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农产品电商研究的分布与前沿趋势※——基于CiteSpace的计量分析

聂昌腾 杜小玲

（1.福建商学院，福建 福州 350015；2.江西农业大学南昌商学院，江西 南昌 330044）

党的十九大将乡村振兴作为重大发展战略确定下来，并按照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总要求，加快推进农业农村现代化。随着“互联网+”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农村各项基础设施的逐渐完善，电子商务已成为助推“三农”发展的有效手段。其中，农产品电子商务的发展为农民拓宽了产品交易渠道和扩大了市场范围，提高了流通效率，成为推进农村现代化和实现产业兴旺的重要手段。据统计，2017年我国农产品的网络零售额达到2500亿元，其中生鲜农产品电商达到1391.3亿元[1]。农产品电商是丰富农民收入来源，实现农民生活富裕的新出路。2017年，商务部与农业部联合发布《关于深化农商协作大力发展农产品电子商务的通知》，明确了开展农产品电商出村试点、打造农产品电商供应链、提高农产品网络上行综合服务能力以及强化农产品电子商务大数据发展应用的重点任务。2018年，国务院发布《关于推进农业高新技术产业示范区建设发展的指导意见》，提出要建立健全智能化、网络化的农业生产经营体系，完善农产品电商平台建设，促进农产品电商发展。

发展农产品电商，对于有效融合农村一二三产业，增加农民就业岗位和扩大农民增收渠道，缩小城乡贫富差距，促进农村产业兴旺和实现乡村振兴具有重要作用。然而，“三农”发展很大程度上受政策的影响，国内学者在研究“三农”问题时也往往呈现政策导向性，农产品电商的研究也不例外。近年来，供给侧改革、“互联网+”、乡村振兴等重大政策的出台为学术界研究农产品电商提供了许多政策热点，加之农产品本身特性，形成了多样化的农产品电商研究领域和方向，总的来看存在研究方向不均衡、研究不深入和方法过于单一等问题。因此，本文以CNKI期刊数据库文献为基础，运用科学计量可视化软件CiteSpace对农产品电商文献进行计量分析，通过梳理国内学者在该领域的研究现状、发展脉络和前沿趋势，为国内学者进一步深入研究农产品电商提供借鉴。

一、数据来源与方法

（一）数据来源

选取CNKI期刊数据库作为数据来源，检索策略为高级检索中选择期刊，输入（主题=农产品电子商务或主题=农产品电商）或（篇名=农产品电子商务或篇名=农产品电商），并将匹配方式设置为“精确”检索，时间截止到2017年，共检索到4148篇文献。鉴于知网数据库文献质量参差不齐，本文仅以具有学术代表性且学术界认可度较高的CSSCI南大核心和北大核心数据库论文（以下简称核心论文）作为研究对象，共检索到661篇文献。通过进一步删除会议通知、期刊新闻、报告等非研究性文章，共获取641篇符合要求的核心论文。本文将基于这641篇有效文献对农产品的研究现状和前沿趋势进行计量分析。

（二）研究方法

本文主要以CiteSpace对检索到的核心论文进行计量分析。CiteSpace由美国德雷塞尔大学陈超美博士开发，是一款基于共引分析理论（co-ciation）和寻径网络算法（pathFinder）以探寻某特定领域演化的关键路径和知识转折点为目的而进行计量研究的信息可视化软件[2]。本文主要通过绘制关键词共现图谱、时间区间视图和突现词共现图谱，以定量和定性相结合的方法来分析图谱，从而得出国内农产品电商的研究现状和发展路径。

对从CNKI上检索到的有效文献进行人工筛选并导出，文献导出格式选择CiteSpace能识别的Refworks格式，保存为以download_txt命令的txt格式文本，然后用CiteSpace软件进行数据转换，接下来对核心作者、主要研究机构进行计量分析，并以关键词为主体对研究热点、研究前沿和研究趋势绘制知识图谱，最后根据相应的知识图谱来阐述农产品电商研究现状。

