类比象,观石斛“不藉水土(王绍先稿),缘石而生,色黄味涩,丛生盘结,亦若筋膜之聚络骨节也”,解其可“壮筋骨,健脚膝,厚肠胃,主伤中疲弱,五脏虚损,内绝不足,肌肉羸瘦诸证”之缘由。缪希雍[18]从“经”入手,认为“石斛禀土中冲阳之气……气薄味厚,阳中阴也。入足阳明,足少阴,亦入手少阴……主除痹逐肌肤邪热痱气,脚膝疼冷痹弱者,兼能除脾胃二经之湿故也”,认为其可在补虚之外,除脾胃二经之湿以治痹证。但是,当时医家更多关注石斛滋阴退虚热之功,代表者如张景岳,其著作《景岳全书》[19]多选石斛治疗火热诸病,方如抽薪饮、安胃饮等,再李中梓《本草征要》[20]强调“石斛清胃生肌,逐皮肤虚热”。此外,石斛的应用范围也得到了进一步扩展,李时珍《本草纲目》[21]录石斛有解毒痈疽之功效,可治“痈疽排脓内塞”,启示后人将石斛运用至外科中,顾步汤[22]、四神煎等均以石斛为主药。可见,石斛的药性药理学说不断丰富,但其疗痹之功渐退出主流,其滋阴除热、解毒排脓的作用更为明代医家所重视。

1.4  清至民国时期,疗痹机制研究深入

清代以后,温病学派大兴,医家对石斛滋阴清热、养阴生津功效的重视达到了新的高度。苗婷婷[13]在清朝文献收录的53首石斛方中发现,用于温病者达到36%,而唐宋金元时代用于温病者却寥寥无几。但清朝并不乏深入探究石斛除痹效用的医家,譬如不满当时医家“不探其原,只言其治”风气的张志聪及其弟子高世栻,其著作《本草崇原》[23]言石斛为“《本經》上品,多主除痹,不曰风寒湿,而但曰痹者,乃五脏外合之痹也……故除痹即所以治五脏之虚劳羸瘦,是攻邪之中而有补益之妙用”,认为石斛补虚损以治五脏痹,乃攻补兼施之妙药。注重药物实用性的徐大椿《神农本草经百种录》[24]论石斛“主伤中,培脾土。除痹,治肉痹……石斛味甘而实淡,得土味之全,故其功专补脾胃,而又和平不偏也”,强调其补脾胃以除痹之功。至民国,温病学派的影响未艾,滋阴清热、养肝明目为石斛应用的主要指征。张山雷《本草正义》[25]云:“石斛清热降气,专泄肺胃虚火,而味亦不薄。故为益胃强阴之品。”石斛补虚疗痹之良效渐被时人所忽略。

2  石斛治痹的现代研究

2.1  理论与临床研究

现代学者对石斛痹证治疗作用的研究并未停止。风偏胜者是为行痹,祛风之药有桂枝、防风、秦艽、羌活等。朱良春认为风药多燥,易于伤阴耗液,故用风药之时恒与养血顾阴之品同用。朱氏常以当归为主,伍用生地黄、川石斛养阴生津,以制风药之燥胜[26]。蔡玮等[27]依据《本经》,提出了“甘寒除痹”的理论,石斛为甘寒除痹的代表药物,认为正虚邪侵、气血痹阻是痹证形成的重要原因,热证则为痹证发展的转归,诚如尤在泾《金匮翼》所言:“脏腑经络,先有蓄热,而复遇风寒湿气客之,热为寒郁,气不得通,久之寒亦化热,则?痹熻然而闷也。”[28]甘寒药物可扶正气、祛邪热、调阴阳,以治痹证。

脉络宁注射液是据此理论组方而成的现代中成药制剂,由石斛、玄参、金银花、牛膝4味药组成。30年余来,诸多文献报道其对周围血管病与关节炎有较好的“养阴柔筋、化瘀蠲痹”之效[29-32]。张德雄[33]在用通塞脉片(石斛、牛膝、玄参、金银花、党参、黄芪等)治疗气阴两虚型膝关节骨性关节炎患者的临床研究中亦发现,相较于盐酸氨基葡萄糖,通塞脉片可更好缓解和改善膝关节疼痛、僵硬、肿胀等症状。对于继发干燥综合征、激素减停及病程较长的RA患者,以石斛为主药的四神煎具有减少不良反应、提高临床疗效等佳效[34]。

2.2  实验研究

RA、OA、强直性脊柱炎等风湿类疾病在临床上均有痹证表现。研究发现石斛治疗痹证的药理学机制体现在抗氧化衰老、抗炎、免疫调节等诸多方面。

2.2.1  抗氧化与抗衰老

近年来,研究者从石斛中分离出多种抗氧化剂和自由基清除剂[35]。研究表明,骨关节炎的发生发展涉及多条氧化通路及抗氧化通路,氧化应激产生的活性氮、活性氧会破坏软骨细胞的线粒体DNA功能及蛋白质结构,从而影响软骨细胞的合成与代谢,终致软骨细胞的衰老及凋亡。曹雪原[36]、张四杰等[37]发现,铁皮石斛茎、叶、花多糖对DPPH自由基和羟基自由基均有较高的清除率。Wu等[38]进一步证实,铁皮石斛多糖可以通过抑制核转录因子-κB(NF-κB)和p53/Bcl-2介导的信号通路保护自然衰老小鼠卵巢中的线粒体,减轻卵巢衰老损伤。另外,黄琴等[39]发现,铁皮石斛4个不同极性提取物均具有较强的体外抗氧化活性,且各提取物抗氧化活性与总酚含量和总黄酮含量之间有明显的相关性。可见,石斛多糖、黄酮类、酚类等分子化合物是石斛抗氧化作用的关键成分。