二、计量结果与知识图谱分析

（一）年度分布

论文年度分布通过分析特定领域的发展历程来揭示其产生、发展与成熟过程，从而把握学科领域的发展趋势[3]。从图1可以看出，国内关于农产品电商研究的核心论文发文量呈上升趋势。由于文献统计时未满一年，故分析2000年至2017年的核心论文发文量。国内学者对农产品电商的研究始于2000年，2001年和2002年发文量为0，从2003年又开始出现，但是在2009年前发文量都在10篇以内，说明学者在2000年至2008年这段时间对农产品电商领域关注较少。从2009年之后，关于农产品电商的关注度有所提升。2012年之后，农产品电商研究进入新的时期，特别是“十八大”以来国家先后出台各类政策鼓励我国农产品电商的发展。2017年发文量达到179篇。

图1 农产品电商发文数量及增加数量分布

（二）核心作者分析

通常来讲，在某研究领域具有较高学术影响力的作者被称作核心作者，主要从发文量和被引频次两方面分析。普莱斯定律[4]是衡量核心作者的定律，其计算公式为：m≈0.749 nmax。其中，m表示核心作者发文数量，nmax表示发文数量最多的学者发文量。国内学者关于农产品电商核心论文最大发文量为9，即普莱斯公式中n的取值为9，算得m值约为2.247，取整数3，认为发文量3篇以上的作者为核心作者，结合计量分析结果得出核心作者为26位。由于发文量3篇的核心作者较多，为18位，因此表1仅列出国内发文量4篇及以上的核心作者。其中，洪涛的核心论文发表数量最多，共计为9篇；鲁钊阳和林家宝的核心论文发表数量均为5篇，其余作者核心论文发表量为4篇。

图2显示了农产品电商的作者图谱，图谱中共有节点443个（N=443），节点间连接线249条（E=249），网络密度为 0.0025（Density=0.0025）。图谱呈现出节点多、连接少、网络密度小的结果，说明国内研究农产品电商的学者分布相对分散，学者之间的合作关系并不紧密。结合表1可以看出，发文量多的学者在图谱中相应的点也越大。

表1 国内农产品电商核心论文发文量4篇及以上作者

图2 农产品电商研究发文作者图谱

（三）发文机构分析

农产品电商研究合作机构可视化图谱见图3。从图3可以看出，共有节点345个（N=345），节点之间的连线共有 79处（E=79），网络密度为0.0013（Density=0.0013），由此可得出农产品电商研究机构之间的联系、交流有待加强。从局部来看，有些机构之间存在比较紧密的合作关系，如西南政法大学经济学院和重庆社会科学院。

机构的核心论文发文量代表了该机构在农产品电商领域的影响力与科研实力。由于在统计过程中发现西南政法大学经济学院和西南政法大学法学博士后流动站是同一个作者的工作单位，故在表2中只列出前者。统计结果显示，华南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和中国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发文量最多，均为9篇，这体现了农业经济管理传统强校效应。郑州升达经贸管理学院、郑州大学西亚斯国际学院和中州大学经济贸易学院三个机构发文量也较多，其共同特点是都位于郑州，究其原因可能是因为郑州是国内著名的期货商品交易所，主要品种为农产品。而我国农产品电子商务体系包括网上农产品期货交易、网上农产品衍生品交易、大宗农产品电子交易、农产品网络零售交易、实体企业O2O交易、农产品网上交易会等，即所谓农产品电商的“金字塔”结构体系。这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上述三个机构发文量较多的现象。此外，从研究机构类型来看，农业类高校、普通高校的经管类院系（二级学院）是研究农产品电商的主流力量。

表2 国内农产品电商核心论文发文量4篇及以上研究机构

图3 农产品电商研究发文机构图谱

三、农产品电商研究热点、前沿及趋势

（一）农产品电商研究热点分析

关键词是对文章内容和主题的高度概括，代表了文章的核心观点，对农产品电商领域核心论文的关键词进行分析解读，有助于挖掘该研究领域的前沿热点。将经过预处理的数据导入到CiteSpace软件中，节点类型选择为关键词，选择时间段为2000年至2017年，时间分片为1年。设置完毕后运行软件得到农产品电商关键词共现图谱，图谱中共有节点330个（N=330），连接 788条（E=788），网络密度为0.0145（Density=0.0145）。图谱的计量结果表明学者之间联系虽少，但研究的内容关联性很强。为了便于后续分析农产品电商研究热点，本文将图谱中的“农产品”“电子商务”“农产品电子商务”“农产品电商”等高频关键词节点删掉，得到国内农产品电商研究领域的关键词共现图谱，如图4所示。

图4 农产品电商研究关键词图谱

关键词重要与否主要通过频率（Frequency）和中心度（Centrality）来度量，其出现频率和关注度具有正相关关系。通常来讲，关键词出现频率越高，关注度越高。中心度主要用来测量节点的重要性，中心度值越大，节点越重要。图谱中节点紫色外圈代表了关键词的中心性，节点大小代表了关键词的出现频率，本文综合考虑二者之后选取6个关键词来分析农产品电商研究热点。包括农业电子商务（0.23/26）、农产品流通（0.18/27）、互联网 +（0.10/48）、农产品供应链（0.10/16）、生鲜农产品（0.05/38）、发展模式（0.06/19），括号内前者表示中心度，后者表示出现频率。基于上述6个主要关键词，结合具体文献对农产品电商研究热点分析如下：

1.农业电子商务。农业电子商务是电子商务在农业领域的具体应用，属于产业维度上的概念。从整个涉农电商范围来看，包括农村电子商务、农业电子商务和农产品电子商务。曾亿武等（2016）在研究中对三者概念进行了辨析，他们认为农村电子商务是地域维度意义上的概念，主要指在农村的具体应用，与农业电子商务二者呈交集关系。除了农村地区的农业电子商务外，农村电子商务还包括农村地区工业和服务业电子商务，表现为农村与外部的双向流通；农业电子商务除了农村地区的农业电子商务，还涉及都市农业电子商务、城市农产品超市电子商务和城市零售店电子商务。而农产品电子商务仅指农产品产出后供应链环节的电子商务，而农业电子商务除了农产品电子商务，还涉及到农资的采购和生产经营方面的电子商务，甚至连休闲农业电子商务也是其组成部分，所以农产品电子商务包含在农业电子商务中[5]。中国对“三农”问题格外重视，不断推进农村经济、产业结构和农产品销售渠道的升级，因此农业的电子商务化研究成为农产品电商领域研究热点之一。从图谱的关键词计量结果来看，农业信息化（0.02/10）、现代农业（0.00/8）等与农业电子商务相关的关键词出现频率都较高，可见国内学者主要围绕信息化和现代化来探索农业电子商务，并将伴随中国信息化和农业现代化的推进而不断发展。

2.农产品流通。作为人口大国和农业大国，农业在整个国民经济中始终占据基础地位。农产品的流通一直以来都是影响农业发展的重要因素，也是学者研究“三农”的关注点。电子商务在农村的发展，尤其是农产品电商的出现，促使学者重新思考农产品流通问题。从当前来看，农产品电商的发展对农产品流通主要有三个方面影响[6]，一是对流通渠道。新的农产品流通渠道将以网络服务供应商为核心，具有扁平化的特点，并且更加开放、信息化程度强以及农产品流通中间环节有效减少；二是对农产品流通中交易方式。主要体现为突破了时空限制和扩大了交易范围。三是催生农产品流程组织变化。如出现各种虚拟化流通组织，包括虚拟商店、虚拟交易市场等。从图谱的关键词计量结果来看，农产品物流（0.07/20）、流通模式（0.02/10）、冷链物流（0.02/10）、农村物流（0.02/8）等与农产品流通的关键词出现频率都较高，所以说农产品电商的研究离不开农产品流通这个关键词，考虑到农村和农产品的特殊性，农村物流基础设施、生鲜类农产品的冷链条件、农产品流通的模式等都是学者研究的关注热点。