2.2.2  抗炎

炎症反应为诸多风湿类疾病主要的局部病理表现,而炎症与风湿类慢性疾病的关系也是近年研究热点。Kim等[40]在金钗石斛中发现多种菲类物质,其中,EA(ephemeranthol A)和DO(dehydroorchinol)能通过降低细胞外信号调节激酶(ERK)、p38、c-Jun氨基末端激酶(JNK)的磷酸化水平从而发挥抗炎作用;EA还可在巨噬细胞中降低NF-κB的活性及抑制丝裂原活化蛋白激酶(MAPK)的磷酸化,从而抑制NO等促炎因子的大量释放。Lin等[41]在迭鞘石斛D. denneanum Kerr中发现8种新的菲类衍生物,其中2,5-二羟基-4-甲氧基-菲-2-O-β-D-吡喃葡萄糖苷和5-甲氧基-2,4,7,9S-四羟基-9,10-二氢菲通过抑制iNOS的表达以及p38、MAPK、IκBα的磷酸化,从而抑制NO的过度产生,表现出有效的抗炎活性。同样,Ge等[42]发现霍山石斛多糖亦可通过调控NF-κB和MAPK等信号通路抵抗香烟烟雾引起的小鼠肺部炎症。另外,张俊青等[43]发现金钗石斛总生物碱能抑制星形胶质细胞的激活及其炎癥因子的释放,从而拮抗内毒素脂多糖引起的炎症反应。可见,石斛菲类物质、多糖、总生物碱等多种活性成分可影响炎症发生、发展过程。

2.2.3  免疫调节

药理研究表明,石斛可增强机体非特异性免疫及特异性免疫[44-46]。铁皮石斛多糖能够诱导巨噬细胞分泌肿瘤坏死因子-α(TNF-α),显著增强巨噬细胞的吞噬作用[47],从而增强先天免疫防御作用。此外,石斛多糖DHP-4A可通过激活p38、JNK、ERK、NF-κB信号通路,促进巨噬细胞RAW 264.7分泌NO、TNF-α、白细胞介素(IL)-6、IL-10,从而发挥免疫调节作用[48]。

2.2.4  其他

痹证及与相关疾病的发生发展为多因素共同作用结果,石斛治疗痹证的功效也可能是多方面药理作用协同的结果,故石斛保护神经系统、调节糖脂代谢、降血压、抗肝损和肝纤维化等作用亦可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其治痹效果[49-54]。

3  问题与展望

石斛治痹功用古而有之。现代药理学研究表明,石斛多糖等单体具有抗炎、调节免疫、抗氧化等治痹活性。更重要的是,这些单体的毒性相对较小。可见具有较大的开发及推广价值。明确中药作用及其机制是中药现代化研究中的重要科学问题。结合古今医家对于石斛治痹功效的认识,不难发现,虽然诸多现代药理研究提示石斛具有除痹之效,然而石斛疗痹之功却多被金元以来临床医家忽视。

上述情况出现,笔者认为有以下原因:①石斛品种的差异。石斛类药材品种复杂[55],我国约有74种2变种。魏刚等[56]深入考证石斛的药用历史后发现,霍山石斛、铁皮石斛、金钗石斛药用历史悠久、明确,当为本草药用史之正品。有学者结合本草记载的石斛形态描述及生产道地,并参考现代石斛产地的分布与野外考察的结果指出:汉唐石斛的主流品种为六安石斛,即当下的霍山石斛,主补虚损、疗痹证[13];宋金元时的主流品种则有南北两类,即霍山石斛和铁皮石斛,其功效与汉唐无异,唯金元时期多作除障明目等用;而明清以后,石斛品种以金钗花即如今的川石斛为主,主养阴清热。该结果印证各时期医家对石斛主治功效的认识,也响应了道地药材的观念,医者于临床治疗痹证时可多考虑霍山石斛、铁皮石斛的选用。②石斛的质量参差不齐、物稀价高。品种复杂、培育困难、市场监督不严、以次充好的利益诱惑等因素导致当下药材市场中石斛的质量良莠不齐[57]。医生在临证治痹时,难以保证用到最优品种。加之物稀价高,不少医生治痹时避免使用石斛。③时代的需要。生产力的发展决定了时代的需要,而时代的需求影响着石斛的主治作用。汉唐之前,生产力相对低下,人多虚羸,易感外邪而成痹证,故补虚疗痹之功为石斛之主要作用。两宋金元前后为文化交流与科技创新的时代,但战争频繁,故明目除障、解毒排痈等新功效被当时医家更多提及。明朝后期,全球天气转寒,张景岳及以后诸多温补学派医家,多从肾阳论治痹证,认为痹证“阳常不足,阴常有余”,喜用温阳补肾药,石斛治痹渐渐退出痹证治疗的舞台,且影响深远。清朝,温病学说大兴,石斛滋阴清热之用更多地被温病医家提及。而今,人们更多地关注自身健康,诸多具有养生保健作用的药材成为市场的宠儿,石斛滋阴养胃的功效进一步被放大,而治痹功效相对被忽视[58]。

笔者认为,石斛及其所含成分治痹具有重要的药理研究价值与广阔的临床应用前景。随着文献的发掘、现代研究的突破及栽培技术的发展,相信其治痹功效及机制将进一步彰显,将被更多地用于临床治疗。此外,适当的研发与推广石斛培育技术,将有利于生物多样性及传统中药的保护,同时促进中药工业产业链的建设,带动经济发展[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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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8-10-28)

(修回日期:2018-11-15;编辑:向宇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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