3.互联网+。互联网经济正在深刻地影响我国发展，“互联网+农业”逐渐成为农业领域的发展趋势。互联网和“三农”的“互吸”效应将吸引政府部门、企业、社团等组织参与到农产品电商经营中。“互联网+”对农产品电商的影响主要体现在推进农产品销售端的信息化、促进农产品生产环节的智能化、升级农产品销售模式、开创农产品网络销售以及创新农业商业的模式等方面，最终协助打造农村互联网生态圈[7]。物联网（0.04/8）是图谱中需要关注的一个关键词，物联网是新一代信息技术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信息化”时代的重要发展阶段，“互联网+”方向中农产品电商的物联网研究也逐渐成为一个研究热点。此外，农产品电商中网络营销（0.00/14）也是一个重要的热点方向。

4.农产品供应链。供应链是一个庞杂的系统，涉及到成员主体、组织模式、信息管理、物流管理等多个方面，相比于工业产品，农产品的特殊性使得农产品供应链更加复杂多变。消费者食品安全意识、生鲜农产品的运输难题和农村地区信息化落后等严重阻碍了农产品供应链的有效管理。而电子商务模式的出现为农产品供应链的管理带来了机遇，也带来了挑战，因此农产品供应链也成为农产品电商研究中的一个热点。

5.生鲜农产品。如果说农产品电商是电子商务的皇冠，那么生鲜农产品电商则是皇冠上的明珠。随着人们生活水平提高，对生鲜农产品的需求不断增加，而消费者网购习惯的养成也促使生鲜农产品上行趋势化。然而，生鲜农产品电商发展并不容易，其面临冷链物流体系、流通成本、消费观念、产品质量和客户群体等一系列问题[8]。因此，生鲜农产品也是农产品电商研究的热点之一。从图谱的关键词计量结果看，还有生鲜电商（0.02/12）、鲜活农产品（0.01/10）、冷链物流（0.02/10）等与生鲜农产品研究相关的关键词也处在高频词之列。鲜活农产品是生鲜农产品更细分的一个品类，而依托于冷链物流发展起来的生鲜电商成为生鲜农产品贸易的重要创新，因此三者自然成为学者研究的关注点。

6.发展模式。学者在探索农产品电商领域过程中也非常关注其发展模式的演变，从传统的B2B、B2C模式到近几年的C2B、O2O模式，以及“公司+农户+网络”模式[9]都是学者所探讨的。图谱中的营销模式（0.01/8）、流通模式（0.02/10）等高频关键词也是学者围绕农产品电商探索的发展模式方向。

（二）农产品电商研究发展趋势

研究发展趋势的主要目的是探讨农产品电商相关研究的演进状况。本文主要对2000-2017年的农产品电商研究热点进行时区分析，将一年作为一个时区，利用Graph Views中的Timezone功能生成时区图（见图5）。由时区图可见，随着电子商务的发展和应用普及，学术界从2000年开始对农产品电商进行研究，2003年-2005年国内学者开始关注农业信息化、农产品物流和农产品贸易等农产品电商基础设施建设和发展策略。2007年-2011年之间开始围绕农产品电商发展的瓶颈进行研究，如农产品供应链、发展模式、网络营销、物流配送和流通模式等研究方向。2012年-2014年之间，农产品电商领域核心论文发文量逐渐高涨，并且研究范围更加细化，学者在这阶段针对生鲜电商、生鲜农产品等进行了大量研究，与之相应这段时间内实业界也涌现出大量的生鲜电商类企业和平台。从2015年开始，“互联网+”关注度上升，随即成为农产品电商研究新方向。农产品电商如何有效借助“互联网+”时代机遇稳步发展以及为农产品寻求更好的营销模式成为学者关注的焦点，也是国内农产品电商发展的未来趋势。

图5 农产品电商研究领域发展时区图

（三）农产品电商研究前沿分析

突现的动态概念和潜在的研究问题可以用来表示某领域的研究前沿，CiteSpace通过突变词探算法来找出短时间内使用频率突然提高或增长速度突然增快的突现词。文运用CiteSpace软件Visualization菜单下Citation Burst History功能，获得农产品电商研究领域的突现词，其分布图见图6。从突现词分布图来看，农产品电商研究虽然早在2000年就起步，但直到2006年才开始出现突现词，2006年至2017年之间持续不断地出现新突现词，说明农产品电商领域的学者一直在进行创新性探索。从图6可见，农业电子商务的凸显时间最长，持续了六年，农产品电子商务是农业电子商务的重要组成，相较于农产品电子商务研究的微观视角，农业电子商务从宏观的角度切入为研究的创新演化提供保障。农产品供应链、协同电子商务、流通服务体系和农产品物流等的突现表明，国内学者高度关注农产品电商发展中存在的障碍及解决对策，这方面新方法、新模式的出现总能成为农产品电商研究的前沿。2012年突现的鲜活农产品也表明生鲜电商正式成为农产品电商的研究前沿。随着信息化水平的提升和农村经济、产业结构升级政策的出台，农业信息化于2013年突现，并成为此后三年的研究前沿。从突现系数来看，农业电子商务以6.9242高居第一，互联网+、电子商务平台紧随其后，分别为5.0901、4.1285。其中，电子商务平台突现的较早，这反映出其聚集消费者群体和交易的便利性的优势很早就被学者发现。“互联网+”于2015年才突现，并成为近三年的研究前沿，其突现系数很高但凸显时间仅有三年，因此在接下来的几年中“互联网+”仍将是农产品电商领域的研究前沿。

图6 农产品电商研究领域突现词分布图

四、结论、不足与展望

（一）结论

本文通过运用可视化软件CiteSpace对2000年—2017年CNKI中收录的国内农产品电商研究的641篇核心论文进行了详细分析，绘制出相应的知识图谱。主要研究了农产品电商领域的发文量、核心作者、发文机构、研究热点、研究趋势和研究前沿。得出结论如下：

1.研究分布：首先是发文量。从农产品电商研究的整体来看，其核心论文发文量呈上升趋势。2000年开始出现农产品电商发文，2001年和2002年发文量为0，2003年—2008年发文量较少，2009年以后发文量逐渐增加；受政策的鼓励，2012年之后发文量快速增加。其次是核心作者。在农产品电商领域核心论文发文量最多的是洪涛，鲁钊阳和林家宝紧随其后；且各学者之间的合作关系不紧密。第三是发文机构。农业学科传统强校是国内农产品电商研究领域的中坚力量，郑州地区由于拥有国内著名农产品期货交易所，该地区的一些院校也成为农产品电商研究的重要力量；其它主要的发文机构多为农业类高校或普通高校的经管类院系（二级学院）。

2.前沿趋势：首先是研究热点分析。通过构建关键词图谱可以看出，国内农产品电商研究热点主要为农业电子商务、农产品流通、互联网+、农产品供应链、生鲜农产品以及发展模式。其次是研究趋势。通过构建农产品电商研究领域发展趋势时区图可见，农产品电商研究自出现以来，经过了农产品电商基础设施和发展策略探讨、农产品电商发展瓶颈问题及对策研究、农产品电商细化研究以及“互联网+”时代农产品电商发展等阶段。整个演化过程从粗浅到深入、从问题到对策、从笼统到具体细化，不断丰富了农产品电商的外延和内涵。第三是研究前沿。通过构建突现词分布图可以看出，国内农产品电商的研究前沿因时而异，从最开始的农产品供应链到生鲜电商再到如今的“互联网+”，每个阶段都会突现出代表研究前沿的关键词，在政策驱使下的“互联网+”未来几年将继续作为农产品电商领域的研究前沿而得到学者的关注。

（二）不足与展望

本文主要使用CiteSpace软件对国内农产品电商领域的研究分布与前沿趋势绘制相关图谱，通过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相结合方法得到研究结论。但仍存在不足之处：一是研究数据仅对北大核心和CSSCI南大核心数据库的发文进行研究，并未针对全部的农产品电商论文展开分析，可能存在结果上的差异。二是研究仅针对国内农产品电商领域的发文，国外文献得出的研究结果也可能存在差异。接下来的研究中，将继续围绕农产品电商领域从更大范围数据库选取数据，优化数据的预处理方法，对比两者的结论，以弥补可能存在的不足。此外，尝试选取国外期刊数据库，对比国内外农产品电商领域的研究，借鉴外国农产品电商发展经验，提出更有建设性的国内农产品电商发展对策。